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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一次起兵惨败(1)

刘秀、刘稷毫发无损地回到了舂陵,刘稷感到非常的庆幸,但刘秀却非常难过,满脸不高兴地说:“可怜我的大黄牛,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汉室复兴之日,也该给它记上一笔大功啊!”

刘稷很理解文叔跟大黄牛的感情,忙安慰说:“文叔不必难过,大黄牛吉牛自有天相,说不定能逃脱噩运,重回舂陵呢!”

刘秀、刘稷有说有笑地回到府上,将与李氏兄弟计议起事的事告诉了刘寅,刘寅闻听心中大喜,他早就听说过李通的贤名,对此深信不疑,急忙与众弟兄宾客相聚一起商议,决定立即招募士卒,打造兵器,誓师起兵,准备在材官都试骑士日策应宛城李氏起兵。

计议已定,大家分头行事。刘府内外,人来人往,脚步匆匆,人声嘈杂。刘寅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刚指派好家人去召集各路豪杰,迎面正碰上三妹刘伯姬匆匆走来,老远就大哥大哥地叫不停口,刘寅急问出什么事了?伯姬含着眼泪说:“大哥,娘生病了,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不停地叫你和三哥的名字,你快去看看吧!”

刘寅吓了一跳,昨晚母亲还好端端的,怎么这说病就突然病了呢,他只好丢下手上的事务,急匆匆地跟着伯姬往母亲的房中走去。

樊娴都半躺半卧在床榻上,老丫头绮儿端着一碗鸡汤伺候在床头,焦急不安地劝道:“老夫人,您可是两天没吃东西了,照这样下去,身子会拖垮的。”

樊娴都半睁着眼睛,轻轻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吃不下,老身心里好难受,一口也喝不下。绮儿,坐下来歇会儿吧。你的孝心,老身知道,可是,唉,喝不下呀!”

绮儿还想劝几句说:“人是铁饭是钢,好人都经不住饿,何况你身子这么虚弱。也该告诉大公子他们一下,不能老这么扛着——”

樊娴都虽然身染病疾,但头脑非常清醒,通情达理地说:“不,缤儿(刘寅的小名)他们做大事,千万不能让他们分心。老身这把年纪了,小病小灾常有的,不算回事儿,扛一扛就过去了。”

绮儿没办法,只好难过地在嘴里嘟囔说:“谁说不算回事儿?不吃不喝总不是个办法呀!大公子也是,整天忙东忙西的,可这——”

樊娴都和绮儿的话,都被来到门外的刘寅听得一清二楚,他一步跨进房来,跪在母亲的床前,难过地说:“娘,孩儿不孝,整天只顾在外,让娘一个人在家里受罪,都是孩儿不孝——”

樊娴都听见儿子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责怪地说:“三丫头,谁让你告诉他们的?”

刘寅抓住母亲的手,心里难过极了,满含热泪说:“娘生病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孩儿。孩儿不孝,这两天忙于大事,没有及时来看望您。娘,您一定是为孩儿忧虑成疾的,是么?”

樊娴都的鼻子一酸,泪水滚落下来。丈夫早逝,自己恪守妇道十八年,抚儿育女,眼看着儿子们一个个的长大了。可是,他们却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完成亡夫的遗愿。樊娴都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女流,她理解亡夫的心愿,更理解孩子们所做的事业对刘汉宗室的意义,她不但不阻止,反而支持他们去完成丈夫的遗愿。

可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母亲,她是那么疼爱儿女们,不愿看到他们流血流泪。处在忧虑中的她终于病倒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呢?作为一个性情刚强的女人,她不但不能拖累他们,而且还应给以鼓励才是。于是,她强打精神叫着他的乳名说:“缤儿,娘不用你们担心。娘老了,身子当然会弱一些,这儿有伯姬和绮儿照应,娘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举事在即,凡事多和你舅父、叔父、弟兄们商议而行。我刘氏一族的身家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一定要小心谨慎,三思而行啊。”

刘寅点点头说:“娘,孩儿记下了。”

樊娴都这才心满意足地说:“男子汉,就应以大事为重,去,你去忙大事去吧。记住,不要告诉仲儿、三儿,大事要紧。”

“知道了。”刘寅站起身,对身边的伯姬叮嘱道,“三妹,一定要请名医,把娘的病给治好。”

刘伯姬认真地回答说:“请大哥放心吧!”

