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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冷战风云,转身5

他并未言话,在亭内缄默的气氛里凝望她片刻,随即修长的指尖一抬,替她拉了拉身上厚实的披风,随即自然而然的拥她入怀,平和道:“今儿的戏可好看?”

凤兮浑身一僵。

他又若无其事的道:“不过是杀了一人罢了,无须放于心上。”

凤兮心底一冷,满面复杂。

怎能不放在心上!她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她而亡。

她自小到大没沾染过什么鲜血,此番竟是亲自推倒碧夫人而致命,纵然她不是故意,但这心底深处,终归是有几分震动。

另外,她到此时都未想通,这右丞府戒备森严,碧夫人一介弱女子如何扮作婢女进入这右丞府邸的?

纵然是有芸罗公主从中周旋,但这右丞府中怕是暗卫重重,芸罗公主要算计碧夫人与她,这夜流暄也该是知晓得一清二楚了。

然而,夜流暄却任由今日之事发生了。

他究竟是从未想过要出手阻拦,还是当时他身外府外,来不及知晓或阻止这一切?

“以前便让你杀了这左丞千金,今日你倒是令我满意。这左丞千金死不足惜,你无须介怀。”这时,夜流暄的嗓音再度道来,透着几许满意。

凤兮怔了一下,面色越发的疏离冷漠。

是了,以前夜流暄便让她去杀了这碧夫人,而如今,这碧夫人一死,夜流暄自是不会有半分恼意,反而还会满意。

只可惜,只可惜了她凤兮注定被灌上杀人凶手之名,待那左相一追究起来,她怕是被处以剐刑都不足以让那遭受丧女之痛的左相消气。

凤兮暗自沉默,未言。

夜流暄拥紧了她,带着她一道往亭外行去,又淡着嗓音问:“还是不愿与我说话?”

凤兮眸色沉寂,稍稍抬高眸子望他。

他却是低头朝她一笑,那笑容清浅淡然,但却因极美的容颜而显得格外的俊美惊心。

凤兮眸色微滞,故作平静的垂眸,他似是心情稍畅,连带嗓音都带出了几许极为难得的暖意:“明日郊外有场庙会,我带你去看。”

看庙会?

凤兮着实不知这夜流暄究竟是太闲,还是手头上的事早被他算计好,是以他能忙里偷闲。

如今,小端王被禁,朝中风云密布。加之此番这碧夫人又死于右丞府,即便不是夜流暄而为,但那碧夫人的父亲左丞相,又岂会轻易放过夜流暄?

说来,此番这碧夫人一死,她凤兮自然遭殃,这夜流暄,又如何不是麻烦缠身,然而看他如今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则是浑然未将此事放于眼里。

她兀自沉思,最后勾唇自嘲。

是了,夜流暄怎会将左丞放于眼里。夜流暄乃这世间魔头,所有事皆被他掌握于心,他手中的棋盘,历来只有他独自掌握,其余人,不过是盘上的棋子罢了。

凤兮依旧未回夜流暄的话,但他也未再追问,仅是拥着她一路往前,不多时已是回到了主屋。

屋内,已有小厮安置了暖炉,那温暖的气息扑来,令凤兮怔了几番。

夜流暄将她拥着在主屋的软榻坐定,屈尊降贵的伸手替凤兮解了身上厚实的披风,又自然而然的淡道;“外面冷风料峭,你身子不好,便在屋内多休息,莫再随意出去。”

他这是在关心她?

凤兮眸中含了几许嗤讽,夜流暄将她目光打量几眼,清冷的面容依旧平静。

“今日午时,姚府满门便要问斩,你可想再见见他们?你若是想,我便让刑部之人将人带过来让你见见。”他又道,嗓音透出了几许常日里的清冷。

凤兮心头微颤,沉默不言。

然而待转眸瞅了一眼屋外的天色,心底突然骤沉开来。

已然快午时了。

说来,她在姚府受了十几年的欺辱,虽是对姚府之人存有恨意,但此番听得姚府将被灭门,终归是不忍。

“可否饶过姚府满门?”凤兮琢磨半晌,才再度抬眸,嘶哑不堪的朝他道。

大抵是没料到她突然开口,夜流暄平寂的眸子里微微漫过一丝涟漪。

他再度勾唇淡笑,绝美惊心,手臂也将凤兮揽得更紧:“你好不容易再对我出了声,你想如何,我自然应允。”

凤兮脸色一变,没料到此番这夜流暄竟是这般好说话。

“你当真答应放过姚府满门?”凤兮不可置信的问,嗓音却是依旧嘶哑不堪,如同被车轮碾了一般,支离破碎。

夜流暄淡然点头:“姚府之人虽可苟活,但活罪却是不可免。将他们全数贬为奴籍,你觉得如何?”

