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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临苏旧事

日子开始忙碌起来。

总共四间房,冯大娘和祁华娘俩整理了床铺,南梢间就冯绍夫妻住了。

祁华和乔治就临着他们住了一间,一来乔治眼睛不方便需要人照顾,二来乔治一直不肯离开祁华,祁华自己更不会想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的事。冯氏夫妻也觉得她有主意得很,并没有非要她这样那样的。

空了一间房,北梢间如今已经砌了个两眼的灶台,再过两天就能用了。瞿亮海有时也给他们一些米饭,加上那日买的糕饼,这几天可以撑过去了。

冯绍自那天得了那些工具,便天天的拿在手里放不下,昨天还不知道去哪里拖了棵树回来,砍了枝丫放在院子里晒着,得空了就去摸它,像摸宠物似的。

乔治乖乖的坐在床上,只有要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才会寻找祁华,而大部分的时间祁华不需要他寻找就会主动问他,自从那天针灸醒来后祁华明显感觉他心情好了一些,小脸儿没有再时时紧绷着了。

祁华准备做几件衣服,先帮了心和无尘做,再帮乔治也做。主要是那天看着了心的僧袍实在太旧了,乔治虽一件男装也无,好歹女孩衣服可不少呢,反正他现在自己看不见,就先等等吧。

因着自见了心以后总想起《鹿鼎记》里的白衣女尼,那也是一个亡国公主呢。祁华那天买布的时候就特意买了好些白细布,心底也觉得像那么纯净出尘的人只有白色配得上她了。裁剪的时候也用了现代的裁剪方法,袖子是另外缝上去的,而不是连着的。这样穿着更舒适一些。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再过几天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穿夹袍了。祁华便各做了一件单,两件夹的僧袍给两位师太。

说到买布,祁华就心虚了一把。那日去布铺子自己打听了才知道,这个时代棉布并不普及,一般都是桑麻布,或者干脆是丝绸,棉布极少见。但麻布已经织得很细,最好的麻布媲美前世的粗棉布。怪不得上回托赵大夫买的布摸着硬硬的,祁华傻傻以为人家上了浆!呵呵,还好没人知道自己前世也算会做衣服,竟然连棉和麻都分不清,丢人丢大发了!

祁华想着大家都是女人的心态,内衣也很重要,便也用给自己做内衣裤的方法给那两人做了几套里衣。不担心她们穿不惯,祁华觉得了心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一定会比较适应。那个无尘是更不用考虑了,她自己也说了,施主施什么就是什么嘛!当然,其实……最主要是因为这样可以省出许多布来,做多一些。嘿嘿,姐小气是出名的。

冯大娘对祁华做白色衣服给两位师太不大认同,觉得不大吉利。反倒是冯绍看了,说:“师太那样的人,日日为那些事情歉疚,她……只会喜欢。”

祁华倒想不到买个布还买出几人这样的感慨。低头不敢再出声。

冯大娘也和祁华一起做针线,现在手好多了,本来她也想做衣服给了心她们的,但看了祁华做的有些泄气,祁华就让她缝被套和做鞋面。鞋底太硬,祁华不敢让她扎,怕再伤了手,便托了瞿亮湖的老婆杨氏,说好了时间和工钱,杨氏也很高兴去准备了。

两人坐在窗下边飞针走线边聊着天。祁华突然问:“大娘,那你恨大梁人吗?”

冯大娘愣了愣,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抬头看着窗户外面说:“要说恨,我倒是恨大梁皇帝,好好的日子,怎么就非要这样呢?大梁人么……唉,就是你祖父,你娘都帮过我们不少,那日来这的路上,那刘二奶奶不也帮忙了吗?百姓总是苦。我们那时逃到归云山的一路,真是悲惨啊。”

冯大娘絮絮的说着,祁华有时问一两句,倒让她知道了不少过去的事情。

原来那时候冯绍,或者应该说顾逢绍和夏水娘刚成亲,三朝回门,因娘家不远,两人甜甜蜜蜜回来时也才半下午,却远远的看着那皇觉寺浓烟滚滚,起了大火,两人吓了一跳。

这皇觉寺历来就是临苏国的皇家寺院,周边一带也都是寺田。因着临苏一向富饶,这皇觉寺虽不对百姓开放,但周边的寺田都很轻租子的让临近的农人种,寺里的和尚又常常的帮着附近的百姓看病什么的,这一带的人都非常敬重他们。如有皇觉寺的僧众路过,百姓都会站在路边双手合十等他们过了才走。

