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对吗?”海若静了很久才说。
“你对你自己有信心吗?”
“什么。”夏残月不明所以。
“改变这个世界,改变这一切不如意的根源。”海若坚定的目光不容置疑。
“大概吧,管他呢?”然而,夏残月的态度却是有些怠慢了。从一开始她想要的是自由,是想要吗?她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子夏说,只有成为万人之上,你才会知道什么是自由。
幽兰说,你自己一个人不可以,要有伙伴,你才可以变强。
很久很久了,对于夏残月来说,哪怕是当初自己说的想要,但毕竟没有那时的经历,又怎么能够理解那时的渴望。
海若不再说话,这样的残月让他很失望。
海若手收起又抬起,开始刻绘着一些不知名的图案。夏残月注意力才慢慢的转移到海若画的那些东西,也在暗中默默记下。
“如果这就算是考验的话,那么很抱歉,不能给你想要的答案。”夏残月起身,不再去想困扰的问题。
“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只可惜不是一个好的主子。”海若停下手上的动作,坐起来,看到夏残月要走,也并没过多的动作。“不过,作为朋友,我想请你帮一个小忙。”
“朋友?做你的朋友,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夏残月的语气中略带嘲讽。
“不可以吗?”海若微皱眉,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要求别人和他拉进关系。被拒绝了吗?
“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夏残月有些好笑,凭什么。
“我的信息?在交易中代价可是很贵的。”海若头看了一下今天的夜色,没有月亮,但天空的银河点缀了整片夜色。
听到海若这么说,夏残月的眉头微皱,这就是诚意吗?没必要了吧。
“不过,作为朋友,免费告诉你好啦!”海若话锋一转“其实,我会武功啊。”海若没有再管夏残月,向平台的边境走去,也不管残月跟不跟着。
“其实,我活了很久了。”海若的身影已经渐渐远离有光的地方。
平台之上的空间还是很大的,但海若为了看星星的效果,特意让四周平台的边境变得特别暗。而此时,四周渐渐起雾了。
塔下的幽兰看着渐渐起来的雾,眼神有些复杂,想抬手把雾挥去,却发现已经没有用了。幽兰突然为夏残月担心起来。要知道,夏残月的剑心还没有修好,如果遇到心魔,就糟了。
夏残月停下了原本准备离开的身影,而海若已经从夏残月的身边过去,没有看夏残月一眼。四周的迷雾越来越浓,海若身处暗处的影子已经消散得不见,但夏残月能感觉到他,只有那淡淡传来的空灵敢让夏残月知道海若依旧在这个平台上。
接着,夏残月也准备隐去身形,谁知动作还没有预备,就被一股力量打回来。
这是海若的领域,这很明显是海若不允许。
“果然是影子。只是希望你能把故事听完。”海若更像是自言自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没有任何的犹豫,但他却是已经到了平台的边境。
“其实,我是神啊!也应该是神,神被世人所遗忘,神格也因此遗失。但你要知道神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海若更像是胡说八道。在此刻世界是真有神存在的还是有人的身边,那就是神书使徒,众人称之为神使。
“所以,小丫头,我根本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懂了吗?”确实如海若所说,如果他是神使,那么海若确实不需要任何组织的庇护。
夏残月暗自责问自己,为什么知道有这个可能却一直不相信。海若早就察觉到这个丫头有意思了,只是想不到,夏残月这里会给他这么多意外。
“我的这使命,不是你,我会等下一个人。”海若已然现身,四周的迷雾也渐渐散去。
“交个朋友,当然你不缺这个朋友。当然,我不会把你是外来者的身份告诉别人。这算是诚意吗?”海若知道,夏残月是从外面来的,但也只是知道她从外面来,哪个外面,要做什么一无所知。
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目的竟然是和他相同,如果说的没错的话,可是很严重的漏洞。
“那你把我这个身份当做掌控我的把柄了吗?你是想多了吧!而你现在说的一切事情,本身不就是违反了源吗?”夏残月并不知道海若是如何逃过那本书的追查,这种极端的了解能力本就违反了源的本身。
“可是,我并没有犯规,我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同你说着这些事情。”海若似乎想起了什么,“而你,我知道你能正确的站在这里同我说话。肯定也是通过某种交易。然而你终究是外来者,也无法运用这个世界的任何力量。而这是你的弱点,不是吗?”
“外来者这个名字可不好听,我倒是很喜欢魂穿者。”夏残月毫不在乎,其实她并不算外来人,别忘了。夏家的大女儿本来就有。
“魂穿者很有趣,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听你的故事,我的身份就当做是小礼物送你好了。毕竟是我要和你做朋友,如你所说,总要有点诚意。”
“那也就如此了,就此别过吧。”夏残月毫不犹豫的转身,也没有再去管海若,四周的迷雾早已散去。梦境终归是梦境,梦境终究还是要醒的。
而海若这个朋友下夏残月不知道是不是值。但还好不是敌人。
在夏残月最后一步踏出高塔时,四周的桃林化作细小的光点消散,然而梦境还是存在的,只是夏残月看不到了而已。
“怎么样?”幽兰跑了过来问夏残月。
夏残月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算了,没有必要有多大的负担,刚开始我们就没有做成功的打算。现在天已经快要亮了。快回程中去吧。新的一天又要开始呢,我们下一步找谁呢?”
夏残月没有说话,只是依然盯着幽兰。
幽兰瞬间明白夏残月的意思,“刚才我收到了信,说皇帝病犯了。看来新的一天热闹了不少。所以我的意见是……君封羽。”