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你下去休息吧,放心,太子不会亏待你的,而且跟着太子,可是有想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荣华富贵啊。”杜宇覃眼里泛着亮光。
徐月颖看了他一眼,直接转身跟着他走了下去。
到了房门口时,“杜大人,你是否愿意为了哪些荣华,放弃尊严呢?”明知道这个人的本性,徐月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尊严?哼…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婧国的,属于太子的!”说完再看徐月颖的眼神,带了几分鄙视。
他是看不上她这种为了虚无的东西,而放弃实质性东西的人!
徐月颖嘴角含笑,“对啊,我们一切都是属于婧国的,但是,我的尊严却是属于我自己的,这点就注定了……我们不是同路人。”说完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门差点就碰到了有些呆愣的杜宇覃的鼻子。
“真是个疯女人。”愣了片刻,杜宇覃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徐月颖关起门来,摸出身上的银针,按照自己学到的医术,在自己的几个特殊穴位上,扎了几下,然后在摸自己的手腕,果然成了,但是如果遇到医术高超的大夫,据说能摸出是否还是处子,徐月颖心里有些忐忑。
将银针包好,放在最贴身,又方便拿取的位置。
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却是始终不得要领,胡凌山本就是一个暴戾和喜欢自我膨胀的男人,只要他想,不管什么事情,他都要去做,所以面对这样的男人,只能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一个背着箱子的大夫匆匆走了进来。
看了徐月颖一眼,杜宇覃也是跟着进来的,但是却站在了大夫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作为太子看上的女人,他理当避嫌。
摸着徐月颖的手腕,“夫人…夫人这的确是喜脉,不过……”徐月颖眼里暴戾之光尽显,直直的盯着大夫,大夫按住徐月颖手腕的手,一下子滑了下去。
“大夫,我才怀有身孕一个月,是不是胎儿有什么异常啊?”说完眼里全是愁云,哪里还有一丝凶狠。
大夫也是一个老人了,知道官人夫人们的明争暗斗,而且看这个女子虽然柔弱,但是刚才那凶狠的眼神却不是能装出来的,必定是一个狠厉之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啊。
“夫人,怀孕初期最是危险,你可要好生保重啊。”顺着她递过来的话接下去说完,转身,看着杜宇覃,“恭喜大人,夫人是喜脉,容我开几幅安胎的药……”
“安胎的药就不用了,滑胎的药,开几幅过来吧。”门外,响起了胡凌山森冷的嗓音。
“这…这是…”大夫转身看看床上的徐月颖,又看看杜宇覃,随后目光落在了门外那个气质出众,长相好看的男人身上。
“大夫,你下去吧,就按刚才吩咐的去办。”杜宇覃看着大夫,迟疑的样子,直接说道。
徐月颖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丝罗帐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