凤兮眸色微深,兀自点头。

姚府之人本是得罪了夜流暄,如今夜流暄答应让姚府之人生,无疑是最大的宽容了。

也好,也好。

贬为奴籍,也算是给姚府之人的教训了。

姚府十多年的折磨,她也是印刻于心,若是对姚府之人未有半点教训,她怕是也对不起自己的心了。

凤兮正暗自神思,不料这时屋外扬来脚步声。

凤兮循声一望,便见管家正领着几名婢女入得屋子。

“主子,凤姑娘。”管家甫一站定在软榻前,便朝夜流暄与凤兮唤了声,随即抬手示意身后的婢女们稍稍靠近,又道:“江南制作的衣裙已是送来了,凤姑娘先行试试,若有哪里不妥,再让下人们改改。”

凤兮眸色微微一扫,才见老管家身后那几名婢女手中的托盘内皆是整齐的摆着一套衣裙。

那些衣裙皆为雪白,因离得有些远,凤兮倒是瞧不出那些白裙的质地。

这时,身边的夜流暄松开了她,随即自软榻起身,白玉修长的指骨挑起其中一位婢女盘中的白裙,转身递至凤兮面前,缓道:“江南制作出的衣裙已到,你去屏风内试试。”

凤兮身形微僵,连带心底都再度沉了半许。

不由间,脑中突然忆起不久前夜流暄曾带她外出逛街,并于成衣店内为她买了几件衣裙,且还全然未将那些以精致的缎面而为的衣裙瞧上眼,甚至还说要让江南夜府之人重新为她制造衣裙。

当时她本以为是玩笑,不料此番真正见得这些江南而来的衣裙,心底忍不住滑出几道难以抑制的震撼。

“去试试。”大抵是见凤兮半晌未动,夜流暄淡声催促。

凤兮迅速瞥他一眼,这才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衣裙,起身缓步走至了屋内的屏风后。

翠竹的屏风全然挡住了外面之景,凤兮这才稍稍舒了口气。

按捺神色的将手中的衣裙抖开,才觉这白裙上有朵朵淡到极致的荼蘼花,然而最令人惊愕的,却是这白裙的质地并非缎面,而像是精贵密集的蚕丝。

褪裙,换衣,整个过程极短。

然而待凤兮真正将身上崭新的白裙打理好时,只觉这白裙看似单薄,然而穿在身上,竟是密不透风,格外的温暖。

出得屏风时,管家等人已是不见,惟独不远处的圆桌七七八八的摆了几盘衣裙。

软榻上的夜流暄淡声朝她唤道:“过来。”

凤兮眸色微动,转眸朝他一望,便见他清淡的目光正将她上下打量,清俊的面上也滑出一抹满意之色。

待凤兮走近他,他已是勾唇一笑,薄薄才唇瓣内言道出一句平和的嗓音:“天蚕丝而为的衣裙,委实不错。”

凤兮心下暗惊。

这衣裙,竟是以天蚕丝而为?

以前在姚府时,她便见姚霜得了一条天蚕丝的腰带,却不想那么一条小小的腰带,竟是值价千金。

而今,她身上这身衣裙全是以天蚕丝而为,所用的天蚕丝,比那小小的腰带多出太多,想来这衣裙的价值,未有万两怕是买不下来。

突然间,凤兮脸色都有些发白。

这夜流暄是何意?他让她穿这么好的衣裙,究竟出于何种心思?

正沉思,夜流暄已是伸手将她拉坐在软榻。

他薄凉的身子靠了过来,修长的指尖自然而然的为她理着衣襟的褶皱。

凤兮静坐不动,眸中则是滑过一道嘲讽。

又对她这么好?

