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将屋子几乎要翻遍了,也没有看见叶晓的身影,而就在这时靠着笼子边缘发出一声低低的声响。
麟陌袇听声辩位,一个箭步飞扑而去,从土堆里抓出了一个瘦高个缺了耳朵的男人。
“晓晓呢?”麟陌袇脸色阴沉,犹如要嗜血的野兽,冷冷盯着那个瘦高个的乞丐,冷声问道。
那凶狠冷锐肃杀的模样吓了那瘦高个乞丐一大跳,身子微微哆嗦着,指着笼子道:“你说的是那个女人?”
“快说,少废话。”麟陌袇眼底血红一片,里面藏了太多的血腥与杀气。
那瘦高个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双腿抖得厉害,哆哆嗦嗦的道:“那女人,那女人我们年没对她做什么,她跑了真的。被小六那鬼小子救走了。”
“你们对她做什么?”麟陌袇却是准确的抓住了对方惊慌话语里的一丝漏洞,阴沉着脸问道。
“我们,我们……”被麟陌袇那样冰寒的眼光锁住,那乞丐怎么还敢保留,当即将事情前因后果飞快的说了一遍。
麟陌袇一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听着,随即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像是一尊邪神忽然降世,手指微微一抬居然将一个成年男子一手提了起来,紧紧掐住对方的脖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企图玷污她,找死。”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咔嚓一声,脖子被扭断的声音,麟陌袇松开了手,那瘦高个的尸体重重倒在了地上。
青灵啊青灵,这一次无论是否查到你背后的势力本王都不会放过你,本王要你将晓晓所受的所有痛苦都要挨个的尝一遍。
麟陌袇阴沉着脸走出了这被大火燃烧的屋子。
外面暗一恭敬的守在门口,已经有十个侍卫被他杀死,暗一擦了擦剑身上的尸体,看见麟陌袇出来,眼底留露出一抹喜色,但见麟陌袇孤身一人出来,神色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王爷。”暗一惊慌的上前来。
麟陌袇淡淡应了一声,“不用担心,她还好。”
暗一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王爷,请孰卑职多嘴,那珈蓝祭祀为何又会忽然救你?”暗一对这事一直很奇怪,王妃去求珈蓝祭祀的时候,珈蓝祭祀只答应了救一人。
“这一点本王也不清楚,那珈蓝祭祀亦正亦邪,这样的人物本王可不想与他多打交道,还是赶紧找回王妃吧。”
麟陌袇嘴上说的淡然,但是心里却清楚,那一晚珈蓝祭祀救他的真真原因是……掐断了自己的想法,麟陌袇暗暗想这一下除了那两样绝世宝物还要搭上冰火魔蓝,这三样世间珍品,岂不是要自己一辈子来寻找。
红萼带领着人马匆匆追赶了小半截路程,忽然前面一辆马车拦在了他们前面,马车上下来一位公子,那公子风度翩翩气质温润,绝世出尘的脸,飘逸清傲的剑眉之下,黑眸深邃幽暗,微涵着神秘的色彩,眸光摇曳间令人心旌摇曳,姿态淡若清风飘逸如云。
红萼看见对面马车上下来的男子,目光里留露出各种情绪,随即都化作痴迷与眷恋,满眼志在必得的锁住这个男人。
“易风扬。”红萼唇角扬起了自认为最美丽的笑,然而易风扬却像是看也没看见,他像是一阵风一样,脚不沾地,踩着那地上的草叶一下子就到了红萼面前,面容清冷,声音冷冽,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她呢?”
“谁?”红萼诧异的道。
“红萼,我不想问第二遍,秦宛月呢?”易风扬脸上神色一正,带上了一股冷冽的杀意。
红萼怔了怔,这是怎么了,她在意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如此,全都迷上了那个可恶的贱女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连易风扬也是。
“她,她死了,被我派去的乞丐挨个的轮了。”
“红萼,你想死。”易风扬眼底戾气越来越重,忽然毫无征兆的出手掐住了红萼的脖子,“再问一遍,她呢?”易风扬眼底的杀意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慢慢的将红萼包裹其中,眼底冷意毕现,蕴含着令人心惊胆颤的冰冷,这哪里还是哪个温文儒雅的贵公子。
易风扬眼底的阴霾很浓重,一改往日优雅贵公子的形象,声音冰冷毫无温度可言。
红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看着这忽然变得冷漠的男人,“易风扬,你真要杀我?”
“对,你如果不说出她的下落,我立刻杀了你。”易风扬声音冷冷的,打断了红萼最后的希望。
“易风扬你果然够狠。”红萼狠狠的咬着牙,一脸的不甘。
“怎抵得上你。”易风扬冷冷的讽刺道,这个女人的阴狠毒辣让人望尘莫及。
“易风扬,我那么喜欢你那么爱你,你真的舍得伤害我?”红萼不可置信,眨着眼泪光在里面泛滥,楚楚可怜的看着易风扬,一脸心疼。
“你爱我吗?”易风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勾起唇角,“红萼,你身为皇后的养女,有些事我可以让着你不与你计较,但是不要拿皇后作为筹码,我易风扬从来不在乎什么世子的位置,这凤阳王如果可以我情愿不要,只像一个平凡人一样过着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或者在街上写写字画,贩卖为生,也比这凤阳王的头衔要轻松的多,皇后用巫蛊之术控制了我母妃和幼弟,若不是为了他们,你以为我愿意为这无能的朝廷为那疯狂的女人卖命?”
红萼脸上微微变色,随即瞪着易风扬,“这就是你的真心话么,母后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控制的人物,易风扬你既然为了自己的幼弟和母妃,就更不能够伤害我分毫,否则被我母后知道了,小心你母妃和幼弟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