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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要得罪女人

在去蝶宫之前,我要先回龙门客栈,太久没有见到笑笑和开心了,他们也一定在为我担忧。我先飞鸽传书回去报平安,人随后就到。

途中,随意挑了一家酒楼歇脚,充饥。

我同霍无影说了我和寻之间的纠葛,不过我们的身份,我始终不曾道明,因为多一人知晓,弊大于利。我也明明白白地和霍无影说了,就算是和寻死在一起,我也要上蝶宫去寻他。而霍无影在听了我的一席话之后,笑了,说就知道我一定会去,所以他才会在我身边留下来,为的就是给我指路。

对于他的相助,我不胜感激。

与他一路相伴,很是开心,但他却坚持要同我一齐上龙门客栈。虽说去蝶宫需要他带路,但,可以约个地方再见嘛。

请原谅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不成他的任务还没完成?真的非杀了我不可?

之前,他和我说了他接下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的原因。蝶宫的前任宫主因修炼绝世神功走火入魔,以致疯狂到自残因而去世,其子衡成年方双十,成了新一任的宫主。

圣日使者张悬雨是个行踪飘忽不定的人,根据霍无影的叙述,似乎寻摊上了一个类似于老顽童的师傅,莫非寻的性格有异,就是受他的影响?因而蝶宫内大大小小的事件,想指望这位老顽童来协调,似乎是不大可能。

蝶宫人对这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有着太多的不放心。我的寻身为蝶宫的夜使,成熟,沉稳,有魄力,无论哪方面都是那么的出色,宫内一些事务自然落到他这个夜使头上。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属下拥护他,莫名地就感觉像是与原本拥护新任宫主的保守派成了对立派。其实无论是对前任老宫主,还是对现任宫主衡成,寻都是绝无异心的。

再则衡成与神剑山庄大小姐陆依依的婚事将近,所幸那请柬尚未发出去,否则陆小姐逃婚一事,会让与神剑山庄齐名的天下第一宫蝶宫,第一时间成为整个武林的笑柄。据说那场婚事延期了,年前延到了年后,具体何时,难讲。

至此,我不禁又想到了在客栈内救了汪书呆一事。笑笑和神剑山庄的大师兄管焰城不知怎样了,但愿联姻这事不要牵扯到笑笑头上。

这件事的突发更让拥护寻的那派人马蠢蠢欲动,为了防止两派人马因宫主之位的异议而自己人伤自己人,寻决定效仿他的师傅,云游四海去也。

笑!赞!

他这招以退为进,逼衡成独自解决问题,逼众人接受现实。这就是他一贯的作风,好个高招!

我的寻就是与众不同,想至此我不由得轻笑出声。

“笑什么?”霍无影好奇地问。

以左手撑腮,右手执筷,我望着眼前这位迷倒众生的淫狐帅哥,再度抬了抬嘴角。他和寻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假如现在换了寻坐我的对面,他绝对不会问我为何笑,而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主动说出我为何笑。

“笑你三八。”我轻笑。

“又是三八?似乎这词不是在夸人,倒像是在损人,到底什么意思?”他终于对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知。于是,我很热情地为他做了解释,他听了之后对我翻了个白眼,而后放声大笑。

我笑着,低头扒了几口饭。

渐渐地,他的笑声止住,换了个一本正经的口气问道:“洛洛,花神祭那晚,你和我说过你不会武功,仅仅是力气大而已。而你那日却使出了星宿门司神剑法中的四神合一,倘若不是我及时唤住你,岑和他们几个早就死在你的剑下。星宿门是十多年前闻名江湖的杀手组织,它之所以闻名江湖,是因为它的杀手全部都是美艳绝伦的女人。只要出得起价钱,锁定的目标必死无疑,而这么厉害的杀手组织在五年前却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无影顿住了,没再往下说,望着我的一张俊脸写满了疑惑。

我抬头瞅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再扒一口饭,道:“你想问什么,直说吧。”

“你到底是谁?我不相信你是星宿门的杀手,你举剑的姿势是没错,剑法也没错,但你无法很好地掌控内力。倘若你是星宿门的人,内力的收放对你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但你却因此而伤了自己。你到底是谁?”

