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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学们,大家把书翻到114页,我们继续上一课的内容。”随着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的这句开场白,安静的教室里响起了一片“哗哗”的翻书声。

回想一个月前刚接管这个班时课堂上那种混乱、嘈杂的场面,再看看眼前这一张张严肃、虔恭的面孔,班主任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对于自己在这个全校最差的班集体里树立起来的威严,他感到十分得意,虽然这其中少不了教鞭、板擦和拳脚的功劳。

轻微的陶醉之后,班主任清了清嗓子,准备开讲,谁知就在这时,他的耳朵里却传来了一阵高亢、婉转的呼噜声。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人称“鬼见愁”的班主任的课上,发出这种大逆不道、胆大包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声音?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转向了倒数第一排、紧靠墙角的那个座位,因为那里坐着一位大家心目中爱戴、敬仰、崇拜的“超级偶像”----龙小烟。

龙小烟,男,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公斤,俊俏的鸭蛋脸上,剑眉、大眼、鹰钩鼻以黄金分割的形式各司其位,细看之下,倒有几许少年刘德华的影子,他可是全班公认的帅哥、偶像、老大兼精神领袖。

面对这种公然的挑衅,班主任的脸霎时变得冷若寒冰,他面色铁青的走向了声音的发源地。来到近前,他才发现此时的龙小烟正在做着一项难度系数高到无法统计的动作:只见这小子右手托腮,左手持课本遮挡住面部,上半身呈60度前倾,纤细的小蛮腰以常人无法企及的弧度向前弯曲,而且,为了避免脑袋因支撑点过少导致的自由落体运动,这家伙的嘴里居然还噙着一只文具盒,文具盒的底部固定在课桌上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这可真是把物理课上学到的“不在同一直线上的三点支撑的平面才能稳定”这一理论活学活用到了极点。若不是那阵“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呼噜声,只怕班主任就是道行再高,也想不到这家伙不是在认真听课,而是在和周公聊天。

咦唏!叹天下能以此态而安危入梦者,恐惟此君一人耳!

渐渐的,班主任的脸色有了转紫的迹象,他强压住怒火,几步上前,劈手将龙小烟面前的课本拿下,随后,大家愕然的发现在这张俊脸上,在那极具个性的鼻梁末端,居然出现了传说中由“清莹剔透、粘度极佳”的液体形成的鼻涕泡泡。更绝的是,这只泡泡伴着呼噜的美妙节奏时大时小,经久不破,真是太神奇了!全班同学在欣赏这一奇观的同时,心头几乎同时涌出了一句感叹:“靠,老大这回挂定了!”

“龙小烟!!!”随着班主任声嘶力竭、振聋发聩的一声大喝,晶莹的泡泡应声而碎,大家不禁一阵婉惜。

“嗯?这么快就下课了?”龙小烟迷迷糊糊中咕噜了一句,头也没抬,熟练的将课桌上的东西收进抽屉,起身朝教室的出口方向走去,就在他快要走出教室大门的时候,这小子终于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以往下课,大家的动作也不比我慢多少呀?怎么今天一个个全都纹丝不动?而且看我的眼神里,还明显的带有一种同情、悲哀的成份?”

在前排同学挤眉弄眼的暗示中,龙小烟茫然地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座位,接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因为他看到班主任正在用一种冰冷刺骨的眼神凝视着自己,而且脸上还挂着一丝不太正常的墨绿色。“靠,我说怎么刚才起身的时候,脚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呢,该不会是班主任的脚吧?惨,哥们这次怕是要栽了。”然而,龙小烟毕竟是龙小烟,此时他再次表现出常人所不具备的勇气,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他顶着班主任眼中的寒光一步步的又回到了座位上。

面对班主任厉如刀锋的眼神,龙小烟开始用极其委婉、细腻、动情的腔调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歉意:“呵呵,老师,实在是对不起,其实我平时上课睡觉是不打呼噜的,这回可能因为动作完成的不到位,致使气流在通过上呼吸道时受阻。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这种行为的严重性,这不仅会影响到您的正常教学,而且我睡着也不怎么舒服。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在基本动作的难度系数上狠下功夫,绝不让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班主任单薄的身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接着,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龙小烟,从今以后,在这所学校里有你没我!”

