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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女本色(4)

这结果好,字里行间,有着丁植珈的思维轨迹,更有着丁植珈的思想和丁植珈的生命气息,她抬起头,看着丁植珈想说你的字很漂亮,却惊异地发现丁植珈在全神贯注地盯视着她,仿佛,她的脸上也有字。

她不由自主地将那本书给顺到自己的胸前。

“你总在书上写字吗?”她想转移丁植珈的注意力,因为,丁植珈的神态,完全可以让她预知即将发生的那些事。

“是的,只要是我喜欢的句子,我就将它们随意地写在我的书里,随便哪个地方,只要我能看到。”丁植珈的手慢慢地向她伸过来,但不是抓住她的手,而是将她手里的书又给拿了回去,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当然,我还愿意做另外一件事。”丁植珈面带笑容地匆匆看了她一眼,然后,将视线突然停留在正翻开的那一页上。

“这棵树在冬天的夜晚独自屹立在空旷的田野上——小昆虫在树皮的折皱上吃力地爬过去,或者在树叶搭成的薄薄的绿色天蓬上面晒太阳——最后的一场暴风雨袭来,树倒了下去,树梢的枝条重新深深地陷进泥土,即使到了这种地步,生命也并没有结束,还有一百万条坚毅而清醒的生命分散在世界上。”丁植珈一字一句地朗读起来。

她静静地倾听,仿佛,她的思绪和丁植珈的声音同时到达了那个空灵至清的无人之境,她想起了那夜她曾跟丁植珈说过的想当教师的美好愿望,仿佛,自己就站在讲台上,像丁植珈那样,将一种思想和一种生活以及一种状态,完好又完整地展示给他人,并让他人在静寂的聆听中想象着、思索着,同时,与窗外的枝叶和花草一起感同身受在习习微风中,安然地接受阳光那带着不可阻挡的穿透性,将一种非常恒久的温暖,传递给忘情跳跃的小鸟以及包括自己在内的全部身心和灵魂,并在天晴雨过的爽洁里,任由那一脉脉幼小的昆虫安详栖息在自己的躯干之间、枝叶之间。

大树,知识,抑或是一种力量,便在这样一种状态之下,汨汨地穿越聆听者的成长轨迹,在若干年后的成熟稳健里,变成无数清醒的精灵,重新飞散到大地上、草根儿深处,以及来年的春雨中、燥热的秋风后。

世界在循环繁复中,再迎来一次次的花开和花谢。

周而复始,巡回到永久。

她被深深地打动了,既是被丁植珈的声音,也是被自己的想象力。

她身不由己地循着那声音拥进了丁植珈的怀里,她希望时间和空间永远地停留在这样一种时刻,不为人知,却是她生命中最难能宝贵的瞬间,她的视线跟从着丁植珈不断移动的手指,将所有的想象都丰盈在那一个个依然倒立在她眼中的模糊文字上,一行行,一句句,一字字,让她完全投入也完全倾情地体悟那些因了文字而意蕴着无穷无尽的景象。

是丁植珈叙述给她的景象,是女作家所要表达的景象,更是她恣意想象出来的景象。

她用手摸了摸丁植珈的脸颊,看着丁植珈仍旧投入的神态,带着和那些景象所不同的温度,让她明确地感知到人和自然的完全不同。

“其实,生存本身就是一场斗争。”丁植珈突然将书合上。

或许,丁植珈无法承受她的抚摸。

“也是书里写的吗?”她缩回了自己的手,并在迟疑的那一瞬幡然醒悟了似的急问,她知道也明了丁植珈所说的那个并不晦涩的人生命题,只是如此清晰地从丁植珈的嘴里给说出来,让她的思想抑或是她的思维,脱离了原本的想象轨迹,那轨迹,迅速地变成一种从未有过的生命体验。