我凝望着霍无影,他的推测一点都没有错。回忆起那日竹林的景象,当时我是因愤怒而激发的潜力,我根本就无法自控,若当时不是强将剑气转向那片竹林,只怕我会追悔莫及。

我为什么会司神剑法?呵呵,不是我会,而是夏之洛的娘会,夏之洛从记事开始,便时常能见到她娘舞出这套剑法。她娘的面容在我的记忆中虽是模糊不清,但她步态轻盈,腾空而起舞出的一招一式都是优雅完美,与齐哥的刚劲之姿是截然不同。

当初,在阳山,我能轻易地看出司神剑法的奥妙,是因为我熟悉这剑法,然后我却一直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夏之洛的娘会使司神剑法?

“洛洛?”霍无影用他的手在我眼前招了招,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回过神,深吸一口气,道:“我并非星宿门的杀手,至于这套剑法,曾见我娘使过。”

“你娘?怎么可能?你可知那剑法就和岑中的血影之毒一样,早已失传多年?星宿门能如此之快地崛起,也和这套剑法有关系。”

什么?和血影一样失传多年?司神剑法的剑谱一直都藏在皇室之中,按齐哥的说法他也是无意中获得,并且是偷偷修炼而成。为什么这剑法和血影都会扯上皇室?

“若要问我娘与那星宿门有何瓜葛,我并不知道。早在我未满八岁之时我娘就失踪了,她为何会司神剑法,我也无从得知。”我苦笑道,这笑是发自内心,因为在我的脑海里还有着另一个又爱又恨的女人的记忆存在。

他凝视着我,轻勾了勾唇,换成一副媚笑,道:“你和岑身上待发掘的秘密可真多。他到底是谁?你叫他上官,这天下的人都知道上官乃皇家之姓。皇家变故,甚至星宿门的消失,你和他的分离,似乎都是在五年前……”

我捣着碗里的饭,抬头望向他,道:“你都说了是秘密,说出来便不是秘密。金碧皇朝,除了皇家人姓上官之外,我相信还有姓这姓的,会比你这霍姓的更多。”

“哈哈哈!”他讥笑道,“你比我更像只狐狸,一只毛发乌黑透亮的诱人的母狐狸。”

我白了他一眼,道:“吃你的饭吧,废话还真多。要不是用得着你带路,早一脚将你给踢到阴阳谷。那日的事我跟你没完,等我见着他,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你……”他吃瘪,嘀咕着,“真是宁可得罪小人,千万莫得罪女人。”

桌下,我狠踢了他一脚,充耳不闻他的怪叫声,继续扒饭。我再抬眼时,被从眼前经过的几个身着素衣的人牢牢地吸引了目光。

汪书呆?这个书呆子不好好地给我守在客栈,跑到这来做什么?

这几个人之所以能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为首的那个人与汪书柏惊人的相似。但他究竟是不是汪书呆,我尚不能确定,他们的一举一动,让我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此时的他完全颠覆了在客栈内那小二的形象,虽曾经是那副寒酸的书生模样,其实一直以来我就觉得这家伙剑眉星目,俊俏儒雅,绝对是个上上品。而今以卓然不群的姿态出现于前,他傲然的不凡气度再也掩藏不了。他身后跟随的四个人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似乎对他都十分恭敬。

怎么会这样?我临行前,他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和我说他会照顾好笑笑和开心,这会他人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从他身后那几个人恭敬的态度看来,他的身份格外尊贵。

他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会这样?莫非客栈出事了?

他们一行人正欲离开酒楼,我丢下手中的碗筷冲了过去,大声唤道:“汪书柏!”

他们一行人皆停下步伐,只见他顿了顿,缓缓地转过身,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了一番,连口都懒得开,无视我的存在,便向店门外走去。

这时,他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见着我,惊愕地叫出声:“凤……凤千吟?”

