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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遗物里的秘密(1)

薛白杨重新回到了S大学,看着林肯车再一次消失在黑夜里,薛白杨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薛白杨翻开手机找到了卓幽然的手机号码,手指在拨出键上来回摩擦了几遭,最后在一声叹息里,薛白杨还是将手机盖重新合上。

卓幽然的命运,紫灵的爱,还有林丹的依恋!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抢手了?薛白杨无法体会这幸福的烦恼,只剩下了一堆麻烦。时间很快到了夜里10点,也不知道是白天起得太晚,还是烦心事太多,薛白杨一丝困意也没有,他拍拍屁股坐在了外面的阳台栏杆上,仰望夜空。这一晚出奇地宁静,听不见身后寝室楼里的喧闹,也没有校外纷杂的车声,薛白杨只感受到了身处这一方小天地的寂静。高空里,星星在一闪一闪地眨眼睛,月亮羞涩得只露出了半张脸,黑色、白色、黄色交织成一片优美的夜空。薛白杨闭上眼睛,风轻轻吹动他的头发,这感觉好惬意。突然,一个声音混杂在一阵风里飘来,“迷途的羔羊,我在看着你!”

薛白杨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这声音明明就是那个叫如风的卓姓青年,怎么会在这里听见他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幻听?夜也开始躁动,黑色的云遮挡住了月光,凛冽的风吹起,刮擦着薛白杨的脸颊。

还是回去吧。薛白杨回身走向寝室。手机一阵振动,薛白杨按下接听键,一个柔柔的声音飘了出来--

“薛白杨,不好意思,你睡了吗?”

“林丹?”薛白杨不自觉脱口而出……

薛白杨快步从S大校区后门走了出去,月光很暗,薛白杨下意识地回头张望了一眼,身后只有一片黑暗,在这黑暗里像是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从卓幽然家里回来,他就有这种错觉,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一样。

薛白杨将手插进口袋里,直接小跑起来。十分钟后,薛白杨来到了欣月小区,这个小区他并不陌生,有几个以前的同学就住在这里面,自己以前常去他们那做客。

5栋402室,薛白杨根据林丹留下的地址,很快找到了一幢墨绿色的年代比较久远的筒子楼。来到402室前,薛白杨轻轻敲响了门。

很快,门就开了,林丹头发湿漉漉地站在门口,“抱歉,薛白杨,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但我实在想不起可以找谁帮忙,只能找你了。”

林丹身上的衬衣和裤子也是湿漉漉的,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薛白杨咳嗽两声,从旁边衣架上取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说:“水龙头漏水而已,小事,找我就对了。呵呵,你多穿点,别感冒了。”薛白杨避开林丹的目光,径直走向里面,但方才的一幕还是让薛白杨的心怦怦直跳。

林丹居住的公寓面积不大,也就四五十平方米的样子,林丹上次跟薛白杨说过,因为休学了一小段时间,回来时寝室都安排满了,而林丹也不想跟陌生人同住一个寝室,于是就在S大后面租了间小公寓。

公寓不大,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还有一个小客厅,外面有个小阳台,林丹在客厅里贴上了暖色的壁纸,将沙发套颜色也都换成了一色,虽然说面积不大,但在林丹精心布置下,这个小家变得很温馨。

林丹带薛白杨来到洗手间,水台下面断裂的水管不停地向外涌着水,薛白杨先尝试着关死水龙头,但显然问题不是这么容易解决。薛白杨摸着脑袋想了想,蹲下身子,水台下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薛白杨凭着双手摸到了藏在最里面的水闸开关,用力拧死。

水慢慢停止了外流,但薛白杨全身也湿透了,他回过头对林丹说:“今晚上暂时不能用水了,明天我帮你联系一个修水管的来吧。”

“好,谢谢。”林丹脸微微红了红,“原来这么简单,将水闸关死就行了,我怎么没想到。”

薛白杨咧嘴笑说:“没几个女孩子知道的,呵呵,要是你们都知道了,我们不就都没事干了?”

“快擦擦吧,你身上都湿了。”林丹递过干毛巾。薛白杨把头和手臂擦了个遍,然后跟着林丹走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林丹家的沙发很柔软,薛白杨靠在里面,身体格外地放松。林丹还在忙碌,薛白杨先是睁着眼睛看她来回忙碌着清扫,不时对她露出微笑,后来他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林丹正在拖洗手间里的水,她是一个很爱干净,喜欢整洁的女孩子。走过薛白杨身边时,她听到了呼噜声,她坐在薛白杨旁边,目光柔柔的如同水一样。她站起身从卧房里取来了一张薄的毛巾被盖在了薛白杨身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他旁边,看着他。

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个男子可以永远这样安静、自在无拘束地睡在自己身边。林丹想着,脸又红了,她起身又去处理洗手间的水了。

薛白杨吭哧一声,呼噜声停了,睡了一小觉,虽然时间不长,但薛白杨的精神恢复了不少,自己这大半天在卓幽然家里神经绷得太紧了,还屡次遭受惊吓,险些这根神经线就要绷断了,现在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薛白杨唤了两声林丹的名字,林丹从洗手间里回应道:“我在整理洗手间的东西,很快就好了,你再等等。”

