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响雷阵阵,只见一道道闪电迅猛的朝地面劈下,“咔嚓~”响声震彻天地,世界都变得通明。
索伊爱娃流着泪,目光决绝的看着眼前的张野,淡淡笑着。再见了,这个让人厌恶的世界,阿尔萨,我来寻你了!
“噗”簪子入肉的声音响起,剧烈的疼痛传来,直让索伊爱娃浑身颤抖起来,脸上顿时有豆大的汗珠冒出。
坐在对面的张野看着倒在地上的索伊爱娃,大笑着站起身,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便准备褪去衣衫。
“碰~~”的一声雷霆般巨响,好似上天降下震怒。带起一股猛烈的罡风,那厚重的大门被踢散,落起满地的木屑。
主公,我等愧对你的厚望,给白毦兵抹了黑,没有看好你的家人!我等已无脸再见你,等你回来,我等定会自裁谢罪!
只见门外无数个愤怒的白毦兵怒目看着张野,众人上去抓起他,便劈头盖脸狠狠的打了起来。只待把那张野打的脸如猪头,奄奄一息,在那里躺着无力的喘息。
潘娇娘哭着跑上前,用手死死的捂着索伊爱娃的脖颈,那鲜血却无声无息的涌出,眨眼间便把潘娇娘的双手染得血红。潘娇娘哭着,流着泪,大声的喊道,“索爱姐姐!你快醒来啊!”
索伊爱娃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潘娇娘,流着泪,虚弱的说道:“娇娘,我快不行了。谢谢你,让我留住了纯洁的身体。”“咳咳”索伊爱娃咳出了口鲜血,虚弱的看着潘娇娘,笑着说道:“我的女儿,就托给你了!”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不!”潘娇娘流着泪,摇晃着眼前索伊爱娃,心里被深深的刺痛着,悲痛的声音传来,“我不要你死!你快醒来啊!”
“娇娘小姐,你快放手!”这时一个队率刚忙跑来,撕下衣衫,拿出止血药,用力狠狠的把索伊爱娃的伤口包了起来。队率扭头对周围的士兵,大声的说道:“尔等速去寻找最好的军医,把黎阳所有的大夫都给我押到将军府!”喊来众人,便抱起索伊爱娃上了马车。待潘娇娘上了马车,骑着骏马带着众人朝将军府奔去。
马车内,潘娇娘握住索伊爱娃的手,看着她那绝美苍白的脸庞,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咔嚓!~~”无数道闪电响起,把那天地震得乱颤,猛烈的阴风呼啸刮起,疯狂的席卷着黎阳的一切。
任由狂风猛烈的挂着、任由暴雨疯狂的打着,公孙瓒犹如魔神般,身上散发无边的煞气,静静的站在众人面前。他面目狰狞的看着眼前的张野众人,心中泛起滔天恨意。
公孙瓒暴怒的声音传来,“来人!给我把这些人砍成肉泥!喂狗!”
“哈哈,你们敢!”张野狂妄的笑声传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张军,大燕国的镇北将军!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这时张承走上前来,拉住公孙瓒,给他使了个眼色。慢慢的走到张野面前,狠狠的说道:“狂妄小儿,我爹是张昭!”
“张昭?”张野闻言一愣,不屑的说道:“没听过!李廷私藏东匈奴余孽,我父已上报朝廷,军令不日便会下来,到时候谁也保不住那李廷!如果你们放了我,把那索爱小娘子乖乖的呈给本公子,本公子说不定会在我父亲面前说几句好话,饶了你们的狗命。不然,哼!”张野狠狠的说道。
张承闻言,好似有兴趣的看了看张野,便扭头头去,对公孙瓒说道:“公孙将军,我想此事他们订单有长久谋划,还请留他一命,待问出帮凶,再砍了不迟!”