斗争,是的,什么时候人类停止过斗争,就像眼前的丁植珈和自己一样,和自己的情感斗,和自己的需求斗,和周遭的现实斗。

只是斗争的结果。

她无从知道。

她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到丁植珈的胸口,她希望自己能在这突然营造起来的氛围里将整个世界缩小到只能听到丁植珈说话的声音和丁植珈心跳的回响,可是,她又立刻离开了,她又想到了那双盯视着他们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是人性里最根深蒂固也无法摆脱的道德观念所蜕变成的光芒,不早也不晚,总在她近乎忘情的时候,提醒她,警醒她,让她不敢随意地率性而为。

她看了一眼丁植珈,丁植珈也同样在看着她。

她知道,只要她和丁植珈不顾任何地放任自己,那眼睛便可以成为通往他们彼此灵魂和身体的动力,然后,让他们在已经走着的那条路上,越走越远,她很害怕,她觉得她无法也无力为自己的情感做天衣无缝的陈词和辩解,一丝又一丝无法躲避的罪恶感迅速地涌上她的全身,她想逃离,但已经被丁植珈紧紧拥搂住的身体又怎么能够舍得。

她知道,该来的自然要来。

尽管她早就了然了道德只有在制度的约束不起作用时,人们才不得不用道德的标准去衡量,可这时,她和丁植珈都介于道德和规范之间。

奈何不了,又取舍不了。

优先预测悲剧后所做出的忍让才能成其为道德,这句话突然像一块黄色的警示牌横在她的思维空间,像丁植珈刚刚说出的那句话,生存本身就是一场斗争。

她在那场斗争中败下阵来。

因为,她既要跟自己斗争也要跟丁植珈斗,更要和他们各自拥有的婚姻斗,没有一点硝烟,却几乎将她整个人给完全销毁。

她挣脱了,她这才发现,这是一个极其整洁又干净的家,一尘不染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不可忽视的用心,是女主人的用心。

这让她极度不安甚至烦躁。

她突然想跟丁植珈发脾气,甚至想和丁植珈歇斯底里地叫喊,她不能原谅丁植珈的想法和做法,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将丁植珈手里的书冷不防地抓到手里,眼睁睁地看着丁植珈在她的面前,对她的举动揣摩、思忖,抑或是犹疑。

“我们离开吧!”她说出了她最想说出的话,是她内心里挣扎和抗争后的最终结果。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不敢再看丁植珈,她不知道丁植珈听了她的话会怎样想,但谁又能拿别人真正的心思怎样呢。

她突然懂得了有人对婚姻所做出的那种形象比喻:拥有了婚姻就相当于患上了糖尿病,想生存下去,就必须忍字当头,小心谨慎地抵御世间的任何诱惑,只有这样,才可以控制病情使之不再发展,但问题是,她即便抵御住了那种种的诱惑,病情也不一定能够得到控制。

她反倒希望丁植珈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了。

可是,丁植珈听到了。

“去哪?”丁植珈问,这让她感到异常失望。

“随便是哪?”她转头看了一眼透过窗纱便隐约可见的夜色,这陌生的城市,她怎么知道去哪,但她必须离开,她觉得,一刻不离开,她的灵魂就一刻得不到安宁,尽管她希望丁植珈跟她无理,甚至是粗暴,而她也不会因此反抗,但内心里,她无法战胜自己,她无法想象,在这个还有着女主人的家里,他们的肌肤之亲和缠绵悱恻会有什么美妙感觉。

她只能用离开来成全自己所有的不安。

十二

丁植珈开始准备东西,丁植珈将桌上的酒和菜,一样一样地装到纸塑袋里,然后,拿起钥匙,换了衣服,一副出门前的匆匆忙忙。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家,她希望自己能在这最后的停留里,好好地体味一下,想他思他念他时的那些真实意象,明了他在这样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空间里是怎样的生存着、生活着。

她竟依依不舍地流出了眼泪,在斗争结束的最后那一刻。

尽管她没能成为胜利者,但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逃兵,因为,跟在丁植珈的身后,她的快乐竟时不时地油然而生。

