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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充.实(3)

那么长的时间躺在床上,又因为头疼睡不着,肯定就胡思乱想。想到如下几点,一,千万不要生病,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不仅仅身体受到摧残,心灵也会受到伤害,我这还是最小的病啊;二,不可轻视任何疾病,对感冒也要敬畏才是;三,以后一定要好好写作,不可浪费时间;四,生病是一次幸福观教育,充分认识到不生病的日子多么幸福;五,生病也是一堂人生思考课,可以反省一下自己平时没功夫想的事。

关于最后一点,要多说两句。

生病时我正在参加省人大会议,本来16日晚上我就不舒服了,可是17日上午是大会,我想把一份受人之托的材料借开大会的机会递给某领导,就坚持去了。可是领导坐在主席台上,我们一散会就上车回宾馆,完全没机会,只好带回。开会中间我就觉得很难受了,去会场外设置的医疗点拿了点儿药,不想还是加重了。病倒后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操心了?我完全可以不答应做这件事的。包括在会上忙碌的事。也许在一些人看来,我完全没必要对参政议政投入热情,反正也不起什么作用,我也知道我若抱着旁观者的态度,只写我的小说,日子可以过得更简单。在我们这个社会中,做个看客,或者说做个批评家,永远比实践者容易得多,只要你稍有点儿智商,稍有点儿鉴别力,就可以找到许多让你批判抨击的人和事。我承认面对现实我也常常会感到沮丧。但我还是很敬重那些能抛开沮丧,努力为这个社会的进步做着实实在在贡献的人,那些从很具体的工作开始改变陋习的人,那些坚持不放弃自己理想和初衷的人。因为敬重他们,我也就想尽我的力去做一些事,虽然常常感到力不从心,但总算,我还有心。凭良心做事。人在做,天在看。这是我常常对我们编辑部同仁说的话。

病没白生吧,思考了那么多问题。

原以为2008一过就顺了,没想到还被老鼠尾巴甩了一下(想想鼠年我家灭鼠数量颇大,也是该着)。其实这都是自己骗自己,日子和日子天衣无缝地连着,怎么可能过了那一秒一切就改变了呢?

但我还是要用中国人的传统习惯来安慰自己:到牛年就好啦!

明天我就要回杭州陪父母过春节去了,爹妈早已高高兴兴地开始准备了。若干年前的某一天,我回杭州过完春节离开时,看到站在门口送行的父母,忽然意识到他们已经快80了,是真正的老人了。于是我表态说,从此以后,每年春节我都回家陪他们。爹妈非常高兴。除春节之外,其他时间我也尽量找机会回去,哪怕每次呆不了几天。要少做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

最后祝各位牛年大吉,牛气冲天。

当然,要想牛气冲天,先得像牛一样老老实实干活儿——我说的是我自己。

拜年拜年!

祝朋友们新春愉快,平安吉祥!

2009年1月23日

新年七日谈

回到杭州已经一个星期了,今天外甥女把爹妈家里的宽带开通了,俺终于可以在家上网了,于是赶紧登录更新,跟朋友们说说过年的事儿。

先说年三十。年三十晚上,我们一家8口人在饭店吃的年夜饭,年夜饭是父亲去年10月份订下的,就这样还没有包间了,只能在大厅,可见杭州人在外吃年夜饭已经成风。我们家大概是五年前开始的,母亲年纪大了,做不动了,我又实在没这个能力接班,所以在外吃是最好的选择。饭后燃放烟花爆竹,再然后去姐姐家后山的法华寺烧香拜佛,一切顺着民意来(我实在没兴趣,可大家都热情很高,我不能扫兴,一边当跟班儿一边想,我的心态是不是偏老啊。)灵隐寺我们是没有勇气去的,人山人海,除非我们变成蝙蝠夜翔,或者田鼠夜潜。法华寺人也不少,但毕竟还能进去。