另一名中年男子也惊诧地盯着我,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洛洛。”霍无影也已来到我身边,诧异地看着他们几个人。

我皱起眉,这两位大叔的表情有点奇怪,那位大叔为什么好端端的叫我凤千吟?凤千吟是谁?貌似我不认识。说到这我见过和我相似的人,也就是那个凤妃,还有一个就是一直残留在我脑海中的人,夏之洛的娘。

最近奇怪的事还真多。

汪书柏察觉到那两位大叔的异样,缓缓地向我走来,挡在了二位大叔的身前,板着一张脸,在我和霍无影身上来回扫视之后,冷冰冰地对我开口道:“很抱歉,这位夫人,我们素未谋面,想必你认错人了。”

呃?夫人?素未谋面?认错人了?这声音分明就是汪书柏的声音,他只不过换了个造型而已,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差别?明明认识,为什么偏偏装作和我不认识?他到底是什么人?若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有个可能,就是眼前的人是那书呆子的孪生兄弟。

“九叔,你不是急着要走吗?”他对那名唤我为凤千吟的大叔道。说完,他便径自向酒楼外走去。

那两名随行的中年大叔迟疑片刻,便紧随其后,却不停地回头望我,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其他二人也紧紧跟上。我盯着他们才出那酒楼的门,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不禁目瞪口呆,他们行走的速度真是难以想象的快。

“洛洛,你何时认识这等高手?”霍无影剑眉紧蹙。

“高手?”我也蹙起眉,往酒楼门外再次望去,长吁一口气,道,“我想我认错人了。”

“认错人?似乎那两位也认识你,还叫你凤千吟,莫非他们也认错了不成?”霍无影神经兮兮地瞅着我,“你到底叫什么?洛宝还是凤千吟?似乎凤千吟这名字比洛宝要有内涵得多。”

“霍采花,你是不是又想做皮卡丘他弟弟?如果你很想的话,我立马成全你。”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我皮没在痒。”他嬉笑着,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道,“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竟瞧不出他们是哪门哪派,但见他们独特的步法如行云流水,却是一个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尤其是你认错的人和那两个认错你的人,他们的武功极有可能在我之上。”

书呆是高手?糟了,客栈一定出事了。不,我要快点赶回去。

“走,我家里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去。”

霍无影丢了银子,我们两人便立即赶往里安县,一路狂奔而去。

自被汪书柏尊称了一声夫人之后,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为了防止那只淫狐再瞎想及他人再误会,我便换成了男装。

由于急着赶路,我搞残了一匹马,途经惠民镇,不得不重新购买马匹,顺便买些干粮。刚买完,正欲离开,却发现出城的必经之路被堵。

不知道什么天大的事闹得人山人海,我不悦地皱了皱眉,遂向一旁的行人打听。

“这位小哥,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如今连小孩子也敢当街强抢民女。”那人眉飞色舞地道。

“啊?小孩子强抢民女?”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霍无影一听,精神抖擞,硬要拉着我去凑热闹,被我严词拒绝,但不穿过这群围观的人,我们依旧出不了这惠民镇,除非回头绕道而行。若是回头绕道而行,那得多走半日的路程。

该死的,得想个法子让这些人自动给我让道,哪怕破点财都可以。

灵光乍现,我回头对霍无影道:“你身上有多少碎银子,全给我。”

他一脸疑惑地望着我,从腰间取下了钱袋。我接过,掂了掂,心中暗忖,是破财了,不过破的不是我的财。于是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钱庄,将那些碎银子全兑换成了铜钱。拿到手约莫有小半袋,我又交给霍无影,示意他飞到屋顶上将那些个铜钱全给我撒了。

“你……”霍无影惊诧,一张俊脸顿时垮了下来。

霍无影心疼银子,跟我叽歪了几句,最终迫于我的淫威,被逼上了屋顶。见他准备好,我便往那群围观的人背后数米开外一站,大吼一声:“大家快来看啦,天上下钱啦!”

话落,霍无影开始撒钱。

果然,这一吼让前方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一哄而散,狂嚷着“天上下钱啦”、“抢钱啦”,一股脑儿地往我这方奔来。所幸我闪得快,不然要被他们这群狂人踩死。

望着身后那群疯狂抢夺铜钱的人,我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些人要不要这么夸张?

