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答应欣瞳答应的很是干脆,自己真正想要付诸行动起来,却又觉得哪里都似乎无从入手,毕竟自己和秦枫已经太过于熟悉了,乍冷乍热的,不说一定会让秦枫不舒服,就连自己都足够别扭。
萧阳也确实忙碌,戏份重,场数多,一开机便已经从早到晚都耗在了导演跟前摄像机镜头下,萧阳也确实没有充沛时间和秦枫走得近。
萧阳把自己对秦枫之间当作了问题自我反思过的,思来思去,萧阳结论,看来,顺其自然是最合适的弥补办法,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让大家感受的大家已经感受了,既然无能为力改掉曾经,那么调整好现在才是良策。
萧阳不再自我刻意的回避着秦枫了,当萧阳在意识里这么明确通告自己的时候,萧阳又才发现,自己是不必再记得要与秦枫两两保持距离,自己与秦枫两两之间,已经因为各有各的工作时间安排,全然错位开了,如今萧阳不需要刻意回避都与秦枫遥遥相距着了。
近在眼前不把握,远在天边徒叹息,萧阳望天天无语,有句古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呀。
“哎。”
萧阳又叹气。
孟海东这一早上跟萧阳一直对手戏,一直就在听萧阳的长吁短叹。
孟海东再一次问询萧阳。
“萧阳你倒底什么事啊?有什么就直接说,光这一口接一口的叹,能叹得出个什么来哪?别自己瘀自己。”
“嗯。”
萧阳起得太早,戏又一场连一场,加上管不住自己的叹啊叹的,真叹得自己浑身精力分散精神下滑。
“听见我跟你说话吗?萧阳。”
孟海东看萧阳躺靠在坐椅里眼睛闭着,一副像是要睡着了的困倦样子。
“嗯。听着呢,老大。其实我也不想这么老叹的,就是管不住。”
萧阳躺得懒懒的,话也说得懒懒的,鼻音还浓浓的。
孟海东被萧阳刺激得就想一把抓过萧阳的衣领,把萧阳的整个人提拎着大力摇晃,摇清醒,摇振奋振作。
“萧阳!你别睡了啊!”
孟海东压低着嗓子“喝”萧阳。
萧阳嘴角扬笑,把眼睛睁开,对视孟海东。
“哪能呢,有老大你在身边说着话呢,我敢么我。”
孟海东伸手就拍萧阳。
“你这娃,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掀瓦是吧。”
萧阳闪躲。
“老大,我错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萧阳和孟海东刚刚开闹呢,夏紫菱和李源很欢快的也凑过来。
李源给萧阳续话,“萧少怕是得说‘手下留人’才行的,老大一招‘亢龙有悔’可是横扫天下!”
夏紫菱则给孟海东助威,“老大神掌无敌,出掌必胜!”
萧阳以一抗三,不馁不弱,顽强到底,“墙头草,随风倒,鄙视你们,嘁!”
孟海东也没真拍落到萧阳身上,形式上的比划了下,李源和夏紫菱一掺和进来,孟海东就收起手来,坐定旁观。
按照以往累积下来的经验,论斗嘴斗力,李源和夏紫菱都自知自个和萧阳不属于同一级别,这时机假孟海东的威还可以闹萧阳一阵,但是孟海东一撤肘,两人也只得顺之熄鼓,真不尽兴。
“老大没劲,多难得萧少落单的机会,还要放过。”
夏紫菱抱怨孟海东。
李源接着抱怨,“众多兄弟姐妹里就只有老大你一个能降得住萧少,还不替我们撑撑腰,长长气势。”
萧阳淡定的开口,“‘狐假虎威’这条成语懂不?老大是谁?能跟你们‘串通一气’‘欺凌弱小’?”
“嘁|||”
夏紫菱、李源、孟海东三个一齐对着萧阳斜睨。
“看来我们过来的正是时候嘛,大家这么热乎。”
易杰的声音也出现在萧阳的椅子背后。
萧阳扭转脖子去看易杰,和易杰一起的竟是秦枫。
萧阳一点不掺假的有些意外,望着秦枫问,“你不是下个星期二才回来的么?”
