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山,静静的楼,一处不可逾越的无形高墙,轻轻挑起你我曾经的忧愁。或许远方没有山吧,我笑着。这道仿似不可逾越的无形高墙,总是阻隔着很多内陆人对它的好奇,今日我终于可以再次跨越你了!
昨天依旧周围走东走西,一天也就这样过了,实在没什么好玩。晚上平就过来了,两人很早就睡了,好今天早点过香港,现在我正等着他上洗手间回来。
它的美丽,它的妖娆,像中国妈妈的女儿一样,总是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正当陶醉在它的美丽时,突然被人撞到,吓得我一声惊呼。我连退几步,一不小心臀就重重坐到地上。还好背上的行李挡着,不然头也有可能不被幸免,痛得我是“哇哇”直叫。
抬头一瞧,立即惊呆了,居然是一个帅哥!他那种气质,梳着很潮的发型,足以让这个年轻男孩的相貌烘托地淋漓尽致。符合黄金比例的五官,略高的鼻子,白色柔润的肌肤,使我心跳地整个人都怔住了!真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气宇轩昂,真是早已忘记了疼痛。
男孩急忙转身过来,对我说了一句很不明白的话,于是很绅士地伸手给我。我的脸红了,但还是很大胆地抓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他又复述了一遍,可我还是一脸疑惑。
男孩拍了拍额头,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改口十分不标准的普通话,道:“对……不起,没事吧?”。可我还是听得一头雾水,也算大致听得出来,红着脸道:“没事啦,只是臀有点疼。”
“什么?”他开始迟疑,好像有点听不懂。一着急拿出手机,突然又藏了起来。又拿出纸笔,“唰唰唰”地皱着眉头写了几个繁体字:“写给我。”不由做出焦急的神色。
“没事,就是有点疼。”我写给他。当我给他便条纸时,他始终皱着眉头,焦急地东张西望。
接着,他又“唰唰唰”地写了起来,急地咬住了下唇。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那我走了,非常地对不起。”
男孩正欲转身时,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能已经被紧张冲昏了头脑,这才胡说道:“不许走,你不可以就这样走的。”
这次好像是听懂了,迟疑道:“你……不是说没事吗?”然后又看了看表,接着道:“靓女,别这样,我现在有事。”
“不行,那么疼,你就这样走吗?”我不屑一顾,继续昏下去。
“什么……事?”男孩似乎越来越焦急,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接过电话,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然后叹了一口气,写了个号码给我,道:“你……加我。”我接过,正欲抬头看他背影时,他正好也转过头来对我一笑。他笑得是那么自信,那么纯情,那么充满魄力,接着就匆匆离去了。
这时平回来了,好奇地看着我和远去的人,问:“他是谁?”我立即把纸条往口袋里一塞,道:“不认识,他刚撞了我,跟我道歉。”
平应了一声,也就没问什么。这远远地去港之路,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兜兜转转,似乎坐了很多车,才到了他的家。这里就是他的家了,只见一栋栋大厦伫立在这个山脚下。平说,这里是属于葵青区。
然后我们就坐电梯上楼,忽然发觉一个奇怪的现象,在电梯楼层的选择按钮上“F”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平说在香港,F其实是代表大陆的一楼,也就是底层floor的意思。他家的楼很高,在二十多层。过道弯弯绕绕,像个酒店一样。房门一个接一个,终于在一个门前停下了。
开了门后,走进去,房子很小,最小的房间不过一两平米,而电脑正好放在那里。平说,香港的住房都很小,大的都是豪宅。蓦然两只小猫映入我的眼帘,我跑过去逗它们,超可爱。“你们家还养猫呀,我最喜欢猫了。”我笑着说。
“累吗?去上下网吧,我妈妈晚上才回来。”说完就去开电脑了,平的房间就比大陆洗手间大不了多少。我坐在那里,他跟我一起玩了会儿,就说要出去看电视。
我便摸出纸条,加了他,可能还不在线,所以没有回复。我打开他的资料卡,居然放了很多关于他的照片,每一张都拍得帅气凛人。这个男人真的好臭美,居然自拍了那么多相,我暗笑。
蓦然平走了过来,吓住了,立即关闭他的资料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