他又想让她先入天堂,再让她猝不及防的跌入地狱吗?

只可惜,这滋味她已尝试过,是以此番他再对她好,她已是心有防备,不曾如以往那般心思摇曳了。

凤兮沉默着,任由他亲昵的为她理着衣襟上的褶皱,随即又忆起今日的惨死的碧夫人,不由眉头一皱,嘶哑出声:“听说王爷在宫中过得不好,夜公子可否将王爷救出来?”

她终归是有些心软。

那碧夫人想救出小端王的愿望,她凤兮自是尽力而为。

再者,如今的夜流暄似是心情不错,方才已是随意点头饶了姚府之人的性命,若是再求他放过小端王,没准他也漫不经心的会答应。

然而,凤兮这话一出,却觉夜流暄停在她衣襟上的手一顿。

仅是刹那,他修长的指尖捏住了她的衣襟,并猛的用力朝他一拉。

凤兮措手不及的往前一倾,诧异的面容堪堪停在他半尺之距。

她微怔,此番这距离,她无疑是能清晰觉察到他温热的鼻息。

“你想救端王?你担心他?”他问,嗓音有些清冷,但却依旧平静无波。

话已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凤兮自是未曾退缩,仅是朝他极淡极淡的点了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却未有言语。

她的确想救小端王,但并非出于关心。

她不过是想应了碧夫人的话,想实现她的愿罢了。

夜流暄眸中霎时滑过一缕几不可察的复杂,随即松了凤兮的衣襟,待凤兮倾身回去坐正,他又漫不经心的淡道:“端王此番得罪的是皇上,无人敢替他求情。”

说着,目光静静迎上凤兮的目光,又道:“纵然我如今贵为右丞,也不好开这口。”

你是不愿开口,还是根本就未想过要救端王?

凤兮心下淡问,终归是有些识时务的未将这话说出来。

“既是如此,夜公子便当做凤兮从未说过这话吧!”说完,兀自沉默。

夜流暄盯她几眼,眸色微动,又慢腾腾的道:“虎毒不食子,端王虽幽禁在宫中,却非过得不如意。你今日这般,可是受了那左相千金的蛊惑?”

蛊惑?

凤兮不置可否,虽不知今日碧夫人的哀求算不上蛊惑,但她却实打实的知晓,端王在宫中定会过得不如意。

即便是虎毒不食子,兴许皇帝不忍对端王动手,但那深宫之中,还有位太子呢。

小端王野心磅礴,那太子又怎会不知?此番小端王落入宫中,那太子又岂会让小端王好过。

凤兮如此想着,心思也跟着蜿蜒繁杂。

正当这时,门外却扬来管家的恭敬嗓音:“主子,如您所料,左丞府的人来了。”

凤兮怔了一下,扭头朝夜流暄望来。

不料夜流暄竟是勾了唇瓣,整张俊美至极的脸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危色,并朝她道:“碧夫人一死,左丞府的人便来得及时。”

凤兮神色微变。

他盯了凤兮片刻,修长凉薄的指尖为凤兮拂了拂她额前的碎发,漫不经心的道:“你安生呆在这屋子里,莫要出来。外面风大,你若是受了风寒,倒是又得让那人装模作样的做法了。”

嗓音一落,他便干脆的起了身,足下步子直往不远处的屋门,最后出去。

凤兮心底发紧,面色也有些微白。

夜流暄离去时的那句话太过深意,深得令她心生震撼。

左丞府来人了,他也一句不提是否将她交出去,不得不说,夜流暄心中埋藏何意,她的确不懂。

再者,他可是发现顾风祈并非真正的驱鬼道士了?又或是他早就知晓顾风祈的身份,反而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顾风祈在这屋内大肆做法?

