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为了你阳哥哥也愿意,无怨无悔。”
她说的是歌儿姐姐与东龙皇上,他来凑什么热闹啊,不过阳哥哥从未直接大胆的像她表达过爱意,这种感觉很强烈她也很喜欢。
东方离歌被北里朝歌这么一调侃,自然无奈的原谅了幽长欢,幽长欢向北里朝歌投入了感谢的眼神。
包间门缝外,几双眼睛紧紧盯着包间里发生的一切,眼眸中充满疑问与不解。
“十三娘,这可如何是好,里面两位姑娘的名字都带着歌字,那个才是我们需要联系的主子呢。”
十三娘阅人无数,自认是天下一等一的观人,可这次却为难的不知所措,机会只此一次,她要是不好好把握不知道在遇见主子是什么时候了。
十三娘想到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虽然他的眼中看不到自己,虽然他委屈自己只为屋内的一人,可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卖命着,不是为了报恩而是她只想帮他。
“我们苦苦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主子,不能就这么错过这个机会,当初他说只要我们与第一楼作对,将名声做大,终有一天会迎来自己的主子。”
地下的人也面露苦涩之意,十三娘说的没错,他们委身这么久,甘愿在楼里干苦力被人使唤为人服务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本来他们还想说十三娘虽不是好人,但也不是无聊无趣之人,怎么会将怒火发给客人,原来这客人中可能有主子,她只是间接的测试一下而已。
“那怎么办?大人所说的特征与画像与包间内的姑娘都一模一样,只是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到底哪一个才是我们的主子呢。”
满香楼明是一个以暴利为目的的酒楼,实则只是为了与主子联系上的联络点而已。
十三娘沉默了一刻,站起身子看着底下的人:“我有办法了,跟我走。”
剩下的人都点头,他们完全相信十三娘的能力,敢爱敢恨的十三娘一直都是他们的领头人,他们不怕被笑话,因为十三娘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任务,更不是人们所想象的彪悍女子。
“客观,十三娘可否进来。”
脆如鹦啼的声音娇媚如骨,惹得包间内的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皱眉不悦,纷纷看向身边的男子,都说男子爱美,十三娘虽然年纪稍长一些,可北里朝歌与东方离歌还是很反感她的存在。
可身为帝王的他们,她们需要面对的女子何其多,那个不比十三娘更绝色更妩媚更动人,终有一天她们年华老去,岁月不在,可他们却依旧万民敬仰。
享受着天下人的崇拜与跪拜,不惜花大把金银也要将自己族的女人送上去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保一方平安。
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不语,北里朝阳与幽长欢异口同声答应,包间门被打开,十三娘妖娆妩媚的玲珑曲线摇曳进来,与北里朝歌的活泼开朗不同,与东方离歌的知性魅惑不同。
完全是一种风尘味道,却带着几分坚强与不服气的傲气,寒冬绽放的冬梅般的气节。
北里朝阳与幽长欢心中暗道:好一个江湖奇女子,这个女子绝不是一般的酒楼老板娘,看来背后一定有一个坚硬的后台,就不知道这个后台是朝廷所不知的还是朝廷需防备的。
十三娘身后跟着两个小哥,一看装扮就知道是酒楼的伙计,可懂武艺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两个人的步伐,武林高手般的人物甘愿为伙计,看来他们似乎闯进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
十三娘拍手,身后的两人将手中端来的盘子放在桌子上面,两人就先行告退,独留下十三娘一人讲解来的用处。
“对不起,打扰客官们,不过十三娘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自然是给几位送好东西来的。”
知道打扰了还进来,不是说废话吗?北里朝歌白眼一翻,看着桌子上十三娘放下的卷书与一盘百花蜜糕。
“百花蜜糕?”这不是歌儿姐姐的最爱吗?她看了好几次歌儿姐姐都在偷偷的吃这个糕点,东龙皇上也会为了歌儿姐姐派人专门做,虽然她一直不知道为何不可以光明正大的为歌儿姐姐做百花蜜糕。
十三娘看着北里朝歌,似乎想要确定什么,却见北里朝歌将盘子中的百花蜜糕推到了东方离歌面前:“歌儿姐姐吃,嘿嘿……”
东方离歌也不推辞,她对百花蜜糕一直没有抵挡力,没必要伪装自己,再说她就不信这一个酒楼老板娘又这么大的胆子,公然给客官用食的食物中添加什么东西。
十三娘的脸色又难看了,北里朝阳自然不懂十三娘的意思,只知道十三娘好像在证实什么并无恶意,知道这点后便不再担心,光是担心北里朝歌今日不开心了,想着一会儿带着北里朝歌去哪里玩,哄着她开心了,自然也就将一切烦心事忘了,北里朝歌就是这么简单的人物,也是他最爱的性子。
幽长欢嘴角带笑,眼神与十三娘不谋而合,似在警告什么,而十三娘权当自己看不懂,将视线转移到北里朝歌与东方离歌身上。
“两位姑娘可喜欢这个。”指着桌子上被忽略的书卷。
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同时看着它,却是北里朝歌将书卷拿了起来念了出来:“离歌赋。”
离歌赋,东方离歌与幽长欢相视一眼,东方离歌淡笑表示无事,幽长欢总是将她想的太脆弱,却忘记了当初是谁将他伤的那么深刻那么痛彻心扉。
而幽长欢心中所想自是和东方离歌不一样,而是猜测到了什么开始担忧,他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的他还没有信心东方离歌会一生一世留在自己身边,快的他还没有让东方离歌相信自己的心。
他阻止不了,除非在十三娘未进门之前,派人将她杀掉,可无痕现在任务在身,他对其他人不放心,万一某天事情败露,只会加速东方离歌对他的仇恨与埋怨。
他幽长欢下不了这个狠心赌东方离歌的心。
北里朝阳替北里朝歌挽起衣袖,以防止一会儿饭菜上来的时候,这个贪吃鬼吃的满身都是,从小到大都是北里朝阳在做这种事,而北里朝歌只是伸出胳膊连看北里朝阳一眼都未看,好像这是他理所应当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