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芜见状起身将沈画从小桃身上扶过来,又道:“你家主子这样子不行,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再走!”
沈画就像是八爪鱼一般,攀附在紫芜身上,潮红的小脸更加凸显了她的柔媚,小声道:“哈哈!休息一会再走!小桃把门哦,我跟公子好好休息一会!”
紫芜闻言白皙的俊彦有了一丝羞红,怀中的人儿怎么能因醉酒就说出一样轻浮的话来?
“你!”紫芜将沈画怀进自己的臂弯中,此举动无疑让小桃一怔:“公子不必劳心!男女授受不亲,只怕到时我们主子有一百张嘴也难向家主辩清,还是由小桃带她回府的好!”
她不是燕云皇帝的宠妃吗?怎有成了有夫君的少妇了?紫芜并没有因小桃这么说就将怀中的人儿放开,横抱起昏昏欲睡的人儿,对小桃道:“姑娘如有难言之隐,在下会向你家主子的夫君解释!现在还是让她躺会,让小二弄点解酒的!”
小桃看着主子被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美男子抱着出了包间,只能干着急,跺了跺脚才下楼去吩咐小二煮些解救汤。
沈画仍由紫芜抱着上了三楼的客房,进门后她便开始脱身上的外袍,媚声道:“公子!我们好好休息会儿如何?”
紫芜看着怀中的之人,裸露着秀巧的香肩,早已是血脉膨胀,却有别开脸不看她:“你喝醉了!”
沈画有些不满的挣扎着,叫他将自己放下,又随手将已挂在手臂之上的丝质锦袍甩在地上,只着了墨绿色的抹胸长裙,纤细的锁骨与胸前若隐若现的美人沟,让紫芜无法转移视线。
那纤长的双臂怀在眼前的紫芜脖颈间,轻声软语道:“明明脸红了,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做给谁看?你看看我,我好看吧?”
“你……有夫君?”紫芜极力别开脸,却被沈画用双手搬正,让他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脸上。
“有和没有一样!”秀巧的香舌微微探出檀口,临摹着干涩的唇瓣,迷离的双眸定定看向微启的门口,唇角展露出一抹莫名的微笑,在身前的男子还没有反映之前,吻上了那削薄菱唇:好看吗?沈泰之!
小桃吩咐了小二,便上了二楼雅阁,进门却没有看到主子与那位不认识的公子。问了门口传菜的小斯,才知道主子被那公子抱上了三楼雅阁,上了三楼一间间的察看,都没有找到主子。小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在打鼓,感觉要出事一般。
就要上四楼去,却在转角楼梯口,看见了沈泰之,只见他忿然作色,紧紧握着双拳,脸色铁青,小桃不知所措的走在那半掩的门口,往里边一看双手紧紧捂着嘴,瞪大了双眼:主子!这下如何是好?
那突如其来的吻,使紫芜有些不知所措,缠绵的热吻将他带入飘飘欲仙的境界,大掌不由自主扶上怀中的人儿不盈一握的纤腰,反被动为主动,给了画儿一个热辣辣的激吻。
画儿!你就这么想看到我痛苦?沈泰之隐忍着怒意,背过身不看客房中那两人亲密举动,沉声道:“画儿,回家!”
哼!你还会为了我这废妾痛苦?沈画闻言推开了刚刚抱上自己柳腰的男子,捡起脚边的外袍,媚眼如丝般看着一脸呆愣的男人:“我的夫君来接我回家了,以后有机会再与公子会面!”
紫芜眼看着沈画批上了锦袍向客房外走去,他便疾步跟了上来,看了看背立在门口的男子,替沈画解释道:“夫人不过是有些醉了,公子不要难为……”
“淫贼!”沈泰之一拳朝紫芜击了过来,但被眼疾手快的他躲开。
“你何不直接骂我****?”沈画张开双臂将紫芜挡在身后,撇过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道:“公子先走一步!”紫芜抓着沈画的手臂,担忧道:“会不会有事?”
紫芜见沈画摇头,又看了看那咬牙切齿的男人,甩了甩衣袖快步离开走廊。
“好一对情深意重的狗男女!”沈泰之看着沈画与紫芜,紧紧握着双拳。
“狗男女?”沈画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男人,嫣红的双唇中溢出一句让沈泰之愤怒的话:“你即已不降我当爱妾,何不放任我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心爱之人?这个男人竟是你心爱之人!沈泰之向前伸手掐抑着画儿的脖子,额上突起的青筋,足以反映出他有多隐忍着怒气,凤眼中熊熊烈火能将眼前的人儿灼伤:“就因为昨夜的事,你便如此作践自己?”
沈画没有反抗,等着双眸只是着一脸痛苦的沈泰之:“你杀了我吧!动手啊!画儿这样的境地是谁造成的?”
沈泰之看着倔强的人儿,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紧咬着下唇与那怨恨的眼神,突然放开了手掌,将画儿紧紧拥进怀中,但怀中之人却并没有向从前一样回抱自己,他激动道:“对于过去所发生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你就这样待在我身边不可以吗?”
“抱歉有什么用?我不要以这样的形式留在你身边!你这么厌恶我,嫌弃我,还要留着我做什么?”她说的话中不带任何语气,直直推开身前的人,抬眸看着他,又道:“我是不是应该为你还会生气,而感到高兴?”
沈泰之放开了画儿,他似乎并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转身快步走向木质楼梯,后头看着沈画道:“你想与刚刚那个人在一起?我不会休了你,休想离开我!”
沈画漫步跟上他,抓住他的衣袖,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抽泣道:“你可知我对你的爱,已深入骨髓?你既不想休了我,又不能与当初那般对待我!就像昨夜那情景,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