一想到这儿,凤兮心口再度一紧,连带目光都有些发颤。

那顾风祈自诩聪明,不料早被夜流暄算计入内呢,

那顾风祈自顾自的演了一场大戏给夜流暄瞧不说,他自己,也怕是早成夜流暄的瓮中之鳖。

想透这一切,凤兮神色云涌,已是不知自己心底究竟是何感觉了。

正巧这时,幽兰推门进来,手中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待行于凤兮面前,她便将手中姜汤朝凤兮面前一递,小心翼翼的道:“凤姑娘方才与芸罗公主出去一遭,右丞怕凤姑娘受凉,特意差人熬制了姜汤,凤姑娘趁热喝喝。”

凤兮眸色微动。

这幽兰竟是不唤她‘夫人’,改唤‘凤姑娘’了。想必如此改变,也与那夜流暄脱不了干系吧。

她未有心思多做理会,仅是轻轻拂开了幽兰递来的碗,随即迎上幽兰错愕担忧的目光,只道:“我身子无碍,不用喝这姜汤。”

“可是右丞方才离去时,吩咐奴婢务必让凤姑娘喝了这姜汤。”幽兰惶恐,语气微急。

凤兮平静无波的淡道:“你将这姜汤端出去偷偷倒了,若是夜公子问起来,你便说我喝了。”

说着,见幽兰急得又要言话,她话锋一转,嘶哑的嗓音透出了几许强硬:“幽兰,你无须再言,就照我的话做吧!另外,你可寻得到一把弦琴,我想弹琴了。”

幽兰终归是噎住后话,将凤兮打量几眼,才道:“奴婢这便去为凤姑娘寻琴。”

这话一出,她当即转身出了门去。

仅是半刻,幽兰抱了一把弦琴归来。

她先是替凤兮在软榻前摆了一张矮桌,随即将弦琴放于矮桌之上,笑盈盈的望她:“这琴是管家寻来的,说是府内最好的琴了,凤姑娘试试。”

凤兮眸色微动,并不答话,垂眸朝桌上的弦琴一扫,只见这弦琴乃红木而为,琴身的雕花也甚为精致。

她纤细的指尖朝那琴弦稍稍一拨,音色婉转流畅,清幽古朴,只可惜这琴声比起往日小端王送她的那把‘乌绮’琴来,着实逊色数分。

物是人非。

琴不同,人不同,心境,也全数不同了。

突然间,她心生怅惘,倒是不由再度忆起了宫中那小端王。

想着自姚府门外一别,小端王追寻凤栖而去,她则是落入右丞府。

日后的日后,她与他怕是没机会再相见了吧?

呵。这倒是好。夫妻一场,转眼便分道扬镳。幸亏,幸亏她凤兮对他不曾留念,不曾动心,是以,此番才得以幸运的不会悲伤,不会担心。

只是,她凤兮也并非忘恩之人,那小端王对她着实有几分宽待,她此际便以情应景,虚空一曲,算是为他祈福,愿他安然自得,得偿所愿。

这心思一生出,凤兮便垂眸凝于弦上,修长的指尖再度勾住琴弦,声声慢弹。

此番一曲,既不是战鼓,也非葬心,而是一曲以前在苍月宫时奏过的佛曲。

想那苍月宫的明堂主初次教她佛曲,她还有几分错愕,不料明堂主则说佛曲静心养性,也可为人祈福。

她当时也仅是随意听着,并未上心,更未真正认真学这曲子,是以此番凭着记忆与感觉弹奏,中途却是错乱了两个调。

也不知这佛曲一乱,究竟于那小端王是福,还是祸。

至少,她心意已尽到。

幽兰沏了一杯茶过来,见她一曲完毕,忙体贴的将热茶递到她手里,道:“凤姑娘弹的是何曲子,听着竟是有些怪。”

凤兮抬眸望她一眼,只道:“佛曲。”

说完,掀开杯盖饮了一口茶。

幽兰怔了一下:“佛曲不都是念的吗,怎还可以琴来奏。”

凤兮未曾解释,仅是转了话题:“幽兰想听什么,我奏给你听。”

幽兰受宠若惊,复又响起以前在端王府时,凤兮也曾这般亲密无间的朝她问过这话。

她怔了怔,这才低头下来,只道:“凤姑娘弹什么,奴婢便听什么。”

凤兮不曾讶然。

幽兰这话,与上次在端王府中说的一样。

只是上次她却是擅作主张为幽兰奏了一曲葬心,使得碧夫人摔倒滑胎,也令她吃尽苦头。如今,她断然不愿再奏葬心,免得再度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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