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多想了,此事与丫头无关,定是这逆贼暗中使绊子!”司城狙闻言宽慰了无忧几句后将矛头指向史卫国。
史卫国满脸冷汗,见皇上看过来立即磕头大声喊冤,“皇上,臣真的只是夜观星象见星象有异才会冒死闯殿,臣一心只为皇上啊……皇上……”
“哦?那你来给朕解释解释,为何你说有不祥之兆出现,偏偏就有这些事情出现,若非你们事先设计好,怎么可能会这样巧合!”司城狙一拍扶手,“还不从实招来,你和何人合谋?什么意图!”
“皇上!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史卫国面如死灰,冷汗流的好似小溪一般,只是大声喊冤。
无忧哽咽着抽泣两声,抹去脸上泪水,“星宿本就常亮常暗,就好似月晴月缺一般自然,不知无忧什么时候得罪了史大人,史大人偏生要给无忧扣上灾星的帽子……”
“皇上……老臣没有,确实是金星冲撞了帝王星啊……老臣一片丹心,请皇上明鉴啊!”史卫国只是不停的磕头。
司城狙怒气腾腾的冷哼一声。
“史大人,以前与丞相诸多不和,本王以为不过是政见分歧,不想史大人竟然想挟私报复,只是史大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本王的婚事。”司城祁月阴冷的说道,深沉的目光好似地狱的冥君。
史卫国猛的抬起头,看着司城祁月,“王爷!臣句句都是实话,并无半句虚言!”
然后转向司城狙好似破釜沉舟般说道,“皇上一定要相信臣的话!若不避及小金星,只怕会有血光之灾!”
无忧冷笑一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知悔改,咬死不放!
司城狙怒道:“放肆!你竟敢诅咒朕!朕是上天的儿子!即使有冲撞也有上天庇佑!朕不怕!而你这个忤逆贼子却咀咒于朕,实在罪该万死!”
司城狙一扬声,“史卫国目无君主,以下犯上,诅咒皇室,罪大恶极!拖出去凌迟处死!”
“是!”站立一旁的御林军应声上前两人架起史卫国。
史卫国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城狙,脸如死灰,浑身颤抖的好似寒风中的秋叶,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御林军拖了出去。
无忧瞧见一旁脸色苍白,又像是紧张却又像是长出一口气的李婉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怕她此时正暗暗庆幸皇上没有再深查下去,而是直接处死了史卫国吧。
这种小伎俩便想扳倒她?来日方长,大家走着瞧!
“今日之事不可宣扬出去,谁若是说出去半句,朕要她的狗命!”司城狙揉了揉额角,状似疲惫的对众人说道。
“是。”众人立刻回道。
“行了,摆驾回宫……”司城狙站起身在,刘公公立刻上前将司城狙搀扶住。
“皇上起驾……”一声尖细绵长的唱喏声回荡在祁华殿的上空,一场无形的阴谋在灿金的阳光下烟消云散,只是无忧知道,这一切才刚刚是开始……
今天的战王府沉浸在一片无以伦比的欢欣中,不为别的只为今个是司城祁月大婚的日子,这不是司城祁月第一次大婚,可是唯有这次是最让众人高兴的。
之前的三次大婚王爷并没有什么特别欣喜的表情,整个准备过程都是形式化而已,王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整日里还是在书房中干着自己的事情,甚至在大婚当日都是不耐烦的,可是,这回不一样!
自从十日前皇上宣布了王爷和钟无忧大婚之日定在十日后,王爷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那种感觉不好形容,似乎就是从内而外的亮了起来。圣旨下达的那一刻,王爷没有像上三次大婚时一样什么都不闻不问,有不能决定的事情问到他跟前他都会冰冷的回一句照规矩来,这回,王爷无比的积极!
所有的东西都必须经过他亲自过目,所有的东西能用最好的,绝对不会用二等的!那种欣喜和宠爱,那种欢愉和迫不及待,即使是府中做杂役的下人也能感觉的到!
俊美好似天神的脸上经常会看见一抹好似梦幻的笑意,每日早晚只要在府中就一定要把福伯抓到书房询问大婚准备的怎么样了。
只要长个眼睛的都能看出王爷这回有多么的高兴和紧张,虽然钟无忧在世人眼中风评并不怎么好,可是,既然是王爷喜欢的,众人都是从心眼里高兴,高兴自家王爷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喜欢的女人了。
可是高兴之余却又开始了一丝丝的担心,前三个王妃都在新婚之夜莫名暴毙,那么这个不知道会怎么样?是会安然度过还是会像前三个一眼在人生最美丽的时刻香消玉殒。
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了,众人即兴奋又忐忑,整个王府几乎从昨晚就在沸腾着,而司城祁月更是过两个时辰就将福伯找去问问情况,过两个时辰就将福伯找去问问情况,主子如此的紧张,底下人哪有不紧张的道理?生怕有什么准备不周全,各人负责的事情都检查一遍又一遍,生怕哪里有了疏漏让王爷不高兴。
直到子夜时分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天不大亮整个府中就又开始沸腾起来,路上尽是忙碌的丫鬟婆子的身影。
司城祁月很早就起身了,尽管不想承认是他过于激动,可是澎湃的心跳却让他不得不承认,只要一想到今天他就能完整的拥有她,他的心就忍不住狂跳。
“爷。”轻轻的叩门声,是惊雷的声音。
“进来。”司城祁月淡淡答道。
门一声轻响,惊雷已经闪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包袱,看见司城祁月微微一拘礼,“爷,这是王妃刚刚派人送来的,说是给王爷的喜服。”
说着惊雷看了看手中的包裹,又看看一旁衣架上王爷的喜服,王妃不知道搞什么,今天大婚竟然才想起来给王爷送喜服,王爷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司城祁月挑眉,忧儿让人给他的?喜服?虽说天野是有女子给男子缝制喜服的惯例,可是无忧根本不会那些,自己的都还是让针翠芳搞定的,怎么会想起来给他弄喜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