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待那女子走远,这才松开对我的禁锢,拉着我的手走到刚刚那名女子动过手脚的香炉那边,抢来我怀里的手帕盖在炉盖上这才慢慢的将炉盖打开,就在那炉盖打开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怎么?你也问到了?”登徒子宠着我微微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签子,小心地将灰白色的相会拨开,露出了些许白色的粉末,同时,香味更明显了,味道浓的我忍不住掩住了鼻子。
“这是什么?味好重。”我因为掩着鼻子所以说话就隐隐带着些鼻音,就因为这让登徒子又给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冲他皱了皱眉,见他还没收敛,气的一脚踹了上去这才敛住笑容,有些奇怪地对我说:“你倒真是有所不知,不过这也怪不得你,想来这东西应该是那个会调香的人做的,只可惜这人貌似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
“所以做的也不是很成功,以至于这香的味道还没有收香,难免会刺鼻了些,不过用香灰盖住倒是能减轻不少,不过不是很在意这个倒还真发现不出来,只可以有我这个登徒子在这里,她的阴谋倒也没成功。”
“只是是谁?竟会傻到这种地步,几乎是一点心机都没有的手段。”
说着,登徒子的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显然对这个调香之人很好奇,我依旧是掩住鼻子慢慢走到香炉前,看着香炉里的****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一边满脸疑惑看着我的登徒子微微笑了笑,并没在说什么。
当天夜里,我依旧是像往常一样,用过了水芝兰亲自送来的饭菜,然后又倒掉了传闻是水芝兰亲自熬得汤药,从梳妆匣里取出了一点点安神香粉,洒在了香炉里,这才慢慢地睡去。
一切都是和平常一样,一样的有些不正常。
只因为在芝兰院东侧相隔三个院子的地方,有一个人此时正在笑得异常灿烂。
第二日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昨夜睡得很香,掀开被子穿好鞋子下了床,微微伸了个懒腰,准备梳妆一下去向姐姐请安,却在看到梳妆镜里的自己惊呆了。
“姐姐,姐姐救我,为什么会这样?”水芝兰的房内匆匆的闯入一名女子,那女子用纱巾蒙住了脸只漏出眼睛,但从女子的眼神和步伐中就可以看出女子此时的慌乱,而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
水芝兰这时才刚刚起,正坐在梳妆镜前由身后的那名婢女为自己梳妆,而就在这时候猛地一个人跑进来,她自然是受到了些惊吓。
不过水芝兰毕竟也是深宫里的女子,不可能一受点惊吓就惊慌失措,很显然她会装出表面一副淡定样来:“灵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蒙着面纱?跟姐姐说,是谁欺负你了,姐姐一定为你做主!”
我看了看水芝兰跪在地上又忍不住哭了出来,水芝兰看的有些心疼,便招来宫人在自己身旁放了个矮凳,拉着我让我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