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现在你心里还想着凌宇,孩子,放弃吧,我知道厉家的规矩,厉家的儿媳妇,必须要有国外一流大学硕士学位,需要在法国参加过名媛成人礼的集团董事千金,因为凌宇的婚事,牵动的不是他个人的幸福,还有他背后数以亿计的财产!”
桑伊的泪哗啦啦落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是她总是忍不住。
苏倩叹息着,递了纸巾给她,桑伊接过,用纸巾几乎将自己整张脸都遮住了。
“桑小姐,做凌宇的女人会很累!”
桑伊擦掉眼泪,挤出一丝微笑,她很用力的点头,“厉夫人,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会和厉凌宇在一起,我们之间牵扯在一起,是有很多的误会,我懂你的意思,我不会再见她!”
说完,桑伊起身,低头想走,却被苏倩拉住。
“桑小姐,这是凌宇给你的补偿!”苏倩快速拿出一张支票,递在桑伊面前。
支票上有多少个零,桑伊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但是厉凌宇的签名,她却看得真切。
她没有拒绝,直接将支票接了过来,并昂起头问苏倩,“厉夫人,这是凌宇托你交给我的?”
苏倩点头,“嗯,这是他对你最后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接受!”
桑伊笑,笑容凄苦,她手指紧捏着那张支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啊,替我谢谢他,厉夫人,帮我带句话给厉凌宇,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桑伊的女孩认识厉凌宇!”
跌跌撞撞从咖啡厅出来后,桑伊一直紧拽着拳头,掌心内捂着的,是那种有厉凌宇签名的支票。
大病初愈的她气色并不好,一个人沿着热闹的街道走了好久,流了满身的汗,最后过马路时,一辆黑色的宾利车缓缓从拐角处驶出,桑伊眼前只觉得一黑,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宾利车的前面。
车里的司机吓得立即将车停住,还好,他没有撞到人。
“先生,这小女孩好像晕过去了!”
司机看了桑伊一眼,恭恭敬敬的对着坐在车后面的男人说。
男人面如神砥,五官深刻如被天斧凿过一般,而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奢华气质,更是完美得可以让所有女人都屏住呼吸。
只见他皱起眉头,很快,他就亲自下车来。
当看到躺在地上的桑伊时,男人弯下身去,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先去会所!”
“是,先生!”
奢华跑车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当桑伊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眼前悬挂着的,是温馨的水晶吊灯,光芒璀璨却并不刺眼,而整间卧室内,则是采用最柔软的粉色,给人暖暖的情怀。
桑伊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最后,当推门声响起时,她的目光有些害怕的落在了门口处。
奢华跑车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当桑伊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眼前悬挂着的,是温馨的水晶吊灯,光芒璀璨却并不刺眼,而整间卧室内,则是采用最柔软的粉色,给人暖暖的情怀。
桑伊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最后,当推门声响起时,她的目光有些害怕的落在了门口处。
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材堪比模特,脸颊五官俊美非凡,看到桑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御霍岩淡淡的笑了笑。
“你好些了吗?”
“这是在哪里?”
“这里是医院!”
“我又来医院了?”
桑伊迷迷蒙蒙的露出一丝不情愿的表情,被御霍岩捕捉进眼里,他唇角勾了勾,“怎么?不喜欢来医院?”
“不是,我刚才医院出院!”
桑伊边说边起床,突然,她发现手里的支票没有了,顿时立即紧张得掀开了被子,到处找起来。
一张被捏得皱巴巴的支票被递在桑伊面前,御霍岩淡淡的问,“是找这个吗?”
桑伊立即用双手接过,然后小心翼翼的叠起。
“这么多钱,下次掉了可就找不到了!”御霍岩的话让桑伊脸色微微泛红,仿佛是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偷窥了一般,她有些不自在。
“谢谢你,我该走了!”
她站起来,感觉头还是有些晕晕的,才走一步,却被御霍岩按到在床上,桑伊错愕的抬头,却听见霸道的话传来,“小姐,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你的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出院!”
“可是……可是我不想住在医院了!”桑伊有些闷闷的说。
她的自然和本真很快就让御霍岩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她,低声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这里不是医院!”
“你刚才不是说这是医院吗?”
“嗯……怎么说呢?”
御霍岩皱了皱眉头,倒真有些为难了,最后,他只好解释,“这里呢,的确是医院,只是,是属于某一个人的医院!”
“私人医院?”桑伊问。
“嗯,可以这样说!”
“那我更应该走了,私人医院会好贵!”
桑伊还是坚持要走,这个理由,听上去即真实又实在,但御霍岩却有些不解。
他可没说让她住这里会要她付钱,不然,他也不会将她从路边拧了回来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调侃她一下。
“这里虽然贵,但是你不是很有钱吗?刚才那张支票,有五百万哦?”
“啊?五百万?”桑伊显得有些惊讶。
御霍岩更惊讶了,“怎么?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桑伊摇头,“嗯,就算有五百万,那些钱我也不能用,谢谢了,我真的该走了!”
御霍岩努了努嘴,看着桑伊欲出门的背影,他眼眸略过淡淡的疑惑,最后,桑伊也没有听医生的劝慰,执意离开了会所。
御霍岩派人叫来车想送她去市区,没想到却被桑伊当成了计程车。
也罢,看着远去的汽车,御霍岩眯起了他那狭长的桃花眼,眼角更是飞出猎艳的光芒。
桑伊走到自己家楼下时,迟迟挪不开自己步伐,夜色幽深,公寓外的灯光陆续变得渺茫,桑伊这才上楼去了家里,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拧不开门。
她敲了敲门,却出来一位妇人。
“你是谁?”
桑伊怪异的打量着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妇人。
“这是我家,请问你是谁?”
“这栋房子的主人已经将房子卖给我们了,你找错人了!”妇人冷冷的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