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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孤家寡人(1)

那天迎宾小姐帮我们拉开门,通报道:“两位客人。”值班经理迎了上来,“夏女士好,给您安排165号。这位女士呢?”

麦姣结结巴巴地说:“哦,我、我是陪她来的,我不要什么服务。我是她保姆。”她反应够快的,没有说是特护。特护二字,总是和病人牵扯在一起的,她也不想人对我另眼相看吧。

在被带往房间后,麦姣悄悄和我说:“那经理是千里耳啊?我们在门外说的话,她在里面咋就听到了呢?”

我告诉她说,郑男的技师水平很高,很多人都喜欢点他的钟,我也是。只是以前我不知道那是她弟弟。因为在这里,技师都是叫工号的。

麦姣听了很高兴,说要给郑男一个惊喜,匆忙躲到了门后。

很快,郑男端着水到了。看到门打开着,在门外问了一声:“您好,我可以进来吗?”

麦姣闪出来轻声说道:“进来吧。”

郑男眼睛发亮,惊喜地说道:“姐!你咋来了?”

我让他们两个把门关上说话。郑男都有些愣住了,他弄不明白,姐姐怎么会和我在一起。

“前段时间我身体不太好,请你姐姐帮忙照顾我几天。没想到你们是姐弟。”我说。即使我不这样说,心直口快的麦姣也会告诉他的。

也许郑男也想到了这是巧合,抿嘴笑了起来。

这孩子,我难得看见他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好像阳光瞬间洒满了大地。看到他和麦姣都那么高兴,我也为意外给他们提供了这样的机会而高兴。

本想让他们专门说话的,可麦姣坚持郑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能耽误正事。在她眼里,干活挣钱就是正事。“反正嘴闲着,不耽误说话就行了。”

因为足浴城对工作人员有若干规定,比如上钟期间不能和客人聊天等,领班人员总在每层楼的走廊里巡逻,发现有违反规定者是要处以罚款的,所以郑男为了不被抓住,和麦姣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很低。

可毕竟空间小,他们说的话,我还是无意间全听了去。他们姐弟之间互相惦念,那浓浓的情谊让我很羡慕。我和我的姐妹就没有这样的融洽,她们先是挤对我,后来在我出息的时候,又开始嫉妒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心平气和地把我当作她们的同胞姐妹,亲近地对待过我。

尽管我通过自己的努力,过上了物质相对丰富的生活,但我的精神世界依然贫穷。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得很孤独。本想通过婚姻拥有爱的归宿,作为心灵的栖息地,可好景不长,曾经的憧憬,转瞬即逝。

“你怎么又伤成这样了?”郑男突然问。麦姣停住了话头。

我刚才听他们说话,然后想东想西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这次虽然没有吓着他,可从他的声音里听得出来,他很愤怒。

“不能拔罐是吧?那就以后吧。现在还早,你们继续说话,等到钟我们就该走了。”我转移了话题。他从我这里问不到什么的。我的事,轮不着和他说。

郑男执拗地看着麦姣,想从她那里找到答案。

麦姣看看我,和郑男说起了别的。郑男没有接麦姣的话,沉默地收起了火罐箱。

麦姣和郑男在房间内告别后,我们就回家去了。看得出来,陪着我出来也是工作,还能和弟弟见面说话,麦姣对这一举两得的事很满意。

“他还小,总想着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他不知道很多事没法和他说明白。”路上,看我不怎么说话,麦姣找着话说。

“我弟弟从小就心善,我爹妈虽然不待见我,可有他帮着我,我倒也没有受过什么气。他只要见我挨打,就会哭得背过气去,我爹妈也就很少打我。我真是沾了我弟弟不少光。虽说我也没指望遇上什么事,让弟弟去给我出气,但有他这么心疼我,我心里有底气。”麦姣又说。

“那是你运气好。”我对自己的际遇更灰心了。

麦姣叹了口气,“我运气好啥好,运气好能遇上那么多事?只是我这人少心没肝的,不爱想那么多。反正人的命都是天定的,叫你享福你受不了罪,叫你受罪你也享不了福,人活在世上,哪有事事如意的?”

照她这么说,我对自己的生活,也要随遇而安才好?

我们到家的时候,陶德凯已经回来了,正在给人打电话。见我们进来,他到卧室里面去了。

后来,他去洗澡,手机一个劲地在卧室响。我进去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舒岚。

我接起电话,她在那边叫着:“陶德凯,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完不成啊。你叫我去陪你老婆,我也去了,她不爱搭理我,还找着借口往外轰我,我够没面子了。以后别指望我再去看你老婆脸色啊。真是的,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到处看人脸色啊?”

舒岚在电话那端踢了一下什么东西,好像恼怒得很,“你还让我去做柳悦尔的工作,让她来开导你老婆,亏你想得出来。你想想就知道,我在她那儿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你最清楚是怎么回事。当初都想着是你们俩成一对的,谁知道你耍了人家,娶了夏雨恬。现在你转过来要人家没事时去给你老婆解闷,你把柳悦尔当什么人了?她那清高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用钱还能买动,反正工作也是挣钱,去陪你老婆你也给钱,还给得多,要我来我就来了,那柳悦尔是用钱能买通的人吗?”

