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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若隐若现

若隐若现怎辨别,亦真亦假难决绝。

雾里看花花可在?大雾退却出正邪。

这日,应先遇见绿珠,二人便也都缓了缓心情,简单说了几句话。从此绿珠与应先也便见面只客气一下。

又一日,夫人恰巧又吩咐应先去绿珠那里送东西。

应先到了绿珠这里,并未提那日争吵之事,只是竟态度好了一些,见绿珠在那里绣花,便说:“二少奶奶今日好兴致啊,绣得是何物啊?”

绿珠便也忙笑说:“我倒想绣个繁华似锦,倒当真难了些,便只绣了两朵海棠罢了。”

应先与绿珠便又笑着说了会子话,只是话依旧不多,只送了夫人的东西,客客气气地走了。

应先走后,绿珠心想:这应先可真是变化多端,今日虽说是夫人让她送东西来,只是比起往常倒是又和气了许多。绿珠便也不知她是如何一个人,倒更让人摸不透了。

绿珠只苦笑一下,又看着手上的绣的半朵海棠,忽想起了那句“酷似海棠多婀娜,长夏花开红似火”,又想:虽这第一句便有“海棠”二字,倒不是咏海棠的,正如人情世故一般,表面与内心却并不一定是一致的,这诗也是这样,看似说“海棠”却是赞“木槿”的。

木槿?绿珠忽然想起了芳华说过,少江不喜木槿花,不知可否用这法子让少江远离自己呢?绿珠并不想与少江这样下去,想着先将少江推脱出去再说,只是不知可否管用,便只想一试,未尝不可。

绿珠便将手中的海棠绣花放下,绣起了木槿,后又故意放在了显眼的位置,少江见后竟悲伤不已,痛哭流涕了好久。绿珠与欣儿都不知如何是好,然少江竟哭了一阵子后默默离开。

自此后少江也当真不再与绿珠提恩爱之事,尽管绿珠门前的枫树上的枫叶越长越多。

少江自此后便不与绿珠恩爱,也不与应先恩爱,只是常独自一人大醉一场,之后疯言疯语一通,然也并不说他与何乐姑娘之事,只说曾经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然提起的每一件事据芳华与欣儿说,都是少江曾与何乐经历过的难忘之事,且人尽皆知。

应先自此后便与绿珠缓和了许多,然依旧有些冷漠。只是应先对绿珠除了进府那几日外,后一直都是很冷漠的,绿珠倒也习以为常了。

应先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因人而异的。而对绿珠,有时即使说到是应该喜悦的事,也只冷漠地笑笑而已。更有时绿珠说起一句话,应先都是只冷漠地略微点点头或者不想理会般地不作声。

绿珠也并不在乎,只是应先“若隐若现”的行为言语让绿珠觉得更加看不透了。

转眼已到初夏,少江依旧冷落着应先与绿珠二人。

应先本是装作平静,也并不敢自作主张,讨少江欢心,只等待老爷、夫人的安排的,然夫人那里并无动静,应先也便渐渐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加之天渐渐热起来,人也渐渐烦躁起来,便打算问问夫人,可否让少江对她回心转意。

然应先也并不去找了夫人问去,只是在晚饭期间常或明或暗地提起这事。

这日合家用饭之事,少江因在外有事,未赶回来,应先便问道:“夫人,竟不知少江去了哪里?”

夫人说道:“不过是出去有事,赶不回来罢了,今儿个一早他便告诉了我,只说我们只管用饭便是。明儿个晌午,他再来陪老爷与我用饭。”

应先淡淡地笑道:“少江当真心中有老爷、夫人呢。只是他去了哪里,我们竟不知,当真是职责没有尽到呢。”

“你这是说哪里话,哪里能怪得了你们?近些日子少江对你们十分冷漠,老爷与我也是知道的,你们心中委屈,我们也能体谅,只是少江一意孤行,谁又能奈何得了他呢?”夫人说道。

“也该让少江待应先好些了,应先至今还未给方家生下一子,可如何是好。”老爷说着。绿珠倒也直说觉得用“枫叶”之法倒好,况少江心中也好有个安慰。

“老爷,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又何尝不是像绿珠这样想的,只是上次之事少江受了刺激,只是还用枫叶的法子不知可否管用,况我又担心加重他的病情可如何是好啊。”夫人十分担心地向老爷说道。

绿珠听说,忙说道:“绿珠疏忽,只是实在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后果,请老爷、夫人恕罪。”

“罢了,也不怨你,只是少江这病实在是怪,然日后定要小心着才是。”夫人向绿珠说道,又看向老爷,等待老爷对她方才的想法有所回应。

老爷也思索片刻,只说:“那按你的意思办吧。”然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

应先奇怪,老爷在家素来说话是有威信的,可如今为何竟让起夫人来,莫非少江真会因为这法子有何不测?想必老爷是担心罢了。

然她也看出了老爷原本的意思,便也在心中有了自己的主意。

应先虽嘴上应着:“是,应先定按照老爷、夫人的意思做。”绿珠也应着。然应先却想:既老爷是同意让少江回心转意,并让应先为方家绵延子孙的,倒不如用枫叶之法,冒这一次险,想必少江也并不会因此出什么乱子,若是又开始疯言疯语或怎样,过些日子也就好了吧。