“哦。”(扬声)
其余众人统一呈现出对两人之间满怀好奇八卦状。
“呵。”
秦枫一笑。
“有点小支节,可能得再下个星期又去那边了。”
“哦。”(顿声)
众人统一再次发出嗡声。
秦枫不明所以的看着萧阳和大家,“怎么啦?”
萧阳摇头连连,“天太暖和,仿佛,好像,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怕是,集体中暑前兆。”
“呕。”
秦枫意会萧阳意思的点头。
易杰用肩撞了一下秦枫,“什么你就跟着萧阳‘呕’啊?一点不坚守住立场,我们来的时候是怎么说定了的?”
易杰一句话再把众人目光引向秦枫。
秦枫恍然才想起来,十分抱歉状,“是啊,怎么忘了,从现在开始,来得及,不耽误。”
萧阳赶紧的追问秦枫,“什么立场?你们说定什么了?”
易杰不无愉快的冲着萧阳张扬,“从现在开始,秦枫他和我们大家站成一国的了,萧阳,哼哼。”
“呕耶!”
夏紫菱和李源拍掌欢呼。
孟海东抱手坐笑。
萧阳委委曲曲地对秦枫说:“小枫,你怎么能对哥哥这样,哥哥好伤心呢。他们都是坏人,不要跟他们一块玩。过来哥哥这边,一会哥哥拍完戏,我们拿钱买鸡腿吃去。”
“呜!”
萧阳一段话,瞬间麻倒一片人,外焦里酥。
“阿弥陀佛。”
秦枫要不是手把上了萧阳椅背的横杆,也差点脚下失力。
萧阳一直扭着头冲易杰和秦枫,脖子实在受不住了,手摁上颈部轻轻揉搓。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走过前面来讲话哪,我这脖子都酸了。”
易杰打趣萧阳,“我们站你后面一样能和你说上话的,你不用特意回头,听得见声就行。”
萧阳不依,“这也太别扭了。”
易杰不饶,“也不知道是谁别扭。”
秦枫身体力行的推着易杰从萧阳椅子后面绕转到萧阳椅子前面,和夏紫菱、李源并在一起。
易杰佯愤,“秦枫你这倒底是敌军还是友军啊?”
夏紫菱“点拨”易杰,“真是个不开窍的,傻了不是,你见过秦少哪时候不是向着萧少的呢?还枉徒策反呢?秦少逗你玩呢。”
萧阳就夏紫菱的话势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把秦枫从易杰身边给拉过到自己的身边。
“‘阴阳双煞’可不是说拆就拆得开的,想策反,哈哈,那可就是浮云啦。”
萧阳故意的没有放开拉在秦枫小手臂上的自己的手,还在易杰的眼前摇晃摇晃。
易杰叹气,“哎,铸铁不成钢哪。”
孟海东笑了,总结,“你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勇气十足,智慧不足。”
萧阳对孟海东高竖拇指,“老大,精辟!”
夏紫菱对易杰报与眼神同情,这一局明显又败给萧阳了。
李源为易杰打气,“易少,以后还有大把机会,要拿出绝对信心,坚持贯彻小强精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边去!”
易杰哧李源这位幸灾乐祸的主。
萧阳既又顽胜,阳光灿烂的对秦枫说:“坐会。”
“嘁!”
包括孟海东在内大家齐齐地嘘萧阳。
萧阳挺胸昂脖,萧阳无视。
秦枫笑笑的摇头,“不了,就是和易杰一起过来探会你们,就回去。”
萧阳也随意,和秦枫站在一块也挺好。
萧阳对面前几位发出了邀约,“那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庆祝这一回合拖易少的福蝉联胜利。”
“哦耶!”
夏紫菱和李源再次拍掌欢呼。
“哼哼!”
易杰示以两声鼻音响应。
孟海东点头。
“好,好。”
秦枫依旧是唇角浮起一弯淡淡的温和的微笑。
萧阳心里明白,秦枫内敛,秦枫包容,秦枫总会对自己在先一步做着退让,仅管秦枫这一次并不知道自己又闹的什么脾气。
萧阳身周围绝大多数的朋友们都能够看得出来萧阳对待秦枫的差异态度,秦枫何其敏感的人,怎么可能一无所觉?