什么?陶德凯花钱,让别人来陪我?舒岚是他找来的?他还想找柳悦尔?

舒岚见电话这端没动静,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高兴我也没办法,我可是费尽了口舌,可柳悦尔就是不同意。后来为了堵我的话,她干脆说她要结婚了,和那个诗人,过几天就举行婚礼,不知道是搪塞我还是什么,但估计是真的。她那么要面子,当初她和你的事我们几个都知道,她连请帖也没给我下,是你们得罪她了,我又得罪她什么了?我还不是看你们条件相当,才给你们牵线认识的吗?谁知道你看上夏雨恬哪点了?那对柳悦尔是个打击知道吗?亏你还能做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柳悦尔要结婚了?如果是真的,我们就是真的伤害她了。她也没有给我下请帖,甚至没有电话通知我一声,当初她说好要我做她伴娘的。

那是她和陶德凯相亲回来的当晚,我们回到合租的地方,在她的房间里,她郑重其事地和我说的。

“等着吧,我会和他结婚,到那时候,你来做伴娘。”悦尔说,“我会幸福,你也一定会幸福的,我要把我的幸福,第一个与你分享。”

我被她的祝福感动着,当时我许愿:愿她能够梦想成真。而我想,我一定应她所邀,做真诚为她祝福的伴娘。

我从来没有想过从悦尔手里把陶德凯抢过来,尽管我知道陶德凯条件不错。而且,相中陶德凯是悦尔的事,我并没有觉得他有多好。在我心里,他只是一个幸运者而已,他的世界离我太遥远,我从来没有想过进入他的生活。虽然陪悦尔相亲,我和陶德凯见过一面,可我对他是敬而远之的,我没有刻意做过任何吸引他的举动。

悦尔从相亲那天起,时刻保持着美好的妆容。我笑她,她不好意思地说:“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白马王子什么时候来临,所以我得时刻拿出最好的状态。”

一天天过去了,悦尔再也没有接到过邀请。晚上她回来了,还是不死心地盯着手机,盼望陶德凯的电话打过来。有时我回家早了,她还打电话来问有没有人打座机找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等到。

陶德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消息。悦尔的忐忑和失望,让我觉得难过。她那么骄傲,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冷遇?

我理解悦尔的矜持,于是私下给舒岚打了一个电话,让她问问陶德凯怎么回事。

舒岚在电话那端,说话有些怪怪的,“怎么说呢,有些话我也不好直接对悦尔说,其实陶德凯倒也没有明着说什么,只是我感觉……”

“感觉什么?如果行就得有行动,如果不行也给个痛快话。这样耗着人算怎么回事?他以为他是谁啊?”我对舒岚的吞吞吐吐有些反感。

舒岚也有些不高兴,“那好啊,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直接问得了。”

“你是媒人,当然得你问,我问算怎么回事?再说我和陶德凯也不熟。”舒岚怎么说话呢?

不是我多心,她的语气可真是有些阴阳怪气,“熟人好办事,那是搁在别的事上。其实,准确地说应该是,有心人好办事。”

我烦了,冲舒岚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你问个结果就那么难吗?扯东扯西的。”

她沉吟了一下,说:“是我不好问。你看,两边人我都认识,其实现在结果怎样,大家都应该清楚了,我再追着问,非让人明着说,到时我就两边都得罪了,一边嫌我多事,一边嫌没面子。还是你问合适,你不是说你和陶德凯不熟吗?那你就问呗,也不用担心伤了谁的面子。”

我忍不住打断了她:“好吧,我问。告诉我他的电话。”

电话打通了,响了几声后被接起来:“你好,我陶德凯。请问你是?”

“我是柳悦尔的合租密友。”至于名字,就不必告诉他了,他只要知道柳悦尔就行。

“夏雨恬?”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蛮兴奋。

“谢谢你还记得我。你也挺忙的,我就不浪费你时间了。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你对柳悦尔算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无辜。

“你不是说了要约悦尔的吗?这么多天了,怎么不见一点动静?”

冷不防他大笑起来,好像我做了一件多可笑的事一样。

我突然火了,“你笑什么呢?有这么可笑吗?”

他不笑了,极力想让自己严肃起来,可声音里仍有隐藏不住的笑意,“是她让你问的吗?其实要问,应该由舒岚来问,怎么偏偏是你?”

“对,是我,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不是悦尔让我问的,是我自己觉得有这个必要。她是我朋友,我希望她明明白白地嫁了,而不是到现在为止,连对方是什么态度也不知道。你以为你是谁?难道回答个这样的问题还得预约?还需要根据日程进行安排,事先搞到别人要问的问题,让你那个跟班孟樵写好标准答案,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由你的嘴念出来,来个所谓的答记者问?”我本来想礼貌对他的,但他那样的态度,让我忍不住不客气起来。

他又笑了,“倒没这么复杂,我也没那么矫情。对了,舒岚什么也没和你们说吗?”