在同学们的记忆里,这应该是班主任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此之后,这位可亲、可爱又可敬的优秀教育工作者就因突发性心肌梗塞休克了。他先是被同学们抬到校医务室紧急抢救,然后又住进了全市条件最好的医院的加护病房,至于最终的康复情况如何,大家众说纷纭,因为谁也没有再看见过他。后来,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在这节课之后,班主任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折,一听到“学校”俩字就会产生严重的不良反应,不得已,他的亲属辗转将其送进了市郊的一家精神病院,目前仍在深切治疗中。

通过这节课,龙小烟垫定了自己在同学们心目中不可动摇的崇高地位,同时也铺平了他滚蛋回家的阳光大道。

*******************

在接到学校的开除通知后,龙小烟算是彻彻底底的自由了。早在几年前,他的父母就因感情不合离了婚,现在已经各自组建了完整的家庭,两人除了每个月给龙小烟汇来点生活费外,几乎没再过问过这个亲骨肉的任何事。当然,龙小烟也不愿去给这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添“麻烦”,一个人生活的虽然难免有些孤单,但总比整天面对着两张死气沉沉的苦瓜脸舒服些吧。

不用再去管那些一提起来就头疼的课程,也不用再看着老师的表情捱时间,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这样的日子,龙小烟倒也过得轻松、自在。通常,他都会选择一个人去城西的那座小山顶上作白日梦,在丰富多彩的梦境里,不再有孤单和寂寞,也没有人世间的一切冷漠与忧伤,那才是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龙小烟时常在想,要是能永远生活在梦里该多好。

这天早饭后,龙小烟照例又来到了山上。眼下正值春末,他平躺在山顶感受着温暖、和煦的阳光,头发被轻柔的山风抚弄着,不知不觉中又溜进了梦乡。

“轰!”刚找着点感觉的龙小烟被一声炸雷拉回了现实,他揉了揉眼睛,怪事,阳光明媚,白云悠悠,怎么忽然响起了炸雷。

“妈的,搞什么?大晴天打雷,还搞得这么响?是不是有意跟老子作对呀?”龙小烟对着天空嚷道。可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咔嚓”,又来了一下,更可气的是,这个雷就落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一丛碧绿的青草转眼时被烧的焦黄。

“老天爷,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呐?有本事,你他妈的往老子身上劈,我今儿还就不信邪了!靠!”龙小烟一咕噜爬了起来,右手的中指朝天比划了一下,嘴里还有点不干不净。也难怪,谁让你扰了人家的好梦呢?

不料,接踵而来的一道电光真的就落在了他身上,一股青烟之后,龙小烟像只死蛤蟆似的躺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烧的千疮百孔,头发也像刺猬一样竖了起来。

“妈的,不会是活见鬼了吧?”龙小烟难以置信的圆睁着两眼,直钩钩地瞪着天空。由于怕再次被雷劈到,他乖乖的躺在地上,半天没敢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不见再有雷声了,天空依旧是风和日丽,龙小烟这才壮着胆子站了起来。

“奶奶的,今天这么邪门,难道是哪位神仙姐姐瞧上我了?我还是快点回去吧,在床上睡觉虽然不舒服,但总好过被雷劈呀?”龙小烟抬脚刚要走,又是“咔嚓”一声,面前的岩石竟被雷击出了一个坑。龙小烟心里的那个气呀:“有没有搞错?这不是摆明了跟我过不去吗?奶奶的,把老子惹急了,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嘿嘿,不客气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回音让龙小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四下看了看,自言自语道:“没人呐?谁在和我说话?是我听错了,还是大白天撞鬼了?”

“哈哈,两样都不是,是因为你被我们选中了。”

龙小烟眼前一花,空气中竟凭空冒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看上去年纪不轻,长得极有特点,都是一米多点的小矮子,都很胖,都留着长长的胡子,穿着一样的麻布衣服,乍一看,就像一对双胞胎。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胡子雪白,一个胡子乌黑发亮,若不是手上少了根龙头拐棍,简直就像是动画片里的土地公公。

龙小烟可能被吓傻了,他没跑、没动也没叫,就这么傻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这两个人,而那两个家伙也眯着小眼盯着龙小烟。

一阵山风吹过,龙小烟感到裤裆一阵冰凉,他低头一看,我靠,原来是下边漏水了。看着眼前这两个凭空出现的家伙,他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们是神仙?”

两人摇摇头道:“不,我们不是神仙。”

“那是妖怪?”

两人还是摇摇头。

“那你们是什么玩艺儿?”