她觉得只是这些日子,因没了少江的爱护,许多人,尤其是下人竟都对自己白眼相待,日子又冷冷清清。倒不如大胆一试,若成不了只说疏忽便是,想必少江有这怪病,也不能怎样怪罪她;若成了,老爷欣喜,虽不知夫人何意,然也不能说什么吧。

这日方五来至应先这里,给应先送府上发的针线布料。

“李姨太,这是府上的针线布料,倒是给您留了些上好的呢。”

方五原更是对应先冷眼许多的,只是后又听别人少江的怪病之事,忽觉得应先可能有朝一日还能得到少江的恩爱,便又对应先毕恭毕敬起来。

“有劳五管家了,竟当真都是不错的呢。”应先看着那布匹,其实并不太懂好坏,只笑说道。

原本方五冷眼待应先时,应先也并不把方五看在眼里的,后听丫鬟荷儿说,方五在家里管事颇多,又常仗势欺人,应先便开始谦让几分,如今见方五又这般客气,应先倒慢慢也对方五客气起来,只是二人都是逢事表面客气一番罢了,相互心里也都多少清楚一些。

“李姨太,这里小的给您特意备了一匹枫叶图案的呢,小的觉得你若裁成衣物,与您的气质定会十分相符,又十分合适呢。”

方五这样说,应先倒也知道了其中何意,便想着,倒不如真拿了这布匹做衣裳,若出了乱子,夫人当真怪罪下来,拉着方五一起来承担这事,再暗中多推给方五些责任,岂不是更妥帖了。

应先便先给方五些银两。若事成了,只都不说,心领神会,只谢了方五的人情,再多给他些便是。

她便这样领了方五的人情,说道:“我倒也十分喜欢枫叶图呢,倒是有劳五管家费心了。”

“哪里,为李姨太备着些好东西自是应该的。”方五满脸堆笑地说道。

应先便也命荷儿下去悄悄拿了些银两给了五管家。其实银两并不多,然方五当真是见钱眼开呢,见到这些银两便已是千谢万谢了。虽心中倒是有些嫌少。

其实方五心中也自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只想:先讨好了这李应先,拿些银两再说,有多少算多少,也并没想过能出什么大乱子,只想哪里会有事,少江定会对应先回心转意,这样也可再多拿些银两。

只是若日后真的出了什么乱子,方五倒会来个死不认账,推脱责任。况他又仗着老爷的器重,反正这枫叶图案的布匹并不是府上的,府上哪敢有枫叶图案的东西呢。

这布匹是方五吩咐人偷偷从外面买来的,想着应先定会收下,只是并未说是从外面买来之事,这样才可让应先更加放心。

应先与方五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然并未出什么乱子,二人也便都松了一口气,二人虽险些反目成仇,然如今却反而成了同谋者。

当然事成之后,方五从应先那里领了银子,面上虽说都相互感谢,然实则谁都没有记谁的好,尤其是方五,背后对应先倒很是不满,有何事也并不帮衬应先说话,甚至有时还说些坏话。其实方五的眼界从不会很远。只是说应先的那些,有些倒也是事实。

应先吩咐人用那枫叶背景的布匹做了一身旗袍,倒很华丽。虽实际上与她的气质并不相符,只是穿着故意让少江瞧见后,少江竟慢慢待应先好了起来。

少江又说,过去是他对不起应先,就如过去的过去一般,又说了一些应先并未经历过的事,想必是少江与何乐的难忘经历了。

应先也只好笑着听着,又说:“只要二少爷不忘应先,应先就感激不尽了,应先定不会忘记二少爷的。”

少江也说:“应先,日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应先本还是欣喜不已的,然少江又说:“我们定要将那些未完成得心愿一个个好好完成。”

应先这才知道少江说的这些话还是说与何乐的,应先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心中的那份刚有的欣喜之意便又立刻消失了。

应先在少江回心转意后一段日子里,也不再穿那件枫叶图案的旗袍,旗袍并不合身,又怕老爷、夫人怪罪,况枫叶做背景与旗袍也当真不相称。

只是应先也忙去老爷、夫人那里说明了一切,只怕日后夫人怪罪倒更不好,倒不如趁早说了实情。只又说自己是无心之举。

老爷、夫人见少江待应先又好了起来,也早已知猜出大致是何缘故,又见应先来说,便也全然清楚了。老爷看似十分满意,倒没说什么,夫人也说:“这样也好,既然少江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起初倒是我过于担心了,如今看着你们恩爱,我们二老也当真心中欣慰呢。”

应先见此,也便安心了。自此日子似乎又热闹、充实起来,更重要的是那些冷眼相待她的人们又都热情起来。应先倒也不报复,只是用不上的人就并不给好脸便是。

绿珠在应先得到少江之爱后便更是常回避应先一些,因她知道,虽说应先失势时心中不满,然依旧对绿珠还是不那么明显地针锋相对的,虽说有过爆发,然后又显得和气了那么一些。只是绿珠担心应先在得势后会更猖狂起来。

然后绿珠发觉应先对她的态度除了取决于得势与失势外,更重要的还有一点。

这日,合家用饭,应先竟主动问及绿珠近况:“虽说我与二少奶奶同住一个院子,倒觉得好长时间不见你了呢,我昨儿个还与荷儿说去您那里走走呢,然净混忙,没得出空来,二少奶奶近些日子可好?”

