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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左右朝鲜,军旅新秀(3)

袁世凯于8月下旬赶回天津。对于护送李昰应回国的办法,李鸿章开始担心闵妃集团抵制抗拒,准备派提督丁汝昌、总兵黄金志、王永胜等率海陆军保护。后来考虑如此似嫌过于炫耀武力,闵妃集团反而可能产生恐惧,铤而走险,横生异议;由袁世凯伴送,“其才必能措置裕如,无须派兵同行”。所以,袁世凯一到,李鸿章诙谐地对他说:“今如演戏,台已成,客已请,专待汝登场矣!”袁世凯请仍如原议,让丁汝昌等率军前往。李鸿章又开玩笑似地说:“韩人闻袁大将军至,欢声雷动,谁敢抗拒?原议诸员悉无所用,兵亦不须遣,只许汝带水师小队数十登岸,作导引足矣。”

9月19日,清政府批准让李昰应回国。

10月3日,袁世凯和总兵王永胜护送李昰应抵达仁川,朝鲜政府却无人迎接。袁世凯急命人告知李熙,应体尊亲之义,隆孝养之情,速迎大院君。到达汉城,袁世凯对闵妃和李昰应之间的矛盾进行了排解调处,规劝李熙不要亲近俄国。但并未真正解决问题。逗留数日,袁世凯回津复命。听完汇报,李鸿章对其更为器重。

10月28日,李鸿章上折奏请派袁世凯接替陈树棠职务,内称:袁世凯“胆略兼优,能知大体,前随吴长庆带兵东渡,久驻王京,壬午、甲申两次定乱,情形最为熟悉,朝鲜新旧党人,咸相敬重。”“若令前往接办,当能措置裕如。惟陈树棠赴朝之时,尚属商务初开;今则口岸渐增,贸易日盛,各国公使麇集汉城,相机因应,尤赖该员从旁赞画。似宜优其事权,作为驻扎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略示与闻外交之意。”在附件中又说:“朝王外虽感德,内则趋向不专,阴有择强自庇之意。”“袁世凯足智多谋,与朝鲜外署廷臣素能联络,遇事冀可挽回匡正。今乘朝王函请,正可迎机而导,令其设法默为转移。该员带队两次戡定朝乱,厥功甚伟。”拟请以知府分发,俟补缺后,以道员升用,并请赏加三品衔。清政府予以批准。

袁世凯护送李昰应赴朝时,袁保龄曾去信告诉他不要接受驻朝商务委员之职,希望他在海军历练,“成就一个大人物,以为报国显亲之地,不愿汝履虎尾以求名利也。”但看到事情已经决定,无有转圜的馀地,袁保龄只得再三叮嘱他,事事都要小心谨慎。

袁世凯的想法却不同,得知升为知府、赏加三品衔、出使朝鲜,别提多么得意了。他写信对其二姊说:“此次东渡,往返不及一月,事虽棘手,却无遗误。本拟在内地谋事,而无如诸王大臣及中堂均坚使弟赴朝鲜充四等公使,亦小钦差局面。而向来公使钦差在属国无兵,亦名为驻,敬重之词也。弟年少识浅,不料蒙太后留意,诸亲王、军机大臣、中堂推重,如此知遇,更有何言!从前带兵身任战事,故危险。此时作使臣,无人能害使臣,何险之有?今日时势,惟出使尚有出头之日。带兵操练又无战事,将何由名达天听也?”“弟年未三十,名扬中外,大臣推重,九重垂青,亦大喜事。”

在列强的不断侵略下,国家日渐贫弱,人民迭遭苦难。袁世凯不思如何振兴中华民族,一心想着个人的“出头之日”和安全,说明他同一般庸俗官僚一样,所孜孜追求的仅仅是平步青云、高官厚禄、出人头地而已。然而也正如他所说的,出使朝鲜使他有了“出头之日”,从此,他在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成为中外所知的人物了。

1885年11月15日(光绪十一年十月九日),袁世凯再次到朝鲜,与陈树棠办理了交接手续,走马上任。他此次去朝鲜,与昔日相比迥然有别。他有一个“驻扎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的新头衔,虽然地位不太高,只不过是北洋大臣的属吏,不能代表国家和国家元首,而他却觉得十分了不起,把自己当做“上国”派出的“公使”看待;甚至以为“驻扎属邦,有扶持一国之权,位或逊于各公使,而其权上之”;更重要的是他还带有李鸿章致李熙的一封至要密函。密函嘱咐李熙:“以后贵国内治外交紧要事宜,望随时开诚布公,与之(指袁世凯)商榷,必于大局有裨。”所谓“商榷”,就是请示。有了密函在手,其身价顿时增长了数倍。过去只能隐隐然以监国大员自喻,这次虽无监国之名,而实际地位却与之相去无几。李熙也以他系北洋承军机处之命而差委,身份与前不同,予以另眼相看。

