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婚礼之后,苍尧都一个人睡了书房,根本不顾及新婚之夜坐在无比梦幻华丽,却空荡荡冷清清铺满玫瑰花瓣新床上黯然神伤的新娘子。
面对这个卑微地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妻子,苍尧不动声色的挪动修长的腿,挣开了脚下女人的碰触,冷言冷语,“受不了独守空房,我说过你什么时候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要离婚协议书,没人逼你当深闺怨妇,但是,休想仗着温氏总裁夫人的名头得寸进尺。”
苍尧与温顾言不同,苍尧是冷冽玄寒一块永远捂不化的冰,对于女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更何况脚下这个女人不过是颗他为了在门主面前戴罪立功,达成目的的踏脚石,现在目的达到,这块石子早已没有了利用价值。
“不!我不会同意离婚的,想跟我离婚去找那个女人,你休想!”好不容易嫁给了心爱的男人,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不!她绝不会给那个贱人跟自己的丈夫旧情复燃的机会!绝不!
“随便你!我最近要出差,别做出让我忍无可忍的蠢事!”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婚礼后,这个女人就高价聘请了极为有名的私家侦探,暗地跟踪监视他的一言一行,这点小伎俩,从第一天他就凭着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只是对这种小儿科的招数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罢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察觉了她的所作所为,哼,察觉了又怎么样?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有权管束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么,她一定要牢牢控制住他的人,尤其是她要杜绝他再次跟凌落落那个女人藕断丝连,暗度陈仓!当然,其他的女人也休想觊觎她丈夫一眼!
想到这里,秦语嫣心中暗恨,狠狠地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我要跟你一起去,顾言哥,我们新婚燕尔,都没有去度蜜月,趁这次出差,我们一起去好不好?”秦语嫣垂下眼睑,掩藏了眼中的妒恨,语气轻柔地撒着娇。
苍尧眯起眼,厌烦地看着这个虚伪地女人,嘴角嘲讽一勾,半蹲下身子,大手捏起秦语嫣秀美的下颚,目光玄寒地盯着她,语气冷厉,“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做我的妻子,别太自作多情,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别玩过了界,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满意地看着大掌下吓得脸色惨白的女人,苍尧冷笑着甩开她的下巴,起身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
秦语嫣瘫坐在地毯上,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啊!”地一声竭斯底里地尖叫,“哗啦啦”地将桌上的物品通通扫落于地。
“温顾言!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秦语嫣难以压抑心中愤恨不甘地怒火,血红着一双眼,操起一只花瓶,奋力向地上砸去,顿时,一声脆响,花瓶顿时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战战兢兢守在门外的仆人们小心翼翼地垂着头,不敢看向正怒火冲天地女主人,每一次先生和夫人发生冲突,先生冷寒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离去,而夫人则摔碎了房内所有摔得碎的物体,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不甘!
直到半个小时后,房内终于安静下来,秦语嫣从房内表情呆滞,拖着无力的身躯走了出来,仆人们立即收拾残局,几分钟后,一片狼藉的房内已经恢复了一尘不染窗明几净。
“温宸墨,我要见你!就是现在,好,老地方见!”秦语嫣换了一身衣服,拿着手机用命令的语气叫嚷着。
老地方是秦语嫣婚前经常与小叔子温宸墨幽会的小别墅。
秦语嫣开着自己的红色法拉利跑车,直接到了小别墅,打开门,一眼就看到那个邪魅中带着十足地痞气的男人。
温宸墨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一双修长优质布料包裹住的双腿玩世不恭地交叠搭在茶几上,看着缓步而来的秦语嫣,充满痞气的脸上始终似笑非笑。
“怎么?新婚燕尔我哥他都满足不了你?”
似乎早已料到这个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男人嘴里期待不出什么好话,秦语嫣也不介意,丢下手里的LV包包,向温宸墨摇摆着腰肢走了过来。
“他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嫁给他我也是逼不得已,要知道,我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必须得为自己找一条后路,嫁给温顾言是最快的捷径,当然,我也不会忘了你!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秦语嫣搔首弄姿,****坐到他的腿上,柔荑自然而然地勾住了温宸墨的颈项,媚眼一抛,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是吗?”对于这个女人的刻意讨好,温宸墨不置可否地微微扬起唇角,笑了。
“我知道嫁给你哥,你很生气,可是,婚姻只是一个形式,你一向不拘小节,是不会在意的不是吗?要不然,我补偿你好了。”秦语嫣了解这个男人,就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因为任何束缚放弃一个自己喜欢的东西,她还记得当初温宸墨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还不是照样将那个妖娆地少妇拐上了床,在他的意识中,从来就没有道德和伦理的束缚,重要的是他喜欢,他就去做!
“哦?怎么补偿?别忘了,是你让我失去了温氏继承人的宝座。”要不是在苍尧和秦语嫣婚礼那天他被神秘人绑架,他绝对不会让他们顺利举行婚礼,也不会与温氏总裁的位子失之交臂!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嘛,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秦语嫣修长白皙,涂着鲜艳兰蔻的指尖在男人胸前敏感的两点处画着暧昧地圈圈,语气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