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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难得温存,缓和6

雾气蒙蒙,药味四溢。

一时间,屋内仅有水声脆响,再交织着火炉暖和的温度,委实增了几许难以言道的怪异与特别。

屋外,夜流暄那几十名下属纷纷四散,县令也在屋外愣了几许,随即领着几个衙役躲得远。

一时间,屋内水声脆响,屋外寂寂,气氛婉转中透着几许难得的安宁与静谧。

此际的凤兮,正一手拿着湿帕在夜流暄身上浇了一些水,眼见夜流暄靠坐在浴桶里微合着双眸,似在小憩,她将他稍稍减了几分苍白的脸打量了几眼,而后将手中的湿帕搭在浴桶边缘,缓步绕过屏风,行至了不远处的软椅坐定。

待自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后,她稍稍撩着衣袖,为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上药。

今日在河边时被夜流暄那名高瘦的属下以剑误伤,虽说伤口不算深,但终归是流了血,伤了皮肉,又想着那名高瘦男子想自刎谢罪,心头也不免一叹,夜流暄身边这些人,早被训练得不将生死放于眼中,亦或是,不敢将自己的生死放于眼中了。

心思辗转,凤兮沉默着,一时间,竟是觉得屋中气氛压抑了几许。

待将胳膊的伤口敷上金疮药后,她在软椅上静坐了良久,见屏风内依旧毫无动静,她眸色微动,暗自挣扎了片刻,随即缓缓起身朝屏风内踏去。

此际,夜流暄依旧坐靠在浴桶内,墨发披散,眼眸合着,风华俊逸的面上,也极为难得的增了几许红润。

他如今这般合眸安分的姿态,委实与常日里冷冽逼人的模样相差太远,加之露出褐色药水的锁骨与喉咙白皙特别,一时间,竟也让凤兮闪了神,脑中也微微一白,只觉此际的夜流暄,无疑是精美别致,好看不像话,却又带着几许羽化般的不真实感。

“流暄?”半晌,她按捺神色,低低的朝他唤了声,见他毫无动静,她眉头微皱,又缓和着嗓音轻唤:“流暄,水快冷了。”

嗓音落下良久,夜流暄这才稍稍掀开眸子,刹那间,那深黑的眼瞳并无半分小憩过后的朦胧,反而是漆黑无底,无端端的给人一种刺骨锥心般的凉意。

“你先出去。”他目光在凤兮面上淡扫一眼,薄唇一起,清冷如常的嗓音扬来。

凤兮怔了一下,略带劝慰的低道:“这水已快冷了,你若是再呆在这浴桶内,定会着凉。”

夜流暄深眼凝她,面色也冷了几许,连带嗓音都沉了半分:“你不出去,难道是要服侍我出浴?”说着,眼见凤兮微微变了脸色,他又清冷如常的道:“方才沐浴,你倒可不将我亵衣除尽,如今出浴,亵衣湿透,你敢亲自为我换?”

凤兮身形一颤,目光正巧触及他白皙锁骨,一时间,本是未有羞意,此际却莫名的觉得心口突兀的跳了半许,连带脸颊都抑制不住的升腾起几丝灼热来。

这种感觉太过仓促与莫名,心也跟着有些发紧,她来不及多想,已是当即转了身,足下步子毫不停留的朝屏风外绕去。

待在软椅上坐定时,屏风内终于响起了破水的脆声,随之而来的,便是衣袂的摩擦与簌簌声,凤兮面上顿时滑过几许释然,安静等候之际,心境也一重跟着一重的变着。

如今再与夜流暄相处,谁是谁非,似是早已分辨不清。

她只知晓,她欠了夜流暄,北唐欠了夜流暄,但纵然对他满怀歉意, 不知为何,一见他身子不适,亦或是大恼大怒,她竟觉得自己对他的担心与在意,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更超出了歉意所在的范围。