霍无影身形如燕,优雅地从屋顶飘然跃下,立于我身前,哂笑,“这招你也想得出?”

“俗语说:人为鸟死……”话刚起了个头我便打住了,差点没咬舌,其实我是想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岂料一开口却成了一句让人想歪了的话。

“人为鸟死?人为鸟死?哈哈哈,你有那玩意吗?原来你想为鸟死啊。能不能告诉我你想为哪只鸟死?哈哈哈,若是想为我的,求之不得。”他大笑。

瞧瞧,那淫狐笑得前仰后合的。该死的,采花的就是骨子里又贱又风骚,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嘛,他竟给我搞荤话。

“滚,你个鸟人!”我骂了一句,还狠踢了他一脚。

“哈哈哈,一直被你压着,今日只不过小翻身一下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却是可惜了我那些个白花花的银子。”他咧着个嘴在那奸笑。

我狠瞪了他一眼,便牵着马往前方走去。

蓦地,眼前畅通无阻大道上的一抹人影和一抹狗影,让我呆住了。

开心?将军?

眼前那一袭白色中衣的小人儿不正是开心吗?他正在拉扯一个约莫五六岁蓬头垢面的小孩,口中不知道嚷嚷些什么。那小孩看上去像是个小乞丐,但身上却披着开心的外衣,一旁的将军抖着浑身银灰的皮毛不停地来回走动,正挡着那小孩欲逃走的去路。

开心就是那些人口中强抢民女的小孩?怎么可能?莫非是我又认错人了?

我揉了揉眼睛,不,这次我绝对没认错,正是我那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为什么他也不待在客栈里,一个小孩子带着一条狗到处乱蹿?

“开心!”我高声呼喊着向他奔去。

“老妈!”开心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叫了我一声,并未朝我奔来,仍是拉扯着那小孩,一双眼睛还盯着霍无影瞅了半天,皱了皱眉,问我,“老妈,欢叔呢?你怎么又换了一个男人?你该不是嫌欢叔长得没他英俊,把欢叔一脚给踹了吧?”

啊?这浑小子给我胡说什么呢?搞得我多没节操一样,像个色女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真是养儿不孝气死娘。

汪汪汪!将军瞧见我一连朝我叫唤了好些声,想来这狗儿是好些日子没见着我,又开始兴奋了。

“你儿子?”霍无影宛如鬼魅一样地立在我身后,瞧见开心,一张嘴张得可以塞下几个鸽子蛋,惊诧地尖叫道,“你和他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原本我还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点指望,如今是什么指望都没了……”

“你白痴啊!”我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

“你不要脸,放开我,放开我。”那小孩尖叫着,张嘴正欲往开心手臂上咬去,被我及时拦住。

近距离地确认,那小孩的确是个小乞丐,八成是偷了开心的东西。

我拉开开心死拽着他的手,道:“开心,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人家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人家都说你在强抢民女,你少在这给我丢脸了。听话,快放了人家。”

汪汪汪!呀,将军居然跑来拱我。

开心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手,一边指挥着将军堵住那小乞丐的去路,一边对我道:“老妈,什么强抢民女,她是我老婆啦。”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那小乞丐跳到我身后叫道。

“啊?你说什么?她是你老婆?!”开心这话对我来说犹如五雷轰顶,我抚了抚额头,虽然我知道我的教育方式有些前卫,但把儿子教育成当街强抢民女做老婆,却是我未曾想到的。

霍无影一听,喷笑出来,拉过开心道:“她是你老婆?小子,这么小就有做采花这行的气魄。怎么样?要不要拜我为师?”

“滚你个头,你给我闪一边去,少在这儿荼毒我儿子。”我骂道,这只淫狐,好的不教,一见面就想开心跟他学采花。

转脸,我又问开心:“开心,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待在客栈里,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笑姨呢?是不是客栈出了什么事?”