“我很怪,是吧?”跟着丁植珈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问。

“不怪,我知道你的意思。”丁植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她没接那些东西,却吻了丁植珈,在离那个相框不太远的位置,丁植珈也吻了她,并在他不温不火的温情里,让她体会到了他们彼此都无法承受的那份无奈。

“那本书!”她突然想起了那本书,想着日后的自己,可以在那样的字里行间随时寻找到的可以安然度过每一天的慰藉,她的固执让她的语言成为一种毫不犹豫的贪欲。

“我已经给你带出来了。”丁植珈看着她笑了,这让她觉得她和丁植珈在合谋着一件并不荒唐且又非常有意思的事。

她也笑了,但笑过之后,她开始发誓,今生永不和他提要求,即便自己再怎么想望。

有一本书就足够了。

尽管那书不是他写的,但那书上有他写的字,有他的喜好,有他的思想痕迹,更有他的气息,虽然仅仅是一句话,但谁又能说,这世上,一句话,不可以成为受用一生的财富和资本。

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富翁。

十三

“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遇到你,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呢?”她有意地拖延起时间,她不想如此快速地走出那扇丁植珈每天都可以随意进出的门。

“那么,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丁植珈仿佛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丁植珈不但没有回答他,却在反问她。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丁植珈模仿着他也摇了摇头。

“但不会比现在好!”她说。

“是的,绝不会!”他非常肯定地看着她说。

她明白了,那夜,丁植珈承受的痛苦一点都不亚于自己,濒临绝望状态下的麻木,在生命返回非生命的过程中,时而对抗,时而放弃,只不过丁植珈没有完全说出来,她就没有完全地认知过。

但她应该给想象出来。

只是,她无法想象,那夜,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丁植珈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或许,随便找个酒店,喝到酩酊大醉直到不省人事,或许,像最初意念里想望的那样,被某个人给奸杀掉。

再也不得生还,在这个有着生命的世界上。更或许,什么都没有发生地顺着原路回家,然后,继续过那种熟得不能再熟的生活,让婚姻继续朝着恶性循环的方向发展,直到彼此之间不得不倚靠打瞌睡来答对对方就无法维持的那种地步。

她静静地看着丁植珈,开始同情那个相框中依然微笑的女人,这同情既包含对自己曾经的那些苦痛所给予的最大限度的悲悯,也包含着她对所有如自己一样难遂的女人所给予的无限同情。一样身为女人,她不想难为女人,尽管那个女人也如她一样地有错。

她想起了弗洛伊德的家庭观:大多数婚姻的结局是精神上的失望和生理上的剥夺,要经受得起婚姻的折磨,女性必须特别健康才行。

弗洛伊德懂的可真多。

女人在婚姻生活中要特别健康才行,可此时此刻,她的健康早就被透支的所剩无几了。

“走吧!”她终于对丁植珈说。

十四

很快,丁植珈将车开出了有着高大洋槐和梧桐的临河小区,像经历一场没有告别的仪式,匆匆将车打了个五十多度的急转弯,她的心里立刻有一种说不清的凄哀且带着一抹无法挥却的无奈。

丁植珈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然后,将音箱调到刚好听不到外面的风声。

路上,依稀出现的人影,行色匆匆,如她那天夜里离家时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偶尔迎面行驶过来的车辆,带着疾风甚雨的速度,像夜空里的流星,一眨眼或是一瞬,便让一切复原为初始般的宁静,看着丁植珈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他这样的男人如此亲密地在一起,不愿意分开,也不想分开,所有的依恋和情感,都仿佛寄托到了他的身上,而内心里明明知道,这个人并不属于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婚姻壁垒吗?让你无法穿越之时又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攻破,并在日积月累的坚持中,使那壁垒如颓废的墙桓一般,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她的想法抑或是思想,在夜色无垠的广袤里,犹如突然冲破禁锢的生灵,在莽莽的天地之间,像一只飞翔的彩色纸鹤,随意漂浮又空灵妖艳。