大年初一在家窝着,看电视,和拜年的亲戚聊天,然后又在外面吃了一顿热闹的饭。

值得一说的是,我写的春草的原型之一,来我们家拜年。她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她已经买了一套二手房,4月份就可以搬进去住了,再不用租房子了。儿子已经成为正式工,小女儿也考上了高中,我真是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她真是苦出来的啊。接下来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了电视剧《春草》,并且在里面找到了自己。她激动地跟我说:我一看春草背着大包小包挤火车,卖被面,我就说,哎呀,那不是我吗?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叭嗒叭嗒的。我说是的,很多故事都来自你。她说,我没有春草能干呀。我说,你够能干了,够不简单了。她笑起来,很满足的样子,又说,不过我老公比何水远好多了。我说那肯定的,何水远是我编出来的。我很想送她一套电视剧的碟子作纪念,可是家里没有。父亲找出一本《春草开花》送她,她连连说,我读不了,我不识字。我听了真有些心酸,我说,不用读,你就拿着做个纪念好了。母亲开玩笑说,你可以让何水远读给你听嘛。她乐了。她拿走书后过了半个多小时,又突然返回我们家,提来一块咸肉和半只腌好的鸡,一定要送给我,好像我写了她,对她是个多么大的奖励。

哦,春草,春草,真希望你们都能过上好日子,真希望你们的儿女都能读书识字,再不重复曾经的苦难,真希望你们都能开花,都能灿烂。

年初二天气晴好,去西湖边喝茶,然后沿着湖畔闲逛,走了近两个小时,拍了些照片,实在是很享受。特别是走到茶叶博物馆那边,山清水秀,安静祥和,真想能在那里买个房子住下。此妄想一出口,即遭到无情的讽刺打击。我也知道那边是不会盖商品房的,就是盖了也属于我买不起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嫁给那里的土著村民,可是,可是,得时光倒流才行啊。其实我喜欢杭州,不是因为西湖,而是因为西湖边上的那些山,它们离城那么近,却依然保持着自然清秀的面貌,水那么清澈,山那么碧绿。

年初三下午,结束假期,俺开工了。

前段时间一直在写的抗震救灾的长篇纪实散文,初稿交给编辑看了后,编辑提出了修改意见,要求我三月里修改完毕交稿。想想接下来的日子事情那么多,二月三月连续有会议和必须做的事,只能抓紧节日期间了。而此次修改很让我难受,我的责编希望此书以我的亲历为主,其他内容去掉。这样一来就需要大量删节,真心疼啊,那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啊,都是费尽心机组织起来的啊,光是查资料就查得我腰酸背痛头发晕,可删起来却是几千字几千字的,一大块儿一大块儿的,血流成河。真是很疼很疼,又没麻药,只好拿块毛巾放在嘴里咬着。

初三到初五,杭州下雨,很好,反正我出不了门,下雨后空气清新,我安安心心坐在家里改稿子。初六我要出门了,老天爷就晴了,真是很有面子。

初六,就是今天,我赶了回时髦:与网友约会。我在网上认识了几位杭州朋友,年前就约好等我回杭州见面。今天下午他们来接我,先在湖畔居喝茶,然后去土灶馆吃饭,一桌人都是头一回见面,很开心。这事若放在十年前,完全不可想象,社会变化真是很大。我好歹也赶上末班车了。

我本想接着春节休假的,领导不批准,说年后事情太多了,我说我那么远的路啊,回去一趟多不容易。领导说,那你就多呆两三天吧。那我就多呆三天,初十走,这样还可以陪父母几天,再安安静静地改几天稿。