秦枫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有问,秦枫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待萧阳,站往在萧阳的一方,秦枫信任萧阳。
萧阳知道自己非常幸运,萧阳庆幸自己第一能得友如此,其后能情钟此友。
每一天,我们都在努力工作,每一天,我们都在本份生活,我们,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我们,越来越物质充实,越来越精神空乏,我们,该紧紧把握,该牢牢锁定,该死死耗住那一个离得我们最近,挨得我们最近,接得我们最近的人吗?
萧阳听说过对待人好是会上瘾的,因为有些人天性里就是爱心泛滥,绵绵无绝,萧阳不确定秦枫属不属这类人,可萧阳确定了自己,因为有类人天性里就是缺损爱心,渴望爱心,舍不得放过爱心的。
先认识,再走近,先熟悉,再靠近,先友情,再亲情,终爱情?
是这样吗?
萧阳扪心自问。
“萧少,萧少,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夏紫菱的声音在萧阳的耳朵边悠悠悬悬的飘忽起来。
萧阳猛一回神。
“哇!”
萧阳的跟前,夏紫菱、秦枫、李源、易杰、孟海东,五双十只眼睛,正端端正正的看好着自己。
“有事?什么事?”
萧阳立即的拿出行动打破凝固场面。
易杰发话,“是我们这么问你才对?有事?什么事?”
萧阳否定,“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一直迷瞪瞪的盯着人家秦枫,秦枫脸上是开花啊?还是长草啊?”
易杰果然坚持贯彻小强精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萧阳很仔细的听很仔细想,然后很仔细的回答易杰,“酒不醉人人自醉,意不迷人人自迷,恰便是江南春月好风景,一串莺啼,石桥,流水,鱼虾。”
“好口才!”
孟海东夸赞萧阳。
“老大,是好文才吧?”
李源不明白为什么孟海东会语误。
“是好口才。”
秦枫肯定孟海东的评断,同时狠狠剜给了萧阳一眼。
萧阳完完全全接住秦枫的眼刀,就只是笑,再不发表一言一说。
和朋友们一块的饭局在一般情况下基本都应该是欢腾愉快的,都是些谈得拢聊得到一处的伙伴,找一个大家都有了空的时间,邀约一起,吃想吃的,讲想讲的,笑想笑的,闹想闹的,舒心而又畅意。
这一晚上的一顿是萧阳召请的,一开始人数只有在场的六个,后来,说不清谁叫了谁,谁被谁叫了,进驻餐馆坐定桌位以后,再看了看,满满的围了三张大圆桌子,绝对不会少于三十的人数。
萧阳非常的豁亮,拿出了自己一贯的外放阳光本色,全员统统照应周全。
萧阳从开机开始这一晚上是难得的有了休息,萧阳清早的时候还在怅惘秦枫的不在剧组,中午的时候就已经雀跃着秦枫的归来,萧阳不得不因为如此的自己而感触,悸动了心的人果然思弦易拨弄,只需一人,只需一人一顾。
秦枫自然坐在萧阳的旁边,萧阳欢声笑语好不开怀,秦枫也随之笑声不断笑意不绝,萧阳是真的快乐的,秦枫可以感觉分辨得出来。
秦枫真的不知道萧阳究竟怎么了?明明在平泽自己离开的那天萧阳都还是好好的,不,应该说是如常的,也不妥,应该是还是自己习惯的那个萧阳,可,怎么这一回的一分隔开,萧阳就能变化了呢?也不大妥,措词啊,形容啊,秦枫烦恼不已,要用出一两个准确的字眼来定义萧阳的做为,秦枫真的直犯难。
秦枫甚至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就给萧阳打电话了,秦枫隔得远不知道萧阳又遇上了什么事情?秦枫更不明白萧阳能有什么事情严重到放淡联系生疏自己?
秦枫还是忍下了,秦枫选择信任萧阳,秦枫相信萧阳一定是有原因的,秦枫愿意留给萧阳时间,秦枫也愿意留给萧阳机会,真正的朋友之间就应该是这样的,秦枫想到,萧阳不是和自己做了兄弟了吗?一世人,两兄弟,那自己对于萧阳,还有什么不可以等待的?那自己还有什么不可以任随萧阳的?
