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看了一眼垃圾旁的桌子,不屑的笑了笑,脑中的想法:“再见了,那个刘子成。”摇摇头,去向教室。
心里想着昨天的事情还是冷意遍身,幸好今天的事,我都解决了,在去教室的路上,碰到了纳兰甄婷,我小跑过去:“嗨,甄婷,我看你昨天嘴角出血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纳兰甄婷扭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又微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哎,也没什么大问题,是我自己咬破舌尖,没什么大碍的。”
我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摇摇头,也没有顺着她的回答继续刨根问,就并肩走了起来。(现在我那个后悔啊,问一下,以后的事情估计我写下不去了。)
“你是叫叶文海吧,虽然咱们一个班,我对你的了解不是很深,所以,我们就当交个朋友吧,如果遇到什么害怕的事情,就请记录下来,如果你想找我解释或者帮忙,我这忙是可以帮的。”纳兰甄婷边走边说。
我愣一下,奇怪地回道:“害怕的事情?什么事情我会找你帮忙呢?再者了,我是男生,小忙大忙的,用到你的时候,估计很少。”我最后的语气有意的嘲讽了一番。
她径直的走,也没有停留,甚是潇洒道:“你,心里比我清楚。好了,回聊。”说完,加快速度,摆脱掉了我。
这里要提一下,我前文说道的前女友,是我毕业前分手的,也就是说,当时我来这个九蓝大学,我是带伴侣来的,哈哈哈,性福吧。
言归正传,在去我教室的时候,我也顺道去了我那女朋友的教室,她叫郝景蓝,很娇小可爱的女生,当然了,学习也不好,不然也不会跟着我来这里上学了。我不是有意贬低我们的身份,但是也得承认,我们就是不爱学习,学习对于不安分子来说,那简直比干活上班还累。
我没有过多的停留,大概快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我才出了她们教室的门,期间发生的事情,有点带黄色情节,那我就暂且不提了,你们心里想一下就好。这篇故事,我不会写关于郝景蓝的情节,本篇她连客串都没有,因为属于她的故事,在下篇。好了,扯的有点远。
下午上课,我走进教室,教室最后排,挨着角落窗户的位置,多出了一张陈旧的桌子,我走进一看,我草,这不是那垃圾旁的吗?
我拉过来一位同学问道:“这张桌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破旧了,还放到这?”
“哎,文海啊,这桌子你问的好,是我搬上来的,妈的,脏死了,不知道谁在上面流血了,一圈一圈的,我还凑近闻了闻,想是不是女生的血呢。”这位男同学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桌面上的痕迹。
我听完,纵身往后一跃:“我靠,你这癖好,还是不要在往里面钻了,有影响咱们班集体的声誉。这桌子你杂搬上来了啊,扔哪不是扔。”
男同学回声道:“你以为我想啊,妈的(小声地)是咱们老班让我搬上来的,意思是,把桌子擦擦放到后排,当个储物柜什么的。”
“好吧,好吧。咱们老班比较节约,这大家都知道,我还是离这桌子远点的好。”我耸动肩膀说道。
“怎么啦?你是讨厌我……?”男同学皱眉说道。
我没搭理他,坐在那张桌子远远的地方,开始了一下午的睡梦理论。
相安无事一下午,我醒来,看了一眼周围的同学,有说有笑,又玩又闹,又哭又乱。甚是温馨。
扭头看向窗外,入夜了,晚自习又开始了。我也是铁人,中午傍晚的饭都没有吃,又爬在桌子上继续打盹了。
“你好,你好。”
睡梦中,依稀听到,有人再打招呼给我,我扭动了一下躯体,吸了吸鼻涕,又沉沉睡去。
突然,有人打我的脸,那力度,想杀了我似的。
“我草,谁啊,单挑,出来!”我突然纵身一蹦,大叫道。
我这是有意的。
他奶奶的,敢打我脸,俗话说的好“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人估计小学没上过,送钱来上的九蓝大学。
“文海,你怎么了?大惊小叫的,没看到大家都在睡觉吗?”班副站起来说了我一句。
我捂着脸,往身后走到他跟前:“你看看,这是哪个王八蛋打我的?”疼的我直咬牙。
班副摇了摇头:“没人打你啊,班里人都睡呢,就只有我在玩手机呢,你是不是作梦了。”
“瞎说,你作梦自己打自己,还往死里打啊?”
