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就是他。大哥的孩子。”白建诺急忙站起来,指着白风华对两位老人高兴的说道。
“什么,恨水的孩子?”白德海惊讶的看向白风华。
而另外谢慧则是猛然奔到了白风华的身边,一把就握住了白风华的肩膀,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着白风华。
“爹说你们老两口是不是还是那样拌嘴,要你们保重身体。让你们不要为了这顿吃猪肉还是牛肉吵了。”白风华嘻嘻一笑,将白恨水的话都说出来,“爹还说爷爷的私房钱是不是还是藏在鞋底啊,很臭的。”
白德海和谢慧对视一眼,眸子中露出惊喜和激动。谢慧直接一把狠狠的将白风华搂进了怀里。白德海更是激动,除了白恨水那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还有谁会说出这些话来?
“孩子,你叫什么,叫什么?恨水那个兔崽子呢?怎么不来见我们,过的好不好?”白德海急切的问道。
“我叫白风华,爹过的很好。就是很想念你们。”白风华笑嘻嘻的说道,感受着谢慧那温暖的怀抱,她的心中也是一暖。
“快,给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这个兔崽子躲到哪里去了?”白德海激动的问道。
谢慧这才放开白风华,坐在了白风华的旁边。
白风华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众人,也展示了自己的真面容,还将带给众人的礼物都拿了出来。自然那些贵重的珠宝也少不了,还有大堆的银子。
“哗哗,好多钱啊!”白珊珊看着屋子中央的这堆宝物,惊呼着。
“这些年,辛苦你们了。”白风华心中有些酸涩。
“不苦!苦什么苦!”谢慧笑着摆手,“我们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健康平安,现在又知道恨水那个兔崽子过的好,就什么担忧都没了。”
“那是,那是。”白德海乐呵呵的说道。
他们是如此善良豁达的一家人啊,白风华心中更为感动了。
“不过!”谢慧的脸色倏的一变。
众人一愣,有什么问题的?
“你这个糟老头子!藏了私房钱?还藏在鞋底?你把鞋子给我脱下来,混账!”谢慧站起来,一把就揪过白德海的耳朵。疼的白德海哎哟哎呦的叫起来:“老婆子,你省着点啊,别在孩子们面前这样啊。”
“哼,晚点再和你算账。”谢慧忿忿的放开白德海的耳朵。惹得屋子里的众人都是一阵笑声。
“爷爷,奶奶,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再受一点苦。”白风华看着这个简陋的大厅,看着白家的人身上简朴的衣服,郑重的说道。
“孩子,你能来看我们就足够了的。”谢慧慈爱的说道。
“对了,这两位是?”白建诺看着戴着斗笠的汐桡和薛晨问道。
“这是薛晨。这是汐桡。”白风华介绍着。
“薛?”
“薛家的人?”众人脸色稍微一变,立刻反应过来薛晨是什么人了。薛家和白家已经没有来往,但是作为白家分家的白德海他们,也知道薛家饱受白家的打压,自然也是很同情的。
“恩,白爷爷,白奶奶好。白叔叔好。”薛晨乖巧的打着招呼。看到薛晨这样乖巧懂事,白德海和谢慧也乐呵呵的笑起来。
“现在宗家那边还会有人来找麻烦么?”白风华想起这个问题,皱眉问道。
“前几年会,现在没有了。”白建诺撇嘴说道,“而且最近大流国的人咄咄逼人,他们现在估计在头痛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比试。”
“大流国的人提出这次比试,是想证明白玉飞是真的失踪了。”白德海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如果证明白玉飞是真的失踪了,那么对宗家,还有岳林国都非常不利。易风派对宗家的态度原本就有些冷淡了,如果知道白玉飞失踪,恐怕也绝对不会再站在宗家那边了。宗家就少了易风派这棵庇护的大树了。”
“反正不关我们这种分家的事。”白珊珊冷哼了声,“就算宗家都灭了,也是活该,那个死老太婆刻薄的要死,真死了才好。”
屋子里的人沉默下来,白德海轻轻叹气:“虽然宗家对我们是不好,可是站在主母的角度想想也是。是发生那件事以后白玉飞才消失的。她自然就怪在了我们的头上。”
“爷爷!不会撑船的人才会怪河弯!是宗家的人自己没用,少了白玉飞就少了魂,怪谁啊?人总要死的,如果白玉飞寿终正寝,宗家终有没落的时候,那时候宗家又怪谁去?”白珊珊气呼呼的捏紧拳头大声的吼出来。
白德海还想说什么,白风华却开口道:“爷爷,是的,珊珊说的很对。太过依赖别人,只会是这种后果。”
“就是,不关我们的事!宗家随便变成什么样都活该!”白珊珊哼唧着,接着看着屋子里的一堆银子,两眼放光,扑过去,抓了一把,“我去买菜,晚上我们吃大餐,啦啦啦……”
众人看着白珊珊高兴的样子,也乐了。
“我陪你去。”薛晨也蹦跶着说道。
“恩,那我们去啦。”白珊珊揣着银子和薛晨就这样出了门。
白风华继续和白德海一行人说笑着。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院子外面却响起了粗暴的敲门声。
“白德海在不在?出来!出来!”外面的声音听起来不过是个壮年男子,年龄不大,却无礼的直接喊着白德海的名字。
白德海的脸色倏的一变,白建诺则是握紧了拳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