现在的萧阳毋庸置疑名声高涨倍受追捧,萧阳的繁忙劳碌秦枫是知悉清楚的,就大有是非言语传给秦枫,秦枫也有过一分半秒的摇动模糊,秦枫和萧阳分处两地以来,长久的时日,秦枫没有不牵挂惦记着萧阳的时候,可萧阳呢?慢慢,慢慢,却让秦枫感觉上离得越来越遥远了起来,秦枫不去归结到名利,秦枫惧怕归结在名利。
总而言之,现在的萧阳,对于秦枫,就是会让秦枫非常的不习惯,人在身边,心在天边,秦枫和萧阳的偶尔目光对视上,以前,秦枫看到的萧阳的眼睛,就如同明泉,清晰透彻,秦枫能自萧阳的眼里读到萧阳的心里,可现在,秦枫再看到萧阳的眼睛,就如同下着场雾,烟气扩散遮弥,秦枫已经再难一眼读得懂萧阳的思绪心情。
原来一个人士别三日真可以刮目相对的呢,秦枫才知道。
秦枫现在对待萧阳就是在等,也唯只有等了,或者,等萧阳哪一时间的忽然一切坦白直言不晦,或者,等秦枫自己哪一时间的恰逢机会挖根刨底。
越是自己看得重的感情,越是自己放不下的感情,越是能够滞手滞足了自己,恨不能一针挑破,恐真的便一针挑破,这就是人心与人心之间永永远远都无法无奈的距离。
“想什么呢?总不见你挟菜?”
萧阳给秦枫的碗里放进一只烧鸡的大腿。
“这可是我跟他们辛苦争夺来的成果,你赶快趁热吃掉。”
秦枫笑笑,“嗯。”
萧阳又继续的和李源几个斗嘴去了。
秦枫慢腾腾的开始吃起鸡腿。
一切看上去似乎和平泽的那个时候仍然一样,也是吃喝,也是说闹,也是差不多的氛围气场。
“你顾虑什么,你有秦枫在哪。”
忽然一句话进到了秦枫的耳朵,秦枫本能的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说这话的是赵闯,赵闯这话是对萧阳说的。
秦枫理所当然的问:“什么顾虑?”
秦枫立即就感觉自己桌面下的右脚给碰了一下。
秦枫看萧阳。
可赵闯已经把萧阳面前的酒杯挪移到了秦枫的面前。
“萧少说他搞不定了,所以,秦少是不是?”
秦枫这时候再想装路人甲显然来不及的,秦枫看看酒杯,酒杯里差不多半满。
还没等秦枫说话,萧阳伸手端回了酒杯。
“秦枫他又不会喝,地球人都知道的,闯哥你就饶了小弟吧,明天天还不亮就要拍,我真醉不起了。”
赵闯不依,“那就这一杯,一定得干喽,我先干为敬!”
不由分说赵闯“咕咕”满杯饮尽,就手一翻酒杯,一滴不落,再看着萧阳。
萧阳骑虎难下。
秦枫的一套餐具里有一只酒杯的,只是秦枫不喝白酒,酒杯也就扣在桌面上,一直的空放着。
秦枫动手去端了萧阳那杯半满的酒,又把自己的酒杯子竖正过来,开始往自己的酒杯子里倒。
“哎。”
萧阳抓住了秦枫正倒酒的手的手腕。
秦枫对着萧阳笑笑,“没事,不全替你喝,就分一半。”
萧阳不放手,“一半你也够呛,还是免了吧。”
秦枫坚持,“我心里有数。”
萧阳也坚持,“我心里更有数。”
秦枫“瞪”萧阳,“放手。”
萧阳也“瞪”秦枫,“不要。”
秦枫轻轻挣了挣,萧阳拉得挺紧,再用力怕酒会洒。
萧阳又在手上加了加力,秦枫顾及着杯子里装着的酒,笃定了秦枫手腕是挣脱不开的。
“萧阳,放手。”
“不要,就是不要。”
“你放不放!”
“不!绝不!”
