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书兰猛的挥开齐竟尧的手。
“为什么不试试?这一会,他可是在跟另一个女人巫山云雨。”齐竟尧沉静,平淡一笑,将手再次伸向了她:“你也不想一辈子在挣扎中,在犹豫中,在痛苦中度过吧?我不勉强你,但试试总可以。”
泪迷了书兰的眼,她一直说要变强,其实一直在原地踏步着,不管秦母怎么待她,她不舍得割了这段感情,舍不得秦韩,可是自那事后,每看到秦韩一次,她的痛苦就加重一分,她忘不了秦母待对的残忍。
这样做真的能忘了秦韩吗?真的断得了这份牵挂吗?
可以吗?
如果可以,她为何不这样做?她不能认输的,没什么好输了,已经输不起。
书兰死死的盯着齐竟尧伸出的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半盏茶时间?一刻种?
书兰缓缓伸出了手交到了齐竟尧的手中,如果她真的背叛了秦韩,那便会成为秦韩心中的刺,他永远也不会再原谅她……
只要秦韩爱着她,她就会奢望,就会幻想,那些美好的过往……
秦韩冰冷表面下对她独有的温柔……
那些温暖而真挚的私语……
这些,一想到这些,她就痛得无法放下。齐竟尧拉起了书兰,低头亲上了她的眉,眼,鼻,最后是唇,这次,他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呵护着一种珍宝。
吻一路而下,就在他动手解开她的扣子时,书兰浑身变得僵硬。
下一刻,齐竟尧抱起了她走向床。
放下她时,他也已覆上。
他再次吻上她,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动作,直到她身子放柔,他一手才钻入了她的衣内。
书兰缓缓闭上了眼,她要忘,一定要忘……
她要秦韩恨她。
如果她这样做,秦韩一定会恨她的……
轻轻的涰泣声从书兰嘴里发出,一点一点的,最终变成失声痛哭:“我做不到,做不到。”她做不到与别的男人欢爱,齐竟尧的吻,他的气息,他的举止,她心中都万分排斥,他每落一个吻,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秦韩的温柔……
齐竟尧直起了身子,目光复杂的望着底下的人儿,她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排斥他的反应,而不是欢爱中的红潮。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泪水肆意横流,书兰呜咽着。
“我就那么难以让你接受?”齐竟尧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底下人儿的上衣早已被他半解开,露出了大半的胸衣,与西方女人的丰满比起来,这个女人压根没让他有想碰的兴趣,与东方女人比起来,她又纤细许多,可该死的,他就是喜欢,喜欢了那么多年,至今还未淡去。
“我做不到。”她心里有秦韩。
“那么,给我机会,得到你心的机会。”齐竟尧低喃。
书兰一怔,齐竟尧的眼底,有着令人动容的认真,有着不顾一切的执着,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她。
齐竟尧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沉静的望着她:“你不需要现在就回答,你只要记住,我爱你,不比秦韩少。”说完,开门离开。
书兰望着天花板,怔怔的望着,望了许久许义都未曾眨眼。
帝豪大酒店。
方菲菲裹了浴巾出来,在见到窗边站着的男人时,目光里的爱恋再也不隐藏,自从十五岁那一年看到他,她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他了,所以,她想尽办法了解他的一切,因此,现在才能这样站在他身边。
“秦韩。”方菲菲出声,在秦韩转身时,她的浴巾落在地上,一具凹凸有致的身躯就这么毫不遮掩的露在了他面前。
秦韩望着,他极为沉默,也极为冰冷。
方菲菲走了过去,纤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扭扣,之后是裤子。
就在方菲菲一手要解开他的裤链时,手被秦韩抓过。
一声惊呼,方菲菲被秦韩丢在了床上,随后他压了上去。
二分钟后。
“该死的。”秦韩低咒了声,直接起床,进了另一卧室。
“秦韩?”方菲菲起身,愤怒的喊了声,随即起身去开那卧室的门,然后,不管她怎么扭动门把,都打不开这门。
方菲菲恨恨的跺了跺脚,她就这么没魅力吗?她自栩完美的身材,他不止没碰一眼,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因为那个唐书兰?
雨连下了二天,才放晴。一放晴,天就热得不得了。
初夏已过,接着便要进入了炽夏。
‘叩……叩……’敲门声。
书兰开门,却没想到敲门的会是齐母。
“齐妈妈,找我有事吗?”让齐母进屋后,书兰关上门,问道。
齐母冷淡的点点头:“你会做早饭吗?”
一时不解齐母为什么这样说,书兰摇摇头,从小到大,她都有保姆,保姆虽然与她不亲近,但因为是军人,军令如山,自己什么也不用做,而在秦家,更不用她动手。国外的五年,向来有大家饭可吃。
“做家务呢?”
书兰再次摇摇头。
“缝缝补补的活呢?”
书兰摇摇头。
“也就是说,你什么也不会?”齐母的眼底已不能说冷淡了,而是非常不喜欢。
“齐妈妈,你到底想问什么?”书兰不解。
“唐小姐,要怎样你才会离开竟尧?”齐母问。
“暂时,不会离开这里。”离开齐庄,她无处可去,在齐庄,至少她还能得到一些消息,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