绿珠见问,忙笑说:“我自是很好呢,你可也好?这也怨我,我倒也没得空去看你呢。”

众人见应先与绿珠二人说话这般客气,觉得这二人倒也不争风吃醋,应先得到少江的爱后也并不恃宠而骄,倒都当真欣喜。

夫人也说:“见你们二人这般和气,我们二老也便放心了,当真是令我们二老欣慰呢。”

绿珠只觉应先得少江之爱后,或许并不争别的了,便也好了,过去只是因失去少江的爱而伤心罢了。然又有一日,绿珠回来正见应先出门,问道:“应先,这是要去哪里啊?”

应先却冷冷地说道:“出去走走。”

绿珠只当应先有急事,来不及理会自己,也并不多心,然十次却有八次这样,虽说的话不同,然语气却都是一样的,这样久了,绿珠也便不再多问,或只说声:“应先,要出去啊。”应先一般也便回一句:“是啊。”

后绿珠便发觉其实应先对自己的热情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当着别人之时便会十分热情,然当在少江院中,并无他人时便会十分冷漠。

绿珠也只好什么都不说,何况她也是什么都不能说,应先虽态度冷漠,然在说的话却又都是少有不和之词,况她在众人面前又表现得对绿珠十分友好、和气。

见应先这样,绿珠也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只是欣儿常劝她说:“不要与那等人一般见识。她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

绿珠也说:“我哪里会生气,若是当真那么容易动气,那岂不是无法在这个院中生存了。”

欣儿见绿珠用了“生存”这个词,便知绿珠内心的委屈还是颇大的,然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应先对绿珠每次的白眼相待后,适时劝说几句而已,又恐说多了,反而会让绿珠更加伤心起来。

绿珠这也才知道那日之所以应先会与绿珠争吵,只恐怕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那时在应先屋中,并无他人,别人知道也只让人觉得倒是应先受了委屈。

然应先又很快与应先和气许多,别人又都岂会不知这些事,只恐怕也是做给别人尤其是夫人看的吧。

其实应先之所以忙与绿珠和好,只因担心事情传出去让人说闲话,认为绿珠与应先不和。那时绿珠正得势,他人倒更会对应先白眼相待起来。况绿珠与应先长久不和气、冷漠着,无论是夫人还是谁也都会多心,并加之听得的传言,倒也有人觉得应先是个不和之人呢。

而她之所以趁着夫人吩咐时去,又不提这事,一来可以挽回些面子,二来大家也都知道此事,她笑而不提,其实只是为了消除误会,又装作大度罢了。

绿珠心想:这应先倒是当真有心机呢,这样一来,大家倒都觉得应先是个大度的,大多找少江有事时,若少江不得空,便都更放心地将事情交给应先了。

然终究还是有明眼人能看得出绿珠的委屈,芳华就是其中一位,然只能是常去与绿珠说说话,安慰绿珠几句,其它之事也还是无能为力,也只是又替绿珠伤心罢了。

绿珠在这样落魄之时,更是对芳华十分感激。

少清知绿珠委屈,只不好去看望绿珠,便常在芳华那里得知一些芳华看望绿珠时的消息,若路上相遇,也常是安慰绿珠几句,让她要对生活有盼头。

绿珠听后心中便更是欣慰许多,因少清的几句话,倒有了更多对生活的希望。

应先对绿珠的轻视行为,让绿珠习以为常,不再过多对应先予以理会,应先也渐渐大胆起来。

她知少江在爱情方面的想法已经是并不清楚的了,便当着少江,也便对绿珠冷漠起来,然又不表现得那么明显,顾及些自己的形象,只是绝不会对绿珠热情抑或客客气气了。

然当着人时,应先也变得不好意思那么善变,对绿珠那么热情,以免让人看出破绽,只是装作本本分分的态度对绿珠罢了。应先的态度就这样变来变去的。

绿珠对应先这样的态度并不多理会,也只当是院中没有应先这个人罢了,若逢不得不说话之时,便也随意说几句应付而已。

绿珠渐渐看清了应先的真面目,只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那些劝慰自己的人知道,其余之人倒都对应先十分热情,一是源于她得少江的爱护,二是因大家倒觉应先是个大度、不与人计较之人。可谁又知她是如此欺负绿珠呢。

绿珠心中委屈,然只能这样委屈着,便也尽量不去多想这些事,只还是与应先少说话罢了。有时他人倒觉得绿珠冷漠起来,绿珠也便渐渐地越来越不在乎。

绿珠只能无可奈何,然这样久了,应先也便越来越看不起绿珠,这也才敢对绿珠更加欺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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