“嘻嘻,嘻嘻”
毛骨悚然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我和班副对视了一眼,左右摇头,寻找声音来源。
“好了,我有事就先走了,等晚自习结束,你替我去主任室帮我签个字。”班副说完,收拾利索,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回身望了一眼。
“哎哎,你是班长啊。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呢。”说完,我也坐下了,没办法,咬牙坚持吧。
班副出了教室门口,竟然碰到了纳兰甄婷,也没在意,点了点头,继续开溜了。纳兰甄婷停留脚步,轻声笑了起来:“叶文海啊叶文海。这些事情,你多多留意和熟悉吧。”
讲到这里,大家都对我说的故事产生疑虑,你这故事一点都不恐怖害怕,让人心惊胆颤,确实,本故事属于悲惨的故事,况且大家也会对纳兰甄婷有或多或少的疑团了,她是什么身份?接下来的事情是和她有关联吗?且听我娓娓道来:
我看着周围的同学惬意的睡姿,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不是不想睡,只是偶尔看一眼身后不远的桌子,心里想着,难道桌面上的痕迹真是人血吗?
罢了。
我抛却想法,站起身来,想去郝景蓝的教室逛逛,可没想到,一个人影,从我眼前掠过。
“我靠!”
我一惊一乍的声音,惊醒了许多人,我扭转身体,向后看去:
人群站满了教室后排,那一群群奇怪的人影中夹带着女生刺耳的哭泣声,那个人影跑到那一群人中间,回身对我一“笑”。我对笑容记忆的不是很清楚,或许她是在笑,又或许是在哭,我只是看不清她的面容,她手里拿着一把青铜镜子,这印象颇深。
我哭了。
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让我突然莫名的害怕,本来我想转身就跑的,可是我又好奇,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们慢慢朝我走来,她们走的是如此之慢,难道是想震撼我这害怕的心理吗?
我确实害怕。
大声的呼喊,并且捶打着离我最近的桌面:“哎哎,你们该醒醒了,下课了。”
无动于衷。
莫名其妙。
我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要醒来的迹象,我身体开始向教室前门挪去,看着后面,人群中钻出一个小女孩来,梳着马尾辫,手中拿着青铜镜子,兴高采烈地、晃晃哟哟地从我身体中穿越过去,我依稀记得,她嘴唇在蠕动且念念有词,可我听到的只是刺耳的哭泣声。
我被这一幕,吓的脸色苍白,冷汗哗哗的流。我咬了咬牙,鼓足勇气,下意识大声喊道:“纳兰甄婷,你在哪里?”
瞬间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都能听到绣花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鸦雀无声。
“你找我?”纳兰甄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猛然转身,看着背后的纳兰甄婷,心里第一次出现了踏实的感觉,对,这次对面,我甚是安心。不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缓了缓神道:“你说,我背后的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抬起胳膊,扭动着肩膀先后指了指。
“他们?他们不是在睡觉吗?有什么问题吗?”甄婷很镇静地说道,“你是不是在梦游?”
“开玩笑!”我壮起胆子,转身而来,皱着眉头地看着眼前睡意朦胧的同学们,我揉揉眼睛,细细回想:“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后排站着一群人,看不清容貌,依稀还记得,还有个小女孩从我身体中穿了过去,我怎么可能能梦游!”
这么一说,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我努力着用力扇自己的耳光,希望从梦游中把自己扇醒,我越用力,脸越疼,最后我都哭了。
纳兰甄婷围着教室走了一圈,看到我在那里抽泣,走到面前,轻抚了一下我脸庞,微然一笑,似在安慰,又似在庆幸。
“好了,你说的应该都是幻觉吧,哪有那么多灵异事件,人怕的只是自己的内心。”她拍拍我的肩膀,擦肩而过道,“不要太在意了,他们并没有恶意。”
我半扭着头一愣,说了一句英文:“WTF,都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估计只有纳兰甄婷知道。
我跟随着甄婷走出教室,她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叹息了一声,又拍拍我的肩膀,似乎在告诉我不要跟着她了,我木讷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希望你还能记得昨天晚上那个刘子成哦!”伴有玩笑的话语,传到我的耳边来。
我问道:“刘子成是到底是谁?”
她背着我,摆了摆手。
“我靠,你真潇洒。”
不好意思,上面那句话,是我在这里我骂她一下,其实我们相识,确实有点笑不出来,不过,现在我记录她的事情,突然感觉,刚开始的时候,她真有高人的气息在里面。只可惜,当时的我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