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本督军,为什么你会认为那名女子可疑?她大概穿着什么样的服饰?现在人在哪里?”
“启禀督军,因为小的从未见过那名女子。之所以认为她可疑的最主要的是原因也就是她的服饰和我们的有所差异。小的,小的也没有见过她的那种服饰。所以……所以……”
年轻哨兵的手里捏了把冷汗,他没见过那么奇怪的服饰,所以……所以他描述不出来,怎么办,他跑过来时听说珂善刚被打了板子,他会不会也会被军法处置啊?
“你别紧张,那名女子现在人在何处?”
“小的无法确定那名女子的身份,又怕冤枉了好人。所以暂时就把她一同押解来,现在她就在小的营帐,小的已拜托其他兄弟看守着他,心想这里或许有人会认得她也不一定。”
“干得好!”
他拍了拍小哨兵的肩膀,呼延迄的嘴角扬起一抹赞许的笑容,他向来不吝啬对别人的夸奖,因为夸奖的话总能给人以莫大的鼓舞。
那名小哨兵真的挺直了腰杆,脸上露出腼腆的神色。
“现在你带我们去找那名女子。”
“是!”
受到鼓励的小哨兵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前头带路。
“其他人继续训练!”
临走前,呼延迄不忘交代这些校尉们继续练习。校尉们当然只有听令的份。
和呼延迄一同前往的只有呼延迄玄赋夫妇还有他们的随从,当然,还有呼延夫人顾沫白。
行不了多久,小哨兵指着一间体积较小的营帐说道,“督军,前面那顶蓝色中夹着白色的就是小的关押那名可疑女子的地方了。”
“等等!”
临近营帐时,呼延迄摆了摆手,突然出声唤住走在前面的小哨兵。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问话的是顾沫白。
不对劲,当然不对劲。按照小哨兵所说,他是留了两个人看守住那名女子才是,可现下,外头根本没人。
呼延迄迅速做了个决定,“你们都留在这里,我进去看下。”
“小心。”
呼延玄赋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嗯。”
呼延迄应了声,戒备地侧身闪入营帐内。
空无一人!
莫非,看守的人是被那名女子挟持住了?
呼延迄在营帐内巡视了一圈,除了地上散落的绳索外,没有其他的发现。
没有血迹、屋内的摆设也不见凌乱……
“小新,你还好吗?我们进来咯!”
也不等呼延迄应答,顾沫白就大摇大摆的掀开了帘帐。反正有小新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咦?怎么没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族长、督军,小的发誓,小的真的亲自把那名女子关在这里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会忽然不见了。”
小哨兵吓得脸都发白了,他“噗通”一声,双膝匍匐在,磕头请罪。
“你先起来回话,我问你,你是不是只派了一个人看守在这里?”
小哨兵不敢起,仍是颤颤惊惊地答道,“是……是的,小的以为……”
他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弱女子,他又已经将她双手绑起来,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才对的,他没想到……
“没事,怪不得你。我想对方应该是自己切断了绳索,然后威胁士兵带她出营帐去了。”
呼延迄审视着散落在地的绳索说道。
散落在地的绳子切口完整,说明是用利刃切断绳索,室内又不凌乱,没有什么大打斗的痕迹,那么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就是对方挣脱绳索后,以利刃挟持着人质逃出营区。
“那……那现在怎么办?”
他怎么这么倒霉,还以为这次可以邀功的……呜!要是那名女子真的是什么歹人,那他怎么对得起东朝的乡亲父老啊!
“不怎么办,他们走不远。”
他们先前之所以能够走脱,完全是因为营区里大家伙都在忙于训练。但他们的目标到底太过明显,营区门口又有士兵站岗,他们应该还在这片营区内才是。
“报!启禀督军,营帐出口有一名女子以匕首挟持着士兵,要求一定要见到什么,什么叫轩辕琅驭的家伙。”
“轩辕琅驭?你说那名女子是来找轩辕琅驭的?”
顾沫白惊呼。
难道那名女子是轩辕琅驭的妃子?
“小……小的不知。”
他只是负责传话的,嗯……
“你们认得一个叫轩辕琅驭的人?”
紫萦锁眉问道,轩辕,这个姓氏她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什么都先别说了,这位小兄弟,你先带我们去那名女子所在的地方看看。”
轩辕玄赋下令道。
“退下,退下,你们都给我退下。我要见太子殿下,你们快点让太子殿下来见我,快点!”
顾沫白他们还没走到营区门口,远远地就传来女子尖锐的咆哮声。
顾沫白蹙了蹙眉,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女子的发髻凌乱着,看似价值不菲的紫金色裘袍也沾满了泥土,浑身的狼狈反倒看不怎么清脸蛋。
只看得出她现在神情有些激动,眼神也有些涣散,手里握着把匕首胡乱挥舞着,一下子挥向包围她的士兵,一下子抵着她手中的人质,要不是天气严寒,大家的脖子都有围裘围着,估计那名士兵早就已经见血。
大家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