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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陆思思睡醒睁眼的时候,才早上七点十分,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察觉有些不太对劲,再仔细一看,门口衣钩上寄尘的风衣不见了,鞋架上他的鞋也不见了。她往寄尘的房间探了探头,看见两个小的还各自占据着床的两边酣睡不已,而那个大的确实不见人影了。寄尘的作息从晚归变成早出了。

她猜他又是去见桂柔了,心里面不免有些酸溜溜的。不过经过这几天,她也想通了些事情,至少她以为自己想通了。

对于寄尘,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她觉得他们应该还没有脱出朋友的范畴,至少不像路思思说的那样,是她喜欢上了寄尘。那她为什么又会对桂柔的出现感到不满,她认为这是出于一种独占欲。

在桂柔出现之前,寄尘身边的异性友人只有她一个,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算得上良好,甚至有些亲密。她不知道寄尘是如何界定关系的,但是她的亲密就在于彼此分享一些秘密,这一点,他们做到了。单纯从这一点来说,陆思思就否定了路思思的说法,曾经有人告诉过她,能够分享秘密的只有朋友,情人却是在探寻对方秘密的同时,还在努力保护好自己的秘密。

现在桂柔出现了,无论是桂柔的态度,还是寄尘的态度,都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想做普通的异性友人。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将远远超过她和寄尘之间的关系,她潜意识里会认为属于自己的朋友被抢走了,虽然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寄尘对她的态度依然如此,温和中带有一丝玩闹,却又透着关怀。

莫名的,她突然觉得能够体会到,看着儿子要娶媳妇时,当妈的心里面那股子心酸劲儿了。想到这里,陆思思不禁觉得自己头上挂满了黑线。

其实,这样的情绪,在她小的时候曾经体会过一次,只不过时间有些长久,让她淡忘了那种感觉。

除了邵延礼之外,陆思思还有另外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也是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和她的缘分也不浅,他们在同一个医院出生,婴儿床也是挨着的,两家妈妈也是隔壁床。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小区,隔壁楼。托儿所、幼儿园、小学和初中,那个男孩儿都是陆思思的同班同学,其中大部分时候甚至坐同桌。那个男孩儿比陆思思早出生了三个小时,一直被家长灌输他是哥哥,要照顾妹妹的概念,一直围着陆思思打转,但总是想挑衅邵延礼绝对的威严。

女孩子心思小,就那么理所当然地把那个男孩儿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初中的时候,学校里已经起了早恋的风气,那个男孩外形很出众,个子也高,正是那些怀春少女心目中的王子形象。但他出入都和陆思思走得很近,那些少女们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总是用嫉妒的目光看向陆思思。那时候陆思思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并不喜欢那个男孩儿,但一样有着虚荣的毛病,很享受于这样的目光,直到初三的下半学期。

那个男孩儿突然接受了外班一个女孩子写的情书,也若有若无的和那个女孩子接触频繁起来。陆思思感觉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偷去了,同时也认为那个男孩儿背叛了她,其实到底背叛了什么,她自己当时也不清楚。她和那个男孩儿大吵了一架,然后开始了冷战。

后来,男孩儿也没有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那两个人之间还没有来得及发展的关系就那么断了。

陆思思其实也后悔,她原本想在中考之后和男孩儿和好的,但是在考试结束没几天,那个男孩儿一家人就突然搬家了,她也没来得及和他说上话。听陆妈妈说,是那家的爸爸工作调动,要举家迁移到外地去。

小孩子的心理就是三花脸,变得很快,尤其是青春期的孩子,更是不可捉摸。原本想要和好的心情,立刻就被被人蒙骗的愤怒取代了,她也没有主动去联系那个男孩儿,一心地认为对方会主动联系她,来道歉,但是没有。再后来,陆思思更是不可能拉的下脸皮去主动联络了,就这样,慢慢的淡了,然后断了。

几年以后再回想,小孩子真是绝情,那么长久的感情,说断就断,毫不犹豫。她后来也按照那个男孩儿离开时留下的地址联系过,但遗憾的是,那家人已经再一次搬走了,这成了陆思思心里面最后悔的一件事。

现在的情形和当初看起来很相似,吸取了过去的教训,她不打算过多涉入到寄尘的感情生活之中。

陆思思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探头看了看那两个睡得昏天黑地的娃娃,转身就要离开。她打开门,却看见桂柔正站在门外,举起手,似乎正要敲门。

“桂柔小姐?”陆思思略有惊讶地看着她。

“陆姑娘。”桂柔笑嫣嫣地打了个招呼。

陆思思偷偷打量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脸上似乎显得更加神采焕然,为她的美貌姿容又添上三分,这是否就是传说总爱情的滋润?

虽然陆思思正要去上班,但她还是礼数周全地侧身让开了门口,邀请到:“你要不要进了坐坐?”

桂柔摇头谢绝了邀请:“不,我只是想问问上人是否在家?”

