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卿辞童鞋给她帅气的技能起了某些诡异的名字后,她打坐冥想了整整四天,无时无刻在探寻记忆里一丝一毫的线索。
人在面对一个完全未知的环境时会感到难受,甚至恐惧。至于卿辞,她除了偶尔舔舔嘴唇之外没有透露出对庄主和酒的思念,还记得养父母经常骂自己是“白眼狼”,大概没什么错吧。
呵。还是对酒的想念多些。
“咕~”
缓缓睁开了妖媚的丹凤眼,卿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天牢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味,跟酒窖别无二致,只少了几分香气。
“咕~”
卿辞立刻撅起嘴哭丧着脸:“饿死了……来点酒也行啊!”天牢里没有半个人,她清脆的声音在不大的牢里回响,由于自幼训练,听觉和嗅觉及其敏锐的她基本能够辨出自己身处一个较小的地牢,只关押她一个犯人且路线单一,只要出去朝着与牢相反的地方跑,就绝对能跑出去。
也就是说……
她面对的最大挑战,在于如何走出牢门。
耸肩,现在都没人来,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打开生锈的牢门?打个呵欠后,卿辞决定睡觉。
“咔。”远处传来一阵轻巧的开锁声。
卿辞刚躺下又坐起来,无奈地挑起眉,可恶,她几天没睡觉,竟然有人来了!
于是甩甩头,微微睁大眼,装出一副迷惘无知的样子等待着来人。
“小贱人,爷爷来给你舒服咯~”
这贱得发臭的声音,卿辞微微抽动嘴角,握紧了遮掩在长袖下的玉手。等小爷出去,看小爷不弄死你!
一张歪歪斜斜的嘴脸,大腹便便的身子出现在卿辞眼前。卿辞微微垂眸。
“小贱人,给爷爷赏个正脸?”
太恶心了。卿辞有一种直接揍他的冲动。
“嘿,还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看爷爷不舒服死你!”
小巧的下巴被用力拧住抓起来,眼前的男人强迫自己直视他那污浊不堪的眼睛,卿辞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还真是熟悉……
猛地站起来,脚踝间的铃铛清脆地响起。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