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同被泰山撞击一般,竟然生生飞速倒飞出去,连连吐了三口精血,这才露出满脸骇然之色,看着水千柔。
两人的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天啦!这……这……这还是人么!”左铭和冷寒哲震惊无比的望着柳寒殇,眼中尽是不信之色。
不仅是他们,就连得知这里有人在度天劫,连忙放下手中的是赶来的各个强者,也是纷纷震惊的看着水千柔。
水千柔握了握拳头,体内除了浑厚的内力之外,好像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水千柔那是并不知道这就是魔修体系,修魔体系分为固体,拓脉,塑魂,真魔,嗜血,分魔,纵欲,九变,天魔。而水千柔刚刚觉醒的修魔之力,经过天雷地洗礼以连跨四级,此时已到了嗜血初级。
宇文篱落急急赶到水千柔的所在地,见到了,在大坑中央的水千柔。
“柔儿!”宇文篱落飞奔至水千柔所在的大坑的边缘,震惊的看着坑中的水千柔,心中的激动不可言喻。他现在只想将水千柔紧紧的抱在怀中,死也不放手。
水千柔怔怔的看着坑的边缘的华服男子,手不停使唤的指着宇文篱落,“落!”下意识的水千柔叫出心底的呐喊。
“柔儿!”宇文篱落再也忍不住,几个瞬移就到水千柔的面前,紧紧的抱住水千柔,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似的;水千柔的双臂下垂,任由他抱住自己,平静的心湖翻起滔滔凶浪。
从出生开始,孤独与冷寂就与她为伴,她喜欢黑暗的气息,但并不代表她讨厌阳光,相反,她异常的喜爱,因为她总是觉得阳光的气息很温暖,就像是小时候有位大哥哥轻抚她脸颊的温柔一样,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双美丽的眼睛,眸里边的华光,就像是星光凄美的坠落,叫人沉溺。
眼前的这个男子却叫她忍不住的想与他亲近。“你……是谁?”
宇文篱落不可置信的推开水千柔,水千柔突然来不及反应,被宇文篱落推倒在地。“对不起!柔儿,对不起!”
水千柔不在意的摇摇头,继续盯着宇文篱落的脸问。“你是谁?”
宇文篱落手一顿,“你……你……不……认识……我了?”
水千柔莫名其妙的看着宇文篱落,瞧见他伤心的样子,水千柔的心像被蚂蚁咬的似的。
“我……”水千柔拂拂额角,“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在哪呢?九……九王府,九王府是……哪儿?我……我想不起来!”对记忆模糊的水千柔抱紧手臂,她记得自己好像与眼前的这个男人见过,是在一个叫九王府的地方,可,只要她一深想,头就头疼欲裂。
“柔儿,不要想了,我们不想了,不想了啊!”宇文篱落阻止水千柔继续往下想,“柔儿不记得没有关系,我记得你就行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宇文篱落,我是你的相公。”
“相公……彭!”水千柔不大一声招呼就晕倒,急死了在一旁看水千柔与宇文篱落相逢的左铭哥冷寒哲等人。
“柔儿!”宇文篱落惊呼,二话不说抱着水千柔就向魔兽森林的另一段飞去。冷寒哲与左铭等人也更着前去。
水千柔以自己一人之力,当下了第七道、第八道以及最后一道天雷,能够完好无缺就已是奇迹了,更何况她还能与宇文篱落站在这里说了这么多的话,做后才体力不支的晕倒。
一个月后
水千柔在天雷下的历练让她打开了修炼的大门。
“砰砰砰!”一阵急促且尖锐的叫声划破了森林宁静的夜晚。
“教你不要跟来,你硬要跟来,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水千柔对着身后的宇文篱落念叨。自从水千柔晕倒后,宇文篱落一直死皮赖脸的跟着水千柔,水千柔无奈只好让他跟着。然后就有了现在的这个场景。
一处偏僻的小山谷里正在上演着一幕惊心动魄的激战。又是几声惨叫落下,随后这片堆满废物的空地里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那气氛窒息得像是扼住了喉咙。月光照不到这里,黑夜的浓雾掩饰不住那浓浓的血味,令人发呕。
“该死的,到底是那个可恶的家伙雇佣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一道低低的咒骂声从一个中年男子口中说出,他正躲在下斜坡的拐弯路口,一双吊眼泛着蛇般阴森骇人的目光,左臂上正泊泊流出鲜血,显然是挨了水千柔的一记。
近来水千柔与宇文篱落(死皮赖脸的跟着水千柔)组织了一个杀手拍档,名为修罗。在这一个月里,水千柔可谓是战无不胜,凡是她接下来的任务,没有完不成的,因此,数水千柔顺利的成为,杀手界的至尊老大。宇文篱落则是跟在她的身后,打打下手。
水千柔是以前的亲人们在得知水千柔没有死只是失忆后,都回到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他们的反叛计划却还在秘密进行着,只要水千柔一旦恢复记忆,攻势全面爆发。
“二爷,这水千柔就算有通天能耐,但单身对抗我们这么多的弟兄,恐怕体力也不多了。再坚持一会,等支持的弟兄们到了,这水千柔也就该栽了!”在中年男子身边的一名矮小男子小声回答,拿着剑,阴狠的眼光不断扫视四周,等那人一扑上来,就立即毙命。
“哼,水千柔,等你被我抓到,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奶奶的,居然敢对我二爷动手!”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眼光愈发森寒,能够伤到他而且将他逼入绝境的人,至今可是只有一个。水千柔!杀手界的至尊老大!
“二爷放心,这个水千柔单枪匹马闯入我们的交易场地,简直是不想……”矮小男子还没说完,声音却是突兀的停止了。
搞什么?说一半又不说了?中年男子不由得皱起粗眉,转头看,却见矮小男子死命瞪大着眼,目光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样惊骇,嘴唇哆嗦的蠕动,可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的喉咙上插着一张薄薄的竹叶,正凶猛流着血。在这样的黑夜中,尤为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