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一个娇蛮的声音喝道:“钟运,你这个贱种给我出来。”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华丽衣服的女子,腰上缠着一个红色的绸缎,娇小的身躯,但是蛮横的声音却是响遍了整个柴房。
钟运走出柴房,看着校武场站着一个骄横的女子,从记忆中知道站在校武场的那位女子是将军大人最小的女儿钟娇娇,也是唯一的女儿。平日里极其宠爱,将军大人将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此将军大人还不牺重金,将钟娇娇送进了广成宫。可是钟娇娇本身资质不是太好,没有她的大哥钟文斌那么出色,只能拜入了广成宫的普通弟子门下。而钟文斌却是拜在了一位太上长老的门下。
钟运皱着眉头看着钟娇娇,冷声道:“找我什么事?”钟运不想跟钟娇娇打交道。钟娇娇以前就是特别喜欢欺负他,他懦弱的性格不敢反手。现在的他只是不想惹麻烦。
钟娇娇一听,炸了起来,叫道:“你这个贱种,什么语气跟我说话的。来人呀,给我掌嘴。”
旁边的两位侍女走上前来,抡起巴掌就要打钟运的嘴巴。钟运随手一挥,将那两名侍女一人一巴掌直接扇飞了,飞出了校武场。
众多在校武场操练的士兵早就见识过了钟运的实力,发现钟运实力更加厉害了。副教练钟莽更是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钟娇娇看见钟运打自己的侍女,这才发现钟运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筑基期,而且体内的真气好像都要比她深厚。
可是,钟娇娇是谁,是将军府的千金,受万众宠爱,平时娇蛮惯了,有将军大人在身边撑腰,而且现在进入了广成宫,修炼了法术。哪里会将钟运放在眼里。
钟娇娇指着钟运,气急败坏地说:“你竟然敢打我的人。”
“我打的是狗奴才,竟然敢欺负主人。”钟运说道。
钟娇娇骂道:“你这个贱种,我才是她们的主人。看来,我要教训一下你才行了。”说完,将别在腰中的绸缎抽了出来,朝钟运打去。
红色绸缎笔直地朝钟运打去,速度不快,钟运跳在旁边,躲了开来。
突然,钟娇娇一捏法决,红色绸缎转了一个弯,继续朝钟运打去。
钟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及躲闪,被绸缎击中,像炮弹一般飞了出去。钟运感觉绸缎打在自己身上,好像被一辆飞速冲过来的火车迎面撞上去。
钟运一口鲜血喷出,直飞到校武场的墙上,猛烈地撞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钟娇娇看见自己打中了钟运,高兴地跳了起来:“师傅交给我的法决太简单了,一学我会了。打得你这个小贱种起不来。”
钟运爬起来,原来自己被人试法用了,心中一阵郁闷,不过,这绸缎的威力挺厉害的,要是自己还是炼气期的修为,估计这一下自己不死也得重伤。想到这里,钟运心中怒火燃烧。
钟娇娇看见钟运站起来了,喝道:“再来。”说完,挥舞着绸缎朝钟运冲了过来。钟运心中大怒,恶向胆边伸,也朝钟娇娇冲了过去,钟娇娇看见钟运朝自己冲了过来,捏了一个法决,绸缎犹如一条长蟒般朝钟运冲了过来。
钟运毫不畏惧地朝绸缎冲了过去,红色绸缎和钟运越来越近,眼看红色的绸缎就要撞向钟运了,钟娇娇高兴地跳了起来“这次看我不把你骨头给打碎了。”
谁知,在红色绸缎击打到钟运胸口的一刹那,钟运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继续朝钟娇娇冲去。
校武场并不大,差不多一个球场大小,钟运速度又很快,一个呼吸的功夫,钟运就冲到了钟娇娇的面前。
钟娇娇看见冲到眼前的钟运,钟运凶神恶煞的脸让钟娇娇内心一慌,手指捏的法决慢了一步,红色的绸缎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钟运已经回去了拳头,朝钟娇娇打去。
猛地一拳,照着钟娇娇较小的面孔,钟运一拳轰了过去,钟娇娇连忙挥出一掌迎了上去。钟运服用了紫金丹之后,修为实力比钟娇娇要深厚。
“啪!”的一声,钟娇娇手骨折了,伴随着一声惨叫。
钟运抬起左腿,照着钟娇娇娇小可人的脸猛地踢了过去。又是一声惨叫,钟娇娇倒飞了出去。钟运将钟娇娇踢飞,内心暗骂了一声:“贱人!”
