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的脸更红了,一时无语,看看冰儿不作声,滕锐拉起她的手佯装要走,冰儿无奈,只好低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你先挂盐水。”先答应了,晚上的事情么晚上再说呗!
滕锐英俊霸气的脸上满是笑意,他这才听话地重新坐下,把手伸给医师……
挂完盐水,冰儿先回自已房间洗了个澡,收拾干净后,才到滕锐的房间,滕锐正坐在沙发上等她,看到冰儿进来,滕锐对冰儿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洗个澡!”
“好的,那你洗吧……”冰儿柔声说道,奇怪,这也要跟我说,需要我批准吗?
滕锐则盯她不再说话,冰儿茫茫然地看看他,怎么了?看着冰儿那一脸的茫然,滕锐这才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冰儿跟前,勾过她的腰,唇角扬起一抹略带着邪魅的微笑: “语焉,以前你受伤的时候,都是我帮你洗的澡……现在我受伤了,你难道就当没看见?一点都不帮忙吗?”
冰儿哪里记得那件事情,看着眼前这张邪邪魅魅的笑脸,她的脸“腾”地红了,掩饰着说:“哪有的事,肯定是你瞎编乱造的,反正我也记不起来!”
滕锐瞪大眼睛:“你不承认了?呃……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啊?我都白做了?”早知这样,当时他就拍张照片为证了!滕锐的手跟着抱紧冰儿,不肯松手,语气也越来越无赖,“好啊,明天那瓶盐水我不挂了……”
“你才无赖呢!”冰儿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快放手!”
“哎呀……你捶得我肩膀痛死了……”滕锐突然痛苦地叫起来。
“装吧,你就装吧!”冰儿瞪了他一眼,她首先想到肯定是滕锐装的,刚才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痛了呢?可是她很快看到滕锐脸色苍白下来,他放开冰儿,按住伤口,慢慢在沙发上坐下……
又好像是真的,冰儿疑惑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满脸痛苦的表情,终于不忍心,伸手拉着他的胳膊:“滕锐,真得很疼吗?”
滕锐痛苦地点着头,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站起身来,很坚定的样子:“我要去洗澡了……”那眼里居然满是委屈。
“哎……我帮你吧……”眼底的心疼升腾而起,冰儿终于投降了,不就是洗个澡吗?那个啥啥床震机震的事都做了,还怕个什么?一边想着,一边脸红着,一边跟着滕锐站起来,“你衣服在哪儿,我帮你去拿。”
看着冰儿转身去拿衣服,滕锐的唇角慢慢地勾出一抹微笑,手也慢慢地从肩膀上放下来……
滕锐脱去衣服裤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进入浴室,他正想把唯一剩下的一块布料也去除,他的手刚刚伸向腰间,就听到冰儿的慌乱的叫声:“哎哎,这条就不要脱了吧……”
虽说做过啥震之类的,但那和洗澡不一样啊,这样清醒地面对这个男人的裸体,还是有点难为情的,冰儿当然不记得从前和滕锐共浴的事情了。
滕锐愕然,他的手停下来,很无辜地看着冰儿涨红的脸,慌乱的眼神,喃喃地:“这不脱,怎么洗澡啊?”心里却很无语,什么跟什么啊,这这这记忆丢失的……连这种事都要重新熟悉过?从头来过?
“你脱了我就出去!”冰儿很坚决,滕锐只好很无语地穿着内裤跨入浴缸,他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次是穿着内裤洗澡了!
其实最后冰儿发现,滕锐的确需要人帮着洗澡,因为身上的扎着绷带的伤口,需要小心翼翼地,不能让水泡到,所以冰儿只能拿着花洒,避开那两个伤口,小心地清洗着身体的其他部位,当然除了那唯一的一块布料那儿,冰儿勒令滕锐自已洗……
洗好澡出来,语焉帮滕锐穿上睡袍,并扶着他靠在床上,一切都按照病号的规格来做。然后她在他的床边坐下,一抬眼就看到滕锐漆黑的眼睛正看着自已,眼底的柔情浓浓,眼光灼灼,冰儿的脸无端端地又红了:“我到沙发上坐……”冰儿掩饰着,边说边站起身来。
可是,胳膊一紧,跟着就是腰也被那只大手勾去,冰儿结结实实在趴在滕锐的胸口上,她一惊,挣扎了一下,就听到滕锐痛苦的叫声:“别动,碰到我伤口了,痛的!”怀里的身体马上停止动荡,很安静地躺着。
滕锐的唇边扬起一抹笑,他静静地抱着冰儿,低头在她的发丝上亲了一口,好久好久,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上来……”那好听的磁性中带着点点柔情。
怀里的女人不安地动了一下,有点口齿不清地:“不要!”滕锐只是笑笑,也没有逼她,冰儿就这样趴在滕锐的胸口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滕锐这才轻轻地抱起她的整个身体,放在他的身边,让她的脑袋枕着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膀,女人很舒适地侧过身子,她的纤手没有意识地搭在滕锐的胸口,滕锐微笑了,这个习惯和动作和以前基本上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细细地看着冰儿的睡容,也和从前一样恬静,心中的柔情和从前温馨的回忆在脑海里慢慢地闪过,滕锐慢慢地低下头,压上她一抹诱人的樱红……
温暖的唇瓣的覆盖,睡梦中的冰儿并没有拒绝,当滕锐叩开她的贝齿深入时,冰儿才睁开眼睛,可是那种感觉依然那样熟悉,好像在记忆深处一直保存着的,冰儿没有拒绝,她的脸色微红,任凭滕锐唇瓣温柔地碾压……
可是那种温柔渐渐地增加了力度,冰儿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滕锐的大手慢慢地从她衬衣的领口伸入,触及那一片温柔,冰儿的身体轻轻擅抖了一下,这种擅抖是那样的熟悉,滕锐的心跳跟着加快,那种诱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已,他喜欢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