或许,人生的真相就是如此,满足于自我的同时,又寄希望于超然中获得快慰和解脱,尽管是越陷越深的盲从,也明明知道却佯装不懂地一任自己糊涂到不能。

坐在丁植珈的身后,顺着丁植珈的肩膀,她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伸向丁植珈的脖颈,再慢慢地用双手给环住,并以最大限度的能力让自己的手指更接近于丁植珈心脏,哪怕丁植珈在开车,哪怕路上有一辆又一辆迎面而来的车在飞速闪过,她甚至开始妄想,永远这样好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要去哪里,就如眼前这般,在低沉的音乐声中,彻底地丢弃生命里那些始终无法摆脱的孤单和寂寞。

她的眼泪流下来了,因为,她知道,迟早,丁植珈会将车子停下来,虽然,他们与分别在即还相差甚远,但她清清楚楚地明白,每一分和每一秒里,他们都在向着分别的那一刻靠近。

越来越近。

尽管她知道丁植珈在带她去某个地方,但在未知的某一时刻里,她是注定要与丁植珈分手的,她不敢接受他们在一起的过程不会成为永远长久的现实。

十五

“去湖边吧,那里安静!”丁植珈的声音,和着孟庭苇的那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轻轻地传将过来。

她没言语,但在意念上,却是绝对意义上的首肯,而他们所坐着的车也仿佛突兀之间告别了楼群、告别了喧嚣,告别了只有风声和寂静之声的空间,用他们都在矜持的沉默,等待着渐渐明亮起来的那弯碧水。

那是一个环形的湖泊,一点一点地从一开始的一片亮光,很快在他们的视线中变成秀女弯环着的手臂,粼粼闪动的波光,在群山的逶迤中不甘寂寞地灵动着,仔细看去,又如嫦娥舒广袖般地吟咏着如此怆美之景却没被更多的人给及时发现的怯躁和不安。

丁植珈将车停下来,在一个废弃的泵房前,高大的杨树,将所有的枝叶都伸展到再也无法延伸的空间,可以想象,丁植珈的车,在树下,怎样的蛰伏、沉静,像松土中突然爬出的一只甲虫。

丁植珈将车里的灯完全打开,然后,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在问,这样可以吗?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对她来说,一切,都如梦境一样,她沉睡其中,无法醒来,尽管她的理智偶尔在梦里会如闪现的火花,但仅仅是一闪之间便消失了。

她将她的手放到了丁植珈的手上,她觉得,她能给予他和可以做的只有这一件事。

“你没发现你的指甲已经很长了吗?”丁植珈突然笑着问。

她听了,即刻羞红了脸,想他念他的时间有那么多,足可以用其中的一点点时间来修剪,可是,这样的生活细节怎么就被自己给忽略了呢。

“我没有指甲刀!”说完这句话她后悔羞怯得几乎无地自容。丁植珈没说什么,而是从腰带上取下自己的钥匙链,然后,慢慢地将指甲刀从链环上给取下来,同时,将指甲刀给慢慢地给展开,她看到,她指甲上已经残破的星星点点在丁植珈一点一点的修理之下,显得更加不完整。

“这样才好!”丁植珈赏看着她的指甲,全然不顾及他对她指甲上原有图案的破坏。

她明白了,他一定不喜欢女人留长指甲。

“给,把这个放到你的钥匙链上。”丁植珈示意着她,她没敢迟疑,她怎么敢拒绝丁植珈的要求。

她喜欢丁植珈。

这是她无法拒绝丁植珈的所有理由。

尽管她的指甲经过他的修剪变得更加残缺不全,尽管他的指甲刀已经在灯光下失去了原有的亮度和光泽,但她喜欢他的东西。

是比那本书更能体现出他温情、影子和心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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