“我们也不是玩艺儿。”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龙小烟走了过来。

龙小烟吓得转身就跑,却无奈的发现,那个长着黑胡子的家伙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长着黑胡子的家伙一把抓住了龙小烟的手:“哈哈~~~,乖徒儿,我们什么也不想干,只不过想把你带走罢了。”

“呼”,一阵风声过后,龙小烟和那两个奇怪的家伙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山顶上空空如也。

****************

龙小烟眼下的感觉可不太好,一来胳膊被那黑胡子抓得生疼,二来眼睛被迎面而来的强劲气流吹得睁不开,耳朵里也剩下呼啸的风声,他真是郁闷到了极点:“奶奶的,我在山上睡觉又招谁惹谁了?咋会碰上这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呢?刚才他们叫我什么来着?对了,乖徒儿。妈的,我怎么又成他们的徒儿了?这是哪儿呀?风怎么这么大?”

龙小烟被这些问题搞得头昏脑涨,这时风似乎小了,他的眼睛也可以睁开了。谁知,这一睁眼不要紧,把个龙小烟吓得魂飞魄散:“啊!!!我怎么在天上?这么高?我有恐高症呀!”说完,这小子两眼一闭,晕了。

龙小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身下硬邦邦的石板透着蚀骨的寒气。

“咦?那两个怪人呢?妈的,难道我已经挂了?这儿该不会是地狱吧?”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徒儿,你醒了?”

“妈呀!”龙小烟被这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屁滚尿流,他起身就要跑,黑暗中脑袋却撞在了坚硬的石壁上,这回眼前倒是不黑了,因为满天都是一闪一闪的小星星。摸着脑袋上核桃大的疱,龙小烟疼得龇牙咧嘴、泪流满面。

另一个声音说道:“哈,我们忘了一件事,以你目前的视力在这儿什么都看不清。别急,待为师给你照亮。”接着,龙小烟的眼前出现了两团淡绿色的光球,在昏暗的绿光中,龙小烟看到那两个古怪的家伙正笑眯眯的注视着自己,这种恐怖的情形龙小烟倒不陌生,因为在恐怖片里经常可以见到,很自然的他又晕了过去。

当龙小烟再次睁开双眼,周围的石壁上已经插满了火把,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原来,这是一个幽深的山洞,那两个怪人正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

有了火把的光亮,龙小烟心中的恐惧总算消除了一些,反正事已至此,害怕也无济于事,他索性问道:“你们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那俩人见他醒了,起身就要过来,龙小烟马上叫道:“别,别过来,你们就在那儿说吧,不然我又要晕了。”

“乖徒儿,别怕,我们是修真者,带你来这儿也没有恶意,不过是想收你为徒罢了。”

“修真者?修真者是干嘛的?再说外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收我为徒?”

“修真者嘛,当然就是干修真的喽,不过修真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和你也说不明白,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要收你为徒,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二人都觉得你看起来比较顺眼。以前我俩也遇见过不少人,但不是我瞅着不舒服就是他看着不合适,能让我们俩同时觉得满意的,你还是头一个,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呀?”

“啊?这也叫幸运?二位要收徒弟的话,再去找其他人好吗?我唯一的爱好就是睡觉,对于你们所说的修真我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拜托你们把我送回去吧。”

“不行!”没想到,两人回答的倒挺干脆,“你既然让我们碰到了,这就是天意。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做我们的徒弟。”

“难道就没一点儿商量的余地了吗?”

“半点余地都没有。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还是乖乖的留下做我们的徒弟吧。”

龙小烟见两个家伙态度这么强硬,看来让他们送自己回去是不可能了,衡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势,他只好暂时应道:“既然这样,那好吧,要我做你们的徒弟也行,不过有一点我要先声明,我可是很笨的,想教我只怕要花很长的时间。”

“哈哈~~~,这个不是问题。我们二人也是花了两千多年才达到今天的境界,反正有的是时间,你就慢慢学吧。”

“乖乖咙地咚,两千多年?那你们的年龄岂不是快赶上兵马俑了?我可不行,只怕用不了一百年我就老死了,还学个屁呀。”

“放心,你既然做了我们的徒弟,我们哥俩怎么会看着你老死?”说完,那黑胡子抛给龙小烟一颗黑不溜啾的药丸,“来,吃了这粒仙丹,保你活个千把年都没问题。

龙小烟接过来一看,这颗所谓的“仙丹”足有核桃大小,而且不时的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怎么看都不像吃的东西。“吃了它就能活一千年?可这玩艺看起来这么脏,真能吃吗?”

