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嫌弃我是个穷酸女。”不满地嘟囔着,可心里介意的可不只是这个,情绪压抑的太过沉郁,她紧攥的手心都被指甲掐出了一丝丝血痕,而不自知。
“管人家说什么,我不嫌弃你就好了,别胡思乱想,你这小脑瓜本就不聪明,再想些有的没的该更笨了。”温顾言调侃地揉乱她一头黑发,笑得欠扁。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你才是笨蛋,大笨蛋!”凌落落怒极,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下其手又掐又咬,报复得不亦乐乎。
“好,我是大笨蛋,你是小笨蛋,两个笨蛋天生一对儿。绝配!”反客为主将她翻转,压制在身下,这小丫头反了天了,胆儿越来越肥了,总是三番五次来挑衅,他要好好“教训”她。
不由分说,吻上她水润润的红唇,轻车熟路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与之纠缠,越来越捻熟高超的吻技,撩拨得生涩的凌落落难以招架,气喘吁吁地娇声求饶。
身下的人儿水汪汪的大眼在****的渲染下迷离娇美,清纯中透着一股子娇媚,让人心猿意马,心儿痒痒地。
“温顾言,你别玩火。”凌落落瞟见男人熟悉的反应,心知不妙,再闹下去,真的要失控了,抓住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急切的制止。
“是你先撩拨我的,点了火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男人喘着气,嗓音因压抑的****而变得沙哑暗沉。
“对不住,你忘了我昨天大姨妈才来。”凌落落哀怨地看着他,冷静地泼冷水。
“你!”一句话,他立马像霜打了的茄子,焉了!他真是败在这个女人手里了,遇人不淑啊!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温顾言气闷地拿过一看,惩罚性地狠狠在女人脖颈上咀吻一口,才翻身而起,接听电话。
一会儿,温顾言收线,对凌落落说道,“安妮想过来住几天,你看?”
安妮要来?正好解了她独自面对温顾言时的尴尬,现在这男人动不动就发情,自己也总不能老用大姨妈当挡箭牌吧,这招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这房子这么大,温顾言不在时她除了和那些面无表情,唯唯诺诺地仆人大眼瞪小眼,也实在没啥意思,而且那小公主虽然对自家未婚夫有很明显的觊觎之心,可是她知道,对这个单纯无心机的女孩她也的确有好感,看到那张圆脸,就想到了她的死党顾盼盼,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那就让她来吧,反正我现在也一个人闷得慌,正需要有个人来陪。”凌落落大方的应予。
温顾言挑眉,“你不是不喜欢我干爹那一家人吗?”
“但我也不讨厌安妮啊,我只是不喜欢那个门缝瞧人的老头子。”凌落落咬唇。
温顾言扶额长叹,“你就不怕老公被人抢走,哪有你这种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女人,竟然让情敌登堂入室。”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总是跟常人不一样,真是让人郁卒。
“能抢走的也不是啥好东西。”凌落落心直口快,下一秒就后悔了,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唇,心虚不已。
“你这个女人!”某男磨牙霍霍,真想咬死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妮子!
在强大的低气压下,某只惹祸的女人早已逃到床的最里端。
“真的让她来?你确定?”温顾言再次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凌落落大点其头,郑重其事,来吧,来吧,来搞破坏吧!
“好吧。”温顾言无奈地摇摇头,将电话回拨,答应了让安妮来陪凌落落几天,反正都要举行婚礼了,已成定局,想来她也翻不了天去。
次日,安妮就提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古堡,心情很是愉悦,她还以为凌落落不会同意她来呢,想不到竟然就让她来了,看来,那女人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嘛。
“肯恩哥哥,落落姐姐,我来了。”见到二人安妮很是高兴,与昨天那娇纵的大小姐判若两人,完全就是一副小鸟依人的乖乖女嘛。
“洋娃娃,你可真可爱。”安妮肥嘟嘟的小脸白里透红仿佛水嫩的能掐出水来,好像一个真的洋娃娃,凌落落好想捏一把,看看到底是不是真人。
这么想着,而她也果然付诸行动了,柔荑伸出,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脸,手感果然不错,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吃女人豆腐,原来极品嫩豆腐手感这么好啊,凌落落终于体会了一把。
什么样的人家才会将一个人保护得这么好,养成这么纯净不染俗世尘埃黑暗的女孩,她真是羡慕啊!
“我是大人了,不是洋娃娃。”安妮红润的小嘴不高兴地微微嘟起,义正言辞的模样俏皮得很,引得凌落落忍不住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情颇为愉悦畅快。
那发自内心毫无杂质,纯净如绚烂花朵都为之失色的笑容,让温顾言和安妮都一阵晃神,原来她也会笑得这么灿烂这么美,不同于以往的伪装应付,是那么自然纯粹。
温顾言见凌落落难得这么高兴,之前还担心她会吃味呢,看来她们以后会相处的很好,不管安妮来这里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其他的因素,只要让他家落落开心,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了,而且他了解安妮的性格,她没有心机,心思单纯的都写在脸上,不会做出因爱生恨伤害落落的事情,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肯恩哥哥,你要娶落落姐姐吗?”安妮只是稍稍郁闷了一会儿,对这个姐姐的看法有了改观,真心感受到她对她的好感,也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丝芥蒂,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