“老妈……”开心一下子抱住我,欲哭还休,我就知道客栈出事了。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先安顿下来,听开心一一道来。

原来那日我和寻离开客栈之后,大约过了近一月,客栈里来了两名身着素色衣衫的奇怪中年男子,更奇怪的是这两个男子来客栈不是要住店,居然是来找汪书柏的。不知汪书柏和他们有什么过节,汪书柏一见到他们便脸色大变,就像见到鬼一样。

开心一提及汪书柏和那两个中年男子,我便叫了出来,将我前几日在酒楼碰到的那四个人的外貌身形一一描述给开心听。开心听到我形容那个叫九叔的和另一个中年男子的外貌时连连点头,说那日来客栈闹事的就是他们两人。

原来我还是没有认错人。真是怪事。

不管怎么说汪书柏与我龙门客栈是签了劳动合同的,也算是我龙门客栈的人。若是有人要将我龙门客栈的人不明不白地强行带走,就是找我龙门客栈的茬,而笑笑在此时便挺身而出,与这两个男子起了争执。

虽说他们想将汪书呆强行带走,但不知汪书柏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们也有所顾忌,也不敢太过造次。开心说汪书柏挣扎了很久,最后被他们俩打昏了,将他强行带走。

据开心的描述,这两人的武功相当高强,这点倒是与霍采花说的不谋而合。为了汪书柏,笑笑与两人的纠葛演变到最后成了武力相向。若不是那两人对笑笑手下留情,只怕笑笑早死了。

也真是凑巧,那日神剑山庄的管焰城也来到客栈,不知是与笑笑早已相约,还是专程来客栈找笑笑的,见此情形,顿时火冒三丈,继而拔剑而出。

估计是管焰城的到来使得那两人无心恋战,便横下心,下了毒手。管焰城竭力相挡,而笑笑不幸中了其中一人一掌。

听开心说至此,笑笑的伤势似乎很严重,我的指甲都要掐进手心了。

该死的,那个汪书柏从一进我龙门客栈的大门就给我惹麻烦。他到底什么来头?整个一惹祸精,一开始害得我们龙门客栈和神剑山庄结梁子,若不是有管焰城这个准妹婿,龙门客栈也将不得安宁。现在好了,又不知惹了什么人,连来头都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是个教书先生,全是骗人的鬼话,高手,哼,是个高手,连骗人、伪装都是一等一的高。该死的,当初若不是我酒喝多了,也不会引狼入室。

受了重伤的笑笑将开心和将军设法护送远离客栈,嘱咐他们先上神剑山庄,若是她和管焰城有个万一,好歹开心可以暂时有个依靠,之后就要待我和寻从白虎国回来了再说。

而后,挥着泪离开的开心带着将军一路往神剑山庄奔去。由于是第一次出远门,走了没多远,开心便发现迷了路,根本就不知道走到哪儿了。一路上这可怜的小东西都是靠和将军卖艺赚些钱过活,而到了惠民县时,被这个他称为他老婆的小乞丐偷了钱,这才惹出了这场风波。

我抱着满脸泪痕的开心,心中的酸楚自是难以言语,苦了这个孩子。

还有,笑笑现在是生是死,无法定论。自开心离开后,客栈里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估计只有等我回去之后方能得知。

一想到笑笑生死未卜,我双拳紧握,想必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我一直未能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去做杀手,但从后来她的一言一行,约莫也能够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何况她已经吃了那么多的苦,才能够撑到今日,好容易才有个安定的生活,怎么能够这就结束了呢?

不行,我要立刻赶回去。

笑笑,你曾经答应过我,你不会有事的,所以这次你也一定不会有事。

在开心的坚持下,那小乞丐是跟定咱们了。

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替这个小乞丐打理干净,弄得漂漂亮亮的。

我吩咐店小二给烧了一大桶热水,并让霍无影去买两身小孩穿的衣服,一套给开心,一套给那小乞丐。

等那热水的工夫,我瞅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仔细地审视一番,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脸上全是脏污,头发乱得跟个鸡窝似的,唯独就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的,还算是灵气逼人。再看看其他地方,根本就瞧不出这小家伙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所以我就纳闷,开心是怎么瞧出来这小乞丐是男还是女?假若他是个小男孩,硬拽着人家做老婆,那不糗大了?难不成开心扒了人家小孩裤子?我的天!若真是这样,这问题似乎就很严重了。

