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在蓝羽佳背上抽过三次,总算停了下来。
王惜姚一时暂缓:
“我再问你一遍,你去哪里了?”
“我在家!我在阎欧煌的家!”
太多的痛在身上,刚刚开口发音却是给身上的无法负荷的疼痛找到的突破口,没有尖锐嘶吼,而是倔强大声的辩护。
“哈——可笑的嘴硬!”
王惜姚冷哼一声,一抬手把手里的藤条甩进蓝羽佳旁边的保镖手里。
“给我打!”咬牙切齿。
她就是要教训不懂规矩的媳妇。
男人的力道是在怎么都比王惜姚这养尊处优的夫人来的剧烈。
稳稳的落在蓝羽佳背上、臂膀上、腿上都是血红一道。
尖锐的刺刺进皮肤里再被拔出。
疼痛使蓝羽佳的身体不由在地上蜷缩,泥水早已破坏了她计较了一早上的装扮。
泥土贴在衣服上,贴在皮肤上,渗进伤口里,她雪白的皓齿咬在苍白的唇瓣上砌出鲜红的颜色。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什么!”
太多的痛让她想喊出来,但她不想认输的哭泣,虽然明明眼泪已经流个不停了,可她依旧倔强的阐述自己的清白。
她越是不肯对着王惜姚服输,越是不肯低头,对方就越是厌恶她!
王惜姚僵硬的坐在椅子里,看着蓝羽佳慢慢的遍体鳞伤,却是没有让下人停手的意思。
索性闭了眼睛,不愿看这样的画面,只是听着她顽固的嘶喊就恨进心里。
蓝羽佳的声音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我……我……什么都没做……”
蓝羽佳拼命的在周身湿漉漉的环境里找着缝隙大口的喘息。她觉得好窒息、好冷!
已经不是很痛了,不痛了,只是好累!好想睡。
天空像是也被感染了压抑的气氛,好不容易开始转小的雨滴再次倾盆而下。
身边挥着藤条的保镖,被大雨冲刷的模糊了视线,手臂也软下来。
这么打下去是会死人的。
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过于宏博,王惜姚对于渐渐听不到的挥舞藤条的声音非常气恼。
猛地睁开眼睛:“为什么停下来?”
“夫人,雨太大了。”
“没用!”王惜姚谩骂道,指了另一个人:“换你来!”
此时,阎家的山上驶上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跑车。
车窗前的雨刷有频率的刷过,空隙中印出车里那张另所有女人都痴迷的脸。
车缓缓的驶过阎家的雕花大门,向着那座梦幻的白色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