正因如此,袁世凯一到朝鲜,就极欲正朝鲜属邦之名,摆出监国大员的架势,遇事直入王宫,或传呼朝鲜大臣听命,态度傲慢,盛气凌人,颐指气使,专横武断。他事事插手,对朝鲜的外交、内政横加干涉,强迫朝鲜政府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任何重大问题,如不经其允许,朝鲜政府很难实行。在各国公使面前,他自视高人一等,遇有公使、领事会议,自己不出席,仅派翻译参加,以示与众不同。他的这种傲慢、专断引起某些西方国家驻朝公使的愤怒和忌恨,美国曾因此而质问清政府:袁世凯到底是何等官职?

闵妃集团同李昰应水火不容,对于中国护送李昰应回国恨入骨髓;国王李熙“时以三千里山河臣服于华为耻”,加之希冀求荣的官员不断以“引俄背华之议”蛊惑,脱离清王朝控制的愿望日形急迫;而袁世凯的蛮横干预又使李熙如芒刺在背,加速了背离清王朝的行动。1886年8月,闵妃的侄儿闵泳翊密告袁世凯,朝鲜政府秘密致函俄国驻朝公使,请求俄国保护,企图实现完全独立自主。

袁世凯“以为大局攸关,背义为恨”,一时心血来潮,头脑热得发昏,立电李鸿章,提出应废黜李熙,另立新君。他说:“以凯管见,韩纵送文于俄,俄兵未能速来。不如待其引俄张露,华先派水师,稍载陆兵,奉旨东渡,废此昏君,另立李氏之贤者;次以数千兵继渡。俄见华兵先入,韩易新君,或可息事。且此时人心瓦解,各国怨谤,如明降谕旨,再由宪(指李鸿章)授谕李昰应相助,三五日可定,尚不难办。如待俄兵先人,恐华难措手。”为打消朝鲜依赖俄国的倾向,袁世凯像催命鬼似的立逼朝鲜领相沈舜泽、右相金宏集等交出求俄保护文件。沈舜泽声明政府不知此事,如有文件,也是小人假造。袁世凯穷追不放,接着详细陈述一番利害,最后疾言厉色地告诉他们:“圣朝东顾,义尽仁至,何所负于朝鲜?有此一举,显系背华。如天朝震怒,将兴师问罪,未知韩何以应?”大肆进行威胁。沈舜泽等人听得心惊胆颤,询问俄国公使有无送文件之事,俄国公使矢口否认。袁世凯再行索要文件,沈舜泽等即以俄国不承认收到文件答复。袁世凯又致电李鸿章,要求“速派大员率兵查办”,声言:“此时臣民交哄,举国鼓沸,如有五百兵,必可废王,擒群小解津候讯。”仍想强废李熙。正在他加紧催索文件时,朝鲜政府正式声明,事属虚妄。他不敢再耍蛮横,将照会禀报李鸿章。

李鸿章虽然认为不诛乱党、不废李熙无法挽回局势,但又顾虑突然派兵强行废立,会引起各国责难;况且北洋兵舰不足,军饷艰窘,不敢冒昧从事,命知府陈允颐以查看电线为名,到汉城调查情况。陈允颐与袁世凯等交谈后,返津复命。李鸿章得知李昰应无力诛除群小,朝鲜政府又来文辩诬,闵泳翊出逃,无人作证,根本无法查办,电令袁世凯镇静勿扰。袁世凯只得要朝鲜政府照会各国,声明有人假造国宝,欺骗外国,各国如收到仅有国宝印文而无外署印押的信函,均作为废纸。朝鲜政府遵办。李鸿章以为这个办法尚属周密,朝鲜和俄国均不承认有送文件之事,只好暂作了结,于是这桩扑朔迷离的事件便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