陆思思惊讶地摇头:“他一大早就走了。”寄尘似乎并没在她身边,这与她原先的猜想有些出入。

桂柔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是否可信。就走陆思思以为她要探头朝屋里张望来确定她的话的时候,桂柔却点头说:“既然这样,就不打扰陆姑娘了。”

陆思思茫然地看着桂柔离开的背影,这桂柔到底来做什么的?以前的见面,因为寄尘的原因,桂柔对她的态度有些阴晴不定,但今天的来访又不像是来炫耀。她难道真的是单纯来探问寄尘的行踪?

陆思思暗自咋舌,这样紧迫盯人的女人嫉妒心一定很强,寄尘找了这样一位女朋友,前途堪忧。她不禁为寄尘未来的人生掬了一把同情之泪,同时也对寄尘的品味感到怀疑。寄尘今天突然改变作息,也许就是像那些气管炎的男人们一样,困境中求生存,给自己挣得一丝自由,他这算不算婚前实习?

被陆思思腹诽、被桂柔到处找寻的寄尘,此时正坐在永鸿造纸厂的传达室里,和穿着一身保安制服的杨戬大眼瞪小眼。

“厂房重地,闲人免进。”杨戬手里端着个破茶杯,像个守传达室的老大爷一样板着脸,说到。

“所以张某止步于此。”寄尘微微一笑。

“来访登记,想见厂长提前预约。”杨戬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工作记录本。

杨戬装糊涂,寄尘也不恼:“可惜贵厂厂长解不了张某所遇难题。”

“有问题找民警。”杨戬对着门的方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下了逐客令。

寄尘也不废话,起身就要往门外走。他这动作干净利落,反倒是让杨戬心中起疑。

寄尘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背对着杨戬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道:“可惜此事与思思姑娘有关。”

杨戬表情阴晴不定地看了他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留步!”

寄尘一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听了杨戬的话,反而拉开了门,作势要走。

“天净上人,请留步!”杨戬深知他这破烂性格,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可……”寄尘转过身,面带为难地说道:“厂房重地,闲人免进?”

“事急从权。”杨戬压着怒气说到。

“有困难找民警?”

“人力有时尽!”

看着咬牙切齿的杨戬,寄尘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一脸风轻云淡地坐回了刚才地座位上。他也不卖关子,轻声将事情缓缓道来。

杨戬越听眉头越是紧蹙,略有迟疑:“此事……”

“如何?”寄尘问到。他心中不似表面般平静,此事实诚与否全看杨戬是否愿意伸出援手。

“你可知此事若成,便是介入他人门内之事。纵然你身份特殊,此事之后也是得罪了那人。”杨戬皱眉说到。

寄尘冷笑道:“原来真君是在担心此事。真君虽是一番好意,但张某亦不得不说,真君此见乃是本末倒置。若非是那人纵容门下,又怎得本尊插手其中?他若明辨是非便罢,若不是,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本尊亦是奉陪!”

见他说得如此决绝,杨戬也松开眉头,点头说:“即使如此,那杨某便助上人一臂之力。想那二人俱是有恩于杨某,若此事确如上人所说,那杨某亦是全了恩人的恩情与脸面。”

两人这一番密谈过后已是午饭时分,一个黑衣年轻人提着一个大塑料袋推开传达室的门走了进来。这人长相平凡,表情也阴沉,但一双眼睛却是凌厉非常。他见寄尘坐在屋中,愣了一下,拱手行礼:“见过上人。”他的声音极为低沉、沙哑,听起来似乎讲话有些费力。

寄尘伸手虚让:“灵君不必如此多礼。”

黑衣年轻人直起身,默默地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两个老式的一号铝制大饭盒,摆放在了杨戬面前的桌子上。他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双筷子,然后用带来的布巾仔细地擦拭了一番,然后才双手举起,恭敬地递到杨戬手上。最后,揭开饭盒盖,垂手立于一旁。

若是陆思思在这里,她肯定能够理解老薛被炮灰的原因了。

“时候不早,杨某不便留客,上人请回吧。”杨戬干脆地下了逐客令,半点儿留下寄尘一起用饭的意思都没有。

寄尘苦笑着站起身,杨戬住在陆家的那段日子,他可是见识了这位武将大人的饭量。眼前这两个饭盒里虽然饭菜满满,但那也只是杨戬一个人的份,哮天犬多一点分量都没带来。

寄尘说道:“张某确实该告辞了。桂柔姑娘或许已寻找张某多时了。”

“佳人在侧,红颜相伴,上人倒是好福气。不过,还容杨某提醒一句,莫要乐不思蜀,误了正事才好。陆姑娘那边,还需你多加看顾。”杨戬不咸不淡地提醒到。

“自是当然。”寄尘对着杨戬拱了拱手,算是道别。

其实和陆思思猜的差不多,他这次出行确实机密,就连工作请假都是上了车之后,临时给老板娘打电话的。他谋的事情不大,但是险,防备的人也多,尤其是对他性格较为了解的那些人。

站在村口,犹豫再三,他有心去探望一下就无音信的薛长奕,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老薛被扣留的原因,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他现在再明目张胆地去探望,那估计老薛出狱之日更是遥遥无期了。