“来人,把这三人留下,挑去手筋脚筋,各打一百军棍,其余的全部剁成肉泥喂狗!”公孙瓒大声喝道。
“诺!”周围军士狠狠的说道,说完便转身举起大刀向帮凶砍去。
“啊!将军饶命啊~!”“啊,军爷饶了我吧!”,无数道惨叫声传来,将士们没有丝毫留情,眨眼间,那几个汉子便被众军士剁成肉泥。
“啊!”“住手,我爹是张军!贼子尔敢!”“啊!”张野看着被尽皆杀死的手下,终于体会到了无助的感觉,惊恐的大声叫唤着。突然,剧烈的疼痛袭来,张野疼的昏死过去。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周三郎被打的血肉模糊,痛的眼泪鼻涕齐流。哀嚎着说道:“小人全招,小人全招,莫要再打了!”
张承闻言,大喝:“还不速速从头到尾委实道来!”
张三郎强忍着疼痛,便把众人的谋划从头到尾,一一说来。
公孙瓒听了,面目狰狞的看着众人:“给我把荟萃楼的所有人押入大牢!多派斥候四处打听,如有可疑之人,全部抓了!”
“诺!”周围将士纷纷抱拳说道,只见一队战士握着刀,骑着战马朝荟萃楼奔去。
此刻荟萃楼老板魏涛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回想着刚才的美妙时刻。身旁新娶的美艳小妾正身缕薄纱,趴在床边,撅着圆润的美股,风光尽入眼底。那娇艳的小娘子欢喜着的数着今日赚的银子,心中美滋滋的,笑着说道:“老爷,今日怎有如此多的收获?”
年纪大了,这才折腾片刻便败下阵来,也只能从金钱上找到一丝的安慰了。望着眼前妙曼的风景,周涛力不从心的笑着说道:“呵呵,今日老爷遇到一个富客,帮他做了点小事,便赏了老爷如此多的银子!”
“好有钱的富户啊!怎的赏了恁般多银子!”小妾惊讶的说道。
魏涛看着吃惊的小妾,摇晃着脑袋,大气的说道:“这个富户可不一般那,在咱辽东,说自个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
“嘶~”小妾倒吸了口凉气,小脸微红,吃惊的问道:“恭喜老爷,攀上这样的大户,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红火的!老爷,那人是谁啊?快些告诉奴家嘛~~!”小妾撒娇着说道。
魏涛闻言,看着小妾得意的说道:“镇北将军张军的大公子张野是也!”
小妾捂着嘴,惊讶的瞪大眼睛,高兴的说道:“竟然是他!”
小妾的惊呼还没散去,只听“碰!”的一声响,门被满脸凶光的战士踹开,把屋内的小妾吓的尖叫起来,“啊~”
“给我全部抓起来,带走!”一个士兵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小妾惊慌失措大喊着,挣扎起来。
把所有人都押到楼下大厅,只见那老板魏涛、小妾、伙计、后厨等众人全部跪在地上,双手抱头。
众伙计看着被押下来的魏老板小妾,眼睛精光直冒,好一个身材惹火、容貌秀丽的女子!
老板魏涛不满的“哼”了一声,众多伙计忙纷纷低下头去。
队长看着他们,目漏寒光,沉声喝道:“全部戴上枷锁,押入大牢!”
“军爷,我等冤枉啊!饶了我吧!”众人纷纷求着说道。
此刻黎阳将军府,灯火通明,众人焦急的在围在一起,看着躺在床上的索伊爱娃,只见她身旁有数位医生,有条不紊的给她疗伤。
“这真是个苦命的娃啊!”李母望着索伊爱娃,流着泪说道。
潘娇娘也留着泪,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索伊爱娃,哭着说道:“婶婶,我与索爱情同姐妹,还请务必治好她!”
“娇娘妹妹且放心,索爱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好起来的!”一旁的沈楚楚眼中泛着泪光,想着自己痛苦的过往,在一旁安慰道。
“这些人,整日无事可做,净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爷会惩罚他们的!”李父闻言,握紧拳头,恨恨的说道。
而李珠则躲在二郎的身后,泪眼婆娑的看着床上的索伊爱娃,窃窃的说道:“索爱大姐姐好可怜。”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收拾起了药匣,看着众人,扶须笑道:“诸位,索爱小姐已经无碍,待休息一晚,明日便可醒来!只是这索爱小姐的喜可差点不保啊,老夫特地为她制了一副安胎药,尔等可自行抓来!”
