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三忍的态度呢?”旗木云敏锐的问道,旗木云绝对不相信,面对这种情况三忍会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就算是自来也顾忌着水门的师徒之情,不会出手。纲手和大蛇丸这个两人也绝对不会对现在情况坐视不理。
“对此,三忍能有什么态度!高层的那些人不希望有一个如现在的三忍一般强势的新火影,那会分薄他们的利益。对此根部的态度也是基本上和他们一致的!”
“哦,那么相信不久之后,三忍就要和高层有一场龙争虎斗了!”旗木云有些玩味的看着手中茶杯里的水,随着他的手轻轻晃动,它也在杯子里打着圈圈。
“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团藏轻笑一声,神情有些轻蔑,接着说道:“政治不比战斗,在战斗上他们确实是我们所远不能比及的绝顶强者,但是在政治上他们的确是还嫩了一些,要对付他们三个有的是办法!”
旗木云心头一凛,知道这可能就是村子选择水门作为四代火影,而不是选择无论声望能力都比他要强一些三忍中的任何一人的内幕。但是我并不准备去触及他,自己注定是要离开村子的,这是自己早已计划好的,不容许改变。所以,自己不想在权力斗争里牵扯过深。
“那么大人的态度呢?”不过关于这个问题还是要问的,只有能搞清楚家族的态度,旗木云才能不让自己的计划受到影响。
“我们根部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态度。无论是谁想上位,都不能缺少我们的支持;而为了得到我们的支持,任何人都不可能消减我们的利益。”团藏傲然道,脸上满是傲然的自信。这就是大势力的自信与骄傲,有了足够的实力在手,就自然有了待价而沽的资本。
“那么说,就是我们根部准备就这么一直旁观到底了。就这么静静的等到这场风波的结束,虽然不会受到什么损失,但是同时根部也失去了一个将根部发展壮大的绝好的机会。这可不是根部一直以来的风格,要是可以捧一个火影上位,所得到的回报一定不会少,那才更加符合根部的利益!”旗木云听出了团藏之前的言不由衷,于是就说出了以上的话,隐隐的将事情挑明,自己不想再和他打哑谜了,那很累,也很无聊!
“呵呵,云,你的能力还是真是不能小看啊!”团藏开怀大笑道。“其实我们根部已经开出了明确的价码了,想要根部的帮助可以,但是首先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帮云君、你成为木叶的暗部长!”
什么!要自己成为木叶的暗部长,十四岁的木叶暗部长,这可能吗?团藏的胃口也实在太大了吧!
距离上次团藏的来访,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旗木云身体也渐渐恢复到了正常时八成的水平,大概再过两周之后,就可以痊愈了。随着身体的渐渐康复,旗木家门口的护卫也少了很多。
自从上次团藏对旗木云透露出根部要捧自己做木叶暗部长的消息以后,旗木云的心里非常的矛盾。一方面,自己不想为注定要离开的木叶倾注太多的心神;另一方,进入木叶的最高层,得到木叶最高机密的巨大诱惑,又对自己来说实在太大。这两点,真的很难以取舍。
也许是旗木云今时今日身份、地位上的不同,在旗木云养病的这段期间所有村子中的大佬都最少来看了自己一遍,三代,团藏,小春,三忍,甚至水门也在他出征的前一天到旗木家这里来了一趟。
面对这些别有心思的探病着,应对着他们暗含机锋的话语,以及大有深意的试探,让旗木云原本就疲惫的身心,感到更加的心力憔悴。他们或许表面上还在言辞恳切的对着自己问寒问暖,实际上在背地里,就已经在谋划着乘‘我的病要我的命了’。
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根部每天都可以抓到几个间谍或者刺客,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外村的,从根部对他们的拷问所得出的供词来看,几乎只要是在忍界有些能力的人都对旗木云非常的惊讶,好奇,佩服,警惕!他们希望得到旗木云确切的资料,更希望旗木云在现在这个还远远没有达到人生巅峰的时候,就让自己这么默默无闻的静静死去。
只不过有一件事却令旗木云非常的不解,就是在那些间谍或者刺客之中,以砂忍村,雾隐村,雨忍村三村最多,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砂忍村最好解释,旗木云杀了风影,又给一尾的人柱力种下了一个‘梦魇’令他格外的容易发狂暴走,想必现在砂忍村面对一个容易发狂的人柱力也相当的困扰吧。旗木云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在大大伤害了砂忍村的利益的同时,也狠狠的削了他们的脸面,他们要来刺探自己情报、来此杀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很好解释。
至于,雨忍村也好说,毕竟旗木云知道雨忍村是长门的地盘,也算是晓的一个基地。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而言,晓,确切地说应该是斑,说他没有注意到自己那是不可能。他们过来刺探自己的情况这也可以理解。对此,自己现在不需要理会,也理会不了,只能装作不知!
