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十几天过去了。
自从姬红鸾当了君无邪的贴身婢女，很少见到女人，偶尔才能遇见一个丫鬟。
这天，姬红鸾在君无邪身边研磨，偶尔向外瞧瞧。
君无邪画完一幅画，看向姬红鸾：“你在看什么？”
“看有没有女人。到你府里这几天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性了。”姬红鸾百般无趣的研着磨。
君无邪勾起嘴角：“介绍你来这的人，没告诉你九王府中的女人不超过十个吗？”
姬红鸾瞪大眼睛，这不跟到了个男人国差不多！姬红鸾呵呵的笑了，深吸一口气：顾！程！
姬红鸾笑了，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冷：“他没告诉我。”
“公孙百合其实以前不是喜欢女人的。”君无邪突然开口，“她在本王这住了一年多。”
后面的话没说，但姬红鸾已经猜出来了，因为一年多没见着几个女人，所以变成百合了？
姬红鸾脸色一黑，十分担忧以后的自己……
看着姬红鸾的脸色，便知她在想什么。君无邪站起身，食指弯曲，刮了刮姬红鸾的鼻子：“本王带你出去走走。”
姬红鸾没在意，摸了摸鼻子。这几天君无邪经常这么对她，习惯了。不过，君无邪的后一句话比较吸引她：“真的？你要带我出去？”
“嗯。”君无邪应了一声，“去换身衣服。”
“好！”姬红鸾跑出去几步，似乎不放心，回过头，“记得等我。”
君无邪点头。
很多年以后，姬红鸾问君无邪：你为什么老刮我鼻子？
君无邪微笑：因为那时候不知道，这个下意识动作，是喜欢你的征兆。
——
大街上，繁华无比。
姬红鸾看着君无邪戴面具的脸：“你装什么神秘？”
“本王是九王爷，不戴面具等着被围观吗？”君无邪带着一半面具，显得他无比邪魅。
姬红鸾咬了咬唇，调戏到：“君无邪你这样我很想和你么么哒呀！”
“么么哒？什么？”君无邪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姬红鸾快速的凑过去亲了君无邪一口，“这样。”
姬红鸾干完坏事就跑开了，君无邪的耳边还有少女得意的笑声。睿智的君无邪头一次愣住了，碰了碰唇，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弧度。
——
寒渊坐在书案边，静静地看着院子里枫叶纷飞，手指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将军，还有一个月就要入冬了。今年的明争暗斗要结束了呢！”琴萝笑嘻嘻的说。
“嗯。”寒渊似乎并未回神，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琴萝，你今年几岁？”
琴萝扳了扳手指：“嗯……十岁！”
“十岁……”寒渊叹了口气，还有五年，琴萝就要嫁出去了。
琴萝看向寒渊，五年前她跟着寒渊。五年中，不管她多么活泼，都感染不了寒渊露出一丝笑。这让琴萝有一丝挫败感。
孤寂。这是琴萝从寒渊身上唯一读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