为维持“上国”尊严和宗藩关系,9月底,袁世凯上书李熙,提出“谕言四条,时事至务十款”,要其采纳,力去前非。10月上旬,又写了一篇《朝鲜大局论》,送给朝鲜政府,宣称:“朝鲜本属中国,今欲去而之他,是犹孺子自离其父母,而求他人之顾复也。”并说朝鲜“依中国”有六大好处,“背中国”有四大害处。末后又驳斥了朝鲜的自主论:“朝鲜自君其国,自子其民,与各国立约,互称已为自主,不过受辖于中国耳。如以不臣于人为自主,是徒取文字之体面,而不顾宗社之沦亡,贾虚名,受实祸,朝始称帝,夕已破灭。……方今上下解体,国弱民贫,欲求一至近、至大、至仁、至公之国以庇荫之,舍中国,其谁与归?谨依中国以图自存,犹有他虑,况背中国乎?”

李熙和闵妃尽管表面上敷衍袁世凯,内心愈益疑忌。袁世凯却洋洋自得,居然在家信中大吹法螺,说他“只手撑支东方大局”,清廷和李鸿章均嘉奖他“办事得法”。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他既未消除掉朝鲜争取独立自主的民族觉醒意识,其“动止张皇”、“躁妄轻率”,也受到李鸿章的狠狠斥责。此后,他才学得稳重一点,遇事比较镇静沉着了。

为了表示独立自主,1887年8月,李熙又派遣朴定阳为全权大臣,出使美国;沈相学为全权大臣,出使英、德、俄、意、法等国(后改派赵臣熙)。

袁世凯觉得朝鲜擅自遣使出国,有碍中国体面,向李鸿章建议,朝鲜使臣与中国驻外使臣公事交涉,必须用呈文,往来用衔帖,中国使臣用札笔照会,以符旧制。认为:朝鲜欲示自主于天下,中国就应当示属邦不得与中国平行于各国。嗣后又照会朝鲜政府,责其不事先协商,借以阻止使臣出国。李熙申述理由,袁世凯一一加以驳斥。清政府也认为朝鲜此举不合属邦体制,责令其必须先行请示,待允准后方能前往。李熙不听,密令朴定阳、赵臣熙离开汉城。袁世凯知道以后,千方百计逼迫朝鲜政府将二人追回,同时派人带着奏咨前往中国请示并谢罪。李熙被迫执行。清政府认为,此事未便强行阻止,只能嘱其遵守属邦体制,让李鸿章拟定三条办法,要朝鲜遵办。三条办法的首条,就是朝鲜使臣到某国后,先谒见中国驻该国使臣,然后由中国使臣带领同赴该国外交部。但朴定阳到美国后借口有病,并未执行。袁世凯责令朝鲜政府将其调回,并加惩处。赵臣熙见状,停留香港,未敢前往西欧。

1889年4月底朴定阳回到汉城,朝鲜政府拟授其为外署督办。袁世凯认为朴定阳违背中国章程,实为罪人,如听其任命,那就表明朝鲜政府有自主之权,大损中国国体;这样一来,在香港滞留的赵臣熙也必然马上启程前赴欧洲。因此,他非但不准朝鲜政府授予朴定阳职务,并且威胁、强迫朝鲜政府对其严加惩办。李熙不同意,数次派人疏通。袁世凯坚持非惩办不结,绝不给通融馀地。李熙无奈,只好将朴定阳撤职。袁世凯以为处置太轻,还不罢手,向朝鲜政府提出,应当永远禁止朴定阳担任外交职务。

袁世凯不择手段地干涉朝鲜内部事务,主要是想维护“上国”尊荣和属邦体制,巩固宗藩关系;同时也与他的“刚而无学,专而嗜名”很有关系。清王朝对朝鲜虽有宗主之名,但不过“以正朔朝贡为大端”而已,并不同于近代资本主义国家同殖民地的关系,从未采取积极干涉政策。袁世凯却一反既往,凌驾于朝鲜政府之上,积极干预,做的比清政府要求的还要多得多。