也不知道皇室的那一代起,就有一位公主舍弃尊贵身份出家为尼了。但皇觉寺都是和尚,不适合公主居住,皇室就在皇觉寺和燕子湖的中间盖了一座庵堂,叫清木庵的,供那位公主清修。

于是时不时的,会有皇室女眷来那清木庵礼佛,这情形几十年一直保持下来。虽然附近居民并不知道当时那庵堂里到底有没有公主在,到底里面有几个人,但只要看见有皇室标记的车驾就知道定是有贵人来这里了。

却说两人看见大火正不知什么事时,远远的一辆鸾舆凤驾的马车向他们方向疾驶过来,后面有好几人骑马追着。

顾逢绍觉得情形不对,就让夏水娘躲去麦田里。那时正是春季,麦子长得老高,躲个人在田地里还是可以的,夏水娘便去躲着了。

顾逢绍猫着腰快步走近一些去看。就见那骑马追着的人砍了马车的马,又一刀砍向倒在马下的驾车人,那人倒有些功夫,一刀不中两人对打起来。顾逢绍这才看到那驾车的还是个女的,又有两人追过来,那女车夫以一敌三,倒暂时不落下乘,却看得顾逢绍心惊,正在想自己要不要去帮忙时,却见那最后骑马追来的白袍子人利落的下了马,一把撕了那倒着的马车前面的帘子,钻进马车拖出个绿衣女子来。

那女子拼命的挣扎,可到底敌不过那白袍男人。白袍男人一手抓着女子往农田里去。那女车夫急了,奋力要去救人,无奈被三人缠着,眼睁睁看着那女子被拖到农田里了。

那女车夫便急红了眼,也不管那三人,拼了命的赶去拉那绿衣女子,绿衣女子倒是挣脱了白袍男子的掌握,往前逃去,那女车夫却被后面追来的人砍了一刀,女车夫只好带着伤又去和那几人打斗。

白袍男子也不管他们,只去追那女子,那女子在农田里哪里逃得远,几步就又被那人抓住了,两人在麦田里纠缠,顾逢绍便偷偷摸过去救那女子,刚走进,就见那男子仿佛不耐烦再纠缠,从腰间拔出把匕首来砍人,那女子手一抬,匕首划到了耳朵,白袍男人还要再砍,顾逢绍拿了随身的雕刻刀,猛扑过去往他后心上就是一刀,那白袍男人还转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倒下不动了。

顾逢绍拉了那女子就跑,边跑边找夏水娘。夏水娘也看得清楚,迎上去两人会合了,眼看着那救下的女子面色发青,两人也不知所措起来,那女子忍着一直说庵堂庵堂,顾逢绍也顾不得什么了,背了那女子就往那清木庵方向跑。

谁知道进了庵里面也是遍地死尸,顾逢绍背着绿衣女子在三进六厢的庵里转了一圈,也没见一个活人。正急得没法,却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进来,紧张的回头看,却是那女车夫浑身是血,手里还拎着把刀赶了过来。看见他们三人却仿佛放下心来泄了气,软软的就倒地不起了。

夏水娘没法,忍着害怕过去看了看,却是气息微弱。那绿衣女子边流着泪边在顾逢绍耳边说:“放我下来。”

顾逢绍这会也没了主意,就把背上的人和倒地的女车夫放在一起。那绿衣女子伸手去女车夫怀里掏出包东西打开,原来是一包金针。那女子快速的给女车夫扎了几针,却拣起地下的刀递给顾逢绍说:“帮我……把我耳朵割了。”

顾逢绍哪里敢接,迟疑着不知所措。

那女子说:“我还不能死。可这耳朵沾了毒,你若不肯帮我,我只好自己动手,但若切的不好,还是不能活,你也白救了我。”

顾逢绍接了刀,手都发抖。夏水娘都不敢看,转了头却说:“当家的,你要切就快些,越磨蹭她越苦啊。”

顾逢绍闭了闭眼和那女子说:“这刀太大,我不会使,说不定还不如你自己来。我自己有雕木的刀,用那个我顺手,还快些,可好?”

