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祁月一笑,修长的胳膊用肘关节半撑起身子,大掌托住脸颊,墨黑的长发从肩头滑下披散在无忧胸前,琉璃璀璨的眸子紧锁着身下的女子笑道,“为夫正在谨遵娘子教诲,天凉给娘子当被子!”
无忧一愣,下一秒却忍不住喷笑出来,这男人可真是现学现用,好厉害的一张嘴,笑骂道,“滚开,让你当被子不知道是被子可怜多些还是我可怜多些!”
“不滚,既然是被子当然要有被子的操守,如何可以看着主人夜露风中呢。”
司城祁月耍赖的笑道,一脸宠溺的看着无忧,夜色中,女子莹白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晶亮好似水晶的眸中满含笑意,红艳的唇角微翘,水亮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撷。
而司城祁月真的就去采撷了。
火热的唇舌贴上女子温软的唇瓣,轻轻的摩挲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无忧的脸颊上,泛起丝丝暧昧。
无忧只觉的脸有些发烫,脸颊上的肌肤瞬间变的敏感万分,呼吸喷在脸颊上丝丝缕缕好像羽毛滑过一般,痒痒的,那种痒又瞬间通过微细血管传递到心间,带起一丝轻颤。
无忧微微扬起脸颊,轻轻闭上了双眼,那温柔到极致的触碰让她心都酥了。
司城祁月目光一沉,湿滑的唇舌轻轻的描绘着无忧美好的唇形,一寸寸的****着,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细微的所在都不放过。
湿滑的舌带着温热,被夜风一吹,又有些冰凉的湿意,无忧有些心醉,这样温柔缠绵,这样珍惜怜爱。
不由微微轻启檀口,微微探出丁香小舌轻轻的去触碰司城祁月舔吻她的舌尖,空中带着微微的嘤咛声。
温暖与温暖相遇,司城祁月呼吸一滞,一把炙热的火焰在眼底燃起,呼吸一热,炙热的唇舌不再在外围做丝毫的停留,直接撬开无忧的唇瓣,捕获住女子柔软的舌尖狂肆的纠缠起来。
炙热的呼吸喷在女子脸颊,丝丝缕缕好似透过毛孔钻入身体里,带着一丝瘙痒,让人心颤。狂肆的唇舌狠狠的吸吮着无忧的舌尖,忘情的纠缠着“唔……”无忧轻哼出声。
司城祁月身子一僵,手猛的收紧,直恨不能把女子嵌入自己体内,唇舌间的掠夺更加的猛烈,疯狂的****着女子柔软香滑的口腔,每一个角度,每一处细胞都不放过。
无忧身子绵软,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忍不住螓首微仰想要逃开这让人窒息的热情。
只是待到此时司城祁月哪里给她逃走的机会,而她躺在房顶之上,头已经无处可退,只有偏向一旁,想要躲开,不想司城祁月已经一手钳住她的下颌,将她微侧的螓首压向自己,喉间的索吻更加的深入。
那热烈的吻好像带着电流,通过交缠的双唇瞬间传遍全身,无忧闷哼一声,只觉一股酥麻电击似的袭来,通过身子的奇经八脉传遍全身,然后猛烈的猝然收紧汇集到小腹处,一股蚀骨的空虚袭来,“哄——”的一下把身子点燃了!
无忧忍不住的伸手攀上男子的脖颈,想要汲取的更多,一截衣袖滑下,露出女子宛如嫩莲般的藕臂,修长的十指插入男子乌黑的发中,不自觉的想要将男子拉的近些,再近些,好似绿洲中妖娆的枝蔓,将她紧紧环抱住汲取那一丝丝清凉。
司城祁月似乎感觉到无忧的渴望,闷哼一声,吻的越加动情,原本支撑着身子的大手缓缓的移动起来……
无忧急促的喘息着,手间更加的用力。
不知何时男子放开了禁锢女子螓首的大手,任由女子一双藕臂吊在脖颈间紧紧的环绕自己,一手已经透过衣衫的下摆!
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好似致命的罂粟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只是轻轻的一个触摸便能将人所有的意志力全部瓦解,司城祁月呼吸急促,热烈的亲吻着无忧的唇瓣眼角眉梢,怀中的女人是他心中所爱,正温柔的回应着他的激情。
炙热的唇舔吻着无忧唇间的每一寸肌肤,火热的舌纠缠着柔嫩的定向小舌,疯狂纠缠着,带着燃烧一切的热情。
无忧无助的紧紧攥住司城祁月发梢,浅吟低唱,大口的喘息着,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却不想让司城祁月吻的越加深入,胸腔憋闷的发痛。
骨子里却有股蚀骨的空洞从内心深处升起,叫嚣着想要获得的更多,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与缠绵。
“忧儿……”司城祁月粗喘着低声唤道,声音粗嘎至极,炙热的鼻息急促的喷在无忧的脸颊脖颈处,让她醺然欲醉。
无忧低低的喘息着轻声应着“嗯。”
司城祁月火热的唇舌再度附了上来,低叹道:“真的很想立刻马上给你冠上战王妃的头衔。”
无忧微微一笑,脸颊热的发烫,轻柔的抚摸着司城祁月的面颊,一脸甜蜜,“皇上已经下旨……”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急什么,不是不日就可以完婚了么?
司城祁月轻吻着无忧光洁如玉的耳垂,带着几许不满的低叹道,“我一天都等不得了……”
说着故意将身子又贴近几分。
无忧脸一热,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轻啐了口,“滚!你这个色鬼!”
“忧儿……人家喜欢你……”司城祁月带着几许撒赖的腔调,轻柔慢咬的啄着无忧嫩白的颈项,活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世人都说战王冷血不近女色,说这些话的人根本就是眼睛长狗肚子里去了……”无忧软软的圈住司城祁月的脖颈娇笑道。
“本王不是不近女色,本王是只近你这个女色。”司城祁月邪笑着在无忧的唇瓣上狠狠的亲了下,又刻意的将某处狠狠的挺了下,热的能将人灼伤,哀怨的眼神紧紧的锁着娇笑的女子。
炙热的鼻息喷在无忧脖颈间,就像羽毛轻轻刷过肌肤一般,麻麻痒痒的,无忧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道,“乖!欲求不满的孩子待会自己回去泡凉水!”
“忧儿……”司城祁月略带控诉的腔调响起,“你真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