…赵闯一时仿佛就莫明其妙的给搁置成了个局外人旁观者…
赵闯还是手里端着自己一口干尽的空酒杯,看着眼前萧阳和秦枫的短、平、快式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不就是一杯酒吗?不就是一杯酒分还是不分吗?何其简单?何其易行?怎么这两个人就能纠扯不清?费劲成了什么样子?
赵闯想在萧阳和秦枫中间插话,可两个人口口衔接着实紧密,赵闯张了好几次嘴巴,都没能截到有停顿的空隙。
“萧阳,你别胡搅蛮缠哈,我是帮你。”
“你才是蛮不讲理,自身都难保的人,怎么帮我。”
“萧阳,先放开我手。”
“那你先把酒杯搁桌上。”
“你不放开我怎么搁?”
“你不搁我就不放!”
…赵闯亲眼见识了萧阳和秦枫的没营养式对话成功升级成了对掐…
赵闯摇着头握着自己的杯子终于放弃了继续对萧阳和秦枫的注目,赵闯转身朝向另一边,很快加入进陆纱纱和亚楠的话茬。
“你还不放?闯哥都不理你了。”
秦枫再次挣动手腕,萧阳却还是没有松开力道。
“那你先拿开那杯酒,我就放手。”
萧阳仍然耿耿执着。
秦枫气笑了。
“你不先放我手我怎么把酒杯拿开,啊?”
萧阳笑得更来气。
“你不还有另外的一只手呢吗?那只手从这只手里边把酒杯拿了放在桌子上不就得了?”
秦枫一听萧阳的话,看看自己的两只手,好像是这么回事。
“哦。也是。”
秦枫按照萧阳说的,左手拿出来右手手里边握着的玻璃杯子,然后把玻璃杯子放到了桌面上。
“现在可以松开了吧?”
秦枫望萧阳说道。
“哎。”
萧阳叹气和松手同时进行。
“劲可真大。”
秦枫举起手腕往萧阳的眼前一横,清清楚楚的五指红印留痕在了秦枫的腕关节部位。
“嗬嗬。”
萧阳低下头想忍但是没忍得住的从齿间泄露出憋笑。
秦枫也不得不笑起来。
“我是没什么酒量,但是一口两口的总不至于就醉倒了吧,你怎么就能紧张成这样。”
萧阳讪讪,“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主要是您那回拼得太豪爽了,把我都给震伤了,这不怕您一上了路就又刹不住了吗?”
秦枫倒是对那次酒醉印象寥寥。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我的酒品,应该,还是很良好,的吧?”
萧阳大睁开眼睛抿唇摇头,“喝得意识消失人事不醒的人是没有权力正面肯定自己的。”
“哦。”
秦枫撅嘴。
“呵。”
萧阳笑。
秦枫不明白萧阳又笑什么,看萧阳。
“我们两个好久好久都没有刚刚那么的拧巴过了。”
秦枫想想也是,不算碰不到面的时候,碰到面的那些时候和萧阳也拧不起来了,两个人会拧,在记忆里面,应该还是才一块搭档的前两年,参加宣传活动哪,录制娱乐节目哪,那些时候老是拧,一来是公司的策划安排,二来是两人也觉得挺好玩,后来,慢慢慢慢的也拧没劲了,也就不拧了。
“很怀念吧?有没有还找得着点当年我们那感觉?”
萧阳给秦枫挟了块红烧排骨。
秦枫碗里的鸡腿都还没有啃完就跟萧阳那两手争酒去了,现在又是一长块排骨,秦枫对萧阳说:“全肉了,能再配点蔬菜不?”
萧阳看看全桌,回答秦枫,“那些都太辣,给你叫一个清淡的?”
秦枫拦萧阳,“算了。这次的组里好像一个比一个能吃辣。”
萧阳给秦枫另盛了碗汤,多舀了菜叶子。
“你还是多吃些肉吧,总感觉你是见一次比之前又瘦点,你倒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哪?不会也去学人家减肥了吧。”
秦枫拿汤匙喝汤,吃蔬菜,“上星期六称体重我还比三个月前长了两公斤呢,你还说看我瘦了,我看你才是比平泽那时候瘦太多了,忙碌归忙碌,一定要会好好的照顾自己哪。”
萧阳听到,收下。
“你也是。我们都是。”
秦枫微笑。
“嗯。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