“开心啊,你这老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知道她是个小姑娘?”我蹙起眉头,疑惑道。

开心脸微微泛红,垂下头,没好意思开口。

这时,刚巧热水也送进来了,以及给那小家伙沐浴的桶,什么都准备好了。

我无视那小乞丐的尖声抗议,强行将她给抱过来,扒掉她身上罩着的开心的外衣,赫然发现她里面的衣衫简直是惨不忍睹,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衣衫,袖子连着衣襟,还有整个后背被撕了一大片下来,若不是有开心的衣服遮着,这小家伙的上半个身子几乎都要露在外面了。

“这……”我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开心的表情也颇为奇怪。

“他不要脸,他撕我的衣服,我的身子都叫他给看光了。”那小家伙指着开心的鼻子叫了起来。

“啊?”我惊愕。

“老妈,不是这样的。是她和另一个小孩合伙偷我的钱袋,那小孩跑了,就她被我捉住了,而我又不小心撕破了她的衣服。”开心一听那小家伙的控诉,立即为自己辩解,说到撕破人家衣服时,声音变得跟蚊子哼似的,随即又委屈道,“她说她是女孩子,老妈你也说过的,作为男人若是看光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就要敢做敢当,要对人家负责,娶人家做老婆的。我这么做,都是你教的啊,有什么不对?”

“啊?”我的嘴巴从一开始就没合拢过,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轻咳几声。我当初是有这么教育他,但我那是告诫他成年之后,不要随随便便诱拐人家良家少女上床啊。啊,这小东西,当真给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这是该庆幸还是该默哀,想来我的教育实在是太成功了。

“小子,别听你娘瞎扯。”这时霍无影抓着刚买回的衣服进门了,对我勾了勾唇,带着几分邪魅道,“照你那说法,那我要娶多少个老婆?”

开心撅着嘴,皱着眉头望着霍无影,貌似在思量他的话。

“死淫狐,我警告你,你要是教坏我儿子,小心我拆了你这把贱骨头。”

我吼着,凶神恶煞地接过霍无影手中的衣服,递了一套给开心,便对他俩嚷嚷,“滚滚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该上哪儿上哪儿,我要帮小美女洗澡了。”

霍无影嬉皮笑脸的,勾着开心的肩膀出去了。

晕,看来以后我要加强防范,开心这小子太过于单纯,若是毁在这只淫狐的手上,我将追悔莫及。

将这两个让人无比头痛的家伙给撵出去之后,我便要来收拾里面这个难缠的小家伙。

这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官兵抓小偷。小家伙竟给我钻到床底下。哼!今日我要是抓不住这个小东西,我洛宝两个字倒过来写。

经过一番拉锯战,我将她从床底下给拖了出来,无视她的杀猪叫,将她给剥个干净,丢进了那温度刚好的一桶水里。

扫了一眼,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的确是个女孩子。开心个臭小子,这么点大,就知道给自己找老婆。

真不知道她这过的什么日子,浑身干瘪瘪的没几两肉,瞧着就有点心疼。待帮她洗净了脸之后,盯着她那精致白皙宛若陶瓷般的小脸蛋,我一时间惊愕得无法言语。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顺了顺她额前湿湿的碎发,颤着声问道。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她别扭着,使劲地拍打一下水面,溅得我脸上全是水。

我也不恼,任凭她玩,无奈地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渍,只听她咯咯地笑出声,继续拍打水面。

好容易让人家烧的这桶水,若是让这小家伙这么折腾下去,我想我也要沐浴了。我逮住她乱挥的小手,继续帮她洗身子,叹口气又问她:“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旧识。你今年几岁了?还有你娘亲呢?她是不是叫白映雪?”