正出神,屏风内传来滑倒声,那声音虽小,但在这寂寂的氛围里却是显得格外突兀。

凤兮惊得回神,急忙冲入屏风内,才见夜流暄正侧躺在地,整个人微微发着抖。

此际,他的亵裤已然换上了干净的,然而亵衣却没来得及穿上,白皙赤条的上身虽不如壮汉那般膘厚,但却是精瘦特别,好看至极。

视线有过刹那的怔愣,但仅是眨眼间,凤兮已是回神,急忙蹲在地上扶他。

他一把推开她,自顾自的要挣扎着站起来,然而身子似是极为孱弱无力,竟是在地上挣扎良久都无法站起身来,最后折腾得累了,便妥协的静坐在地上,漆黑深沉的目光朝凤兮落来,半晌才清冷如常的道:“更衣。”

他嗓音毫无温度,那平静无起伏的语气俨如森冷的硬石,但凤兮却未感到畏惧,反而是心底再度隐隐的刺疼开来。

曾几何时,一向不可一世的夜流暄,竟在她面前落魄成这样?

曾几何时,一向俊如神祗,一向可望不可即甚至连片雪白衣袂都让人触碰一下都是痴心妄想的人,竟也在她面前,被逼无奈的减了几分傲然姿态,无可奈何的呈现出了几许脆弱。

她心底莫名的笃定,笃定夜流暄并无表面这般冷冽阴狠,至少在她眼里,他偶尔也会极为狼狈,狼狈到让她觉得他不如世人传言的那般冷如修罗,生杀予夺,狼狈到他也是脆弱的。

一时间,脑海思绪繁杂,凤兮凝在他面上的目光月格外深沉。

大抵是被凤兮盯得不耐烦,夜流暄墨眉几不可察的一蹙,随即不再言话,稍稍伸手出去,努力的欲要探到那掉在一边的亵衣。

凤兮鼻头蓦地一酸,心底复杂的情绪狂涌,不及自行压抑,她身子已是猛的朝他扑了去,双手也紧紧的缠在了他细瘦的腰身,紧紧的缠着。

夜流暄浑身一僵,探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凤兮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耳侧是他胸腔内略微乱了一拍的心跳,鼻子里是他身上的药香,一时之间,脑袋微怔,却觉这种安然静谧的感觉,竟是莫名的谐和温暖。

“放开。”正这时,夜流暄低低沉沉的出了声,嗓音虽清冷,但却隐隐发紧。

凤兮并未松开,反而将他缠得紧了几许,而后强行按捺情绪的低问:“你身子到底怎么了?”

他沉默不言。

凤兮干脆的退出他的怀,抓起他的手便去探查他的脉搏,然而他猛的挣开她的手,再度朝她吼了句:“滚。”

凤兮眸色颤了颤,深眼凝他,这回却是不躲不闪,脸色也平静从容得惊人:“我若是不滚呢?”

“那便休怪我杀了你。”他依旧不曾减却气势,一字一词森冷如刃。

凤兮眸色紧了半许,随即低低沉沉的道:“凤兮即便再糊涂,也知……纵然你能杀尽世人,你却独独不会杀我。”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强势的说话,也是第一次这般自信到连自己都觉得心惊。

见他脸色蓦地冷沉,精致如华的面色漫出一抹淡到极致的嘲讽,她顿觉刺眼,当即垂眸不去看,再度伸手朝他的手捉去。

他极快的避开,怒了:“你当真想让我杀了你?”

凤兮低低沉沉的应道:“那你便杀吧!凤兮这条命,本是你从姚府中救出来的,你想收回去便收回去吧!”

说完,浑然不待他反应,她再度朝夜流暄的手探去。

他怒不可遏,眼看躲不开凤兮,最后伸手猛的推搡她。

凤兮一把拉着他的胳膊,顺势朝他一扑,待将他扑倒在地后,她急忙伸手点了他的定穴,随即迎上他满是杀气的目光,平静从容的道:“即便被凤兮如此冒犯,你也仅是推搡凤兮,不曾动用半分内力的伤凤兮。你总不会告诉凤兮,你如今已是连半分内力的使不出吧?”

