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农业银行顶层那个“嘭”的一声的女人？
“为什么就认为是我？”
苏华看着我：“为什么就没有认为：她会是你的妻子。”
我有点瞠目结舌，仿佛绕进一个古怪的圈子。
“她后来给我打过电话的。”
“当时为什么没有认为是她？”
不能够回答。
拔打妻的手机，电话是通的，但是无人接听。
在潍坊吃的午饭。到石笏园玩了一圈。园内卖风筝的小店子内，看到相貌丑陋的售货女人在聊天室内聊天。
白色立式机箱搁在紫红漆的长条桌子。
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风筝和手工制作的小小工艺品。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若有若无的音乐。
仔细听过去，是《两只蝴蝶》。
苏华与小赵趴在柜台上，看她的聊天内容。
被女人发现，她站起身，带着一张椭圆形的粗糙面孔。说：“请问，想买什么？”
什么也不想买。随便问了她几个问题。
比如：店子归谁管理；月工资多少；每天卖出去东西的数量是否与收入挂钩。
店子是石笏园的，政府统一发放工资。
属于国家事业单位，享受与公务员一样的待遇。
她坐回到电脑旁边。继续聊天，说：“爱卖多少卖多少，一件不卖，也发工资。”
长长的堆满店铺的街道上，小赵对苏华说：“传说中的恐龙也许就是如此。”
下午，到了青岛。
作为向导，小赵带我们在临海的地方找了一家酒店。
推开窗户可以听到不绝的海涛。
空气湿润得仿佛能够拧出水来。
离市区较远，好在有两部车子。
一人一个房间，苏华不肯与小赵住在一起。
小赵与我也是。
晚上在餐厅吃饭。
喝黑颜色的扎啤，吃来自各个海层面的生物。
没有加浓重的调料，保持了很好的天然味道。
苏华的精神与前段日子明显不同。脸上始终写满平静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