“五岁。娘亲?我没有娘亲,我也没有爹爹,生下来就没有。白映雪不知道,我只知道阿土婆。”她一边玩着,一边心不在焉地用那稚嫩的童音回答我。

啊!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她这张脸分明就和小时候的白映雪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告诉姨,你究竟叫什么名字?”我皱了皱眉,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她极有可能是白映雪的女儿。如果真的是,白映雪怎么忍心丢下她不管,而让她沦为乞丐?

“姨?你不是大叔吗?”小东西皱了皱她可爱的小鼻子,疑惑道。

呃?我倒给忘了,我现在是男装。

“不是大叔,叫洛姨。”我纠正道。

“洛姨?嘻嘻,我叫方追忆。”她嬉笑道。

方追忆?姓方?真是有点奇怪了。

她调皮地将水抹在我脸上,叫我哭笑不得。水有些凉了,我将她从桶里捞起,细心地帮她擦干身体,帮她穿上那套新衣服,一位可爱的小美女赫然出现于眼前。

打开门,开心已换上了新衣,与霍无影守在门外。

“老……老婆?”开心结巴地叫了追忆一声。

哎,我这儿子,没必要见了美女就这么紧张吧?丢人啦。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呸!”小追忆朝开心扮了个鬼脸便躲在我身后,仰起小脸对我道,“大叔,我做你老婆好不好?”

啊?滴汗,这是什么跟什么?

“什么?”

“什么?”

望着眼前这一大一小满脸惊愕的表情,我只觉太阳穴处微微抽搐,一手抱胸,一手轻轻按着青筋直跳的太阳穴。

“大叔帮我洗澡了。”小追忆抱着我的腿对开心道。

“老婆,你在胡说什么呀?她是我妈,也是你婆婆,你怎么能做她老婆?”开心很不爽地一把拉过小追忆,恼道,“走啦,我带你去买吃的。”

两个小屁孩一路拉拉扯扯,不停地吵闹着下了楼梯。

“你比我还厉害嘛,不但男女通吃,大小也通吃。才短短半炷香的时间,就驯服了一匹小野马。教教我,你不是一直提议让我写采花宝典的吗?正好,我可以将你传授的经验写进去。”霍无影调侃道。

“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熊猫送到国外去配仔?”我冷下脸道。无视他那种便秘的搞怪表情,送他一记白眼,随即追上了前面那两个小屁孩。

临行之前,为了确认追忆究竟是不是白映雪的女儿,在她的指路下,我们在桥洞下找到了她口中的阿土婆。阿土婆姓方,是一位丧失劳动力的老乞丐,她的身边还蹲着一位年纪与开心差不多大的少年。

开心一见那少年,就嚷嚷着,“就是他,就是他……”

没待开心说出“就是他偷了我的钱袋”,我就及时地捂住他的嘴,将他丢到桥洞外去,免得这死小子给我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初见阿土婆以及身边的那少年,两人同样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那少年的脸上还有伤痕,我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难以想象小追忆是怎么活到今日的。若不靠偷,他们三人只怕要饿死了。

小追忆一见她便扑了过去,叫着:“婆婆,哥哥,有好吃的!”

小追忆将刚要求我们买的烤鸡递给了阿土婆和那少年,两人狼吞虎咽。望见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禁轻咳几声,眼睛微微有点酸涩。而后,便将他们全给带进当地一家上好的酒楼里。

我直接向阿土婆挑明了来意,以小追忆双亲故人的身份,提出将小追忆收养,阿土婆流着泪同意了。

当我问及小追忆的身世时,阿土婆便娓娓道来:“我记得约莫是五年前的初夏,我老婆子与我这只有六岁的孙子沿路乞讨,不巧的是那日忽然下起了暴雨,我们因找不到地方避雨而躲进了附近一个破庙里。谁料,那庙中早已有人,地上正躺着一位身着粗布衣衫,但长相很美,挺着个大肚子的夫人。那位夫人的羊水已经破了,看她那副虚弱的样子怕是在那痛苦地呻吟了好些时辰,怕是要生了。我老婆子想都没想就帮这位夫人接生。我也记不得过了多久,她终于生了,是个女娃,就是我的小追忆。唉,可惜的是,那位夫人在生下小追忆没多久就断气了。”

“死了?”我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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