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跑到舞蹈室门外的人,都不敢轻易打开,谁都不知道里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殷少熙慢慢的走上了前去打开了门。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所有在场的人都完全惊呆了,这种场面也许真的就是有在电视剧中才会,整个舞蹈室被血水染成了血红色,地面,墙壁,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秋乔溪的身上。
在那一刻看见这个场景的人都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此的残忍,如此的没有人性的一帮人。泪水已经落出眼眶的殷少熙,慢慢的走上前去,来到了秋乔溪的身边,此时的秋乔溪很躺在人们的面前。殷少熙慢慢的将她扶起,见她还有呼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落地了。
“乔溪,乔溪,”殷少熙轻轻的喊着秋乔溪,深怕自己声音一大秋乔溪便会因此再次出事。
秋乔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想要说着些什么,可是却声音却轻的几乎让人听不见。而这时赶到的人都很配合的屏住了呼吸,想让离秋乔溪最近的殷少熙能够听到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寒冰、、寒、、冰、、、他们、、怎么样、、、了?”断断续续的说完了。
听到她话后的殷少熙,突然紧紧的将秋乔溪抱在了怀里。没有回答她得问题,直接抱着出了这可怕地舞蹈室。
“救护车、、、救护车、、、、”殷少熙吼着喊道,心急如焚。
终于清醒的冷寒冰也冲向了舞蹈室,正好与抱着出来的殷少熙撞了个正着。
殷少熙抱着全身鲜血的秋乔溪,秋乔溪似乎已没有了一丝气息,所有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一只手直直的摆在外面,没有动的趋势。
这般伤痛的场面,冷寒冰强忍着泪没有让它得逞。
殷少熙在看见冷寒冰的那一眼时,眼神里的杀气足以可以杀死一个人。
这是救护车正好赶了过来,没有在浪费任何时间殷少熙抱着秋乔溪就进了后车厢,将秋乔溪慢慢的平放在了睡榻上,动作是那般的轻,轻到一旁的医务人员都有些钦佩之意。
周成看着殷少熙将秋乔溪抱上了车,便赶快蹦上了急救车。冷寒冰也在这时纵身一跃,跳进了后车厢。
陆子舒目视这急救车离开,仿佛那里面有着她永远也不能忘记的记忆。
泪再一次回到了陆子舒的脸上:“秋乔溪,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等你回来,我就将冷寒冰会给你,你一定要,活着。”
华筝与红霁站在陆子舒的身后,听着这一段令人跟着想要流泪的话。心真的再一次被触动了。
红霁慢慢的走到陆子舒的身边,“对不起,之前是我太冲动了。”
陆子舒缓缓地抬起头,凝视着红霁,眼神里却带着不一样的感情,陆子舒没有说话,因为此刻千言万语也已经说不尽她心中的感激了。陆子舒伸出了手将红霁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将自己所有的言语都埋进了这个深深的拥抱里。
华筝欣慰的也抱了上去,三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这一刻所有的误会似乎都解开了。陆子舒还是大家的陆子舒。红霁与华筝也还是原来的华筝与红霁。
没有失去便不知何为珍贵。人生仅仅如此,没有你可知的,只有你要做的。风吹起,心却不知何为凉,感慨人生却不是现在。曾夕的过往,如今已是如垃圾一般的成了最为没用地废物。时时牵绊着你,围困着你,使你不能呼吸,不能真正的快乐,跟不知何为幸福。我可以没有所有,却不能失去我应该有的。基地的宁静已成了这时最为悲伤的曲子。
、、、、、、
手术中的牌子正冷冰冰的挂在那里,看不见里面的过程,也无法知晓里面人的痛。可是室外的人却是已是等的肝肠寸断,心如死灰了一般。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了解到乔溪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当我看着她倒在血泊中的第一眼,我的心几乎都快停止了心跳,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她全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倘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又要拿我自己怎么办?”绝望的眼神让看见的人都觉得心痛,话语说的断断续续,在哽咽中终是说完了。坐在靠椅上的他,既是焦急,又是害怕。焦急的等待着结果,害怕结果是自己不愿看见的,粗黑浓密的双眉几乎拧在了一起,苍白的脸上尽显绝望与哀伤。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心里的痛苦,紧闭着双眼,仰着头不知前方到底还会有什么等着他们。