钟娇娇的实力也是筑基期,不然的话,这一下,钟娇娇估计得毁容了。
轰的一声,钟娇娇飞到了校武场的木桩上,接连撞倒了几个木桩,最后才飞出了校武场。
众人一片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钟运。钟莽心中也是一凉,这家伙连这位将军大人的掌上明珠都敢打,这是吃了豹子胆了。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对钟莽他自己。
刚刚爬起来的两个侍女追了上去,大喊:“小姐。”,将钟娇娇扶了起来,发现钟娇娇已经昏迷了。两名侍女恶狠狠地朝钟运说:“你......你......你居然敢打伤小姐,你就等着将军大人的怒火吧。”说完,扶着钟娇娇离开了校武场。
校武场的士兵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钟运,突然不知道是谁鼓了一下掌,众多士兵纷纷鼓起掌来。钟运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些士兵,看来这些士兵也没少受钟娇娇的迫害。
听说有一次,一名士兵收拾兵器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钟娇娇的衣服,她居然将那名士兵的两只手给砍了下来,那名士兵的队长去找她理论。她居然将队长的双腿给打断了,逼得那队士兵差点造反。最后还是在将军大人的压制下,赔了医药费给那名队长和那名士兵,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还有听说徐州城有一家的姑娘长的很漂亮,钟娇娇特地跑到人家家里,在人家姑娘脸上划了一刀。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搞得徐州百姓怨念很深。听说最近进入了广成宫,徐州百姓以为这个女魔头终于可以离开徐州城了,没想到钟娇娇去没几天又回来了,听说还学会了广成宫的功法。徐州百姓内心笼罩了一层阴影。
钟莽躲在士兵后面,悄悄地往后退,不希望钟运看见自己。钟运这一下把钟莽给吓住了,连钟娇娇这个女魔头都敢打。
“副教练钟莽你给我过来。”
突然,钟莽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响起来了,而且叫的还是自己。
钟莽战战兢兢地来到钟运的面前,应了声“八公子!”不敢抬头看钟运。
钟运有些好笑的看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做出害怕的姿态,整理了一下嗓子,说道:“徐州城附近有没有尚未开发的一些地区或者是山区之类的?”
钟莽一听,愣了一下,还以为要打大骂自己呢,要是打骂自己的话自己一名普通人可是经不住钟运的一掌,要是自己打残了,自己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那可怎么办呀,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死了,谁来养育他们呀......
钟运看着钟莽没有答话,又问了一句:“徐州城附近有没有一些.......”
钟莽清醒了过来,刚刚胡思乱想都忘了答话了。钟莽连忙用讨好的声音说:“八公子,你是想要去采摘一些天才地宝,来提升修为是吧。八公子,我跟你讲呀,你可是问对人了,徐州方圆百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可是从小生长在徐州的,上山能捕虎,下河能摸虾......”
“停!说重点。”看着有些得意忘形的钟莽,钟运不得不打断他的话。
钟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八公子,徐州城附近的那些名山大川都被一些门派给占领了,将整座山都布置上了禁制法阵,一但发现什么天材地宝出现,马上就能知道。想要从那些名山大川上面寻找一些提升修为的天材地宝几乎不可能。”
钟运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钟莽察言观色的功夫实在到家,连忙说:“名山大川虽然被那些修真门派给占领了,可是那些小的山岭却还是有机会出现各种天材地宝的。从前听说一个小的山丘上面出现了一个千年灵芝,差点成精了,被一个小门派的掌门给发现了。便偷偷采摘了下来。后来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导致了灭门之灾。听说当时杀的血流成河。”
这时候,钟莽越说越兴奋,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徐州城附近百里的地区给画了出来。钟莽指着徐州城外一大片地区说:“公子,这里你就不要去了,去了也找不到,找到了也带不走的。”说完,又用树枝一划,在徐州城东北方向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形,说道:“公子,徐州城的东北方那里有一座山,终年阴寒,山上贫瘠。可是徐州城的老百姓有时会到山上去需找一些草药,还真能找到了一些,而且几年前有人还找到了一颗几百年的人参呢,卖给了广成宫。公子可以去那里试一下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