李炜道:“你说明白点,你是说,一号首长田东临让你来ss市任职,完全是为了访察李炜,一旦李炜未死,是让你杀人灭口了,是不是?”
郭凌峰点头道:“是,是,但也不完全是?”
李炜一愣,道:“怎么又不完全是?”
郭凌峰道:“也是为了遏制田老上将的二儿子,不让他这个军长在m省坐稳,他下野。”
李炜冷声道:“这个就不用说了,m省的其他军区,他亦安排了大校过去,我都知道。”又审问一通,见除此而已,别的确实没有什么,问静怡道:“都录好了吗?”
静怡向郭凌峰夫妇一指,却不说话。
李炜一摸脑袋,当下过去将二人拍昏,静怡这才说道:“录下了。虽没审出别的,但眼下有了这个罪证,田东临多少也是一条罪名。这两个人暂时不能放,等联系好国务委员后,再做定论。”
李炜嗯了一声,道:“正是。”随即又问:“但把他们关在哪呢?这地下室冬暖夏凉,是咱们休息练功的地方,让给他们夫妇住,太便宜他们了。”
静怡也觉如此,如果自己住在上面,自己每天都要练功,要是一热,想脱衣服也不能,毕竟在大哥面前不雅。但如果把他们关上面,万一他们一喊起救命来,没准就会引起四邻的注意。
二人正在为难,田在民道:“不如这样,把他交给你二哥吧!”
李炜与静怡听了一讶,不由都面面相觑。二人都知发生了这件事,田在民怕把家人卷进去,一直都不愿告诉这个兄弟,现在突然改变主意,必然是又了有新的想法。
缓了一阵,果听田在民说道:“听郭凌峰这么一说,我估计你二哥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咱们既然有了翻案的希望,是到反击的时候了,等那个李大光一回来,只要一联系好国务委员,咱们立马就去擒田东临与李金才这干人。”
李炜听了这话,立时激动的脸现红光,他对田东临夫妇早已恨的入骨,尤其小婷被二人一死,恨不得马上将这两口俩一枪击毙,只因大哥阻拦,这才隐忍自今。现在大哥一放话,无异就是替小婷与特遣连报仇的时候到了,立马说道:“还有那个郭东海、于闻强、左立新,这些人一个个都不能饶他,都得把他们抓来,让他们尝尝酷刑。”
田在民道:“先别激动,先给你二哥打个电话,让你二哥把这两个人弄走再说。毕竟这是民宅,咱们无权在这里囚禁任何人。”
李炜道:“我马上打。”然拿起手机时,想了几想,不由的又递给了田在民,道:“大哥,还是你来打吧,我是一个死过的人,这半夜三更的,别把二哥吓出个毛病来。”
田在民一想也是,接过手机后,见地下室信号不是太好,当即到地面上去打。
田在民去后,静怡将身子往李炜怀里一偎,说道:“李炜,我好怕。”
李炜道:“怕什么?”
静怡道:“田东临与郭东海的手下那么多,你一个人去抓他们,我真的不放心。”
李炜笑道:“谁说我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你吗?”
静怡苦恼道:“我又能帮你什么呀?我跟着你,只有帮倒忙。”
李炜哈的一声,道:“你终于承认是帮倒忙了?我还以为你……”一句话未说完,静怡嘤的一声,忽然哭了起来,不由道:“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哭起来了。”
静怡道:“都是你,我都为你担心死了,你还笑……”
李炜忙道:“担心什么,就凭我这两下子,就算是龙潭虎穴,也任我来去自如,又有谁能奈何的了我?”
静怡哭道:“虽然你本领高强,终究子弹不长眼睛……”
李炜拍了拍她道:“静怡,你放心。我这人命大福大,哪会这么容易死,我师祖给我看过相,说我有一百五十八年好活呢……”
静怡一听,猛然不由又笑了起来,说道:“骗人,你想当乌龟呀?还一百五十八年呢,你师祖哪能算的这么准,居然还算的有零有整?”
李炜笑道:“你不相信呀,要是不相信,咱们就打一个赌。”
静怡嗔道:“打什么赌?到时咱们一死,连个直觉都没有了,谁还与你打赌?”
李炜呵呵的笑了笑,其实他这句话本是玩笑,一见将她逗笑,当下将她揽在了怀里,说道:“静怡,你这样在乎我,我一定好好活下去,不会辜负你的。”
静怡点了点头,道:“希望你心里有我,一定要量力而行。到时,我还等你用八抬大轿娶我呢?”
李炜道:“一定。只要把田东临一绳之以法,我的身份一澄清,我马上娶你,一定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两人正在说话,听到田在民一声咳嗽,当即分了开来,都规规矩矩的坐好。
田在民过来道:“打通了,你二哥乘飞机马上就到,只是没有手灯,怎么想法给他们使个信号才是,不然,黑灯瞎火的,降落没有目的。”
李炜想了想道:“我有办法,把汽车灯打开,把车头抬起来。只是飞机声音太大,不能在院子降落,必须得到村外。”
田在民道:“咱们马上去。”
待三人开车来到村外,没等几分钟,天空隆隆声响起,不一刻,一架直升机已飞到上空。
李炜将车灯打开,田在民与静怡欲帮忙时,却见李炜一弯腰,早将车头托了起来,车灯一对准直升机,直升机随即盘旋过来,缓缓的落在了车旁。
田在军此刻虽早从大哥电话里得知李炜与父亲还活着的事,一下飞机,仍不由的抱住李炜痛哭。田在军的性子与田在民不同,性格开朗且又豁达,一哭过之后,随即又在李炜背上一擂了,大声道:“好小子,既然你与爸爸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二哥,害的二哥为你们泪流成河,汇成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