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奇怪的声音传入路西法耳中,周边的环境突然开始嘈杂,他睁开双眼,阳光刺入他的双眼让他忍不住又把眼皮合上。
突然,一阵强烈的劲风扑到路西法的脸上,随着砰地一声闷响,路西法被一股力道猛地推了出去。
“额~”感到腰间传来一股冲击,路西法口中忍不住哼痛,啪地摔在地上。
随着刺耳的摩擦音,出租车司机慌慌张张地跑了下来,将路西法扶起,口中颤颤巍巍地问道:“喂,兄弟,你没事儿吧,可别吓我啊,我这才开上出租车没几天呐,你快醒醒啊,可别讹我啊,我很穷的啊!”
刚才的是梦吗?路西法扶着额头,感受到四周的环境变化,没有圣光,没有耶和华,更没有米迦勒,光与暗不见踪影,路西法相信自己已经不在了幻界,他缓缓抬头,看着眼前这人嘴巴大张,支支吾吾地发出一连串声响。路西法疑惑地看着他,直接避过他的话,问到:“我在哪?”
“啥?”听到路西法开口,司机顿时露出轻松的笑容,不过听到路西法口中的声音,立马又苦起了脸,“你,你还是个外国人啊,怪不得穿的这么奇怪,我,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啊,是你突然就出现在马路中间了,你可不能到处乱说破坏和我们中国的友谊啊!”
又是一串连珠炮弹打进路西法的耳中,从头到尾,司机说的话路西法没有听懂任何一句,他扭扭脖子抬起头,环顾着四周,异样的建筑,穿着怪异的人,感受着一双双惊奇的目光,路西法皱了皱眉,爬了起来,出租车司机赶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手臂,生怕他又磕着碰着。
“这已经不是在幻界了吧。”路西法口中喃喃自语。
出租车司机紧张地盯着他,小心问道:“哎,外国来的小哥,你有没有感觉哪疼,要不要去医院呐,我送你,免费,绝对免费。”
路西法皱着眉头看着四周,沉默一会过后突然转过头来盯着他,深邃的目光穿过司机的瞳孔,看得他直感觉头皮发麻,“你,你要干嘛。”
黑暗的能量顺着路西法的双眼激射出来,刺入司机的双眼。出租车司机只觉得眼前一算,哎哟一声捂住眼皮。
这是路西法仅存的黑暗之力,分出这一点来复制了出租车司机大脑中的信息。之前短暂的时间,路西法扩张出了黑暗之力,却发现这儿没有半点和冥界甚至幻界相似的地方,不同的元素,不同的能量,路西法在这儿根本无法补充自己的黑暗能源。路西法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肯定是自己的力量与耶和华力量的碰撞撕开了空间,才让自己到了这儿。
通过这出租车司机的记忆,路西法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叫做南明市的城市。而且通过极短的时间,路西法借用黑暗能量将出租车司机所掌握的交流语言快速印入了脑中并缝合。
一切做好不过经历了几秒钟,虽然耗费了不少能量,但这是无可奈何之举,路西法心中简单地熟练熟练,然后看向出租车司机,露出微笑:“这位师傅,不好意思,我的确不是这儿的人,刚刚脑子里多了些事情有些发呆,吓着你了。”
眼内的酸痛有些减弱,司机放下揉眼皮的双手,惊讶的看着路西法:“原来你会中文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惹得国际战争了。”
“不会不会。”路西法笑着摇了摇头,“我这儿没问题,不用担心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路西法落下话音便头也不会的小跑离去。
“哎。”司机喊了一声,伸手去拉没有拉住,只看着路西法扎入人对之中,不禁皱起了眉头。正当司机若有所思,不远处警笛声呼啸而起,司机摇了摇头,无奈叹了口气。
路西法左跑右窜,看到一条安静的巷子一头扎了进去。
双脚踏过积水溅在裤子上,路西法靠在墙边喘着气,埋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原本的盔甲已经被耶和华的能量震成了碎块,只剩些零零散散的铁片挂在里面的黑色布袍上,让路西法一阵心惊,若不是在耶和华光渡展开的时候自己收回黑炎,使劲输出黑暗能量打开护盾,恐怕比这些铁片也好不到哪去。
黑暗之源已经熄灭,已经感受不到他们每一个的气息,灵魂越入自己的意识里是那么的寂静沉默,路西法一阵苦闷无奈,他不知道这一击光渡是耶和华的多少实力,没想到自己辛苦变强,还以为已经能够与他一战,却不知还有着这样的距离。
幻界是一个充满了能量空间,如果没有浓厚的墙壁是困不住那些能量的,能够将这样的空间给撕裂,实在难以想象相撞产生了多大能量消耗。
看了看眼下四周没人,路西法抬起右手,一股黑色的火苗出现在掌心,却有些摇摇欲坠转瞬即逝般的感觉。
路西法慌忙将黑炎收回,双手捏着太阳穴,“黑暗能量不多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怎么补充,唉~~~”口中无奈呢喃,简简单单地翻看了一下刚复制来的信息,现如今自己啥都没有,在这个世界这样可是寸步难行,想想吃住穿,如何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更别说重新打开通道回去了。
“黑暗会给你一切。”不知为何路西法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半梦半醒中听到的话,身上的黑暗能量所剩无几,不可能用来干其他多余的事儿。思来想去还是找不到任何头绪,路西法啊的咆哮一声,双手乱舞将那黑发挠得蓬乱。
“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世界生活还需要钱这东西,哎,想我从来都是要啥有啥,哪有想过自己会过上这种日子。。。。。”无奈下只能做出这种结论,无形的压力就这样堆积了起来,路西法垂头丧气的走出小巷,看着天上的阳光,这可比耶和华的光柔和太多了,他摇了摇头,艰难的抬着脚步,不知今后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