“好。”薛白杨想起了开门时林丹湿漉漉的头发,还有……心头像一只小鹿开始活蹦乱跳。薛白杨摇了摇头,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在不大的公寓里转悠。他来到了林丹卧房前,透过门缝,薛白杨看见里面同样布置得简单整洁,正对门口的地方,是一个黑色木制的衣橱,衣橱门敞开着。薛白杨一眼看见衣橱里面有一件红色毛衣。这毛衣,怎么跟林丹送给我的一样?薛白杨不自觉推门而入,站在了衣橱前。

薛白杨轻轻摸着红色毛衣,上面的花纹和样式的确跟林丹送给他的那件一模一样。薛白杨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摸了摸胸口,才想起今天出门时,自己就是穿上了林丹送的毛衣,那红色毛线在暗色的卧室里竟让薛白杨有些眼晕,这件毛衣同自己身上的这件,感觉都像是被染上了血一般!

薛白杨手微微一颤,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想到这么不吉利的东西。薛白杨刚想将林丹的毛衣放进衣橱里,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林丹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发现了?”

薛白杨有点尴尬,毕竟没经过允许就进了林丹卧室,“那个……我刚才经过门口,看见衣橱门没关,想帮你关上。但这毛衣……跟你送我的一样?”

林丹走过来,从薛白杨手里接过毛衣,背对着薛白杨轻轻抚平毛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很低的声音对薛白杨说:“这是回家时,表嫂告诉我的,她说如果织两件一模一样的红色毛衣,一件给心上人,一件留给自己,两个人都穿在身上,他们就会彼此惦记着对方,不会分开。对不起,送你毛衣我别有用心了。”

薛白杨想说没什么,但又觉得这样说无视了林丹的一番良苦用心,但不说的话又会让林丹继续误会下去。自己跟紫灵已经够曲折了,刚刚又多了个卓幽然,再加一个林丹进来,那真是乱套了。

“那个……”薛白杨下了决心,想对林丹说明白。

咕噜噜,突如其来的一阵响声打断了薛白杨,他干笑两声,说:“肚子叫。”

林丹笑了,“你饿了?”

薛白杨想起自己从卓幽然家回来已经10点,晚饭都忘了吃了,点头说:“准确来说,是没吃晚饭。”

“不吃怎么行,你等一下,我给你煮碗面吧。幸亏还有一桶矿泉水,凑合用来煮面吧。”

薛白杨还没来得及客气,林丹已经拉他到了客厅,打开电视让薛白杨先看,自己进了厨房。不多会儿就听见锅碗瓢盆的声音,薛白杨心里一阵满足,原来有个喜欢你的女孩深夜给你做饭,是这么让人幸福的事。

面好了,薛白杨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林丹则坐在一旁含笑望着他。薛白杨放下面碗,揉着肚子摇头晃脑地说:“太舒服了,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面了。”

林丹收拾着碗筷,躲开薛白杨的目光,说了一句:“如果你以后想吃,我给你做。”

林丹匆匆躲进了厨房里,薛白杨心里感觉到温暖的同时,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关系让他觉得很苦恼,三个女孩子好像每个都对自己很好,可无论是哪一个,薛白杨都不忍心伤害。

公寓里有点闷,薛白杨推开了林丹公寓的阳台,走了出去。大口呼吸了两口外面的空气,清凉凉的风顺着口腔进入身体里,很快传遍薛白杨全身,痛快!

一低头,一个晃晃悠悠像是喝醉了酒的人影出现在林丹公寓楼下,薛白杨看着这个醉酒的人,这人像是下一秒就会跌倒,果然,随着扑通一声闷响,他真的倒下了。

“这年头,还真有喝酒不要命的主。”薛白杨还想看看这位酒兄还能不能再晃晃悠悠站起来,此时倒在地的人却翻过身,仰面朝天,薛白杨刚好看清楚了他的脸,竟然是他?

“安震生?”薛白杨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喊出了他的名字。

薛白杨脑子一热,突然想到了3天没消息的安可,难道是安可出事了?

9月23日,早晨7点45分,安可住处。

王睿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像是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紫灵也是面色难看。薛白杨坐在两人中间,有些头疼,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独自一人坐着的安震生,他的精神不太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显得惶惶不安。薛白杨对安震生说:“你要求见的人都已经到齐了,你究竟要说什么?”

安震生终于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从胸口内衣的口袋里颤抖着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白纸,展开,白纸上静静罗列着一些数字和字母--

“E、17、C、20、38、69。”

紫灵和薛白杨惊愕地对望一眼。紫灵仔细一看,安震生拿出来的不是白纸,而是一张书页。薛白杨也发现了,他忙问:“你这张书页是从哪里得来的?”

