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晁走近了,看着她们刚才让人挂上去的木板,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南伊与果儿回头看他,果儿捂着嘴巴笑着说:“自然是在挂姻缘牌咯,求个好姻缘嘛。”
“姻缘牌?”他重复了一句。
南伊点头,解释说:“这是这里的一个小游戏,来这里的观光客都可以在一个木板上写上一些东西,然后挂在这里。所需要的费用也不过是九块钱而已。挺受欢迎的。”
“你也写了?”他温柔地语气问道。
南伊微笑点头。“恩,看起来还不错,也写了一个。”
沉默许久的袁皑也凑了上来,只是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南伊,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果儿说:“不然导演你也来写一个,很好玩!不对,导演你有没有女朋友啊?有女朋友就不能来求姻缘了,要求白头到老的!”
随晁摇头,“我怎么可能有女朋友。人家女生看不上我这样的,唉……也只能求姻缘了。”随晁半开玩笑的说着,目光看了一几眼南伊。
南伊依旧笑着。
果哈哈大笑,明显不受他这样的话影响,说:“导演你开玩笑了,怎么会没有女生看上你,我倒是觉得很多女生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带回家里去!都是因为导演你太优秀了,眼光肯定是很高!不过导演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果本没有要打听导演隐私的意思,也只是开玩笑而已。殊不知随晁倒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想了一会,说:“我喜欢温柔的女生。这样就不会欺负我了,哈哈……”自己说完也觉得好笑的哈哈笑了两声。
南伊也扑哧笑了出来。
果更是。
南伊围着袁皑给的围巾,搓着手掌哈着热气,袁皑看到这样,忍不住关切问道:“很冷吗?”
南伊听到她的问候,摇了摇头,说:“不是冷,可能是刚才去给果儿姐姐买冷饮时候握着杯子的时候给冻到了。不过没事,一会就好了……”
“你就是这样,总是对自己这般不照顾,不知道你这样不照顾好自己扶苏会心疼吗?……”袁皑嗔道。这句话一出,几个人明显是变了脸色,包括南伊与随晁。
袁皑是故意说起扶苏的,要让大家知道,有扶苏这个人的存在。
但是南伊却没有想到,她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尽管在尽量的躲避扶苏,但关于这个人的一切还是时不时在她眼前被谈起。
随晁抿着唇,不知晓在想什么,看袁皑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转而看南伊的目光有些于心不忍的心疼。这落在了袁皑眼里又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她明白了,随晁是真的对南伊有那个意思了……
但是她又能如何呢,南伊这般招人怜惜,她又能如何呢。
结果导致看桃花的好心情变成了四个人各怀心思。
没意思过后便是果儿提议回旅店休息吧,玩一天了,很累了。其他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默默赞同了。
南伊回到旅店便看到站在自己房门前的男人,她微微一皱眉,刚停下脚步,便看到他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南伊,他表情立刻松了下来,走过来拥抱了一下她,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上的冷意,他轻轻松开她,皱眉有些薄怒说道:“怎么身上这么冷?是不是没有穿多些衣服保暖?”
南伊微微摇头,没有说话。此时的南伊,表现不像刚才在外面玩时的轻松。
来的男人就是扶苏,他一忙完便来这里找扶苏了。只是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以为南伊这个时候应该是睡着了,便没有要敲门的想法,免得打扰了她,然而就在他徘徊不定的时候,便看到迟迟归来的南伊。这一刻,心情说不出来的欣慰。
只是两个人站在走廊时候,随晁这个时候竟是走了过来,他一惊,便看到南伊和一个男人在走廊上拥抱,南伊背对着他,他瞧不见南伊的表情,但是南伊的手都垂在两侧,没有回抱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定眼一看便认了出来,是扶苏,在报道上经常与南伊一块出现的扶苏。
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报道,随晁看了很多,电视上的新闻也看了。他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有一点慌乱吧。明显的,他是对南伊有意思了。但是知道南伊与扶苏有着牵扯与纠缠。他其实很想去问问南伊喜不喜欢这个人,但是话到嘴边,他闻不出来,他似乎是没有这个立场吧。
当看到南伊被扶苏揽着朝前走进了一个房间,他这才走过去,看到304,这才是南伊住的房间。而他们去的房间,俨然不是南伊的。
随晁自嘲一笑,握紧了手上的围巾,转身离去。围巾是他想送给她的,她脖颈上的围巾刚才摘下来还给了袁皑。怕她着凉冻着,便一回到房间拿出了自己那条,其实他是很想把这条送给她的,一直找不到机会。
刚关上房间门,扶苏便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双红唇,辗转留恋在她唇齿边的余香,紧紧把她压在门板上,认真的吻着。
吻作罢之后,扶苏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解开她的羽绒衣,摘下她的帽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暗哑着声音说:“你去哪里玩了?身上还有一股花的香味?”
南伊缩了缩脖颈,抬起头笑望着他,柔软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弯唇说:“拍完戏时候去看桃花了,所以才弄成这样。不好闻吗?”
“当然不是,就是很香。不过怕你累坏了,怎么还冷不冷?”
“不冷了。”说着便往他怀里蹭了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是喜欢猫在他怀里,没有办法抗拒。以至于想要跟他疏离开来的想法都没有理会。
扶苏心情很好的搂着她,时不时吻吻她的唇、吻着吻着便吻出问题来了,南伊疑惑看他,问道:“怎么了?”
见他许久未动,南伊皱了皱眉。
只见他许久松了口气,说:“真的要被你打败了。”话音刚落,又一次缠棉而窒息的吻了上去,一吻作罢,他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他随后压了上去,亲亲她的额头,低沉声音说:“南伊,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