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期间赌坊的段自踌不知道跑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带着一堆堆的礼物,惹得牛府人对夏炎另眼相看。
两个月,夏炎的冥神诀进展神速已经遂至练气四重天,夏炎惊喜的发现冥神诀不同于无名口诀仅仅四重天就可以使用大量法门这一发现让夏炎兴奋不已。
这一日,夏炎刚刚从集市回来要进牛府,就听小强那个大嗓门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一边还大嗓门地喊着:“姑爷姑爷,出事了,老爷被撤职查办了。”
夏炎抬头一看是小强,度过去呵斥:“小强,你嚷嚷什么?”
小强哭丧着脸,喘着粗气:“姑爷,老爷被衙门的人抓走了!”
夏炎大惊:“是什么罪名?”
小强说:“是马捕快亲自带来来的,说是死罪,小姐和孙小琪已经先去牛府打探了。”
“快与我去见牛夫人!”夏炎说。
小强跟着夏炎连忙走进正堂,一入正堂就看见高大肥胖的牛夫人掩面而泣,那老妇一看夏炎进屋就好像看见了救星,连忙起身抓住夏炎的手哆哆嗦嗦的,“老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爷在医署里被抓走的,车夫回来报信,老妇就叫小强去找你,贤婿你神通广大连段老板都敬你三分快想想办法救救你老丈。”
夏炎安慰了老妇人几句,这时一名仆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满脸惊恐:“不好了夫人,小姐也被抓起来了。”
夏炎大吃一惊随机想到,假婚案泄露了要不怎会连牛艺馨也一起抓了起来。
话音未落,大门外就传来捕快的吆喝声:“捉拿人贩夏炎一名,闲杂人等退让。”
夏炎一看进来的是马霍,心里一喜,马霍身后跟着如狼似虎的衙役气势汹汹的朝着夏炎来了。
夏炎笑容可掬拱手朝着马霍说道:“马兄,不知这是……”
“夏……兄,不是老弟不帮你,只是这回是选秀使和都护大人下命要抓你,老弟也很为难……”
“老哥知道,劳老弟费心了,这是一百两银票还请收下。”说着夏炎从怀里掏出几张荣庆钱庄的票号分给捕快:“各位辛苦了,这大天热还要出来办事。”
五个衙役一听顿时停住了,贪婪的本性在这些欺上瞒下的衙役身上体现无疑,他们一个个把手里的银票塞进怀里贪婪的看着夏炎吞着口水。
马霍见此干笑两声:“夏炎你犯了大罪知道么?我看你是个老实人,随我们去趟衙门吧。”
夏炎带着小强在衙役的押送下去了衙门,在马霍的叮嘱下衙役们并没有给夏炎带上锁链,一个个围着他好像小跟班。
衙门和牛府只隔了两条街,夏炎来到衙门主管刑罚的司法大厅外一眼就看见一名穿着绫罗绸缎扇着镶金扇子的青年男子。
这男子双眼有神鼻子挺拔棱角分明,在加上嘴角时不时的邪笑足以算得上英俊潇洒了,小强向着夏炎目光望去看见这男子微微一愣,“怎么会是他……”
夏炎没有在意在廊梧下等待传唤,却看到孙小琪搀扶着牛艺馨的走了出来。
夏炎赶紧上前问:“艺馨……怎么样了?”
牛艺馨脸上梨花带雨语气哽咽半天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爹爹把所有的罪名自己拦了下来,我不同意,我要给爹爹顶罪,他骂我糊涂,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帮他顶罪非但救不了他反而会父女两人一起问罪,都是艺馨不孝连累了爹爹。”
夏炎见牛艺馨脸上梨花带雨心里一软安慰道:“不要悲观,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一个衙役传唤夏炎进堂受审。
牛艺馨有些内疚朝着夏炎叫了一声:“夏公子”
夏炎轻笑一声:“要叫夫君。”说罢踩着青石台阶进了堂。
堂上坐着三个人,中间一个肥头大耳的倒是官相十足,左右两边竟是两名四十来岁的女子宫装打扮眉清目秀。
“你是夏炎?”中间肥头大耳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说。
夏炎说:“是。”
“因何故来天华城?”
“路遇盗匪遭了难被牛博士收留才来得天华。”
那官员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贪图牛府给的佣金才来当这个假女婿的,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夏炎大笑三声:“先不说我是真女婿,就但说这佣金呵呵,小生虽然算不上什么富豪但那区区几十两银子我还不看在眼里的。”
这肥头大耳的见夏炎侃侃而说跟往日里一见官就怕得要命的平民百姓不太一样,又听他豪言壮语说不在乎这区区几十两银子连忙扭头询问师爷:“是这个样子么?”
“下官查查……有了……这夏炎在天华城并无房产但……”话还没说完,肥头大耳的冷笑一声,“啪”的一拍手中的惊堂木说:“还敢在本官面前说谎?”
夏炎懒得解释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朝着肥头大耳摆了摆手,“大人,你看小人身上现在就有一百两银子怎么会去贪图那点钱呢?”
“好你个夏炎!竟然敢做杀人越货的勾当,来人啊给我杖责二十大板!”
夏炎心里一阵无语,这当官的脑子进水了,竟然认为自己杀人越货来得钱财。
堂上的几名衙役都是夏炎打点过的,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犹豫豫的惹得胖子生气:“你们干什么,造反了?还不感觉给我打!”
“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啊!”师爷连忙跑到县官耳边说了几句,无非就是夏炎是段自踌老板的朋友什么的。
那两名宫女对视一眼,其中的一名女子说道:“张大人,既然这样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吴秀才说得话也未必是真的。”
另一名宫装妇女也是点头,“是啊,放了她们吧,有牛博人一人认罪就够了。”
这时堂外的那么青年入了堂喊道:“不可啊,大人此案轰动天华城连都护大人都知道了要是无罪释放难以服众啊。”
肥头大耳的点了点头:“吴秀才说的是。”
那个宫装女子冷冷看了一样吴秀才说:“看在牛艺馨年少无知,牛博士造福百姓的份上不与追究。”
“不可啊,大人……”吴秀才喊道。
夏炎面带笑容:“你又是那根葱,竟然在堂上大呼小叫的。”
吴秀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乃是秀才按照法律可以在堂上自由发言。”
“是这样吗大人?”夏炎疑惑地问。
肥头大耳的点了点头,“正好他是原告也是牛博士的侄子,你与他对峙吧。”
夏炎一听冷笑一声,这人竟然就是牛艺馨指腹为婚的丈夫,“大人,这家伙明明是我老丈的侄子却要陷害于他其心可诛啊!”
吴秀才叫到:“你血口喷人!”
夏炎逼上一步:“你算什么?竟然诬告我夫妇二人害得我老丈含冤入狱难道不是心怀歹意?”
“住口!我与牛艺馨青梅竹马早早就订了婚期,谁想到半路竟然插进了你这个门外汉她对你那里有半分感情,你说这难道不是假婚?”
“嘿嘿,你仅凭一句口头婚约就诬告于我,难道就不许我与艺馨一见钟情?”
堂上的三个官饶有兴趣的看着夏炎口若悬河的辩解正要下定主意的时候,堂外跑进来了一名满脸倨傲的师爷朝着堂上的几名大人拱了拱手说:“钦差大人速将夏炎牛艺馨牛博人缉拿明日午时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