刘寅这才向母亲告辞,刚回到前院,就见刘嘉、刘仲急匆匆地走来,刘嘉一见刘寅,就着急地说道:“伯升,招兵的文告贴出去了,很多人都愿意从军出征。可是,也有的宗室子弟害怕造反,故意躲避,说我们是坑杀人。甚至有人传出谣言,说叔父大人要去官府告密。”

“告密?”一提到叔父刘良,刘寅也吃了一惊,当刘秀告知宛城李通愿为内应策应舂陵起义时,刘良当即就反对,理由是对李通弟兄信不过,不同意莽然举事,因此与几个侄儿大吵一架,一怒之下发誓再不搀和此事。现在又突然传出了这种谣言,实在不能大意。

刘寅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不无顾虑地对刘嘉、刘仲说:“此事不要张扬,我自有办法处理,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看着刘嘉、刘仲转身离去,刘寅急忙命人将三弟找来告以实情,刘秀虽然也有点惊愕,但他怎么也不相信叔父会告密,口辞坚定地说:“叔父一向光明磊落,常教诲我们要有匡复汉室之志,如今举事在即,断无退缩之理,更不会做出对不起刘氏宗族的事,一定是有人造谣中伤。”

刘寅点点头说:“大哥也是这么认为,可举事在即,叔父态度又不明,于大事不利呀!三弟,叔父平日最疼你,此事就交给你办吧?”

“好吧,我这就去。”刘秀爽快地答应了,径直向叔父府上奔去。守门的家人见刘秀匆匆而来,忙满面堆笑地迎上去问:“三公子,什么事让你这么慌里慌张的,怕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刘秀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温笑着说:“有要事特来府上向叔父求教。”

家人一脸诡秘的神色说:“真对不住三公子,老爷他出府两天了,一直没有回府。”

刘秀满怀疑虑地问:“时间紧迫,叔父他能去哪儿呢?”

家人一脸难为情地说:“老爷他没说,小人也不敢多嘴。”

刘秀大失所望,转身欲走,猛一抬头,忽然见婶母周夫人站在院中向自己招手,刘秀心中有数了,冷了一眼家人,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甩开膀子,快步奔向院中。周夫人见他进来,也不答理,只用手指指后院书房,含笑躲开了。

刘秀会意,大步往后院走去,到了书房窗户下,悄悄捅开窗户纸,往里边一看,见叔父正躺在床榻上睡觉,便回身跑到门口跪下,大声呼喊道:“侄儿刘秀参拜叔父大人。”

刘良知道刘秀鬼机灵,点子多,虽然告诉家人也挡不住他要来,便假装生气的样子冲外面喊道:“一家人闹什么虚礼,有话进来说。”

“谢叔父!”刘秀走到刘良床前又跪下,慨然说道,“王莽篡汉,乱我汉制,弄得天下积弱、民不聊生、贼盗猖獗。匡复汉室,振兴宗族就在此时,侄儿欲与兄等举兵反莽复汉,特来相邀。还指望叔父大人率领我舂陵宗族——”

刘良翻身坐起,大怒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是高祖的孝子贤孙,天下的大救星。只有叔父我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你们想造反就去造你们的反吧,叔父我可要去官府告发领赏喽!”

刘良说完,还嫌不解气,站在刘秀面前猛跺了一下脚,怒冲冲地“哼”了一声,走出书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刘秀被刘良呛得非常难堪,只好闷闷不乐地起身向外走去,刚走出书房门,周夫人走过来了,刘秀急忙施礼,随口叫了声:“婶娘!”

周夫人笑道:“怎么,又碰钉子了?这个老头子,他就是这种犟牛脾气,容不得做晚辈的一句不服的话。可这,举兵反莽这样的大事,就得你和你大哥这样的人才能担当得起,他有啥能可逞。不行!婶娘给你盯着他,你晚上再来,咱一起说服他。”

“多谢婶娘!”刘秀畅快地出府而去。

掌灯时候,刘秀又去刘良府上,周夫人告诉他说:“秀儿,你叔父刚用过晚膳,去祠堂了。”

刘秀赶紧往祠堂奔去,远远就看见里面有灯光,来到门口,往里一看,果然看见叔父正在给祖宗上香。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刘良身后,只听刘良口中念念有词:“不孝子孙刘良刘次伯(刘良,字次伯)拜见列祖列宗,求列祖列宗保佑寅儿举兵顺利,反莽成功,复兴汉室,拯救天下。”

刘秀深受感动,忍不住啜泣起来,刘良闻声,扭头一看是刘秀,怒声呵斥道:“枉读圣贤之书,不知礼仪,见了列祖列宗,为何不跪!”