那女子点了点头。顾逢绍丢了刀,掏出自己心爱的小刀,干净利落的割下那耳朵。再也不敢看她。倒是夏水娘听着那女子闷哼了一声心中不忍,回头去看,那女子血流了一肩,却还自己抖着手要拿针自己扎,夏水娘佩服得不行,赶紧的自己撕了里衣先给她包扎了起来。那女子自己扎了几针,颤着声音和两人说:“此处……不能……久留。你们背了我……俩人,要再往里走……,快……些。”

顾逢绍心里正在自个儿恶心,这刚才一刀杀了人倒也没觉得怎样,可自己一刀割了这女子的耳朵……,只觉得自己的手脏污不堪,但一转头看见那女子坚毅的脸色,却再不敢多说,和夏水娘各背了一个,听着那女子的指点,走去最里进的一件屋子。也不知那女子怎么弄的,黑黑的墙上便现出一条缝来,几人闪身进去,那缝就不见了。

里面是个山洞,也不知道多大,只是黑乎乎的看着瘆人。那女子指点着他们点了里面的灯,灯火也照不了多远,只看见就近也是黑漆漆的没什么东西。

那女子让夏水娘把她和女车夫放在一起,就嘱咐他们说:“我要和她脱衣疗伤,你们往里直走二十步,若我不叫你们,你们不可回来。可做得到?”

俩人自然点头说可以。那女子又说:“那些人是大梁人,外面定已是兵慌马乱,你们千万不可出去。且在这里避一避。”停了停又说:“没有我你们也出不去。”便让夫妻俩往里去了。

这洞也不知是什么岩石,只走了十多步远,他们就完全看不见火光了,但俩人还是老实的走满了二十步坐下来休息。

今日这般变故,两人这辈子第一次遇见,又惊又吓又恶心的,着实累得狠了,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等到他们醒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听着四周静悄悄的,记着那女子的话,两人也不敢动,只默默坐着。便这样等到那女子让他们过去,他们才又见到光亮。

夏水娘抬眼借着灯火看了看那女子,却是好了许多,连那女车夫竟然也靠坐了起来。见她看来,还颔首虚弱的说:“多谢你们救了我和公主。”两夫妻惊讶的对视一眼,赶紧的跪倒叩头。就这样,四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中暂居下来,也知道了这场事故的由来。

那绿衣女子正是当年仅十四岁的明珠公主,女车夫是游女官。

听游女官说当日她们和平时一样,出宫来看望正在清木庵带发清修的大长公主,大长公主按辈分是明珠公主的太姑母了,因已经是皇室中那一辈唯一在世的了,所以虽然是出家人,但皇室还是十分尊重她,派了好些侍女守卫在此处。

那日明珠也带了一队侍卫随护,来了清木庵一小会,就听外面来报说有人要硬闯进庵,这清木庵是皇家公主清修之地,当地的人都知道,怎么会有这样胆大妄为之徒呢?大长公主年纪大了,又是修行的人,并不愿和普通人多口舌,就吩咐侍卫把他们好言相劝走便是。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和侍卫打斗起来。

大长公主觉得情形不对,便嘱咐了人去隔壁皇觉寺叫人来,又不放心的让明珠也早些回去。明珠听话,和游女官从侧门驾车离开,不放心大长公主,便嘱咐那随护的侍卫留下一半人护着这里,其他一半人和她一起离开。

这国家虽小,但也存世百多年,谁会想到还有人挑衅皇权呢?只当是些不知礼的东西找死呢。

几个侍卫也不当一回事,护着明珠才走出没多远,却看见皇觉寺起了大火,里面也吵吵闹闹的,几人越发不解,明珠派了一个侍卫去打探,那侍卫却许久没有回来。明珠直觉出了大事,又心中记挂大长公主安危,便遣了一个侍卫先行去北门城卫那里找些人来救火和查看情形,自己又折回去看大长公主,想着如果真有人闹事就让大长公主和自己一起回宫。才转了马头,还没有走,皇觉寺里就冲出一队人来,有人大喊:“快,拦住那鸾车,抓住那明珠公主!”

明珠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估计是刚才派去打探的侍卫被人抓了,才会知道她是谁!游女官赶紧驾着车走,剩下的侍卫便和追上来的人打斗起来,那些人竟然还有暇大笑着说:“临苏人都是傻的,这不是来送死吗?快杀了,一个不留!”又有人喊:“大殿下,人在这里,在鸾车里!”

明珠公主在车里听得心惊,“临苏人”,“大殿下”?这些到底是什么人,自己的皇弟最大的十二岁,极少来皇觉寺,那这些人难道是大梁人?还是南霞人?南霞只有太子,他们与自己国家唇齿相依,也不会这样嚣张。那就只有大梁人了。

大梁人打进来了?!明珠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们能找到这里,是因为那个传闻吗?还只是正好来这里?他们知道自己多少事情?明珠正想着,马车却突然倾翻了,她头撞在车框上差点没有晕过去。

没等她缓解过来,就有只手把她拉了出去。本来她以为今日要死在这里了,那一刀砍在耳朵上她就知道那匕首有毒。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游鱼也没有死,只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大梁人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破了厚崖关?父皇母后他们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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