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保持冷静的心是最重要的!方弥利用M200的强大红外线热成像技术,在逃往巴尔干矿洞的路上击毙了许多的敌人,经过敌人的多次围剿,终于突破了敌人的防线,达到了巴尔干矿洞。
这里的矿洞并非真正的矿洞,而是距离矿洞边缘俩公里的一个大型森林。
由于巴尔干地区处于赤道位置,这里的森林自然就是热带雨林气候,从而那些红外线热成像仪在这里也失去了他原有的意义,一切都只能靠方弥他们小队的临时反应能力来战斗。
巴尔干矿洞边缘2公里,巴尔干热带雨林。
“方弥,这里!”一个医疗兵向着方弥挥手道。
方弥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向着医疗兵问道:“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呢?”
“还有……10人,包括你两个狙击手,两个工程兵,包括我两个医疗兵,两个突击兵,还有一个敌人内心侦查员和一个观察手,刚刚好凑齐两个小组。”医疗兵伤感的说道,看着身边的一大堆残兵败将,无奈的继续说道:“敌人将我们队伍的一半的人杀死了,我们现在这10人还有3人伤比较重,这该怎么办呢?”
“恩,找两个伤比他们轻一点的和他们拿几把狙击步枪,给我们掩护!我们现在去潜入。我要一个突击兵,两个医疗还有一个敌人内心侦查手,其他的留在原地,士兵!迅速执行!”
“是!”
几分钟后,一个装备精良的突击小队出现在方弥的眼前,方弥将自己身上的那个狙击步枪拆下来收起,拿起敌人的一把AUG-S突击步枪,对着大家说道:
“这一次,还是以潜伏为主,我们潜入,二队作为火力支援,掩护我们前进。”
“是!”
就在这个时候,趴在地上的三名队员勉强的说道:“队长,请把我们放在几个狙击地点,谢谢了。”
听了趴在地上的3人的话,另外两个人同时对着方弥吼了起来:“队长……我们还可以继续战斗!”
“队长!拜托了!”
听着那个几乎残废的五个人,方弥的心里十分沉痛,来时的20个同他一起呼吸,一起奋斗,一起流汗,一起流血的兄弟只有他们这10人继续活着,而且还有3人残废,2人重伤。
“把他们放在5个狙击地点。不可以让他们上火线!”方弥背过身去,对着其他的4人说道。然后缓缓的向着丛林深处走去。
巴尔干丛林,距离巴尔干矿洞1公里。
“报告,前方没有一丝丝异常!”
“报告,前方没有敌人踪迹!”
“继续观察!”
方弥小心的走到一颗大树下蹲下,只见几根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线横在他们的前方。打个比方来说就是你跨过去了第一根,就一定会弄上第二根,即使在跨过去,那么根据你跨过去便可以得到你的腿长,然后第三根必定跨不过去,就是这样的排列。
“地雷阵?”方弥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他就知道,就算狙死暗影也不会十分轻松。根据他对于暗影的了解,暗影他一定知道和他对狙会死,所以摆下了这个地雷阵。
无奈之下,方弥向着后面做了一个手势,先是一个拳头,然后伸出两只指头指向东方。
“是!”站在他身后的五个人看见这个手势,便停止前进,向着东方缓缓靠去。
“D1点地雷排除。发现子母雷。”
“D3完成,发现二重雷。”
“D2OK,是诱饵雷。”
……
仅仅过了大约几分钟,一个对于现在特种部队来说十分难以排除的地雷阵就这样被他们5人小队很快排除了。
方弥紧了紧自己的战术手套,几只手指头在枪把上慢慢敲打着,着一切无一不显示出方弥内心的紧张之情。
“彭……彭……”几声狙击枪的声音响起,从第二组的5人小队的耳麦听见了头骨崩裂的声音,还以一丝丝物体爬动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方弥的眉头一皱,在队长死前,他也听见这个声音:“大概是敌人爬行的声音吧,被我们的人发现了,然后杀死的吧?”
“二号小组回答,二号小组回答……”方弥的喉结迅速震动着,可是耳机里面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方弥的脸上瞬间变了,变得铁青,额头上的几根青筋暴起。
“全军戒备!”方弥猛地吼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事,迅速让大家集合。
可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什么人都没有来,只是树林中到处传着沙沙的响声。
“不好,快走!”方弥脸色变得难看之极,便拼命向着前方跑去。
后面的响声更大了。
“哒哒哒……”前方传来一阵阵枪响,5。2mm的子弹飞速的在丛林间快速飞行。
“FUCK!”方弥不由得骂出了一句脏话,他的枪迅速稳住,听声辨位中准确的射出一发发子弹,打向敌人的脑袋,就听见一声声脑浆飞溅的声音,丛林中的枪声瞬间弱了下来。
“沙沙……”丛林一整抖动,方弥立刻端起步枪,瞄准那片丛林,准备射击。
“队长,快逃~~~”那4人小队从丛林中钻了出来,身上挂满了伤痕。
“一起走!快!”方弥手快速挥动,让队员们加速前进。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反射的光闪过他的眼睛,方弥立即左脚蹬地,上半身回旋,扣动扳机,一发死神的邀请函便送给了那位呆在远处的狙击手。
“队长,快走,这里十分妖邪!”呆在最后的一位突击队员向着方弥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站在一节树枝上。
“啊~~~~”说是慢,那时快!那根树枝迅速捆上了最后那一名队员的腿,将其吊上半空中,凭空又出现了十来只触手,将其狠狠的绑了起来,慢慢向外抽动,就看见一根根静脉被扯断,折断的那一霎那,触手便伸出了一根小管子插进了他的静脉中,吸食着他的血液。
“队长,快逃……”说吧,人便四分五裂开来,掉在了地上,摔成的碎块。没有一丝丝的血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