写完博文正想不好题目,看见网友“新太阳”的留言,要我写新年七日谈,那就用她的命题吧,正好与内容相符。

另外,登录后收到很多朋友的纸条和礼物,在此谢谢大家了,我就不一一回复了,衷心祝福朋友们牛年吉祥如意,健康快乐。

俺家乡美丽的照片,回成都整理后再贴哈。

2009年1月31日

杂七杂八

昨天从北京开会回来,算早退吧。

在京期间值得一说的有三,一是到的第二天就下雪了,愚儿娜姆发信给我,说谢谢我给北京带去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样的好事,我自然笑纳了。二是去看了一场话剧《恋爱的犀牛》。虽然该剧并不太精彩,但毕竟还是到国家大剧院去享受了一下。有些台词还是写得蛮精彩的,音乐不错,表演也不错。但形式大于内容,跟俺们的会议一样。三是见了几个女友,其中有神交很久初次谋面的愚儿娜姆妹妹,另几个是老友。7个女人很开心地度过了一个晚上,放肆地大笑十余次。

开会真是个破坏心情的事,何况逐个开。我非常努力地抵抗着由此带来的浮躁烦躁,在会议期间一直很认真地改稿,效果也不错,基本完成了计划中的事。并且因为有事做,时间过得很快。但毕竟是开会,智商严重被降低,出了几次糗,说出来让大家乐乐,调节下心情吧。

之一,有个人过来敬酒,指着我说,你把我忘了吧?上次我们军区请你们一帮笔会的作家吃饭,我去接的你们,还给你们照了相,然后在一起吃晚饭……

我早说过我有面盲症,鉴于总是记不住人的既往病史,我立马笑容满面地说,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对对,是有这么回事(真虚伪啊,其实脑子里完全空白)。敬酒的人心满意足地走了,坐在我旁边的人(和敬酒的那个一个单位)小声地却是毫不客气地说,你想起来个屁啊,你那次根本没去,就差你一个!

之二,我下楼吃饭,走进电梯,里面有个也是我们会议上的男人,他看见我礼貌地说,你去哪儿?我说我到一楼吃饭。男人说,吃饭在三楼。就给我摁了个三楼。我顿时尴尬无比,连连说,唉我真是糊涂了,我怎么记成一楼了。我刚说完,男人一拍脑袋说,噢,是我糊涂了,吃饭就是在一楼,开会才在三楼。

之三,在会上遇见方方,一见面就说给我带了我们去日本时拍的照片。她说你在哪个房间,我给你拿过来,我说我在403,然后就在房间等。左等右等她不来,眼看要吃午饭了,就发信催她。她回复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心想,怎么连个房间都找不到?就回复说,还是我来找你吧。

我冲下楼在大堂见到她,她上来就说,你到底在哪儿?我在403门口摁门铃,拍门,大声喊叫,你都没听见?我正要说我什么声音都没听见啊,忽然之间想起,我告诉她的403,是上一个会议的房间号。这个会议我在1220。幸好里面没人呐,不然方方还不得给人家说几声对不起?

丢人吧?前两个糊涂是与人合作犯下的,这第三个糊涂只能我独自署名了。我把这种种糊涂,都归结到开会上。加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闹心事,干脆提前离会(其实也就提前了半天哈,把自己说的跟英雄似的)。原来计划见的一些朋友和亲戚,也都没见。下次吧。

我很佩服有些作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不参加会。我耳根子软,人家多说两句,就去了。每次开会,总会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丑闻,弄得心烦。好在我还是有些定力的,开完会,发几句牢骚,就丢开了。我总是对自己说,在现在这个娱乐时代,对写作之外的事,都别太认真了。

有些朋友希望我贴会上的照片,可我实在没有那个热情给会议拍照。下雪的照片因为都是隔着玻璃窗拍的,效果也不好,都不贴了,免得影响我的名声。

坦率地说,每次在这里跟大家聊聊,就好像梳理了一番,心情会舒畅很多。所以我不想在会上发言,却愿意在这里说几句。

噢,这次的两个会,都没拍会议合影,一大进步。

(补充一下:因为最近老犯糊涂,我担心自己脑子不好使了,看到老徐博客上推荐了一个日本的测大脑年龄的软件,赶紧进去测了一下,还好,两种测试结果,俺的年龄都在38岁左右,请各位放心,俺还可以清醒地写几年。嘿嘿。)