众人听的一愣,不解的忙问道:“大夫,您说的这喜是从何而来啊?”
那大夫摇了摇头,故作神秘惊讶的说道:“诸位怎能不知?”
“还请大夫名言,我等确实不知这喜从何来!”看着故作神秘的大夫,众人焦急的问道。
“哈哈,索爱小姐有喜了!正好三个月了~~恭喜诸位!”白胡子大夫抱拳笑着说道。
“是啊,这文大夫在医学上的造诣,让我等佩服不已。特别是在那妇科领域那是咱们黎郡的杏林圣手!她说怀孕三个月便正好是三个月,保证不差您一厘~”一旁的大夫笑着说道。
又有一人竖起拇指,惊讶的笑着说道:“高!是在是高!文大夫的医术,已经超过我等多矣。在下只能看出那小娘子怀孕三月左右,没想到文大夫竟然能精确到天!在下佩服!”
众人被这几位医生说的莫名其妙,纷纷不解的看着周围的人,纷纷摇头。
“哈哈,我等恭喜诸位,告辞告辞!”众位医生说道,便纷纷告辞离去。
“管家,去取些银两送给诸位大夫!诸位,还请慢走!”李母吩咐管家说道。
“多谢老爷,多谢夫人!”几位大夫笑着说道。
潘娇娘闻言,惊讶的睁大双眼,不解的问道:“诸位大夫还请留步,你们是说索爱小姐怀孕正好三月?”
那文大夫回过身,带着疑惑说道:“莫非这位姑娘对老夫的医术有所怀疑?”
“这位姑娘且宽心,文大夫说几日便是几日,这个我等俱敢保证!”一命大夫拍着胸脯说道。
“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倒叫诸位误会了,诸位还请慢走!”潘娇娘闻言,赶紧摆手说道。
在众人走了之后,李母看着潘娇娘,疑惑的问道:“娇娘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潘娇娘有些惊讶,小声说道:“婶婶勿怪,大朗离家的日子,奴家一天一天的记着,正好三月余一天。而那索爱姐姐正好是在大朗离开的家的那一天搬出了将军府,此前从未出过将军府的内院。而咱府**院只有叔叔和二郎……”说着说着便低下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李母闻言,顿时炸了毛,恶狠狠的看着李父,直把李父看的冷汗直流。李父忙摇着手,说道:“他娘,你瞅我作甚!”
李母闻言,看着紧张的李父,上去狠狠的掐了他一把,直叫李父倒吸了口冷气。李母厉声问道:“说,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这真是天大的委屈啊,你与我日日在一起,我怎能做那种事!啊不,就算你不和我在一起,我怎能做那等龌龊之事!”李父委屈着保证的说道,“别忘了咱家还有二郎呢!”说完,挤挤眼,瞅了瞅旁边的李家二郎,忙把众人的眼光向外引去。
李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说道:“爹爹,娘亲,我怎么了?”
“还敢狡辩~!”说完便揪起李父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他恁般小,能行吗!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别别别,痛,这么多孩子呢!”李父说着突然眼前一亮,琢磨了一会,看着潘娇娘说道:“娇娘姑娘,那夜我儿与众人喝酒归来,可去的你的房间?”
李母等人闻言,连忙看向潘娇娘。只见潘娇娘羞着脸,捏着衣角,低头说道:“叔叔说甚么呢,奴家从来没有与大朗。”潘娇娘脸红的像苹果,便不敢再继续说了。
李父挺了挺胸膛,揉了揉耳朵,像侦探一样问向一旁的白毦兵,“那日大朗回家后,是你们送他进屋的吗?”
门口的白毦兵队率看了看潘娇娘,抱拳说道:“禀老爷,那日将军喝的大醉,到了府中便让我等离开,说是要去找娇娘姑娘,便自己朝内院走去,我等没有送将军道屋子!”
众人朝潘娇娘看去,只见潘娇娘一脸的惊讶,“那日将军并没有来我房中啊!我还怪他走前也没好好和我说说话呢~!”
“嘶!”众人闻言,纷纷惊呼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索伊爱娃,“莫非?”
这时,只听沈楚楚说了一句话,直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