“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啊。给你打电话前我给她打过电话的。”

陶德凯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她是够聪明的。我说呢,是她让你打的吧?”

“我都说了,不管是谁让我打的,你对和悦尔的事是什么态度就是什么态度,不会因为问者不同,态度就不同吧?”他绕那么多弯干吗?

“对对,这个倒是。再说,我不是个轻易改主意的人。这样好不好,快下班了,我们约个地方一起吃晚饭,你想问什么,我保证全部告诉你怎样?”

他什么意思?和别的女生约会是因为她们漂亮,他约我究竟为了什么,想不明白。“没这个必要吧?不就一两句话的事嘛。再说了,你请我吃什么饭啊?你现在把话说清楚,我的事也就完了,你就是请吃饭,也是请悦尔,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他又开心地笑起来,同时有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动的声音,他好像对某人说了一句:“夏雨恬!”

莫名其妙。“你和谁说话呢?”我最讨厌这样和人说话时心不在焉的人。

他连忙说道:“哦,孟樵,你认识的。”

我不屑地冷笑一声,“谈恋爱是你自己的事,难道还要别人帮你做决定?”

他对我的不恭并不在意,“我从来不需要谁帮我做决定,我认准的事从来都没有错过,因为我的判断总是特别准确。怎么样,有兴趣听听我这次的决定吗?”

“好吧。”为了给悦尔带回更为准确详细的回音,我决定赴约。

这次还是我到得早。在等他们来的时候,我无聊地从包里拿出钥匙串玩着。

陶德凯和孟樵好像一下子冒出来似的,吓了我一跳。陶德凯心情很好的样子,招呼孟樵坐下。孟樵仍旧面无表情。

“橡皮脸。”我心里暗暗说,就是看不惯他冷冰冰的样子。

“想吃什么?随便点。”陶德凯说。

“吃饭的事晚会儿再说。当然你要是先告诉我该知道的事,我不吃也可以。和你们两个一起吃饭,我……”

“你怎么?”陶德凯饶有兴趣地问。孟樵也抬起头来。

“我会消化不良。”我瞪着他们两个。这下满意了吧?

陶德凯笑起来,拍着孟樵的肩,“有意思。”

好啊,他敢拿我当笑话看。“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你要说就说,不说我可走了,大不了你再撑几天,到时候别后悔就行,悦尔那儿,可是很多人惦记着呢。我可不敢打包票她会一直等你。走了。”我才懒得再等。

“别走别走,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怎么不领情啊?”这回陶德凯急了,他示意坐在过道边的孟樵拦我,孟樵不知道是不是没看到,坐着没动。

“你不想带话回去了?”陶德凯使出了撒手锏。

我恨恨地站住,不情不愿地转回来。

“这就对了,来来来,坐下坐下。你这人怎么这脾气啊?一点面子不给。”陶德凯有点懊恼。

我瞟了他一眼,他立即住口了,再次把菜谱给递过来。

我接过来放到一边,“你要告诉悦尔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保证一字不落地带到。”

“你怎么念念不忘这事呀?”陶德凯叫苦不迭的样子。

“本来这就是正题。有什么话赶紧说,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个急事要办,等着走呢。”我开始找借口。

“那算了。哪天你有时间咱们再约,到时坐下好好说,因为这不是三两句话能说完的事。”陶德凯很失望的样子。孟樵则有些如释重负一般。

“耍我不是?”我当即火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无聊,为了一两个字的事,三番五次地凑在一起?真搞不懂悦尔看上你什么了。不管你们这闲事了,你不爱说拉倒,别把自己憋出内伤来就行。接下来怎样随你的便,我不奉陪了。我回去就告诉悦尔,把你今天暴露出来的真面目告诉她,让她早做决定。想耗我的时间陪你们玩,恕不奉陪。我走了,别再叫我,谁叫我我跟谁急。”

我冲陶德凯嚷完,起身走掉了,留下两个男人在座位上目瞪口呆。

冲出饭店坐上公交我才后悔起来,我干吗不耐心一点呢,说出来是痛快了,回去怎么跟悦尔说呢?我到现在连一个字的准信儿也没有得到,还平白无故地和人打了那么久的嘴仗,给舒岚知道要笑掉大牙的。

唉,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舒岚知道,也不能让悦尔知道。要是她知道我为她的事去求人家做决定,会伤了她的自尊心。

回到家,一时翻不到钥匙,我估计那时候悦尔该回来了,就按了门铃,想让她帮我开门。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悦尔眼里的光芒暗了下去,“怎么不自己开门啊?”

“我的钥匙不知道掉哪儿了。”我说。

回到屋里,我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去找钥匙。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想起来了。陶德凯和孟樵突然在饭店冒出来的时候,我心一惊,当时手抖了一下,钥匙串好像掉座位上了。当时我把包紧挨我放着,我们坐的又是那种类似火车软座的座位,钥匙掉下来并没有声响,我还以为掉包里了。后来我只顾着和他们打招呼说话,就忘了检查一下钥匙到底在不在包里。

“找到没有?”悦尔敲门进来问。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钥匙的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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