安震生抬起头,痛苦地望着薛白杨、王睿和紫灵,一字字说得艰难:“是安可交给我的,她说一旦与她失去了联络,我要第一时间找到你们三个,并把这张书页交给你们。”

果然是安可在冷露家拿走了经济论的最后两页。

王睿面部表情起伏,他握紧了拳头,突然站起来像是要冲到安震生面前给他一拳头。薛白杨连忙拉住他,王睿反抗着,同时大叫道:“你骗人!一定又是你把安可藏起来了,你还嫌害安可害得不够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

安震生使劲摇头,眼角滚落下几滴泪水,他斩钉截铁地说:“不,我没有伤害安可!我发过誓,会用余下的生命来偿还我对安可犯下的错误,她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去害她?”

“究竟怎么回事?你也要把事情说清楚。”紫灵开口。

安震生缓缓点头,那抹痛苦神情重新回到他脸上。王睿也平静下来,三个人还有刚刚从厨房出来的陈嫂一同听着安震生述说事情的经过。

两天前的夜晚,安震生在安可租的社区旁的小公园里一直等着。白天他来找过安可,她不在,安震生心里空落落的,他没有回去,而是坐在车里静静地等着,直到看到王睿他们把安可送回家,又看着他们离开。天色暗了下去,安震生一直没有离开。

深夜10点多,安震生看到安可公寓楼前出现了一个身穿睡衣的人,摇摇晃晃像要倒地一样,他走上去一看,发现竟然是安可。

而此时,安可正从幻觉中转醒,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公寓楼前,头疼得厉害,背后像是有某种东西轻轻滑过自己的肌肤,安可马上想到了那黑色的诅咒印记,它是活的!

而此时,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拍在安可的肩膀上,安可猛地回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安震生愧疚的笑容。安震生问:“安可,怎么这么晚还一个人出来?”

安可的表情先是惊讶,而后迅速地恢复冷漠。她没有理会安震生,转身走回楼道里。安震生悻悻地转身走回去,但没走几步,背后却传来了安可的声音,“你,开车来的吗?”

安震生连忙回头,点点头说:“是开车来的。”

安可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脑海里倏然出现了好友冷露临死前嚅动的嘴唇,冷露有话对自己说,她究竟想说什么呢?或许……冷露的家里可能有线索!

“我想让你载我去个地方。”安可走向安震生,安震生看见安可终于肯理自己了,忙点头,“好,好,我的车就在社区里,我现在就去开过来,安可,你在这里等着我就好,等着就好。”

安震生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幕下,一阵凛冽夜风袭来,安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想了想,也懒得回去换衣服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去冷露家查个清楚。

安震生在车上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安可身上,安可迟疑了下,终究没有拒绝。车很快就开到了冷露家门口,安可先下了车,安震生也想跟下车,但却被安可拦住,安可说:“你在这里等我就行,我要去探望一个朋友,一会儿就回来。”

安震生应着,又钻回了车里。

门开了,安震生从车窗向外看,看见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脸上满是悲凄,安可抱了抱中年妇女,两人一起进到门里面,很快又将门关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安可打开车门上了车,她手里拿着一张白纸,安震生不由得问:“安可,你拿的什么?”

安可没理会安震生。

安震生也不再多问,发动车子,说:“安可,时间很晚了,我载你回公寓吧。”

安可没有回答,安震生径自启动车子,轿车在深夜行人不多的公路上慢慢行驶。安震生并不想这么快就把安可送回公寓,这样下一次再单独见到安可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安震生望着后视镜里安可的模样,安可像是在吃力地想着问题,不停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这是安可从小就有的毛病,她只要专心思考,就会不自觉咬手指头。

“不,不要回公寓!”安可突然发话。

“不回公寓?”安震生心里一喜,安可难道已经原谅他了,要跟他一同回家?但安可接下来的话却将安震生的幻想打破,“送我回学校,S师范大学。”

“这么晚了,回学校干吗?而且陈嫂还在等你吧,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在学校里没人可以照顾你。”

“我要回学校,你送吗?不送就放我下车!”安可说得很果断。

“别,这里太危险了。好,我送你回学校。”安震生妥协道。

十几分钟后,安震生的车驶入了S师范大学,这个时间校园里走动的学生已经不多了,安震生按照安可的话将车停在了一幢女生寝室楼下,安震生依稀记得,以前安可也住过校,就住在这幢寝室楼里。

“我上去了,你回去吧。”

“哎……”安震生还想跟安可多聊两句,但安可却走得很快,安震生望着安可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叹口气,刚转移了视线,却又瞥见安可走出了寝室楼,走到了安震生车前。安震生立即下车,高兴地说:“怎么了,安可,想让我送你回公寓?”

安可看着自己的父亲,心情很复杂,虽然他曾经犯下错误,但站在安震生身旁,安可总是感觉到温暖。安可望着安震生,突然拉过了他的手,说:“这个给你。”

安震生摊开手,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数字和字母,但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安震生问。

“你不要问这么多,从现在起,你每隔6个小时打我手机一次,如果我有回你信息,就没有问题,如果我没有回复你,那你……就把这张纸交给王睿、薛白杨他们,告诉他们这是我托你交给他们的。”

“告诉他们这张纸是……”安可望着安震生接过去的白纸,突然又改口说,“算了,也许是我多虑了。”

“好了,你开车走吧。”安可抱着双臂站在寝室楼前。

“用不用我回去给你拿点衣服?你穿得太少了。”安震生上车后,从车窗里探出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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