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尘哥哥?如尘哥哥?如尘哥哥!”
“呃...”月绝画晃脑,她怎么了?怎么自从昨晚过后就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
“我叫你好多次了,你怎么了。”廉陌爵看着月绝画依旧有些神情愣愣,不免有些担心。
“我没事,你有事么?”
“如尘哥哥,我们出去玩吧!皇宫一点事都没有,好无聊啊。”
“我可是你的太傅,怎么能纵容你?”
“呀!如尘哥哥,你也知道太傅么....不过是个虚名,而且我让你做太傅就是为了能和我玩啊!”
月绝画闻言,不免停住了将要起身的身子,她做太傅不过是为了那另一块玉而已,如今到底在想什么?以至于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看看门外已经被夕阳染了半边红的天,月绝画微微叹气,清冷如月的眸子看了看廉陌爵,笑道:“明天吧,今天有些晚了。”
廉陌爵看着月绝画嘴角勾起的笑,一瞬恍惚,上次在客栈见到他笑,那时虽然眼角有笑意,但是却并不自然,眼中也无丝毫情绪,如今却染了些,就像画上的人突然活了一般,真是好.......美。
在廉陌爵愣神间,月绝画已经走出了殿,走到一棵柳树下,凝视着泛了一层金光的水面,额角轻皱而起。
她今天到底怎么.......了?自从昨晚和千雪白一起时就有些不对劲,自己似乎并不反感千雪白的触碰,反而有一种激越的兴奋,似乎是突然从内到外燃起了一层火苗一般,而且千雪白抱她时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感,很像.......小白?
等等!小白?千小白?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而且这种缩小身体的禁术也不是没有,难道....?难怪那天在青楼看见千雪白时会觉得他的身形有些熟悉,而且他莫名的就在马车上....亲.......近她。这一连串的事情串起来,竟然奇异般的吻合。
月绝画眼眸深了深,摒弃了心底燃起的一丝火苗,心底满是对千雪白的猜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知道自己在找双生玉,甚至那天在那个密道遇见他,他说自己是被仇人追杀,会不会也是在骗自己?
想通了这一切,月绝画眼中带了些嘲讽,她曾经还以为尽管小白会有自己的人,但却是最不用猜忌的,没想到......
神色越发清冷,月绝画扯下身边垂着的柳枝,转身而去。她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找到另一块双生玉。
“小.....”
“走开。”月绝画仿佛面部都带了一层冰霜,简短而明了的话也寒气入底。
“你怎么了?昨晚....”
月绝画不语,冷冷瞥了他一眼,错开身体,也不在乎身后的人会怎么想,从他肩侧离去。
千雪白仿佛掉入了冰窟,难道是因为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