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萧国。
在众山层叠,云雾缭绕的一片山林中,经过雨水的洗礼之后,鸟儿在这片天空鸣叫,每一处都显得那样幽静美丽。
然而,在一处灌木丛中却能发现一名女子……
她静静地躺再那里,本就脏乱的脸颊在经过雨水的冲洗之后,发丝更是凌乱不堪,至使她整张脸显得异常苍白凄凉,在她的身边身边还有采药的箩筐。或许这对她来说另一种解脱,脸上微微挂着僵硬的笑容,没有挣扎,就这么静悄悄的离开了,更不会有人为她的离开而伤心难过……
陡然,躺再那里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环绕四周,又目光深沉的看了看自己,难道真的穿越了?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这片灌木丛传出,周围的鸟儿听到这动静,立马惊慌的飞走了。
“看来那些个老东西发研的东西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一丝用处嘛。”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略好,心神一闭,出现在脑海中的确实另一番景象,各种医学用品,出现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每一样东西都摆放的整齐有致。
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胳膊上的胎记,一段记忆想放电影似的快速的在自己的大脑回放,木华裳愣了愣,顿时笑了,笑的开朗,前世的自己是个孤儿,没想到这一次穿越,竟然也是个孤儿。
不过孤儿又能怎样,照样可以活的很好,有着现代的医学技术,自己又有保命的本事,还怕存活不了在这个世界上吗?
那群老东西不是一直想让她死吗?好啊,把你们苦心研发的东西也带走,真想知道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那群看东西研发的东西还真挺好用的,竟然真的穿越了。
心情颇好的木华裳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这时候才开始打量自己,这身无半两肉,前不凸后不翘的,这是她?!顿时一头黑线,这似乎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吧……
沃日!这特么……这、这、这不是她想要的身体啊!她前世好歹也算个美人吧,要身材有身材,要才能有才能。
结果穿越却成了这鬼样?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营养不良……小屁孩……营养不良……小屁孩……营养不良……小屁孩……
两个词在她的大脑中像是嘲笑一般挥之不去……
“没关系,没关系,营养不良慢慢养,身材不好也慢慢养,年纪小也没关系,大不了还有大把时间疯狂。”这时木华裳脑中突然出现一句歌词,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
木华裳拾起旁边的箩筐背在肩上,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这所谓的家,不过只是原主的栖息之地罢了。
原主从小被一个乞丐捡回来养大,等她长到五六岁的时候,那个乞丐便死了,之后的十年,她一直住在那个小棚里,只能够遮风挡雨罢了,每次要吃饭都要跑到山里来采野蘑菇野菜,一天能吃上一顿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上。
木华裳开始同情她了,同样是孤儿,同样被人收养,原主选择就这么堕落下去,而她被人收养却是靠自己努力学习各种本事,从记事开始她就离开收养她的家庭,开始独立,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一点本事,什么都不是。
木华裳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维生素来,含在嘴里,补充自己的营养,现在这具身体还不适合暴饮暴食,慢慢来,总有个开始。
在回到“家”之后,她又开始收拾这个所谓的家,虽然只是个棚子,但是已经很不错了,当她打算从空间在拿些吃的出来的时候,有发现了另外一件事,她刚刚拿出来的维生素不是应该少了吗,为什么这里还是这么多?
木华裳又从空间拿出一些其他东西,开始注意空间的变化,另她惊讶的是,过了一会,这些从空间拿的东西竟然会自动补给。
这倒着实让她激动了一会,不过接下来的让她更惊讶的是,在她想着想进入空间的时候,竟然真的就进去了,而且她在里面还在空间里发现一个门,那个门打开之后,门后的地方竟然会是她的家。
这时木华裳简直要开心到飞起,她家可是被她私藏了各种小型武器,还有她经常在家搁置的吃的,她家好像还放着一套古装,虽然很朴素但也是很好的啊,至少比现在身上的这一身好的太多,简直不要太棒!
木华裳换好衣服,对这镜子又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捯饬好自己后,发现原主长得还是挺不错的,要是以后好好养养,绝对也是个美人胚子的料。
满意对着镜子点了点头,心神一动,便离开了空间。
看到这个破棚子之后,虽然这个地方对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但也好歹是原主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木华裳看了看这个棚子,脑中出现一个想法。
如果将这个棚子拆掉整修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吧,这周围依山傍水的,也够安静,挺好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这个世界给搞清楚,原主一直生活在深山里,没有出去见过什么,所以也就不会知道太多,木华裳现在也是真的可怜原主了。
三天后,京城,一家客栈中。
甲:“欸,你们听说了吗,这最近城外的碧云山附近出了一名神医。”
乙:“听说了,听说了,现在京城可不都是那神医的传言吗,戴着银色面具,听说这将死之人到她手里都能给医活了。”
丙:“有那么神吗?我可是听说这人长得奇丑无比,不敢见人才戴的面具。”
甲:“这话我就不认同了,虽然那神医是戴着面具没错,但是你是没看见她那双眼睛,老特么的好看了,要不是我这都结婚生子了,我都想追那小姑娘,啧啧啧。”
乙:“你就不怕她是个丑八怪?”
甲:“不怕,就凭那双水灵灵的小眼睛,我都不能说她是丑八怪,更何况她还救过我儿子呢,这大恩大德我都没齿难忘。”
二楼的厢房,坐着三名绝色男子,一位身穿雪白衣袍,端坐着品着手中的茶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全然无关。一位身穿墨黑色衣袍,慵懒的倚靠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兵书,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一位身穿淡黄色衣袍,双手撑着脸,无聊的看向楼下,听着人们口中的趣事。
三人都沉默不语,却不显任何一丝的尴尬与不适,仿佛天地都在三人的映衬下显得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