寄尘没像他对杨戬说的那样回去找桂柔,而是回去了小服装店上班,他和老板娘就请了半天假。

泰山三郎推开玻璃门进去的时候,寄尘正在花言巧语地蛊惑一个年轻女人去试衣服,同时还在应付着另外一个大婶关于他是否有婆家的探问。老板娘也在旁边招呼着其他客人,虽然大部分客人都愿意让寄尘这个“俊姑娘”来帮他们挑衣服,不过寄尘一个人忙不过来。

寄尘听见门响,刚想说一句“您想看点什么”,结果一抬眼皮,瞧见是泰山三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说道:“暂且等在一旁,等我忙完。”

泰山三郎样貌俊朗,比起寄尘的出尘温润,更多了一股风liu不羁的姿态。他这一出现,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寄尘,你朋友?”老板娘抽了个空当,出声问到。

泰山三郎赶在寄尘之前开口说道:“大姐,您好,我是寄尘的朋友。平时寄尘蒙您照顾了,我得感谢您。”

泰山三郎向来擅长花言巧语,这两句话里面满是真诚,他还把“朋友”这两个字加了重音,听起来意味深长。周围的人不免开始用一种暧mei的目光打量着他和寄尘。

寄尘猜到这是泰山三郎的报复,上一次自己带着锦生装他的老婆孩子,当着众人刷了他的面子,他这是借机会找场子来了。

泰山三郎坐在了寄尘旁边不远的地方,巧合的正是那天桂柔坐过的地方。他顺嘴帮着寄尘推销衣服,他人长得俊,嘴又花,三言两语下来,这屋里的客人几乎没有空手而去的,把老板娘乐得下巴都快卸环了。

等人潮过去之后,老板娘高兴地点着手里那一大叠票子,大方地批准寄尘可以提前下班。

出了服装店,泰山三郎把手插在口袋里,架起胳膊,挑逗地笑着说:“来吧,亲爱的,咱们去逛逛,难得你老板让你提前下班。”

寄尘瞥了他一眼,也真给他脸面,伸手就挎住了泰山三郎的胳膊。这俩人都属于高挑型,泰山三郎又比寄尘高了大半个头,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倒也养眼,惹得路上行人纷纷回头。

走了一会儿,泰山三郎说道:“我说,你家的教育方式或许真有问题。”

“你认为我所做不妥?”寄尘斜了他一眼。

“我可不敢这么说。”泰山三郎装得胆小又委屈的样子看着他:“作为苦主,我连抱怨一下都不可以吗?”

寄尘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泰山三郎不乐意地撇着嘴,“还是那么霸道。”

其实锦生、三秀和黄轩道人闯泰山三郎家的空门这件事距离现在也有段时间了,现在把这事从箱子底下翻出来说,也不过是为了找个由头罢了。无论他们要谈什么事情,这件事在前面横着,总是不好,不管讲理不讲理,拉出来讲透了反而更好。

泰山三郎也继续说道:“你们从太白金星那儿得的消息吧?那小子不靠谱,骗你们的。”

“你未曾回过泰山?”寄尘问到。

泰山三郎一窒,寄尘这问题真刁钻,他无奈地说:“我确实回去过,但不是关于云化草的事情。我是回去办另外一件事。”

寄尘也不兜圈子,直白地问道:“可与嫦娥仙子有关?”

泰山三郎收起了轻浮气,谨慎地审视着寄尘:“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寄尘笑得开怀:“在此之前,我并不知晓,只是隐隐猜疑罢了。嫦娥仙子私下凡尘的因由玉兔精已告知于我,这世间能帮到她的只有数人而已。仙子既然着人将越清蟾等人接到此处,必是在此有所经营,而那数人之中常年混迹于此地的只有泰山府君三子。”

泰山三郎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精明?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过于值得保密的事情,只是嫦娥仙子私下凡尘这件事比较敏感罢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欲与嫦娥仙子一会,不知三郎可否代为转达此事?”寄尘说到。

泰山三郎干脆地摇头说:“我帮不了你,因为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也只见过她一次,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成立。”

寄尘蹙起眉头,怀疑地看着泰山三郎。

“不过,你既然要找她,我可以帮你留意。”泰山三郎说到。

寄尘摇摇头:“白念与吴刚甚为急迫,我欲在他二人之前见到嫦娥仙子。我手中可用之人不多,此事还需倚仗于你。”

“月宫之人也在找她?”泰山三郎问到。

寄尘点点头。

泰山三郎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只要遇上你,我总做赔本的买卖。不过,老规矩,有条件。”

“但说无妨。”寄尘的态度很干脆。

泰山三郎也不刁难他,说道:“无论成与不成,仙丹那件事,我要多一颗,一共两颗。”

寄尘眯起了眼睛,似有不豫。

泰山三郎连忙说:“你也别不高兴。你仔细想想,仙丹那件事,所有材料都是我准备的,你只是负责炼丹罢了。我多要一颗也无可厚非。你要是不愿意,那嫦娥这事就此作罢,我也不阻碍你,但恕小弟我力所不及。”

寄尘略一沉吟,虽有不满,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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