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掌声不断,更衬得走下楼的二人甜蜜幸福。
秦韩朝每个人微笑着,温文的交谈着,现在,他不再是军人,而是一个面面俱到的商人,目光掠过书兰,仿若没有看到。
此时,又有人道:“快看,ACE财团的总裁来了。”
聚焦灯一转,投到了进门的秦母身上。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位仅四十,却保养得如20岁女子的强人身上。
秦母露着淡淡的笑弧走到了秦韩的身边,一手拉过秦韩,一手拉过方菲菲站到了台上:“各位来宾,各位记者朋友,欢迎大家光临菲菲的生日宴,同时,秦韩也会在今天宣布他的婚讯。”
婚讯?书兰握着酒杯的手一颤。
齐竟尧目光微眯,低头轻道:“怎么?难过了?”
“没有。”书兰直起身子。
“那就好。”齐竟尧抿了口酒,若有所思的望着台上的秦韩,他可不会真以为秦韩会娶方菲菲,再者,秦母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据可靠消息,秦韩和他母亲已早已绝裂了,想来,定是那批新智能的军火出了什么问题。
此时,有记者问:“请问韩先生和方小姐的婚礼是在几月啊?”
秦韩拉着方菲菲走上了台,充满爱怜的目光望了未婚妻一眼:“我和菲菲会在九月举行婚礼,到时,会发请贴给各位。”
方菲菲则是含羞一笑,下一刻,她突然踮起脚,亲上了秦韩的唇。
顿时满堂哄然。
这个时候,清脆的杯碎声突然从场中传来,然而,满堂的掌声早已将这碎声盖过。
书兰轻咬下唇,望着地上碎了一地的酒杯,脑海里想的却是方才方菲菲吻秦韩的一幕,秦韩有洁癖,他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他,那天在仓库里,方菲菲只亲了他的脸颊,现在这样,说明什么?
想到昨晚秦韩对自己说的话,书兰咽下苦涩,他与她,这一次,真的……
“忘了他有这么难吗?”齐竟尧沉着脸。
“不关你的事。”
“那这样呢?”齐竟尧突然拉过她,下一刻,他吻上了她。
立时,有人窃窃私语。
所有人在祝福台上二位的声音突然间消声匿迹,目光都落在了齐竟尧和书兰身上。
书兰又急又羞,想推开齐竟尧,不想齐竟尧拥她拥得更紧,他的吻看似亲柔,实则霸道,带着属于他的怒火,带着强迫。
秦韩冷望着这一幕,就在他向前迈出一步时,秦母的声音在后面慢悠悠的道:“ACE财团不想要了吗?”
秦韩迈步的动作一滞。
秦母冷笑,她确是没料到秦韩会与那几个没用的长老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不过,她堂堂影主的身份岂是这样容易憾动的,她并不在乎什么暗影,她最想要的是那批军火,这便是她与秦韩的交易,只要她拿到那批军火,那么,ACE财团总裁的身份和暗影影主的身份她都一并交给秦韩。
方菲菲冷看着这对母子,她知道他们在利用她,不过她甘之如贻,只要成为秦韩的妻子,她有的是时间让秦韩爱上她,至于那个一唐书兰,方菲菲痛恨的望着,永远是个野女人而已。
想到昨晚这个女人冷漠的对待,想到自己这几年的付出,秦韩握紧的拳头更加握紧,眼底彻彻底底的划过一丝恨意,母亲那样待他,他没有恨,父亲长年为国忙碌忽略了他,他也没有恨,孤独的成长,他也从没有起恨,但这一刻,他却恨,恨她的绝情,恨她的冷漠,恨她可以把他们的感情放得这么容易,恨她竟然可以这般轻易说出分开的话来,恨她竟然让别的男人吻她,原来由爱成恨真这么简单。
唇上生痛,甚至还尝到了血丝味,书兰依然咬紧关牙,然而,齐竟尧的吻却不依不挠,‘温柔’的吻着,使劲吻着。
长时间的吻,让书兰不知所措,堂上已稀吁声不断,甚至有人说着:“齐总真是好耐心啊。”
“哈哈,齐总是羡慕了才这般浪漫啊。”
“切,真是不要脸。”
各种议论声不断于耳。
书兰恨恨的望着,却看到齐竟尧眼底的征服欲,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执着的背后是冷酷,是残忍。
书兰眼底湿润,是愤,是怒,是羞,是恨,最终,松了口。齐竟尧一手托住了书兰的后脑,让她靠向自己,舌长驱直入,缠绵的吻,也是深度的吻,吻毕才放开了她。
此时,书兰的唇已然肿起,可在外人看来只是更为暧昧罢了。
猛然推开了齐竟尧,书兰便要跑离酒店,却在半空接到了一道充满了恨意的视线,书兰一怔,秦韩的脸上,冰冷中的恨意,那般明显。
书兰僵在原地,一时,竟忘了一切,只是愣愣的看着秦韩,她从没有在秦韩眼中看到过恨,沉默的秦韩,冰冷的秦韩,会捉弄他的秦韩,不管在什么时候,秦韩给她的感觉就是冰冷的沉默,而现在,他的眼底是赤果luo的恨意,深沉的恨意,背叛的恨意。
书兰无助的站着,她不知道如何反应……脑海里只有一个字,恨?他恨她?他恨她?连日来的一切努力,一切强势,在这一刻,在秦韩带恨的眼中,全然瓦解。
齐竟尧走到了书兰的身边,迎视着秦韩带恨的目光,冷笑了一下,牵起了书兰的手,大步离开。他说过,这个女人迟是会是他齐竟尧的女人,整个ACE财团,整个欧美的黑手党,也迟早是他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