2009年2月20日

搬家了

这是我坐在三十楼上写下的第一篇文字。

我搬家了,从原来的三楼,一跃而上三十楼。今后可能高高在上,也可能高瞻远瞩,可能居高临下,也可能高屋建瓴,还可能高处不胜寒,反正跟高较上劲儿了。

很不习惯,这是我想说的第一句话。不习惯的不止是我,还有我们家老贝,它在屋里来回走动,神情不安,拒食,因找不到一处熟悉的地方可以安卧而烦躁;还有我们家电脑,连续出问题,反复修还是不对,好一下坏一下的,大概没在那么高的地方运转过。

今天好歹可用,终于坐了下来。转头看窗外,再也没有了满窗绿荫,早上醒来也没了鸟鸣,没有了与鸟鸣此起彼伏的军号和军歌。虽然依然在成都,相距不过几里,差异却那么大。第一天早上醒来竟然头疼得厉害,我随口说,是不是高原反应啊?立即遭到某人嘲讽:这还不到100米高,你糟蹋高原哦。

我当然知道是太累的缘故,没休息好,对环境不适应。这样说无非是想籍此表达一下对三十楼的不喜欢而已。

搬家的头天下午,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四周如一场大战后凌乱不堪,也如同一场大战后寂静安宁。只是没有人来打扫战场。我一个人发呆,心里很有些伤感。虽然知道这样不好,矫情,但却是实情。

自建家以来,这已经是第五次搬家了,第一次是从外面搬入北较场,筒子楼,一间房,却很开心,因为是第一次有了自己独立的家;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是在北较场院子里搬来搬去了,从一间房到三间房,虽说不上欢天喜地,也都兴致勃勃。唯有这次,心里别扭。也许是因为搬得太彻底了,连环境都搬掉了,连生活状态都搬掉了。以后完成作品,再也不可能随手写上“×年×月于成都北较场”了。

可不搬不行啊,我们那栋这次地震都没出问题的60年代的老房子要拆了,房前那些高大的香樟树恐怕也要砍掉了(那么高的树很难移植的),想着真是心疼不已。虽然新房子比现在要大些好些,而且楼盘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可我怎么那么不情愿走啊,那么舍不得离开啊?

给母亲打电话说起搬家,母亲说,咱们家可是搬家专业户了,你们从小到大搬了多少次啊。是的,因为父亲的职业,我们从小随父母“走南闯北”。第一次从杭州搬到石家庄,我5岁,母亲分给我的任务是端一个洗脚盆,里面有些杂物,比较重的是铁熨斗,我非常卖力地腆着肚子将其搬上三楼,感觉自己很有用(母亲的教育方式真是很好),因此留下深刻记忆;第二次是从石家庄搬到重庆。那时我已经很喜欢石家庄了,虽然它并不繁华优美,但却带给了我最快乐最美好的童年,以至于我到现在都很喜欢北方。听说要离开石家庄,我和姐姐都闷闷不乐,爸爸妈妈就找我们谈话,我记得我和姐姐坐在小凳子上面对父母。父亲说,爸爸这次去重庆部队工作,是组织上对爸爸的信任,不然的话就要复员回农村老家(那时他已被打成白专道路典型、修正主义教育路线黑干将什么的),爸爸不会种地,很难养活你们,咱们一家就要天天喝稀饭,你们也很难再上学了……虽然父亲说得很恐怖,我并没感到害怕,无知者无畏。母亲接着说(一般母亲都负责恐吓后的抚慰):重庆也很好的,重庆有你们最喜欢吃的榨菜,还可以天天吃大米饭不用吃窝窝头了(在石家庄我们多数时候都吃粗粮,每人每月只有两斤大米)。我和姐姐露出点儿笑容,这个还是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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