说着,苦笑一声:“凤兮以前自诩隔着面纱看人,装笨装傻,却是仅顾着不满你对我的算计,从而不曾注意过你对我的细节,亦如你不喜外人触碰,却是喜欢牵着我,甚至揽我在怀;亦如以前我受伤时,你会屈尊降贵的亲自为我处理伤口,守我一夜;亦如右丞府内,我病入膏肓,你不吃不喝,呆在书房内翻看医书;亦如那右丞府内的一片新栽的火镰;亦如江南送来的价值连城的天蚕丝衣;亦如我悬崖诈死,你将崖底女尸冻在护国寺冰窖,大病几日;亦如东临西桓,你许我的半年之约……”

他漆黑的目光静静的落在凤兮面上,静在咫尺,清冷的嗓音如常,但若是细听,却不难听出其中的一丝紧然与复杂:“你究竟想说什么?”

凤兮凝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勾唇一笑:“不想说什么,只是想问你,流暄公子此际对凤兮,究竟是何感觉?”

他神色一沉,不言。

凤兮面上的笑容增了半许,隐隐有些悠远与苦涩,却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若说你第一次救我,是因我北唐帝姬的身份,但后来逐渐相处,磕磕碰碰,如今的你,可是在意我,关心我?你许我半年之约,让我半年之内呆在你身边陪你,流暄,你这般,可是因为……喜欢我?”

一语既出,似是狂澜万丈。

周围气氛霎时低沉压抑。

夜流暄的目光也云涌不定,最后透出了层层冷冽。惟独凤兮静静的笑着,静静的望他,静静的看着他薄薄的唇瓣微启,道出了一句冰冷刺骨的话:“夜流暄无心,何来有情。你可知我为何会对你好?因为只有你活着,北唐遗军才可聚集,我的目的,不仅是这天下江山,还有你北唐的遗军。”

凤兮脸色微微一白,面上的笑容僵了半分,随即摇摇头,朝他道:“凭你的本事,纵然没有凤兮,这天下江山及北唐遗军,也迟早会落在你手里,你又何须费神费力的靠近凤兮?”

说着,眼见他要森冷言话,她指尖再度一动,霎时间点住他的哑穴,随即朝他道:“你身子不好,少说点话也好。”

嗓音未落音,她缓缓从他身上起来,艰难的扶着他绕出屏风,最后将他安置在了床榻,盖好了厚实的锦被。

在他阴冷漆黑的目光里,她将他的手腕自被褥里掏出,两指搭在他的脉搏,半晌,她皱了眉。

夜流暄的脉搏跳动极缓极慢,弧度极小,似是将要彻彻底底的化为平静与死寂。

她从未见过这般虚弱的脉搏,虚弱到令她心紧。

她的医术也并不高明,不过是跟在顾风祈身边看了几本医术,但此番粗略的为他把了一番脉,她只觉这夜流暄许是身子弱,养分不足,该是吃些大补的药便能将身子养好,但又突然想起自家那皇叔对夜流暄病情的担忧与凝重之感,一时之间,她心下发凉,只觉自己此番把脉的结果,怕是太过表面,夜流暄的病情,也许远远没她想象中的这般简单。

黄昏时候,县令领着几名衙役端了晚膳来,待将膳食放下,几人又恭敬的退出屋去。

凤兮终归是点开了夜流暄的穴道,见他依旧安然的躺着,她眉头一皱,低声道:“该吃饭了。”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滚还是不滚?”他清冷道。

凤兮怔了一下,淡笑:“这话你不久前便问过,凤兮说了,如今,凤兮还不能走!”

他如墨的眸子漫出半许涟漪,片刻之后,他朝她道:“我定会让你,后悔。”

“是否后悔,也是凤兮自己说了算。”凤兮低道,语气虽平寂,然而心底也增了几分复杂。

她按捺神色,伸手撩开他的被褥,眼见他上身赤着,精瘦胸膛春光被一览无余,她眸色微僵,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将他从屏风内扶至床榻,并未替他穿上亵衣。

她强行按捺心底的紧张,故作淡定的起身至屏风内将他的亵衣拿回,随即放在他身边,朝他道:“夜公子自行穿衣吧!”

