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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秦腔:想起她不由人意马难拴(1)

红星的砖窑烧了七天七夜,技术人员说火候已到,下令停火,停了火两三天后才能进窑出砖。红星背搭着双手叼着烟在砖窑四周一圈一圈地转着,口里的烟圈儿也一圈一圈地吐着。看着城垛似的砖窑,感受着从窑门里散发出来的带着泥土味儿的热气,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块块一码码红亮亮的方砖,那些方砖哗啦啦地变成了一柞柞于铮铮的票子。一页八分十页八角一百页八块一千页八百块……他心中算着这一窑砖的收入帐。好家伙,一窑砖就是六八四万八千块钱哪!除过煤炭等零星成本费和民工工资,净落四万块,加上贷款十万元,自己账上已经有了十四万元……万元户算个屁,老子如今是十万元户。等第二窑装上,再上一回西安购几台现代化的打砖机,借机会美美逛一逛,太累人了。

出窑得等几天,这么烧的窑,谁敢进去偷砖?他就思谋着要上一趟县城。

红星打扮一新,给父亲红富国和工地看管安顿了一下,就登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班车在沙石路面上颠颠簸簸地行进着,红星的思绪脱离了那座他日夜操劳的砖厂子,回到了他野性的一面。

连日来的劳累和奔波,使将近四十岁的他感到有些疲乏和烦躁。第一窑砖即将大功告成,他心中一阵轻松,突然觉得体内有一种异样的东西撩拨得他焦躁不安,不能自己。他意识到,这就是旧戏中唱的,旧书中说的“意马难拴”。他需要放松放松。对于妻子顺子,他已经没有一点儿兴趣了。想起冯菊花,他更是恶心得想吐。红琴英已经有了婆家,不能得手。他自然回味过去那些快活受用的时刻。马红星、高举应该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她们在干什么工作呢?她们有了丈夫孩子,还能想到自己吗?再说,他和她们都已失去了联系,就是有那个意思,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呀?于是他自然又想起杨红梅,在搞社教的日子里,他不知哪来的福气,在杨红梅的床上,当个男人可真开心啊!可他不明白,那个婊子怎么会翻脸不认人呢?竟然当着众人下令用手铐铐住了自己,连一点儿怜惜都没有。在戏台上的那一刻,他穿着王彦龙的戏服,双手被冰凉的手铐勒得生疼的时候,他咬着牙发过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再上她的肚子,把这羞辱变本加厉地施加到她婊子身上……算起来,那个婊子也是四十六七的人了,城里的干部,肉皮还嫩着哩。老子如今也是腰缠十万元的大款,也辱没不了你个婊子……

红星住进了供电宾馆,包了一间房子。他点了一枝烟,继续想象着如何去找杨红梅。一枝烟吸完了,他狠劲地把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盒里,冷笑了一声,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裤,趿着拖鞋走进了卫生间。他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把热水灌进浴缸里,他裸着身子站在穿衣镜前,欣赏着自己依然健壮的胴体,突然,一股水雾弥漫过来,扑到镜子上面,镜子里面的裸男马上模糊起来了。他走到浴缸跟前,用手指头试了试水温,就钻进浴缸里了。他躺在热水里,双手左右交替地刨摸着自己结实的双肩和软绵绵的肚皮,觉得心旷神怡,一卷卷的污垢从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搓了下来,立即溶入水中。他把右手伸向下身,刚一触摸,那个东西就挺拔起来。他这次来主要是为它找寻出路,所以必须把它清洗干净。洗完了澡,他给浑身擦上了雪花膏,立即就有一股只有在女人身上才能嗅到的清香味儿飘溢房间。他穿上衣裤和鞋袜,擦了皮鞋,又在镜子跟前梳了梳那并不长的头发,就锁上门下了楼房。

他知道杨红梅如今是政协副主席。他一路打听到了县政协。政协是跟县政府在一个小楼上办公。他走上三楼,走向挂着政协办公室牌子的房门跟前。他小心地朝里一望,见只有一个四十岁开外的人在整理报纸,就问他:“请问,政协杨副主席在哪个房间办公?”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红星,反问他:“你找她有啥事呢?”

红星说:“我……我找杨主席汇报一下工作。”

大概是那人看出了红星的言不由衷,就说:“杨主席下乡了,没有在。”

红星听了有些失望,就说:“请问,杨主席几时才能回来?”