但是雾隐村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呢?要说自己杀了雾隐七刀众之一的龙造寺狂,缴获了七把大刀中的一把,也似乎是个合理的理由,可是为什么他们不在自己杀了龙造寺狂之后就立刻派来,而是要等到现在自己杀了风影之后再派来呢?这不合常理。如果说是因为,自己那个威力极大的新水遁之术,也不太可能,毕竟雾隐村是堂堂的五大忍村之一,还没有落魄到需要从自己这里弄忍术的这种程度。
在旗木云的困惑中,休养中,外界事情的发展仍旧在继续,历史的车轮也在滚滚的前进中,将一切敢于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都给碾得粉碎。关于前线水门不战而胜、或是节节胜利的消息,也像着雪片一样的传回村子里。
早已对这场战争失去了所有信心的云忍村,根本没有和水门认真死斗心思,现在他们的所有心神都放在如何保存实力,如何能体面的结束这场战斗上面。
面对着水门手下的庞大忍者大军,和即将取胜的木叶忍者们已经飙到顶点的士气,云忍们只有不断后退,以求避开木叶锋芒的兵锋。现在的战斗基本上都是,双方的先头部队乍一接触,云忍们就会立刻后退。
这样一来,就给广大不懂政治的村名和下级忍者留下了云忍们畏水门如虎的印象。在这种背景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水门非常轻易的收复了大量的失地,并将云忍追击进他们雷之国的本土。
战争上的节节胜利,让水门的声威更是节节上升,一时之间‘木叶的金黄闪光’的在忍者名望压过了一切,尤其是在各种利益的驱使下,还有很多人在明里暗里为他造势。因此,即使是他的老师——自来也再也难以在声望上和他相提并论。
一切时机都已经成熟,村子里的那批大佬们终于开始发难,几乎在一时之间,让水门继承三代火影的衣钵,成为第四代火影的呼喊声充斥了整个村子。此种情况,自然伤害到了另一批人的利益,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另一批人,也开始同样开始出手了,村子里的高层的大战也终于开始。现在整个村子出一片大乱斗的情况。
对此,无论是三代火影,还是被水门抢了风头的三忍,都默契而诡异的保持着沉默,保持的克制。旗木云知道这是因为,现在还不是他们出手的时机,他们还在等,还在观望,机会还有的是,现在才不过是战场没有硝烟的大战的开始序曲。
就在这个时候,看准了木叶现在具体情况的云忍村,也适时派出了他们使者,前来求和。云忍村的求和使者的到来,更是给现在气氛诡异的木叶投下了一个威力巨大的催化剂。
仅仅几天,高层就和云忍村的代表完成了复杂的谈判过程,那帮大佬们为了腾出精力来为接下来的权利斗争做准备,在一定程度上牺牲了整个村子的利益,在给云忍村的条件上,显得给外的宽松。在木叶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这个内幕,但是全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谈判完毕,村子很快的就对整个村子宣布,木叶无战事,我们已经赢得了整个第三次忍界大战的胜利。在一片欢呼声的海洋中,村子派出了信使,去召回水门以及水门手下的大军。至此,这场旷时已久,死伤惨重的第三次忍界大战算是彻底的结束。
几天后,水门回到村子里,在欢迎仪式上,他像以往一般英雄式的受到所有人的敬仰和欢呼。当然,这次再也没有人能和他一同分享这个荣耀。水门的回归,让前一段时间阴谋之气极重的村子,得到了暂时的缓和。同时也揭示了,不久之后即将到来的惨烈的无声厮杀。
很快的一个月再次过去,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宁静气氛中,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句‘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过,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什么大关系,已经痊愈的旗木云,仍旧以重伤未愈为借口,整天躲在研究所里,继续修炼,继续的冷眼旁观着自己早已知道结果的一切。同时也竭力避免着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而对村子局势的影响。
就在旗木云痊愈不久之后,从砂忍村传出了一个自己早已有所预料的震惊忍界消息,砂忍村的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蝎,盗走了风影的尸体之后,叛逃。短短几天,这个消息就很快就如一道罡风一般的传遍了整个忍界。在砂忍村的名誉扫地之余,也让蝎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忍界。
当然,也有一些人再次将目光间接的放到了,旗木云这个间接将蝎逼到那这个地步的人身上。尤其是千代那个老妖婆,她公开的表示,旗木云已经超过了纲手,成为她最为憎恨、最想杀死的人。
对于那个老妖婆的憎恨,说实话旗木云并不在意,她根本没有办法自己造成什么真正的威胁,而且她更是不敢独自来火之国找自己报仇的。同时,为了保持旗木云一贯的骄狂姿态,他非常狂放的放出豪言,她若不想活了,就直管来木叶找自己,本人随时奉陪,但是管杀不管埋!
刚刚大战结束,三代火影更是比大战时还有忙上数倍,首先,他要和别国讨论着,战后各国如何划分实力范围。其次,他要注意着那些大佬们不要在权力斗争时,玩的太出格,以伤到木叶的根本。第三,他还得压制如宇智波和日向为代表的木叶各个家族,防止他们乘着这个机会做大。第四,就是现在正是选火影的时候,面对着现在他的三个徒弟和一个徒孙,四个候选人,他也是伤透了脑筋。他无法表态!
在这段时间,最令旗木云遗憾的是,在与其他国家重新分配利益的时候,村子将自己从龙造寺狂那里缴获来的大刀,作为筹码还给了雾隐村。
战争结束了,在这次大战中从一开始就参战直杀到最后、先后击败其他四大忍村而取得辉煌胜利的木叶,现在在忍界的声誉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所以,战争刚一结束,村子的任务量就以一种令人堂目结舌的速度开始迅速复苏。在巨大任务量的支持下,村子里的经济也同样的开始迅速复苏,现在的街面上已经几乎恢复到我儿时记忆中的繁荣了。
“水门,恭喜你了。”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水门,旗木云一扬手中的茶杯,含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云,我约了你,竟然还让你在这里等我!”水门大大咧咧的走到旗木云的对面坐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同时巧妙的避开自己的话题。“无所谓了,我只是比较习惯性的喜欢早到一些罢了!”旗木云轻饮了一口杯中的好茶,不轻不重的说着。透过窗户,看着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一片宁静。
“怎么今天这么深沉,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水门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直接一口喝干,接着又倒上了一杯,才道。唉,这么好的茶,给他这么喝,真是浪费了。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不懂品茶的人,他现在这种喝法只是习惯使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