他并未拒绝,起身便穿好了亵衣,凤兮又将一件褐蓝的长衫递给他,他皱了眉,目光在衣衫上凝了片刻,清冷道:“让县令换件白袍来。”

凤兮淡道:“这小山渔村,夜公子不便太过讲究。再者,县令大人为你准备的这件长衫,质地可是比他身上的官袍还好。”

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抖开长衫便服侍他穿。

他墨眉微蹙,清冷的神色扫了她一眼,却是未再言话,反而是极为难得的稍稍抬了手,任由凤兮将衣衫将他身上套。

凤兮眸色微动,唇瓣几不可察的漫出了半许淡到极致的笑。

待为他穿戴好后,凤兮本欲扶他去圆桌边,然而他却是极为自然的起了身,缓步朝圆桌旁行去。

大抵是方才休息得很好,他足下步子从容平和,身形也无半分踉跄,那亦步亦趋的姿势,雅然清美,却似又淡到极致,漠到了极致。

凤兮皱了眉,神色沉了半分,缓步跟随而去。

待在他身边坐定,她率先举筷自然而然的为他的碗内布菜,他并未朝她望来一眼,反而是随手拿了另一只空碗,自顾自的布菜,最后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

凤兮的筷子僵在了半空,愕的望他,最后也一言不发,将专程为他布满了菜的碗端至自己面前,自行吃着。

夜里,夜流暄一直坐在油灯下挑灯看书,姿态平静怡然,浑身的清冷之气也被稍稍收敛。

凤兮静静的坐在不远处的软椅上望他,待将他盯了良久后,才缓步至他面前,低道:“夜色已深,夜公子该歇息了。”

他并未抬眸望她一眼,淡漠的嗓音流转:“你无须呆在屋内,出去让县令另为你找间屋子歇息。”

凤兮怔了一下,神色微沉了几许,正于原地沉默,不料他终归是朝她望来,清冷出声:“怎么,想与我共处一室,同榻而眠?”

他从不曾在她面前轻佻过,纵然此际的话语内容格外讽刺,然而那清冷的腔调,却是令人无法将他与俗气轻佻的市井之人联系到一起。

凤兮静默了片刻,心底也卷起几丝复杂,待他面上的冷冽与讽刺之色甚了几许,她才道:“不打扰夜公子了,凤兮这便出去,夜公子早些休息。”

说完,也不再瞧他的反应,转身便朝不远处的门边踏去,心底深处,是凝重深沉的暗叹。

待出得屋门,冷风迎面扑来,凤兮打了个寒颤。

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裙,自顾自的行至屋外不远处那棵枯树下的长石坐定,随即双臂抱膝,下颚磕在膝头上,借着微微的灯火,静静的观着不远处那道紧合的屋门。

一时间,心思复杂涌动,似是有什么感觉层层交织而来,有些凉,有些空洞。

她沉默良久,也被夜风吹了良久,待她冻得身子发僵时,不远处的屋门却被稍稍打开,一抹清瘦修长的身影背光立在了门边。

屋内昏黄的灯影铺撒,将他浑身轮廓映出了几许不太真切的光晕。

仅是片刻,那抹身形自屋内踏了出来,脚步声缓慢低沉,亦步亦趋间,依旧是姿态清雅谐和,风雅别致。

凤兮静静的望着那由远及近的身影,见他终于站定在自己面前时,她稍稍挪动目光,直视上他的眼睛,一时间,无语相道。

二人双双沉默,互盯了许久,夜流暄修长的手缓缓递在了凤兮面前。

凤兮怔了一下,神色骤然云涌不定,良久,她才稍稍伸手过去,待指尖接触到他的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屈,将她的手全数裹在了掌心,而后稍稍一拉,彻底将凤兮拉起了身,并自然而然的带入了怀里。

淡淡的兰香夹杂着药香味迎鼻,令凤兮有过刹那的无措。

她静静的窝在夜流暄怀里,一言不发,随即沉默良久,又稍稍抬起另一只手,环在了夜流暄的腰身,低低的唤了声:“流暄。”

这时,头顶传来夜流暄悠远低沉的嗓音:“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走?这几日当真要呆在我身边?”

凤兮不言,算是默认。

他将她拥得紧了几许,又低沉悠远的道:“我本想放过你,奈何你却要留下。如此,这最后的几日,我定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纵然你日后后悔,也是你自行选择,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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