“不知道。”那人回答得很干脆。

红星只好怏怏地离开,走了几步,他又有些不甘心,就折回到办公室问那人:“请问同志,杨主席的办公室是哪一间?我明天再找她……”

那人头也没抬,说了三个字:“三零八!”

又是个三零八?红星找到了三零八房间,想伸手敲门,可又一想,敲开门,万一她在了该说什么?就收回了手。离开了那里。他边下楼边想:见到她说些啥呢?就说办厂子缺资金,请她出面说话向银行贷些款。就是这个主意。又一想,请人家帮助贷款合适吗?上一次剪彩点火仪式,是县政协的李副主席参加的,他知道已在乡上信用社贷了款,这个情况李副主席万一说给杨红梅,她会怎么想呢?管球它,反正自己找她贷款不是目的,她发现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好。

红星正在低头想着心事,却见有人迎面上楼——这不是杨红梅吗!?红星忘乎所以地叫了一声:“杨主席。”

杨红梅也认出了红星,脸上的颜色腾地变成了紫色了,神情也显得极度的不安。她张开口“噢”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

红星连忙说:“杨主席,我找您有点事……”

杨红梅说:“什么事?我刚下乡回来,今天没工夫,你明天来吧……”她说着甩手往楼上走。

红星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就折过身子也跟她上楼。他边走边说:“杨主席,我办了个机砖厂,是全县的第一家乡镇企业……”

杨红梅说:“我听说了,改日我来视察。今天我还有事,你明天来吧?”

杨红梅的腔口虽硬,但明显地带着颤音,口气也带着乞求。但红星好像并不理会这些,还是紧跟在她后面,喋喋不休地卖派他的企业。三说两说到了杨红梅的三零八房间门口。杨红梅欲掏钥匙开门,又愣了一下,对红星说:“今天我实在忙,没有时间接待你,你还是明天来吧?”

红星说:“我只有两句话,给您主席大人汇报完了就走。您如今是主席,寻找一回可是不容易哩。”

杨红梅的心里倏地窜上一股怨艾:她怨自己当初的轻率,竟给自己造成了这样大的被动。他今天要干什么呢?她下意识地看了红星一脸,他迎着自己憨憨地笑着,似乎并没有恶意,她知道他的脾气,硬来是不行的,只有用软办法把他打发走。只要今天打发走他,明天自己抱病不出或者上银川,去固原,一月不回来,他能干什么呢?她不得不开开房子的门,自己先走进门,说了一句“进来吧!”

红星的心里咚咚咚地跳着,他想着:得见机行事!

这是一个带有套间的办公室,外间摆着两张头对头的桌子,放着两把枣红色木椅,桌上放着一部手摇式电话机。套间也摆着一张米黄色木桌,靠里间支着一张单人床。看到这张铺摆整齐的单人床,红星自然想到了他跟她十多年前在白大娘家套间那同样铺着花床单的床铺上耕云播雨的情形。

杨红梅进门后就放下提包,脱了上衣外套挂在衣架子上,当她转过脸请他坐下时,她发现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单人床发愣。她的思绪自然也就飞向十六年前她跟这个英俊青年颠鸾倒凤的情景,脸上刚刚恢复的本色一下子又红到了脖根上。她端起暖瓶倒水,却没有取瓶塞,她连忙抽了软木塞,滚水却哗地一下喷了出来,满桌子都是。她连忙从衣架上取下毛巾擦试。红星看到这些,只觉心里好笑。他故意关切地问:“烫着了手没有?主席大人的手可是金指玉掌哩。”

杨红梅说:“没事。喝水。”

红星觉得下身挺得难受,就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杨主席,我办厂子有些困难,您能不能帮助我一下?”

杨红梅苦笑了一下,说:“你晓得,政协主席是个没权没势的职务,况且我还是副手,能帮你什么忙呢?”

红星说:“我想请您出面担保,贷几万元款。”

杨红梅说:“我怕担保不了。我从来不干这些事,请你另找别人吧?”