刘秀肃穆而立道:“先祖创立汉室,封王拜侯,何等的威仪,侄儿无能,一介草民,眼见江山易姓,无力复兴,有什么脸面拜见列祖列宗?”

刘良一怔,一手拈香,一手指着地上让他跪下,然后冷若冰霜的口气说:“跪下!在祖宗面前有何牢骚,借题发挥,还要强词夺理!”

刘秀故意激他说:“侄儿不敢,因为侄儿做了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就连叔父都要去官府告发领赏呢。所以,侄儿有愧于列祖列宗啊!”

“呸!”刘良愤愤地唾了一口,仍怒气不息地说,“你以为叔父真是那种见利忘义之辈?叔父只是不愿你们去冒险送死,诈你们罢了。我问你,那个李通你与他素无交往,初次一面就那么爽快,他能靠得住吗?”

“嗯!”刘秀重重地点了下头。

“凭什么?”刘良怒气不减地瞪着他问。

刘秀忙解释说:“李通为人,早有口碑,侄儿行事,一向小心谨慎,难道叔父还信不过?起兵在即,打起仗来,舂陵不会安宁的,叔父要独善其身,也不可能,应早做打算。”

刘良口气缓和了些许,他长叹一声说:“唉,你们执意要起兵,叔父也只有跟你们捆在一起了,家中财产全部充作军费吧!”

刘秀高兴得连着给列祖列宗磕了三个头,站起来给叔父施个大礼,转身就向外跑,边跑边说:“谢叔父了,我这就告诉大哥去!”

起事前的准备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刘良态度的转变,带动了宗族子弟,谣言即刻消除,年轻人踊跃报名,从军者络绎不绝。棘阳的田牧(刘秀的大姐夫),新野的邓晨,湖阳的樊宏及各路豪杰纷纷引兵来投。为了不使起兵的消息泄露,刘寅命人把舂陵封锁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距离起事之日的前三天上午,彩霞满天,红日东升,舂陵新建的演武场上,刚刚招募而来的舂陵子弟兵执戟持刀,队列整齐。三通战鼓擂响之后,身披红色大襞的刘寅在刘秀的陪伴下,登上点将台,祭告天地,誓师起兵。

刘寅手捧祭文,朗朗有声:

王莽篡汉,乱我汉制,祸害天下,暴虐百姓。弄得民不聊生,盗贼并起,国是日非,我舂陵刘氏既为汉室宗族,理当奋起一搏,反莽杀贼,匡复汉室,拯救天下。今日特祭告天地神灵,保佑我舂陵子弟兵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祭告完毕,点将台上升起了两面大旗,一面是人们久违了十七年的杏黄色汉室飞龙旗,一面是红色“刘”字大旗。刘寅宣布,自称柱天都部,刘秀称将军,其余弟兄、宾客豪杰暂无称号,待起兵之后,再论功赐号。舂陵子弟兵因为是西汉皇族后裔领导的起义军,因此他们这支队伍被世人称作汉军,也叫汉兵。

刘寅宣布完之后,退到旁边,刘秀步履矫健,登上点将台,他身披绛衣,头戴大冠,全身戎装,腰系宝剑,威风凛凛。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柔弱之气,宗室子弟惊疑相向。在他们的眼里,刘秀生性谨厚,而且喜好稼穑,今天突然这般装束,莫非列祖列宗真的保佑刘氏复汉。

校场一片肃静,人们的心里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刘秀扫视了一眼台下的汉兵,威严地喊道:“刘稷兄,点名过卯!”

站在点将台前的刘稷大步走出,抱拳揖手,朗声答道:“遵命!”

不消片刻,点兵完毕,刘稷回来复命道:“禀三将军,汉军将士八千零五十九人全部到位,无一遗漏,请将军训令!”

“好!”刘秀威武的声音响彻舂陵,“当年西楚霸王项羽以江东八千子弟兵起家,横扫暴秦天下,九战皆捷,何等的威风。今天我舂陵子弟兵也是八千人,可是,我们不仅要亡莽灭新,还要扫平天下贼盗,匡复高祖帝业。刘秀才拙,愿与诸君誓死效力。”

汉军的高昂斗志,被刘秀那短短的几句话给激起来了,纷纷举起手中的刀戈,高声呼道:“愿为匡复汉室誓死效力!”