黑胡子急道:“奶奶的,为了找齐这粒丹所需的药材,我可是耗费了数十年的功夫,自己都舍不得吃,你居然还这么矫情?再叽叽歪歪,老子就狠揍你一顿。快吃下去。”

被逼之下,龙小烟只好将药丸放进嘴里,没想到这东西入口即化,“咕噜”一声顺着吐沫流了下去。你别说,这玩艺酸中带甜,清凉中还透着点微辣,味道还真不赖。

龙小烟咂咂嘴咽了几口唾沫,刚要开口说话,不料肚子却疼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浊气直冲下腹,他急道:“啊,不好,我要大便。”

“哈哈~~~,药效来的这么快?乖徒儿,别找地方了,就地解决吧。”黑胡子一挥手,所有的火把一下全灭了,这里又变成了一片黑暗。龙小烟还没来得及脱掉裤子,下面已经决口了,虽然大便拉在裤子里有点尴尬,但那种一泻千里的感觉还是蛮爽的。

经过一阵狂泻,龙小烟猛然发现自己的视力一下变好了,刚刚还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在此时看来竟如白昼般清晰,四周的景物历历在目,甚至比燃着火把时还要清晰。

龙小烟不禁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白胡子的家伙捂着鼻子道:“奶奶的,味真重,你别傻站着了,这里有衣服,快点换上。”

没办法,龙小烟换上了递过来的衣服,可这根本就是件童装嘛,袖口只到胳膊弯,裤子也勉强仅能盖住膝盖,就像个大裤衩。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怎么也总好过自己那身臭气熏天的衣服呀。

龙小烟见二人确实没什么恶意,这才放下心来,他问道:“你们真的要收我为徒?”

这小子的问题令黑胡子有些气恼:“这不是废话吗?不收你做徒弟,我会把这么珍贵的丹药给你吃?我有病呀?”

“既然这样,那你们总该告诉我做你们的徒弟有什么好处吧?”

“嘿,修习了我们的修真技能后,不仅可以炼制出各种灵丹使自己长生不老,而且还能呼风唤雨,拥有各种无尚神通,你说有没有好处?”

“长生不老?呼风唤雨?乖乖,那我不成神仙了?”龙小烟有些晕晕乎乎,觉得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动心了?”

“你们说的这么玄乎,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呀?”

“奶奶的,当然是真的,这天底下哪有师父骗徒弟的道理?”

“要真是这样,那我就跟你们学。哈哈,长生不老,呼风唤雨,想起来都让人兴奋。怎么学?学什么?快教给我吧。”

龙小烟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拐弯,这倒让两个怪人有点不太适应了,不过见他答应做自己的徒弟,两人还是很高兴:“哈哈~~~,徒儿,这么说你想通了?”

“想通了,我当然想通了,快教给我呀。”

“别着急,徒儿,你还没行过拜师礼呢。”

龙小烟立马就跪在地上说道:“师父在上,徒弟龙小烟给你们行礼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仨响头。磕完头,龙小烟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问道:“两位师父,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呢?”

两人见龙小烟的头磕得这么爽利,心中大悦,黑胡子说道:“哈哈,为师叫做辰玄,以后你就叫我大师父好了。”

白胡子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你是大师父?徒儿,为师名叫辰素,我才是你大师父。”

辰玄道:“我修为比你高,当然应该是大师父。”

辰素却道:“我年龄比你大,我才是大师父。”

“我高!”

“我大!”

......

龙小烟见两人争个没完,他开口说道:“两位师父别吵了,你们这样争下去也争不出个结果来。干脆这么着吧,我也不管什么大师父小师父了。”他对辰玄说,“以后我就管你叫小黑师父。”然后又对辰素说,“以后我叫你小白师父。这样总行了吧?”

两人一听,互相瞪了对方一眼,说道:“既然徒儿这么说,那就这么定了。”

“二位师父,这拜师礼也行过了,那还等什么?你们就赶快教我吧。”

辰玄道:“哈哈,想不到徒儿这么心急,好吧,为师就先给你讲点最基本的东西。”

辰素知道自己在修为方面不如辰玄,只好说:“徒儿,让他给你讲吧,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东西来。”

龙小烟还真有点饿了,忙道:“谢谢小白师父。”

这脆生生的一声小白师父,把辰素乐得屁颠屁颠的。“呵呵,好!好!徒儿真懂事。”接着,他飘飘悠悠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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