红星说:“那我有困难您当主席的就袖手旁观吗?……一点儿都不关心群众……”本来红星想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的话,可又觉得不妥,就改了口。

杨红梅说:“你现在都是大厂长,万元户,哪能跟一般群众比?还有什么事吗?我要走了。”

红星一看她下起了逐客令,就站起来说:“杨主席您别走,我还有话说呢?杨主席,我,我这次是……专门来看望您的,我想……我想请您吃顿饭,您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杨红梅坚决地说:“不行,我今天真格忙着哩,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好吗?”

红星刚随着杨红梅出了房子门,杨红梅就“哐”的一声锁上了门,连忙向女厕所走去。

红星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狠狠骂了—句:这个婊子!

离开了县政府大楼,红星怀着沮丧的心情沿着政府街慢慢地走着,走着。心里的火没有泄,又添了一股无名之火。走着走着,不觉到了县文体局门前,他想起了柳毅,就想进去看看他。他上了三楼,走到柳毅那间挂了“科长室”的房子跟前,敲了敲门,里面说了声“请进”,但声音却不像是柳毅。他推门一看,里面办公桌前坐着的人果然不是柳毅,那人问:“你找谁?”

红星说:“我找李明李科长。”

那人说:“他已经退了。前几天回陕西老家了,还没有回来。”

红星就觉得很是失落,就说:“打扰了,不好意思。”

那人说:“没关系,慢走。”

红星下了楼,百无聊赖地向电影院走着,想去看一场电影。他刚走到秦剧团的门口,就看见有两个打扮很时髦的青年女郎边说边笑地从大门里往出走。他觉得这两位女郎有些面熟,就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们。两个女郎个头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梳着一条大辫子垂在脑后,都画着眉线和嘴唇,青的青,红的红,稍高稍瘦一点的穿着粉红色圆领半袖衫,下身穿深蓝色喇叭裤,脚穿高跟白色凉鞋,稍矮稍胖的那位穿一身青色练功服,脚穿白色网球鞋。她们走近了,红星一下子记起她们了。那瘦一些的叫苏巧巧,胖一些的叫康宁宁。苏巧巧学唱花旦,康宁宁学演小生,两人是一对搭档。他在母亲房里见过她们。看到这两位大美人儿,红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体内也有异样的东西滚动。他连忙迎了上去,笑着问:“小苏小康,你们干啥去哩?”

两位女郎抬头一看,也认出了红星,康宁宁说:“我们准备到商店买点东西。你啥时候来县上的?”

红星笑着说:“我今天刚来,来找县长办个贷款手续。”

苏巧巧说:“怪道来,打扮得那么阔气,原来跟县长打交道哩么?哎,你贷那么多款干啥事哩?”

红星说:“你们猜。”

两人说:“我们哪能猜着呢?”

红星说:“我要办一个乡镇企业,款子县上领导都答应了,只要找县长签个字就行了。等我把企业办大了,请你们到我们村好好唱几天戏,我好好款待款待你们。”

苏巧巧说:“谢谢,到时候我们一定去。那你办事,我们走了,再见!”

康宁宁也挥手说了声:“再见。”

红星说:“我也想给我们的那一口子买点衣着,我不会挑,请二位给参谋参谋,能成吗?”

康宁宁说:“这有啥不能成的。只是我们不会挑,怕你家夫人不满意。”

三个人一边说一边走,来到了民族百货楼,他们走近服装柜组,两位女郎立即被那五光十色的服装所吸引,向售货员要着看看这件,又看看那件,挑来挑去一件也没有买,售货员就有些不耐烦。红星跟着观察了一路,借给妻子顺子买东西,试探着两位女郎的好恶。他发现她们两个各有一样心爱的东西,只是嫌价格太贵而放弃,他就对售货员说:“把两套牛仔服给我。”

苏巧巧说:“你给谁买?家里大嫂穿上可不合身。”

康宁宁说:“是给儿子买吧?”

红星笑着说:“是给妹妹买……”他付了三百元。把两身装在袋子里的牛仔服装进挎包里。他对她们说:“二位喜欢什么,尽管买,钱不够了我给你们垫上。”

康宁宁说:“我们哪能花你的钱呢?”

红星说:“你们能花几个钱,我这次贷了五十万元,我的一窑砖卖掉能赚十万元,一年就把贷款还清了。”红星故意夸大了贷款和收入的数字。

苏巧巧说:“怪不得你如今像个大阔佬,原来是腰缠万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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