“亡莽灭新,匡复汉室!”

“誓死效力!”

诸事皆备,舂陵汉兵枕戈待旦,只待宛城李通举起义旗,便向新野地方府衙发难。

材官都试骑士日一天天地临近,宛城方面毫无消息,李通也没有信使遣来舂陵。到了预定之日的前一天晚上,刘良沉不住气了,责怪刘寅、刘秀道:“我就说这姓李的靠不住,怎么样?明日都是材官都试骑士日了,这么大的事,总该派人先联络一下吧?可是,缤儿(刘寅的小名),叔父总觉得有变,还是另做打算吧!”

“不,叔父,咱还是要言而有信。”刘秀坚决不赞同刘良的建议,他口辞坚定地说,“李通一心匡复汉室,绝无二心。没有派人联络,必有原因,我们要耐心地等待,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刘寅心里也很着急,但他还是同意刘秀的看法,可又怕叔父心里不服,便安慰说:“叔父请稍安勿躁,等到明日,若还没有信息,我们再做打算。”

樊宏也心有所思地说:“情况不明,千万不可盲目行动。”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寅、刘秀等一干人就来到舂陵的最高处,遥望宛城方向,跷足企盼,谁知望眼欲穿,直到午时,还是杳无音信。恰在此时,邓晨从寨子里赶来,惊恐万状地嚷道:“不好了,寨子里有人传言,说南阳太守甄阜和属正梁立赐正率重兵赶来,要血洗舂陵,军中人心惶惶,家家惊恐不安。”

刘良一听,顿足骂道:“大难将至,伯升、文叔不听我言,害我宗族。”

众人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刘寅一时也不知所措。还是刘秀稳重大度,惊而不乱分寸,他心知宛城有异,但仍镇静如常,不慌不忙地说:“叔父不必害怕,这是有人故意造谣,扰乱军心。甄阜、梁立赐正全力应付新市、平林两支绿林军,无力顾及舂陵。大哥,义兵初起,军心动荡,越是情势紧迫,我们就越是要沉着应付,切忌忙中出错,酿成大祸。宛城情况不明,小弟要亲自探明真相,我义兵才好运动。请大哥坐镇军中,安抚军心,我这就带两位兄弟再走一遭,没有我的消息,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刘良经他一说,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羞愧地躲到后边去了,众人心里也渐趋稳定。刘寅又是钦佩,又是担忧,拉着刘秀的手说:“三弟言之有理,愚兄就依你而行,可是宛城的情况不明,眼下吉凶未卜,三弟此行不知是怎样的艰险呐!”

刘秀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成大事者,不避艰险,知难而上。”

刘寅感动万分,并不劝阻他,却对刘稷、朱祐说道:“两位贤弟请陪三弟去宛城走一遭,千万小心谨慎,注意安全。你们二人的武艺在众人中也算佼佼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刘稷、朱祐急忙上前拱手说:“小弟正求之不得,不过请伯升兄放心,就是拼上性命,小弟也要保证文叔的一切安全!”

情况紧急,不容耽搁,刘秀、刘稷、朱祐三人与刘寅等人告别。临行时,刘秀再三叮嘱刘寅道:“请大哥切记,情况不明,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因舂陵的马匹被王怙为接连三次征讨,相当的奇缺,三人没马怎么能行。刘寅只得将自己的黑龙驹让给刘秀,邓晨、樊宏也分别把自己心爱的赤兔、桃花马借给了刘稷和朱祐二人。三人装扮成行商,暗藏利刃,飞身上马,沿官道旋风般地向宛城飞驰而去。

日头偏西的时候,三人便赶到了宛城的南门外,刘秀远远地往城门口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城门口官兵比平日增加了一倍,而且个个刀剑出鞘,弓箭上弦,如临大敌般地严加盘查行人。

刘稷一看,不禁失声叫道:“不好,官兵盘查如此严密,肯定是李氏兄弟举事失利,城内还不知怎么样,咱们如何进得了城啊!”

刘秀勒住黑龙驹,仔细观察了半天,才说:“看情形城内正在搜捕,进城容易,出城可就难了。”

朱祐一看,果然官兵对进城的人虽然盘查很严,还是放行了,但对出城的人,大都被堵了回去,便苦叫了一声道:“只准进不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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