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周围树木葱茏,芳草萋萋,伴着花香鸟语,真真有种世外桃源之感。
真看不出,原来看似冷硬粗线条的男人,骨子里竟然是这般的感性,这般的诗情画意……
暗叹着人不可相貌,爷推着轮椅步上了那金碧辉煌的殿宇,就在踏上殿宇的那刻,刚刚对他的感叹戛然而止!
冷眉一挑,司徒绝冷笑:“怎么不走了?”
爷腿儿打着颤,僵硬的撕扯着唇角,“这殿宇,好特别……”这黑纱白绫缠绕的,敢情是将自个殿宇当成阎王殿了……
冷眸一冻,手掌一翻向后拽起爷的胳膊,说翻脸就翻脸的司徒绝冷狠的将爷丢进了殿宇!
嘭……
重重的跌落在冰冷的殿内的光滑石板上,爷吸着冷气,默哀着那身散架的骨头,同时也暗暗咒骂着阴晴不定的残疾人。
纯粹是心理变态啊……
殿宇的大门吱嘎一声缓缓地关死,完全封闭的殿宇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轮椅的轱辘声越来越近,清晰入耳,在不见五指的暗黑中突兀的打紧,说不出的森然诡异。
刺耳的摩擦声过后,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就是爷刻意压制的抽气声和面前人几不可闻的清浅呼吸声。
“你究竟有何种目的?”
冷漠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但爷却无法忽视那波澜不起的语调中所蕴含的冷酷杀意。
掌心沁出了薄薄的冷汗,爷屏住呼吸,双手撑地,慢慢的向后寸寸挪动着……
魑魅般攫住了爷的下巴,暗黑中,那双冒着冰凌的鹰眸锐利的森怖:“说!接近莫子谦你究竟有何种目的!”
双手向后撑地,爷顺势仰着头看着那双冒着寒光的冷眸,笑的恣意:“为什么是我对他有何目的,而不是他对我有所企图呢?”
一抹不屑蔓延上眼底:“他应有尽有,你又有什么值得他所图的?”
抬起一只手缓缓地摸上了他遒劲的大手,身子前倾,朱唇轻吐着诱惑:“男色……”
未及话毕,直觉下颌一痛,下一刻被他狠厉的甩开。
“好一个男色!本王今天倒要看看,你这男色究竟有几斤几两值得子谦如此着迷!”阴冷的睥睨着倒地的爷,他冷冷击掌三下,喝道:“出来。”
心陡然一惊。原来这个殿宇还有其他人……
伴着刚落的尾音,嘈杂闷实的脚步声从后堂绕过,入耳愈渐清晰,在离司徒绝约莫三米处顿住,“王爷。”
雷震般响亮却恭敬的声音齐声响起,光听声音,足矣判断出来的不下于五人,而且,皆是些年轻力壮的青年汉子。
一抹淡淡的恐惧从眸底流泻,不难想象,司徒绝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叫来这些身强力壮的汉子所为何事……
捂着雷动般的胸脯,目光如炬,直直望向面上一派冷肃的司徒绝:“做人不能太龌龊。”
对爷的话恍若未闻,冲着那群汉子一抬手,司徒绝冰眸未掀,声音依旧波澜不兴:“一个时辰,动作要快,吃不上食的事后自己到暗房领罚。”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踉跄的抓了下黑色的纱缦,冲着反方向不择路的疾跑。
冷眼望着黑暗中跌撞的身影,司徒绝嘲讽的勾起了冷唇,指节有节奏的敲打着檀木扶手,沉沉的叩击声时时回荡在空寂的大殿。
几个大汉皆是练家子,嗖嗖几个纵身飞度,没跑几步的爷就被团团围住,堵死在不大的人圈里,欲逃无路。
带着****的急促呼吸声从外围渐渐逼近,那一双双冒着邪欲的眸子肆无忌惮的打量,就如一把把利剑,好似穿过了爷的衣服,邪肆的以目亵渎。
羞耻感从心底蔓延开来,捏紧拳头双目赤红的瞪着逐渐靠拢过的一群男人,呼喝一声,左腿狠辣的横上了一人的太阳穴!
一声闷哼,被踢中的那人捂着脸连连倒退了数步,趁着这一空挡,爷撒腿突出了重围,冲着司徒绝的方向就奔了过来……
死死抓住他的前襟,急喘着,阴狠的望进他冷眸深处:“司徒绝,敢这么对我,你不得好死!”
冷硬的脸庞出现了一抹哂色:“奸臣,你自己送门进狼窝,能怨谁?”
面上并无讶异之色,只是那冷寒的斧凿面庞印入眼帘,激起了眸底的怒涛骇浪:“本来就没打算瞒,要是爷真想隐没,就算是亲爹也休想认出!只是司徒绝,你竟敢对爷下此毒手,你等着,今日之耻迟早有一日爷会连本带利的讨回!”
“随时恭候。”冷冷一挥手,身后已经近身的汉子重重的搭上了爷的肩膀,粗鲁的向外一扯……
“司徒绝!”
被重新扔回狼堆里的爷还未等从地上爬起,那群男人就迅速逼近身前,先前被爷踢中的那个男人报复性的给了爷一个掌掴,揪住披散的发粗鲁的将想要逃跑的爷按住,旁边一双双猥亵的手随之迫不及待的摸了上来。
双目充血,疯狂的踢打着那群想要扑上来的男人,然而在五大三粗的男人中间,娇小瘦弱的爷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那点力道打在他们如铁般坚硬的身上,就如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对他们构不成丝毫的伤害……
“司徒绝,即使是做了厉鬼爷也不会放过你!”嘶声力竭的吼着,被钳制的爷恨意填胸,狠绝的目光射向了黑暗中的司徒绝。
不为所动的依旧叩击着扶手,冷眼望着那做着无力挣扎的娇小身影,司徒绝一脸漠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