李熙、闵妃集团和一部分朝鲜官员时而企图依靠日本,时而倾向俄国,自有他们的问题。袁世凯站在宗主国的立场上,竭力予以遏抑,防止日、俄势力在远东发展,是符合清王朝利益的。但是,无可否认,朝鲜提出“永不受他国辖制”,“与天下各国一律平行”,反映了弱小民族要求独立自主的合理愿望,也是正当的、无可非议的。袁世凯作为一个封建官员,当然不会正确对待这一问题,而是把这种正当要求看作“背叛上国”,百端压制。他自以为得计,结果适得其反,非但未能取得与亲清派官员的进一步合作,巩固宗藩关系,反而大大伤害了朝鲜官员的民族自尊心,引起宫廷不安,促使其产生更大的离心倾向,严重损害了中朝关系。他在朝鲜已成了邪恶的象征,朝鲜君臣恨得咬牙切齿。1888年10月底,国王李熙即乘袁世凯三年任满之际,致书清政府,称袁世凯“驻东既久,终难相济”,请求派员接换。次年11月,金明圭奉李熙之命面谒李鸿章,指出袁世凯与朝鲜君臣之间“表里隔膜,乃抵牾而不相人,甚有损于大局”,再次要求选人以代其任。

清政府对袁世凯的办事操切亦有所察觉,1887年8月曾告李鸿章:“非独朝鲜政乱可忧,而袁之轻躁易动亦殊可虑。”醇亲王奕甚至叫李鸿章预储“通品”,以为袁世凯之代。

袁世凯作何想呢?初任新职时,他晋级加官,骤膺重任,感到荣耀之至,以为凭着“上国”的神圣威严和自己的机谋,指挥朝鲜君臣易如反掌,因而雄心勃勃,意气风发,信心十足,精神抖擞。然而干了一两年以后,他发觉现实并非想象的那么美妙,自己的才干原来也不那么卓越,因而又把将来成为雄飞之地的朝鲜视为畏途,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求在三年任满时调回国内。他的这种心情在给道员盛宣怀的信中有明显的流露。兹节录几封如下:

“自韩狃于开化自主,一时延请洋匠西人甚多。而所事一无成效,并购买诸玩好无虚时,国财因一竭,国债因一积,至今百官俸薪四朔未颁,兵饷亦朝不给夕。又妖邪百出,内外惶恐,至人心溃散,政治之废弛,从未如朝鲜之甚、如今日之甚者也。百官近臣各具一心,各谋一身,即此时势,将不知伊于胡底?亦惟尽心竭力,待时而已。”

“此间时势,如江流日下。如侄驽劣,已精力交困,惟盼秋后瓜期,即谋代藏拙,田原〔园〕乐当不远矣。”

“此间近势,已山穷水尽,……如侄不才,徒自遗戚,度日如年。尊教蝉联,非所敢闻。俄人阴谋蚕食,由来已久,方今锐意铁路,志固有在,将来造端,岂在韩乎?”

“弟自知努〔驽〕材,断难久任重寄,况此间事日益棘手,尤非弟所能支拄。设有遗误,有关大局,反复筹思,惟去为上计。且老母六旬,奉养须人,徒此荏苒,公私间惭憾实多。夏秋间曾托郁、芗两丈迭言于帅,不蒙允;又据〔具〕禀屡陈,又见阻;似今冬更无望矣,殆亦命耶?姑俟来春,相机自谋退步。”

“此间事如痼疾,膏肓之际,攻除难达。弟迭恳瓜代,尚未蒙允,日坐荆针,决非久计。矧近灾生,百疾丛集。值多事之衔,乏补救之术,公私交殆,日切悚忧。十月之间,或可挂帆内渡,……未卜果能如愿否?”

“来年设得内渡,……唯求帅择员接替而已。弟才庸识陋,值此事日棘手,病复迭生,自揣断难胜任,且老母多病,……特未卜何时得卸此肩也。”

“去冬家母忽病偏废,迭次乞假,始为相帅力拂,继为内廷复阻,心绪甚劣,至成久病,今五月始渐痊可。……弟入秋即觉旧症欲发,拟仍请简代,未知当轴能俯允否?”

观此,即不难知其何以亟欲调回国内了。

而在李鸿章看来,袁世凯虽然轻躁妄动,但有才干,有功劳,任劳任怨;经过屡次训饬,意气已平,尚能慎重自持;熟悉情况,纤细必报;牵制李熙非他不可,处理朝鲜问题离不开此人,“通品”之才难求,坚决反对撤换,更把要求撤换袁世凯的朝鲜国王李熙斥为荒唐。因此,袁世凯三年任满之后仍旧留在朝鲜,并在李鸿章的大力庇护、奏保之下节节高升。1890年2月,李鸿章给袁世凯写了“血性忠诚,才识英敏,力持大局,独为其难”的十六字考核评语,奏请免补知府,以道员分省归候补班尽先补用,并赏加二品衔。奉旨允准。袁世凯从此换上红色顶戴,成为监司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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