坐在一旁的周成看着殷少熙也只能无奈地拍拍好友的肩膀。此刻的他知道,现在除了陪伴,他什么也做不了。看着似乎已经坠落到谷底的殷少熙,在转头看见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整个身子蜷缩在在一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感觉的灵魂已不再这具身体里的冷寒冰。眼睛呆呆的看着冰冷的地板,没有人能读懂他此刻的心。
看着冷寒冰,周成的心也跟着拧得更紧了。他知道,这两个人对秋乔溪的心都是那样的真切,不参杂任何其他的杂质,都是真心。
就在那死一般的沉寂中,周成突然发现冷寒冰似乎有了什么异动。是、是泪,一行透亮却显得冰凉或是寒冷与绝望的泪,从冷寒冰那空洞的眼睛里流淌了出来。泪,慢慢的划过他冰凉的脸滴落到衣衫上,湿痕以最快的绽放开来,开出一朵泪花。
冷寒冰的这一举动,委实吓到了周成。她没有想到,冷寒冰对秋乔溪的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周成虽然与冷寒冰接触的不多,但是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周成便看出了这家伙,看似温文儒雅,似弱不禁风,但是其实骨子里却有着坚韧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力量。从言谈举止上都有着与一般同学不一样的感觉。如今却为秋乔溪落下了眼泪,可见他对秋乔溪的爱也许并不少于殷少或者是更胜于殷少。
周成转过了头,此时他真的开始佩服起秋乔溪来,她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能让两个男人为她担心到如此地步。抬头看着一直亮着的“手术中”的灯,也陷入了等待的沉思中。
这一刻,每个人的心里想的都是秋乔溪是否能够挨过这一个关、、、、、
“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满是檀木香味的办公室里,充满的急切的声音。
话筒的那一端似乎一下子不知道要如何应对,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让原本脾气温和的司令一下子便恼火了起来。
电话最终是啪的一声被挂断了。
“来人,”司令语言愤怒的吼道。这一声真的是吓到了门外的站岗士兵,从来不曾见过司令大人发这么大的火,就算是曾经在在那种最为急切的情况下司令也从来没有发过一次火,可见这事的严重性,非比寻常。
“是,司令。”
“去叫秋军过来。”火气仍然是没有丝毫的又往下降的趋势。
“是。”士兵出去后将门带好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去通知秋军。
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秋军急忙跑过来:“什么事,这么急?”
“你这个长官是怎么当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完全不知道?”司令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儿子,而故意将语气放缓,反而是更加严厉了。
“这、、、、司令我这边确实什么消息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秋军知道父亲的脾气,他从来都不会轻易发火的,如今这番反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妹妹都快死,你到现在竟然全然不知。”对秋军的不知情,司令的火气更是大了,只差没有动手了。
“什么?溪儿怎么呢?不是在基地吗怎么会快死呢?”秋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基地怎么可能会有人死地事情发生。
“乔溪在基地差点被人谋杀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司令差一点就喘不上气来,手一直捂着胸口。
“爸,爸,你没事吧。你先别激动,我这就去查实,立马赶去医院,您先不要担心。来人。”秋军大声喊道。
“在,”
“立即让医务人员过来。”
“是。”
门关。
“爸,你先放轻松,我这就去查。”秋军温和的说道,知道父亲现在的身体已大不如前,所以在言语之间从来不敢顶撞与大声。
司令没有在说话,左手一直捂着胸口,右手挥了挥,意思是让秋军赶快去。
见父亲的手势后,秋军立即赶去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